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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动了内力,“合欢”的药效发挥得更为猛烈了,我瘫软在地上,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全身像是有蚂蚁在爬,痒痒地,难受得厉害。
“云萱,云萱!”我听到有人在喊我,我答应着,出口的声音却似蚊音,无人听见。
“呯”地一声,门被大力推开,一个人影快速地冲到我面前将我扶起:“云萱,你没事吧?”
我全身火一般地烫,轻哼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看向面前的男人,是端木偁!挺直的鼻梁,长而黑的睫毛下有一双深邃而漆黑的眼,那唇,棱角分明,微微湿润。“哄”地一声,我的脑子炸了!
“求你,打昏我!”我颤抖着说道,行动却与言辞相反,伸手捧住了他的脸,嘴唇不由自主地贴了上去,含住了端木偁那看起来漾着水意的唇瓣,身上的燥热顿时减轻了些,我整个人都贴了上去,感受到一片温凉。
端木偁愣了片刻,任我在他的唇上肆虐,在听到我低吟一声后,不仅没有推开我,反而一把将我搂住,变被动为主动,吻住了我微张的唇,舌尖跟进,与我唇齿相依,纠缠嬉戏。身上的麻痒似乎好了些,又似乎更甚,我玉腕轻勾,搂住了他的脖颈,将他拉得离我更近,贪婪地汲取着那种令我身心舒爽的感觉。
好热!我撕扯着身上的衣物。他的吻越来越热,缓缓地从我的唇滑下去,吻上了我的颈项,继续下移,隔着一层未褪尽的衣料,在胸口停住。
他将头埋在我胸前,过了片刻,抬起头神色复杂地看着我,喑哑地说道:“对不起,云萱!”
我神智迷糊,脸色潮红,微喘着气,迷茫地看着他,正想出声叫他不要停,已被封住了穴道,不能动弹。
端木偁将我的衣襟拢了拢,抱起我纵身向野外飞去。到了一个湖泊边,他解开了我的穴道,被寒风一吹,我的神智稍微清醒,问道:“端木大哥,这是做什么?”
他说道:“你脱了衣服在水里泡一个时辰,药效应该就能解除,湖水很深,你小心一些,我在那边等你!”完了转身便要离开。
我一把拉住他的衣袖,说道:“可是,我不会凫水!”
“那那你脱了外衣,我抱你下去!”借着月光,我发现他的脸红得厉害。
经过了刚才的事,我也很是尴尬,不过没有办法,要想解了药性,非得下水。我们两人分别脱下身上的衣服挂在树上,仅着里衣。他走过来搂住了我的腰,将我轻轻带入水中,一片刺骨的凉意袭来,化解了身上的燥热,我打了一个冷颤,不自觉地靠紧了他。
初春的水刚化冻,比结冰时还冷得厉害,水直泡到我胸口,冷得我牙齿格格地打着颤,还好蒙汗药的药性遇凉水则解,我只得运起内力御寒。刚提气,小腹一阵刺痛,我闷哼出声,身子一歪,倒在端木偁身上。
“怎么了?是不是太冷了?”端木偁搂住我,看我脸色苍白,紧张地问道,同时伸手贴在我的后心,一股热力沿着他的掌心传入我的七经八脉。
定是刚才强行运功逆行经脉伤了内息,而且还硬受了那人一掌,不赶快调息的话,怕会留下后患。顾不得掩藏了,端木偁武功高强,正好借他一臂之力。
“端木大哥,麻烦你依我之言将内力输入,先身柱,再至阳、脊中、命门”端木偁贴在我后心的手明显地颤了一下,随后按我所说在我身上的各处穴道游走。
我闭上眼,默念着冰禅诀,引导真气在全身游走,在端木偁的帮助下,很快将“合欢”全部清出了体外,内息也渐渐归位。天池老人所创的冰禅功果然非同一般,一个小周天运行下来,我的指尖过处,漂着一块一块的寒冰。
“谢谢你!可以上岸了。”我转过身说道。端木偁凝视着水面的异样,目光闪烁。
他抱着我跃出水中,不自在地撇过脸去,说道:“先将你的湿衣脱下,换上干的,再叫我。”说完提起他自己的衣物走到另一边。
我看看自己里衣湿透,身上曲线毕露,不禁哑然,等他走出了我的视线,赶紧脱下来换了。
“凌明珠,这笔帐姑奶奶记下了,不十倍奉还于你,我就不是人!”
