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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你都看出来了。”袁朗:“行啊,没白在国安练啊。”
“那是。察言观色,研究心理,可是我们的必修课。”李阆:“你刚才换完衣服时,话音儿里都带着兴奋,没鬼才怪呢。”
“瞧不出啊,这学问还挺深。”袁朗眯眼笑道:“什么时候也教教我?”
“教你?”李阆:“你还用得着我教?早就无师自通了。”
袁朗得意道:“照你这么说,要是把我放在武侠小说里,岂不早成大侠了?”
“那还能有错?”李阆:“不过你小子还是别去了,就在这里祸害我们也就算了,真要是去了,我看黄老邪都得让位。”
“哈黄老邪”袁朗手摁着唇角低头闷笑,“哎,说真格的,一来一回时间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李阆笑道:“一会儿见到‘光头’,保你吓一跳。”
“好,我等着。”袁朗揉揉鼻子扭头看向车窗外。
闯入眼中的是完全陌生的景色,吸入鼻腔的是清新湿润的空气,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袁朗懒得去想。
应紧则紧,该松则松。此时此刻,袁朗可以安心享受大战之前的小小放松。
意外帮忙
有了提前的打点铺路,李阆开的车一路绿灯,很顺利的从新加坡到了马来西亚。
李阆对这边的熟悉程度,绝对不输给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他驾驶车子东转西拐,最后停在一座豪华酒店的侧门。
熄了火,李阆捅捅副驾上睡得正香的袁朗,“哎,醒醒,到了。”
“唔”袁朗低应了一声,搓着脸打量车外的酒店,“这么高级的地方。”
“怎么?”李阆:“不满意?”
“哪儿能啊。”袁朗侧头轻笑道:“我没带钱。”
“靠!”李阆摇头叹惜道:“我真是倒霉催的,又出钱又出工。”
袁朗:“你出钱?”
“当然了。”李阆:“芮大少才不会出钱呢,他可是出了名的铁公鸡。”
“要不然叫你‘李长工’呢!本少爷没钱,长工先垫呗。呃对了,现在不是都叫你‘李四毛’了吗?”斜上方忽然有人出声,阳光照在那人一头金黄色头发上闪闪发亮。
“光头。”袁朗噗哧一声笑道:“你你怎么长头发了?”
“哎,我说你至于得笑成这样嘛?”金发男子单手托腮,笑盈盈道:“好久不见。”
袁朗:“好久不见。”
“哟,你倒是越活越年轻。”李阆酸溜溜道:“芮大少,真是春风得意啊。”
“去你一边的。”金发男人佯怒道:“少拿我打镲!快上来吧,我等你们半天了。”
李阆笑嘻嘻拉着袁朗直奔二楼的咖啡厅,恍惚中,他们又回到了那年夏天的快乐时光,三人躲着纠察在小餐馆里撮饭,怀揣抱负谈着今后的理想。
洒满阳光的阁楼拐角处,三个男人围坐在圆桌边吞云吐雾,精制的骨瓷杯中盛着香气四溢的咖啡,偶尔咂上一口,醇厚的苦感冲击着味蕾,慢慢品之顿觉口齿留香。
“四毛还是老样子。”芮华看着袁朗道:“你嘛”
袁朗满不在乎道:“想挤兑就挤兑呗,还怕我杀人灭口?”
噗,“别逗我啊,咱们还得注意点形象呢。”芮华笑道:“你变了,变得愈发内敛。当年的你,就如同一只刚生下来的小老虎,浑身上下带着一股勇往直前的冲劲,那种强是放在外面的。”
“现在可不是啰,他现在变得跟狼一样,这强嘛也自然包在了里面。”李阆:“不过,芮大少,您这新形象”
“怎么了?”芮华摊开手,眨巴眼道:“够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标准了吧?”
李阆认真地点头道:“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了你这身衣服。”
“找打呢你!”芮华沉下脸来就要抄桌上的烟灰缸。
“来真的呀!”李阆连连求饶道:“大舅子,饶命啊!”
袁朗低头捂嘴笑,因为那场意外,他结识了李阆的厉害老婆(当时还是李阆的女友),还有她的哥哥芮华。想不到日后,李阆跟着芮华进了国安。现如今这两人见面,在国外的时间远比在国内要多得多,而自己与芮华已经好几年没见了。
李阆:“这地方倒是有情调,却没了咱们那时砸大排档的快感。”
“你将就点吧。”芮华:“这里够清静,也够安全。”
“这我相信。”李阆笑道:“对了,大舅子,今年过春节你得多准备一份红包了。”
芮华一脸纳闷望着李阆,“啊?”
