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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病,那就算天残缺他的心思宫主心知肚明,那也决不会有什么动作的。”
话说道了这个份上,方清不由沉默了下来。
“宫主是一个天生的赌徒,他最擅长、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赌博性质的事情了。”苦笑着,虽然早就清楚了天亦煊的个性,但蓝沨的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丝不满。但蓝沨终归是蓝沨,这丝刚刚升起的不满,转眼就烟消云散了。
“这么做,会不会太早了?”思索着,方清问。问出这种话的她,已经默许了蓝沨的建议。
而蓝沨,对方清的这个问题,却显得不甚在意。
“有些事,还是要及早做比较好。如果等形势明朗了,那我们也就不用操心了。”
富贵险中求,这个道理,方清自然明白。因此,她点点头说:“我知道了,过两天我就去把未央调到天残缺那里。”
这一边蓝沨的算盘打得响当当,那一边花想容的算盘也没少拨。在知道天残缺漂亮的完成了第一趟任务后,再结合一下天亦煊对天残缺近乎宽容的态度——当初天残缺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拒绝天亦煊,而天亦煊居然没有杀了他。这位年过四旬,却依旧妩媚动人的女人也有了自己的计算。
“母亲,您找我?”随着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一位女子走了进来。
进来的女子身材高挑,皮肤也是健康的小麦色。眼若秋水,鼻若悬胆,唇若涂脂,十分美丽,而眉宇间的那丝女子少有的坚毅,更让这个女子有了一种让人安心、信服的气质。
“翎澜,你来了。”花想容对进来的司徒翎澜点了点头。看着自己这个越来越出色的女人,花想容的心里,除了欣慰和骄傲外,还有那么一丝的遗憾。
要是翎澜是男儿花想容不无遗憾的想着,但很快,她就抛弃了这完全没有意义的遗憾。
对于自己这个既聪明又孝顺的女儿,花想容完全不用拐弯抹角。因此,这次她也是直接进入正题。
“翎澜,你对天残缺有什么感觉?”
“是那个一进宫,就被封为左护法的人?”司徒翎澜问。对于天残缺,她也就知道这么多了。
“没错,”点了点头,花想容说,“我要你跟在他身边做事。”
“母亲,您”花想容这么一说,司徒翎澜顿时愣住了。“请恕女儿愚钝,不明白母亲的意思。”
“我要你在他身边做事,取得他的信任,当然最好能成为他的枕边人。”花想容平静的说,虽然对于司徒翎澜这个女儿,她一向疼爱的紧,但该要司徒翎澜做的事,她是绝对不会含糊的——也说不得,她本来就是因为司徒翎澜的本事才疼爱她的。
“母亲的意思,是让我最好成为他的妻子?”但花想容厉害,司徒翎澜却也不俗。只见她稍微沉默了一下,就神态自若的问。
“不。”花想容摇了摇头,说道,“你需要取得他的信任就好了,却不能成为他的妻子。”
听花想容这么说,司徒翎澜不由沉默了下来。毕竟,在这个以贞节为重的年代,有几个女子能不在意自己的名节?
