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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其求情。
“红蕉!”凌暮天一声断喝,“送三夫人上路!”
我亲眼看见了封建家长制的厉害,三夫人被红蕉强行按住,灌下了毒药,云封大喊大叫着要去救他娘,凌暮天一个眼色过去,他就被大哥拍昏过去。
凌暮天吩咐下人将哭得瘫软的凌明珠送回兰香苑。经过我身边时,她停顿下来,怨毒地说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旧恨已了,却添新仇!
画卷风波
崇仁十六年腊月廿七,离新年没有几天,凌府三夫人传出死讯。同一日,容国太子束浩天被废,幽禁东宫,废储的圣旨大意是说太子言语犯上,德行有亏,屡教不改,难堪大任,具体原因到底是什么就不知道了,就如同三夫人真正的死因,对外是捂得严严实实。
凌暮天宣称管家徐汇偷入府内宝库盗取财物,被人发现后弑主逃跑,凌府护卫将其斩杀。与是乎,奸夫被说成了贼人,尸首交由官府拖了出去,凌暮天摆出一副痛失爱妻的模样,三夫人的丧事在谎言的掩盖下大张旗鼓地办起来,几天来到凌府吊唁的人络绎不绝。
三夫人死了,这管家之人没了着落,接下来的丧事也需要主事的人,凌暮天专门召集了全家人齐坐一堂,商议此事。本来顺理成章应该是大夫人来管这个家,但她推辞不受;二夫人胆小懦弱,五夫人出身卑微,这两人也都当不得家。这样一来,这桩好事就落到了长房长媳沈晴宛身上。沈晴宛不愧是大家出身,倒也显示出了她的管理天赋,把个三夫人的丧事办得井井有条。
府中的人都认为三夫人的死是我替母报仇的结果,谁也没想到一向让人忽视的我会有这样的手段,看我的眼中便多了一丝怯意,好像我身上有细菌会传染一样,尽量地躲着我。
我拒绝出席三夫人的葬礼,一来没那份闲心去陪着他们演戏,二来让我守孝灵前,还要哭哭啼啼,我做不到!凌暮天对此很是生气,让红蕉来叫过我好几次,最后一次我不耐烦了,让红蕉给凌暮天带去几句话,自此他便随了我,红蕉再也没来催过:“我亲娘死时都没让我在灵前哭,我为她哭的那门子的孝,如果我爹不怕我在灵前笑出声来,那去去也无妨!”
因着凌暮天的恳请,我还要在凌府呆到三姐云菲出嫁,封郡主一事便延期了,拟好的圣旨还在皇帝手中搁着。除了当时在场的几个人和消息消息灵通人士,外人还不清楚到底这是不是真事,随着宁亲王和王妃驾临凌府,对我态度亲昵,一口一个萱儿地叫,而且人们也亲耳听到了我称呼宁亲王为父王,叫王妃作母亲,坐实了这段传闻。这一来,凌府之人对我的态度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人人争着和我套近乎,没事都要上来寒喧两句,目光中透着敬畏,只是二哥和凌明珠例外,一个对我明显地有着疏离,一个难掩满腔恨意。
这种怪异的气氛实在影响我的心情,于是我接受了宁亲王妃的提议,到亲王府去陪他们过完新年再回来。我决定带了银笙和锦书过去,放无颜的假,留下荷烟和小月看院子。
叫过银笙和锦书,我吩咐道:“把你们觉得重要的东西都带上,去了要是开心,咱们就多住些日子!”两个人见我没撇下她们,高高兴兴地收拾去了。
“云萱!”门外一声大喊,我一下就听出是那个没大没小的束元晦,刚走出房门,就见他和端木偁走了进来。
束元晦一把抓住我,娃娃脸上笑出了两个酒涡:“在前头都没见到你,正好,在这里咱们才好说话!”
“你要跟我说什么?难不成想通了,准备叫我姐姐了?”我笑着撇他一眼,招手唤小月和荷烟来帮他和端木偁解下外套,摆了两张椅子到火炉边坐下,随后让小月和荷烟将我包好的包裹先带了出去。
见我脸上没有一丝难过的表情,束元晦奇道:“云萱,我还想着怕你伤心,来看看你呢,没想到白担心了,看样子你一点也不难过!”
