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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笨蛋!总算没笨得彻底而一直在底下提心吊胆的看着的傅云归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至少没蠢到用柳家的独门功夫
“去!”伴随着柳长笑的大喝,大雁如离弦的箭,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快速的向站着不动的楚熠俯冲而去。
楚熠提着剑,紧紧盯着俯冲下来的大雁,额上的汗珠开始一点一点的滑落。
十米,五米,三米,二米,一米,半米,十公分!
楚熠的剑,平平的刺出!
“铿——叮叮叮叮叮——”一连串的碰撞震动让楚熠的硬生生的退了两步,虎口也裂了开来。
“砰!叮叮!”最后剧烈的碰撞了一次,凶猛的大雁蓦然消失,两柄弯钩掉到了地上。
还没等楚熠松一口气,一股凌厉的劲风就袭向他的腰间大穴。
“雕虫小技!”哼了一声,楚熠手腕微一翻转,就直直的削向柳长笑横扫过来的腿。
但柳长笑却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只见他的腿猛的往下一压,随即又斜斜的踢向楚熠的手腕,同时,另一只脚也自上而下的朝着楚熠的手腕压去。
他妈的!牛牵到哪里都是牛,笨蛋带到哪里都不会变聪明!看到了柳长笑的打法,台下的傅云归差点没有骂出来。
下面的傅云归怒火中烧,上面的楚熠也不好受。柳长笑的打法,摆明了是一刀换一刀,一脚换一脚的不要命的打法。此刻已经掌握了优势的楚熠自然不愿意和柳长笑拼命,于是,他微微犹豫了一下。
楚熠仅仅犹豫了一下,只是一下,甚至不到三秒钟——但,却已经足够了——他已经丧失了最佳的进攻机会。暗叹一声,他也不逞强,足尖一点,身子往后退了几步。
在楚熠后退的那一刻,柳长笑用力一撑地面,身子跃上半空中,快速的翻了一个跟斗,抓起了地上的双钩。
从双钩落地到捡回双钩,说起来长,但实际上前后却不超过一分钟。然而,尽管拿回了武器,柳长笑的危机,却并没有解除——楚熠的剑尖,已经逼近了他的背心。
察觉到了身后的劲风,柳长笑也不慌乱。抱着双钩,他就地一滚,想摆脱楚熠。但楚熠,又怎么会如他所愿?
只见那剑尖如附骨之蛆,紧紧的跟着柳长笑,直到他碰到了高台的边沿。
该死!暗自咒骂了一声,柳长笑仓促挥钩,架住了楚熠的长剑。但才刚一碰到剑身,柳长笑就全身一震,‘蹬蹬’的退了好几步,两只手臂也被整条震麻了。
见柳长笑暂时丧失了战斗力,楚熠自然不会放过这里机会。手腕微一用力,他平平的递出剑,打算把剑直接架在柳长笑的脖子上。
差了一点不过总算结束了。看台下的傅云归看着,心中的巨石总算放下了。
差不多了看着高台,天残缺在心中评估。
结束了?拓拔青岭依旧喝着酒,醉眼惺忪。
就在所有人——包括楚熠和柳长笑——都以为结束了的时候,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暗劲,打在了楚熠的剑身。
楚熠只觉得手上一震,本来准备架在柳长笑脖子上的剑变成了直直的朝柳长笑的喉咙刺去。
一时间,所有人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
“楚熠!”傅云归最先回过神来,怒吼了一声,他猛的提气,踩着台壁,快速的朝场中的两人接近。
看到了傅云归的动作,拓拔青岭混浊的眼中神光一闪,提着酒壶,他也随之朝着高台掠去。
而站在天亦煊身边的天残缺,更关注的却是楚熠为什么会突然失手。
如果有人插手的话那是天下宫的人,还是天下宫的敌人?杀了柳长笑,又有什么好处?或者,那个人本来就和柳长笑有恩怨?又或者是,楚熠本来就想要杀了柳长笑?那前面,又是为什么留手呢?紧紧的盯着高台,天残缺飞快的思考着。沉浸在思考中的他,没有看见在暗器打中楚熠的剑时,天亦煊脸上古怪的微笑——带着些许兴味,些许轻蔑,些许赞赏的微笑。
第三十一章
更新时间2007…6…10 23:30:00 字数:2376
看着转眼间就到了眼前的剑尖,柳长笑的脑海一片空白,反射性的退了一步。但正是这反射性的一步,救了柳长笑一命——在退后的那一刻,柳长笑脚下一拐,整个人往旁边跌去。
剑尖斜斜的擦过了柳长笑的脸颊,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几缕断了根的黑发亦随之飘扬。
还好。看见柳长笑躲了过去,楚熠不由松了一口气。比武是一回事,杀人又是另一回事了。如果可以,他实在不想在现在这个情况下再惹上什么麻烦了。
但柳长笑的危机解除了,楚熠却还不能消停——傅云归的剑,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哈自己今天的运道恐怕看着白晃晃的剑身,楚熠在心中自嘲的想到。
“叮——”兵器相交,发出低沉的蜂鸣。
“君子动口,小人动手,傅公子。”低低的笑着,拓拔青岭撤去了剑,懒洋洋的说。
狠狠的瞪了拓拔青岭和楚熠一眼,傅云归扶起了坐倒在地上的柳长笑,说:
“没事吧?”
