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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列做出了要离开的打算,小尼姑紧跟在她后面。但是到门口的时候她们又停了下来,丘列附到小尼姑的耳边说道:
“无论事态发生怎样的变化,有一点为师还是能够确定的,那就是他们那一家子最后会在家里汇合。所以省得费神,待会儿为师就去他们家那儿候着,到时候来个瓮中捉鳖。”
“英明哪,师太你可真英明!”侍从离他们很近但天晓得他有没有听到她们在说什么。“师傅您保重哪。”小尼姑表现得很是不舍。
“我不在的时候。”丘列很是郑重其事地对小尼姑说道,“庵里的事情可就全交给你打典了。你可得帮为师打理好一切事务啊,不要辜负了为师对你的厚望哪,师傅的衣钵可是打算传给你的呀。”
“师傅您放心好了。”小尼姑表现得很自信,同时也表现得很是关心,“师傅您不会回来得很晚吧?”
“我会尽量早回来的。”
“您一定要带着胜利的消息回来啊。”小尼姑显得很真诚,这和她那张稚气的脸很配,“师傅胜利便是我们的胜利!”
丘列向她点了点头既是表示答应了,也是表示告别。她并不曾做什么逗留,一个转身便朝褚端他们住的地方走去了。小尼姑目送着自己的师傅,望着师傅远去的背影她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眨,甚至有些湿润了。
这是个动乱的时代,它像所有动乱的时代一样的疯狂。每个身陷在这种动乱之中的人不知道是自己本身就是个病原,不知道是大家之间交叉感染,也不知道是被整个时代所感染。总之大家都很疯狂。而在这一大群疯狂的人中,丘列的疯狂又无疑是最明显、最厉害也最严重的一个。杀人对她来说是那么刺激、那么愉悦身心。或许正是这种杀人的快感使得她杀人的目标定得越来越高,杀人的事业做得越来越大,由一个扩大到了两个进而使要扩大到要灭门。或许也正是因为她特别的有想法,所以也格外的可怕,有想法的人向来都是非常可怕的。
她要杀他是可以理解的,毕竟由于种种误会使得她认为他做了负心人,而且让她觉得她所遭受的困难就是由他造成的,当然这些误会是可以解决的,甚至根本就是可以避免的,但是一切终究还是发生了。既然发生了,那么她要杀了他也是可以理解的了。但是她为什么要杀他的妻子呢?或许她并不认为自己是要杀他的妻子,她或许认为自己是在做好事,省得在杀了人家之后让人家的妻子做了寡妇。至于为什么要杀了他们的女儿,理由自然也是一样的,省得杀了人家之后让人家的女儿成了孤儿,杀人在疯狂的人看来不过是件很高尚的事罢了。不过,她完全可能什么都不曾想过,杀人需要理由吗?
的确,没有人能够知道丘列她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过,这才是真正的丘列,没有人能够知道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当然她的此行和往常一样,充满了杀气,从她随身带的一把小刀便足以看出这一点了,可是这一点不太容易被发现,因为那把小刀一直从来都很好地罩在了他的袈裟下面,要不是她正着急地向褚端家赶,由于步子太乱袈裟没能够罩住那把小刀,我们可能永远都发现不了这一切。
丘列的预感的确没错,农民起义的发展很快,事态也的确朝着她所不希望的方向发展了。起义的战火才刚刚在幽州大营烧了两天,也就是松均应该上一线的时候,河工们便都纷纷跟着起来起义了。那些监工虽然平时一个个都耀武扬威的,可他们又都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啊。叫他们欺压安顺良民或许可以,一旦见了暴民那可就都吓破了胆略。躲起来、或者逃跑那已经都算是好的了,他们中更有甚者直接是索性加入到了起义军的队伍。松均自然不是傻子,他眼见着这是个好机会便偷偷地溜回了家中。这下子他可算是大唐不再有什么官司了,大家自然也都可以一起逃回大汉去了。但是这次由于平角全身瘫痪并不能动用穿越术,于是周瞧先便也推脱要留下来照顾平角不肯回大汉。因为动用穿越术的时候需要一段时间而那段时间是不能有人打扰的,于是义渠便也决定留下来为他们护法。
周瞧先不肯跟他们回大汉当然并不是主要为了留下来照顾平角,作为江湖中人平角纵使是全身瘫痪也是不需要她留下照顾的。她留下来不过是因为她早就另有打算了,为了让他们放心地回大汉她才找了个留下来照顾平角的理由作为借口。而她的想法义渠似乎是知道的,于是他们在那群人正在动用穿越术回大汉的时候又详详细细地谈论了一番。
“你想对我说什么,义渠。”周瞧先看出了义渠有话要对她说便叫她想什么就直接说好了,“我什么问题都会回答你的,不要把我想得像那种什么心事都藏着的老谋深算的人。”
“您真的放得下吗,夫人。”义渠问道,“你的做法的确是非常伟大,但是你内心真的能放得下?”
