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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点豹就是不鸟他,一个劲地冲他吼,根本不让他靠近,最后还是黑豹大发雌威,对着闹别扭的斑点豹一阵狂吼才让它老实起来。
流零佩服地看了黑豹几眼,然后单膝跪地,用力将箭头折断,小心地取出箭尾。
斑点豹痛得直叫,但倒是没怎么挣扎,任由流零帮它清洗伤口,敷上简单的草药,最后用从衣摆上撕下来的布包裹好。虽是如此,但这家伙以后恐怕再也不能像从前那么行动自如了。
流零随后又把自己的伤口处理了一下。抬头看着远处,他能救豹儿一次,却不知道还能否救第二次。在高超的猎人面前,再凶猛的野兽,也逃不了被猎捕的厄运。
“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不要再猎捕这些豹子了。”倾云道。
司康扬唇,饶有兴味道:“我现在倒是十分好奇,三弟你竟然会为了配合一个小小书童的喜好,而放弃猎捕这些无足轻重的畜生。流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书童呢?”
倾云没有理会司康的调侃和探示,转移话题道:“现在时候不早了,大哥他还等着我们去会合呢。回走吧!”
司康看着倾云转身而去的背影,突然扬声问道:“如果我今天执意要捕捉这几只豹子,你会怎么样?”
倾云顿足沉默了一会,回答道:“我会尽力阻止,绝不让你伤害它们!”
“即使要跟我动手?”
“是的。”
语毕,头也不回地走了。
司康站在原地,嘴角上勾,眼中闪过异样的光芒。
流零?流零!
四位王爷在镜湖会合,各自清点猎物,结果发现瑞风竟然是猎得最多的,这让君熙颇感意外,司康和倾云什么时候这么斯文了?
倾云升起火,瑞风清理了四只兔子,放上架开始烤。
这是他们四人十几年来的习惯,每次一起来郁林打完猎,就会在镜湖野餐一顿,顺便谈谈各自近期遇到的困难或者趣事,相互交流心得。
瑞风这时突然笑出声,引得其他几人好奇地望着他。
“想到什么好笑的事了吗?”君熙问。
“我刚才在林中遇到了一个黑色的精灵。”瑞风笑着回道。
倾云心中一动,随口道:“是一头黑豹吗?”
“咦?”瑞风奇道,“你也看到了吗?”当时流零确实和一头黑豹在一起。
“我也看到了。”司康别有深意地望了倾云一眼,笑道,“还是一只魅力不凡的黑豹呢?”说这句话并不代表司康真的知道流零的秘密,但听在倾云耳里还是有点异样。
原来倾云已经知道流零来了吗?瑞风看了看他的二哥和三哥,接着道:“没错,他确实很不同一般,难怪三哥对他宠爱有加。”
司康这回听出了一点端倪,对瑞风道:“你遇到的是流零?”
“二哥果然也知道流零,他很特别是不是?”瑞风眼中闪动异彩。
“很可惜。”司康遗憾道,“他刚才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样子。不过”眼光移向倾云,“总有机会再见不是吗?”
倾云心中掠过淡淡的不悦,实在不喜欢流零被别人关注的感觉。他到底用什么方法引来这么多男人的兴趣——事实上,有一半原因还在倾云自己身上,谁叫他这么重视流零呢?别人见了,自然会好奇。
“这个机会就难了。”瑞风不满道,“三哥把流零保护得太好了,都不让其他人接近。”
“是吗?”司康笑道,“连二哥也不让?”
倾云苦笑:“二哥你别调笑我了,如果二哥想认识流零,我还会阻止不成?”
“哇!厚此薄彼啊!”瑞风抗议,“我想见的时候三哥就拒绝了,二哥就行?”
倾云狠狠瞪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司康大笑。
君熙一边烤着兔子,一边笑看着他们三人笑闹。他有时真的很庆幸,生在帝王家竟然还能拥有这些亲密兄弟。他希望能永远这样保持下去,凭他们几兄弟的才能,齐心合力,必然能创出齐国的盛世。
他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可惜,可惜!命运似乎有意要考验这几兄弟,君熙的愿望可能没有达成的一天了。
只是不知道,流零的到来,又会产生出什么样变数?