“没事,”咧了咧嘴,柳长笑揉了揉脚关节,“只是拐到了”
看着柳长笑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傅云归点了点头,放下了提着的心。
“楚公子,给在下一个解释吧?舍弟哪里得罪了阁下,要让阁下赶尽杀绝?”走到了楚熠的面前,傅云归面无表情的问。
“这”刚才的情景,只有楚熠一个人知道。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柳长笑的命——一切,都是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暗劲搞得鬼。但问题是,谁信?楚熠苦笑,别说别人,就是他自己也不大相信。按照从剑身上传来的力道,他可以很轻易的明白,对方的功力,绝对比他高出很多。这样一个人,要杀柳长笑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既然这样,他又为什么要挑在这个时候下手?
“楚公子没有什么要说的吗?”看着沉默的楚熠,傅云归的眼神越发的冰冷起来,全身的杀气也毫不掩饰的散发出来。
看来是不能善了了察觉到了对方冰冷的杀气,楚熠暗叹一声。这一刻,他突然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残缺,他们几个怎么样?”看着一片混乱的高台,天亦煊突然开口。
“武功都不错。”天残缺平淡的回答。对于天下宫这种挑选人才的方法,天残缺其实不以为然。在他看来,武功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甚至可以说是可有可无的。但这种话,他却绝对不会在天亦煊面前说——不愿说,亦不能说。
“是吗?那这次圣会就到此为止吧。他们几个就交给你了。”说完,天亦煊就离开了。
“”看着毫不在乎的离去的天亦煊,天残缺饶是已经习惯了他的反复无常,还是不由微微一愣。
交给我?交给我干什么?我又不是负责招收新人的
“左护法,”天亦煊离去后,不知什么时候下来的云昊钺微笑着开口,“左护法知道这些新人有多少最后能留下来?”
“右护法是什么意思?”看着云昊钺,天残缺问。虽然自从来到天下宫后,云昊钺对他一直都十分亲近,但天残缺却始终觉得有些古怪,尽管,他说不上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是到底有古怪还是我不愿意再相信?天残缺自问,却没有答案。不过,不重要不是吗?至少现在暗叹一声,天残缺挥去了没有意义的杂念,专心的听云昊钺的话。
“其实只要来参加,天下宫都会让他进来。不过”说到这里,云昊钺的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不过,他们留下来的时间,却不尽相同。”
“大多数人,不过是想借借天下宫的名头,而天下宫亦不过是想要几个杂役罢了。”云昊钺拢着手,带着一丝漫不经心,说道。
“除了武功实在不错的,天下宫会给他一个机会,其他人的命运,其实在一开始就已经定好了”微微笑着,他说,“毕竟,天下宫是从来不要废物的。”
“右护法说得是。”天残缺随意的说,但心里却微微一动。
他在暗示什么?暗示谁?看着那双温和的眼,天残缺暗想。
“时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扰左护法做事了。”云昊钺看了剑拔弩张的高台一眼,说道。
“啊,对了!”走了几步,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转过了头,“既然宫主让你负责那么,左护法如果有看上了的人,可以尽管挑去——这是天下宫不成文的规矩。不过,可别全部挑走啊!不然别人脸上就不好看了。”低低的笑着,云昊钺悠闲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