“端木大哥,我好了!”着装完毕我对着另一头大叫道。
端木偁走了过来,身上也穿戴整齐了,手上还拎着透下来的湿衣服。
“扔了吧!”我笑道。我的已经被我抛入湖中了。
“啊?”他踟蹰了一下,也将他的湿衣扔入了湖中。
“今天的事,谢谢你!”我由衷地对他说道。“你怎么会找到我的?”
端木偁说道:“我今日去看你,听锦书说连成的小妾请你和柳姑娘去赴宴,刚刚走开,我之前遇见了柳姑娘,她去了暖阁教授琴技,并未去赴宴。我觉得奇怪,再一问来接你的是丫环宝儿,我听连成说过,府里半月前病死了个丫环,就叫宝儿!想想不对劲,于是我便一路打听着找了过来。那些人为什么要害你?他们是不是你杀的?”
我正色道:“害我的不是他们,他们只是棋子,我本来不想杀他们,不过如若那样”我没有说出口的话,他想必也明白。
“那是谁要害你,你可知道?”他关切地问道。
“是凌明珠和恋舞,不过我想她们不会承认!”
“你妹妹?怎么可能?”他说道。
“连你都不相信吧,所以别人更不会信!”我说道,“她们就是算好了才会下手,不管我是活是死,都没有人会怀疑她们。”
“云萱,”端木偁踌躇地说道,“我没想到你会武功!”
“瞒不住你了!不过我会武功的事知道的人不多,希望你能替我保密,不想多生事端!”
“好!我不会对别人说的!”说完这句,他沉默了半天,方才问道:“你既然会武功,怎会着了她们的道?”
“这还不简单,一个是我妹妹,一个是我的好朋友,我没有防人之心,所以被暗算了!”我说道。
“她们为什么害你?”端木偁奇怪道。
原因?我怎么回答呢,看着端木偁,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想不通!”
当我在一次站在凌明珠的面前,她的表情终于不再平静,那双明亮的眸子中写满了惊慌。照她的计划,我现在应该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永远不会出现在她面前了,她决对没想到我会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而且看起来精神奕奕,毫发无伤。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很可怕吗?”我摸了摸脸,嘴角带着一丝浅笑,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像平常一样问道。
“你你怎么会没事?”她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声音颤抖。
“奇怪了,我会有什么事?”皱皱眉头撇撇嘴,我说道,“你就巴不得我出事吗?我这一天都好好地呆在府里,怎么可能出事!”
“你一整天都在府里,怎么可能,你晚上可是出去了的”看她的表情,肯定以为我疯了。
“没有,我没有出去过!对了,我记得好像你来找过我,有什么事吗?”
凌明珠此刻变得迷糊了,她还在理不清楚是个什么状况,只想赶快摆脱我好去合计合计,猛摆着手说道:“没有,我没找你!”说完转身便走。
等她走出大约十步,我一个移形换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前面:“你还没有说找我有什么事呢,说完了再走啊!”我的眼角淌下了两行血迹,伸出冰冷的双手向她的脸上摸去。
“鬼啊”凌明珠吓得大叫一声,跌跌爬爬地向兰香苑跑去,一路上不时地撞到前面的树或假山,压根不敢回头看。
我掏出绣帕擦了擦脸上的颜料,阴恻恻地丢过去一句:“明珠,明天我还会来找你!”
无颜从暗处走出来:“主子,何必留着她,她又不是你亲妹妹,不如属下直接把她给做了!”
“无颜,你不觉得对付种心肠歹毒的人,直接杀了太便宜了她吗?我要让她尝尝恐惧的滋味,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感觉,叫做生——不——如——死!”我一字一顿地说道。
第二天,郊外桃园某户院落发现五具男尸,天京知府衙门经审查,五人乃是被杀身亡,现场有凶手的血迹,估计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