“放不下也得放啊,不然我还能怎么样吗?三个人的感情太累了,我们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难道还要做连年轻人都玩不动的感情游戏吗?我来的时候已经把一切都托付给我妹妹了,我不回去一切都会自然化解的。”
“不过我心里长久以来一直有个秘密,夫人。”义渠说道,“现在我就把它告诉你啊,如果我现在不说的话,等我回去了你恐怕就再也听不到了。现在正好,您有兴趣听一听吗?”
“嗯,好啊!”周瞧先表现得很是乐意,当然也很好奇,“没想到你个直来直去的匈奴人居然也在心里藏着个秘密。”
“匈奴人。”义渠听见周瞧先称他为匈奴人,好像想到了什么说道,“嗯,或许这还真得从匈奴人说起!”
“这样啊,义渠。”周瞧先说道,“我对匈奴也是很了解的啊,难道你们匈奴有什么很特别的?”
“不是谈匈奴,夫人。”义渠说道,“我要说的是你的妹妹,第一次见着你妹妹的时候我就觉得很眼熟,起初我以为是你们是相像的缘故。后来我发现并不是这样,而是因为我在匈奴见到过她。”
“见到过她,在匈奴。”周瞧先表现得很是吃惊,她不明白义渠到底说些什么,“别开玩笑啦。”
“我不是开玩笑,夫人。”义渠很认真地说道,“我记得我在哪儿见过她,是的,错不了,就是在那个出使汉朝时被皇帝给斩了后直接引发了汉匈战争的沮渠桥的家里。他有个奴隶老婆——应该就是你的妹妹——只是在他家的时候她穿着匈奴衣服,在汉朝她穿着汉服,所以我没能够一下子认出来。”
“啊,啊,啊!我希望你看走眼了,义渠。”周瞧先感到非常得痛心,“没想到我妹妹居然有这样一段悲惨的经历。”
“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你。”义渠表现出一副很是慎重的样子,当然同时也表现出了他对这个问题是有着一番深思熟虑的,“不过现在我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因为你们俩毕竟是姐妹,而且如果我现在要是不告诉你的话,以后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告诉你了。”这番话当然是他在解释为什么要告诉她那些事儿,当然也可以权且当作是他的一番告别之词吧。
丘列正在向她们走来。
“等你回去了。”周瞧先说道,“我希望你不要再将今天对我说过的事儿对第三个人说,就让这一切都烂在你的肚子里吧。沉默向来是一种美德,话太多不是给别人带去灾祸就是给自己招来不幸。往事不要再提,不要再让那些不快的往事再次在我妹妹的心里掀起波澜了。”
丘列正在向他们走来。
“时间差不多了。”周瞧先说道,“他们现在应该都顺利回到大汉了,你也快点走吧,谢天谢地一切顺利。”
义渠同意了周瞧先的话。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呢?”周瞧先问道。
义渠表示具体时间还没有考虑好,毕竟最近大家都在忙活着营救松均的事,自己的事反而都没来得及考虑。
“趁早走吧。”周瞧先说道,“最好马上就走,这儿不太平,多留一刻就多了一分危险,你在这儿没什么要做的了吧?”
“没什么,夫人。”义渠答道。
“那么就好办了,你马上回大汉去。”周瞧先说道,“既然你在这儿没什么要做的了,那么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马上走吧。”
“好吧。”义渠感到有些疑惑,说道,“不过,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