“好啊你行啊”袁朗扯了扯还在发呆的芮华,“恭喜你,有外甥了。”
“啊!”芮华又惊又喜,过了半晌才又追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李阆拍着胸口道:“记着啊,压岁钱!”
“行,行。”芮华满口答应,“咱们说点儿正事,我刚接到消息,你们不用找宣教授了。”
李阆面无表情道:“可靠嘛?”
“可靠。”芮华肯定道:“宣教授已经在那场爆炸中死了,实验室中的一切资料和样本均毁于大火。不过”
“你说话能不能一次说完?”李阆嗔怪道:“大喘气也不嫌累。”
芮华扭脸看看在一边静静聆听他们谈话的袁朗,笑道:“四毛,你看人家,就比你沉得住气。”
“靠。”李阆直接到香烟掐灭,“跟他比耐性?那我还不如直接自杀呢。”
“呵呵不和你逗了。”芮华:“你们要找的东西在教授家人身上,至于在谁身上?就得你自己去查了。”
“教授已经把东西转移出去了看来,他早就察觉到了危险。”李阆:“可是”
袁朗:“你担心无法取得教授家人的信任?”
“不错。”李阆:“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总是要把他们全家安全送回国的,所以查不查得出来也无所谓,可以回去再慢慢解决。”
“只怕没那么容易。”芮华:“从我搜集的信息看,大使馆已经被人盯上了,各方力量都希望能抢到教授留下的重要资料,就连X国的反政府武装也不例外。”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李阆:“鹿死谁手,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
芮华:“总之,你们自己多加小心。”
“哎哎”李阆没好气地对着旁边的人问道:“你怎么走神了,看什么呢?”
袁朗指肚在嘴边摩挲着笑而不语,忽然,他一把拽住芮华的衣领,将芮华的脑袋拉近些,凑到他耳边一阵轻语。
芮华不动声色地往楼下的花园瞄了眼,“行,你小子眼够毒,没干我们这行真浪费了。”他暗中向袁朗挑了挑大拇指,“你们先坐会儿,我去打个电话。”芮华起身往外走,脚步平稳,不急不躁。
“你们俩个嘀咕什么呢?”李阆翻着白眼道:“也不告诉我,不够意思啊。”
袁朗低语道:“新加坡去年有个事你应该知道。”
“你是说”李阆:“去年新加坡一个重要的回教激进组织的头目,在马来西亚被抓那事?”
“嗯。”袁朗:“此人被引渡回新加坡后,在等待审判时竟然从严密的监狱逃跑了。”
“听说,搞得新加坡全国紧张了好一阵子,到处巡逻设卡,可还是没能抓住。”李阆:“这事着实让武装部队的高官颜面无光。”
袁朗向李阆道:“你觉得楼下花园里那个人长得怎么样?”
袁朗突然的问话令李阆一愣,他旋即飞快地瞟了一眼,失声笑道:“乖乖,想不到竟让你给捉着了。这叫什么?无心插柳柳成荫?”
“意外,纯属意外。”袁朗懒洋洋道:“既然他自己撞上来的,就便宜‘光头’了。”
虽然只在新加坡停留几小时,但袁朗却没把这个中转站忽略掉,近年来新加坡发生的重大事件及涉案人员的相关资料全装在他脑子里。作为一个指挥员,袁朗要准备和考虑的事有很多,也许这些准备根本就不会用,可一旦用了就准在肯节儿上。
李阆:“新加坡政府应该给你授奖。”
“不好意思。”芮华去而复返,美滋滋道:“让我捡了个便宜。”
袁朗大方道:“反正我是空手来的,就权当是见面礼吧。”
楼下传来一阵喧哗,紧接着刚才还在花园中闲逛的人,就被突然而至的警察带走了。几日后,全球各大媒体都刊登了一条重要新闻:在逃中的新加坡回教激进组织的头目,于三天前在马来西亚被捕。
异国危情
几经辗转,‘利刃’终于到达X国。刚下飞机,一枚炮弹就落在了距机场不远的地方。
“所有人换装备。”袁朗:“A组侦察,B组警戒。”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