我淡淡一笑,说道:“我娘早就死了,伤心的时候早过了,那个人和我没关系!”端木偁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垂下了目光。这次我没有那种心慌的感觉,这段时间的风风雨雨,我又看开了很多东西,凡事开心最重要,不必执着,上天给我重活一次的机会,没必要自己找罪受!他对我的态度,或许是接触得多了,发现我这人也没那么多恶习,虽没了当初的厌恶,但一直以来也不见有所示好,所以对于他,我终是放下了!那么,在他心中我是好是坏,对我来说也没那么多计较了,随他怎么想吧!有时候想想,他样样精通,那么完美的人,我确实也配不上人家。
察觉到我言语中的冷淡,束元晦脸红了一下,环顾一下左右,问道:“咦?你这样子是要出门么?要去哪儿?”
“是要搬家,搬去宁亲王府过新年。”我解释道。
“真的么?那太好了,我可以天天去找你玩了!”这孩子整天惦记的就是怎样玩,一点也不成熟。
我问他:“岑师傅怎么没来?我最近都没见着他!”
束元晦答道:“他最近老往暖阁跑,我也很少见着他。对了,二哥和五哥托我给你带个好,他们被父皇叫进宫了,不能来看你!”
我点头笑笑,岑大哥看来真的是对念瑶上了心,不过还有个边玉在那儿,不知道会不会发展成三角恋,一想到我就开心,好久没有好玩的事情发生了,那天要去柳姐姐那里套套情报,最好再扯上几个人,好好地赌一场,看最终谁会报得美人归!
“小姐,我要把这几张美男图也带过去,银笙说还是昭王这张画得最好,小姐一定喜欢的是他,我看来看去还是端木公子这张画得最传神,和真人一点差别也没有,我打赌小姐还是喜欢端木公子!”锦书还未进屋就嚷嚷起来,跨进屋内,一眼瞧见了坐在火炉边的端木偁,剩下的话全卡在了喉咙,目瞪口呆地盯着他,手中的画卷撒了一地。
天啊,教育真是失败,竟让我教出了个花痴丫头!她什么时候进来不好,偏偏挑了端木偁在的时候。平日里和她们开玩笑开惯了,也没个正形,看来规矩还是要的,今日可在人前丢脸了!
“什么美男图,我听你还说到我五哥和表哥,到底是怎么回事?”束元晦添乱地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这丫头总爱乱讲话,口无遮拦的!”我解释道,递了个眼色给锦书。
锦书闹了个大红脸,见我瞪她,一时紧张,居然没领会到我这个领导的意思,只讷讷地笑道:“小姐,我不知道端木公子他们在这里!”
这时节我恨不得用拍她的脑袋两下,这丫头搞什么嘛,平时的默契哪儿去了,出这么大的糗还这么说,怕人家没听清啊!我对她翻了个白眼,怒其不争。
端木偁弯下了身子,去帮忙拣地上的画卷。我连忙说道:“公子不要拣,让锦书来好了!”锦书也赶紧过去,拣了两幅在手中,束元晦忽然蹿过去,抽过锦书手中的一幅画打开来,哈哈笑道:“这不是我五哥么,画得还真像!”
“七爷快还给奴婢,小心弄坏了!”锦书顾不上拣别的,和束元晦抢起画来,被束元晦灵巧地闪身避开。
“咦,还有题字,”他念道,“有匪君子,如圭如璧!”当年见到这容国的男子长相出众,一个比一个美,我就决定画一套系列美男图,这个决定得到了锦书的大力支持,每一幅图上,我都针对这人的品貌题得有字,只除了
糟了,可别给他看到那幅画!我一把推开挡路的两人,来到端木偁身边。
“给我!”
晚了,出声的同时他已经打开了画卷,愣在当场!
天不从人愿啊,怎么偏偏给他拿到了自己的画像!我伸出的手无力地垂下,不禁呆住。记得第一幅美男图,画的就是端木偁,当时还没有在画上题字的习惯,后来在他拒婚之后,我一时郁闷,曾拿出他的画像在上面题了一句话:君子不知妾容华,良媒难托成笑话。
现在他手中托着画卷,不可能没看见这句话,我不由得尴尬万分。
锦书和束元晦没有注意到我们这边不寻常的气氛,还在那儿抢着笑着,锦书斗不过束元晦,又被他抢了一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