但司徒翎澜却不是一般的女子。只见她神色虽然变幻不定,但终究是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一切谨遵母亲的吩咐。”行了一礼,司徒翎澜说。
司徒翎澜答应的这么痛快,倒让原本下定决心的花想容有了一丝愧疚。她清了清喉咙,说:
“翎澜,委屈”
“母亲严重了,能为母亲分忧,翎澜很高兴。”打断了花想容的花,司徒翎澜轻描淡写的说,“如果母亲没有其他吩咐,那翎澜就告退了。”
“嗯,你下去吧。”点点头,花想容说。
对着花想容再次行了一礼,司徒翎澜离开了花想容的房间。
看着司徒翎澜的背影,花想容的心里,突然有了些不舒服。毕竟,司徒翎澜到底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骨肉。但这丝淡淡的愧疚,也不过就在花想容的心里一闪即逝。随即,花想容就和没事的人一样,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如何使自己获得更大权利的算计之中。
第二十三章
更新时间2007…5…24 13:29:00 字数:1900
再长的路,也有走完的一天;再难的关,也有度过的一刻。
在经过将近三个月的跋涉后,天残缺终于把东西送到了地点,回到了天下宫。
“左护法,宫主吩咐你不用去见他,自行回院子就可以了。”在天残缺刚刚回到天下宫,就接到了天亦煊的传话。
其实按天下宫的规矩来说,一个新人出色的完成了第一次任务,天亦煊都会见见他,说几句话。作为一种鼓励和肯定。而现在,天亦煊却传话让天残缺自己回去,明显是不公平的表现。
而对于天下宫的这个规矩,天残缺不是不知道——早在养伤的那段时间,他就下功夫把天下宫了解了一遍——却不在意。对于天残缺而言,天亦煊不见他,倒正中他下怀。已经奔波劳累了三个月、满身疲惫的他,实在不想再强打起精神去应付天亦煊了。
“我知道了。”故此,天残缺只是随意的点点头,说道。
那传话倒也干脆,在得到了天残缺的答复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简单的行了一个礼,就走了。
穿过重重回廊,天残缺快步朝自己的院落走去。此刻的他,只想回到那个虽然荒凉,却十分安静的院子里,好好的休息一下。
然而,天不遂人愿这句话,在天残缺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就在他看到已经看到了院门,马上就要进去了时候,一个冷冰冰的女声响了起来。
“天残缺?”伴随着这个冰冷的声音,一个劲装打扮,丹凤眼,柳叶眉,神色冷漠的女子从拐弯处走了出来。
“没错,姑娘是?”虽然由于疲惫,天残缺对于这个突然出现,并叫住自己的人有几分不满,但他还是礼貌的回答。
“天残缺?”打量着天残缺,女子喃喃着,随后便是久久的沉默。
“姑娘?”看着突然沉默下来的女子,天残缺不由奇怪的问道。
被天残缺这么一叫,女子是抬头了,但随着她的抬头,确实漫天的银光——在抬头的那一瞬,她就拔出了配带在腰间的长剑,一抖手,剑身就化成万道银光,笼罩了天残缺胸前的大穴。
措手不及之下,天残缺不由吃了一惊。但吃惊归吃惊,这么多年的武,他也没有白练。因此,天残缺脚下一点,身子似慢实快的向后飘去,堪堪避过了这突如其来的一招。
而此时,一直跟在天残缺身后的练无殇,也已经挥出了系在腰间的鞭子。
在自己——姑且这么说——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一个莫明其妙的人用如此手段偷袭,是个人都不会高兴。何况,被偷袭的人,还是练无殇要守护的人。
练无殇的怒火,登时被这一剑完全挑了起来。只见他轩眉一挑,乌黑的长鞭闪电的射出,正打在了女子剑身的着力点。
“叮——”鞭剑相交,两个人浑身一震,俱不由的退了一步。
“这位姑娘这么做,不知是什么意思?”拦住了还要上前的练无殇,天残缺淡淡的问。尽管天残缺语还能控制自己的语气,但本身就疲惫已极、又被莫明其妙的偷袭了的他,眼神却慢慢的冷了下来。
“属下逾越了,请护法恕罪。”沉默着,那女子突然倒转剑尖,朝着天残缺行了一礼。
“”看着女子的举动,天残缺不由微微一愣。但现在的他,却也没那个心思再去琢磨对方的想法。因此,他只是随意的点了点头,就走进了院子。
既然天残缺已经走进院子,练无殇自然不会再留下来。只不过,在进去之前,他又看了那个女子一眼,眼里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浓浓的杀意。
察觉到了练无殇的杀意,女子不由紧了紧手中的剑柄,但却不是由于害怕和紧张,而是因为兴奋!
毫不示弱的回视练无殇,女子的眼里,除了冷漠外,还多了一些挑衅。
看着女子的动作,练无殇冷冷一哼,随即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怎么样?未央?”在练无殇进去不久,蓝沨慢慢的走了出来。轻摇着扇子,他笑吟吟的问。
“未央见过叔叔,多谢叔叔费心。”朝着蓝沨行了一礼,夜未央说。
“你觉得满意就好。”蓝沨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自己利用夜未央的行为转变为夜未央求自己帮忙的情况。
而夜未央,却也没听出什么不对。
“请叔叔待未央向清姨问好,未央先告退了。”说完,夜未央就离开了这里。
“你”在夜未央走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