22无果
流零回到靖王府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手上和腿上的伤因为碰到水,又裂开了。流零坐在床上,用布小心地擦拭着伤口。因为没有药品,他也只能用简单的办法处理。
正在这时,倾云走了进来,正好看到流零半敞着衣服,弓着腿坐在床上,衣摆滑到接近腰部的地方,露出一大片雪白。以男人的腿而言,流零的显然不合格,太过光滑洁白,以至于腿上那道伤口显得格外刺眼。
“原来,林中的黑影果然是你。”倾云站到他身边,俯视他。
流零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也就默认了。
“为什么你当时不出来?”倾云隐怒道,“装神弄鬼地让人射伤很好玩吗?”
流零瞥了他一眼,嘟喃道:“我那时又不方便出来。”谁叫你要和齐司康走在一块?
倾云目光微闪,问道:“你变回豹身了?”
哎?“啊恩”流零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说真的,他这个谎好像撒大了,若哪天被拆穿,他不是会死得很难看?
倾云看了看垂着头的流零,又看了看他的伤口,没再多问,只是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然后坐到床上,准备亲自为他上药。
“我自己来就好。”流零伸手欲接过药瓶,却被倾云拒绝。
“坐好!”他用不容质疑的语气说道,“你的伤虽是我二哥弄的,但我也有责任,因为我没有及时阻止他。”
流零偷偷看了他一眼,看他如此理所当然地摸着他的大腿(上的伤口),动作还那么轻柔,心里怪怪的。若他还是女人,是不是可以尖叫一声,骂他非礼?
倾云此时也不怎么平静,毕竟心爱的人在自己眼前衣衫不整,他不但不能把他压倒,还得小心翼翼地为他处理伤口,摸着他光滑的肌肤,手都颤抖了。
这时,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听到衣服摩挲的声音、呼吸声以及各自的心跳声。
“我我能喝杯水吗?”流零终于受不了这种古怪的气氛,突然开口道。
倾云为他倒了一杯水,等他喝完才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和本王商量?”
“哎?”什么?流零被他突然一句弄得摸不着头脑。
“如果你事先告诉我要保护那些豹子,我自然一开始就会阻止二哥,你也不会受伤了不是吗?”一想到这个,倾云就止不住怒意,流零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有事也没想过找他。
流零无言以对,他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这个问题没法回答。
“流零。”倾云包好他的伤口,沉声问道,“你把本王置于何地?”
流零低下头,没有出声。
倾云抬起他的下巴,低哑道:“我现在想抱你,你还是要拒绝吗?”
“当然!”流零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我们不行!”
倾云眼中露出危险的光芒,沉怒道:“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不用试也知道不行!”流零想后退,却被倾云拽住了脚踝。
“我不行,朴敏书就可以?”倾云用力把他拖过来,一脸煞气。
流零暗自哀号一声,齐倾云果然还记着那件事。
他的手撑在他的胸膛上,笑道:“你不能强迫我,这点伤还影响不了我的身手。”
倾云眼中怒焰直烧,猛地翻身压住流零,冷笑道:“那就看看到底谁更厉害了!”
流零一惊,四肢被他压得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他俯头吻住他的唇,用力地吸吮,舌头更是嚣张地伸进来,完全不给他反击的机会。
好不容易挣出一条腿,流零立刻屈膝向倾云的腰踢过去。倾云用手一挡,两人就在床上大打出手,而且毫不留情。
流零本来就只随意穿了件单衣,经过激烈的运动,更是衣不避体,春光外泄,看得倾云欲火中烧,偏偏这家伙就是不合作。
虽然流零的身法在床上不能完全发挥出来,但起码也能立于不败之地。
谁知斗了半天之后,流零忽觉一阵晕眩,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床上。倾云抓住机会立刻把他压在身下。
“怎么回事?头好晕。”流零甩了甩头,呻吟了几声。
倾云目不转睛地盯着此刻略带慵懒的样子,砰然心动。
流零闻到空气中的药香,突然问道:“你给我擦的什么药?”
“疗伤药。”顿了一会,又补充道,“只是里面加了一点安神促眠的息香,有助于减轻疼痛。”
流零哀叫一声:“你别告诉我,那个什么息香是属于迷药一类的药物!”
“没错,但它十分名贵,对外伤的恢复很有帮助,很多地方想买都买不到。”倾云盯着流零一脸懊恼的样子,心中一动,“难道你?”
自从那晚开始,流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