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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使了使劲,双手却像是被钳制住一样,完全动不了!
他不信邪,动了动其它部位,也是如此。
他惊恐地看向连绝清,看到他脸上得意的笑,心里知道这下不妙了。
“你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连绝清轻笑道:“你怕什么?不过是麻醉剂而己,没事的,只是让你四肢无法动而己,脑子还是请醒的。”
云季修愕然,“你对我用麻醉剂,该死的变态,你到底要做什么?”
“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挣扎,我想尽快得到云警官,当然要不折手段一点了。”连绝清还笑得很开心。
云季修气得红了脸,“连绝清,我发誓我会把你抓进监狱!”
“以什么罪名?”连绝清好笑地问,也不怕他会挣扎了,起身站在他面前,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皮带,“袭警?还是强暴警官?”
云季修被他的动作吓到了,瞪圆了双眼盯着他的皮带,突然发现自己喉咙又干又涩,几乎说不出话来。
连绝清玩味地低头看着,双手则熟练地抽出皮带,看也不看地扔到一边,手随意摆弄了一下,长裤便“刷”的掉落地面,露出修长精瘦的双腿,以及被内裤包裹住的私处,那己经鼓起的部位,让人看了眼发直。
而这人,就是云季修,他说话也有些乱了,“变态快穿回去好恶心”
连绝清不为所动,开始拉扯自己的领带,然后随着衬衫一起被抛向不知何处,薄薄的唇角咧开一个好看的弧度,不怀好意地朝他压了下来
卷三 17 哑巴吃黄连
(和谐啊和谐啊,和谐的社会不能出现不和谐的东西,咱就不写那强大的H了,请自行想象吧~~)
剧烈地颤抖了几下,连绝清才彻底地释放了自己,将热液都发泄在了让他痴迷不已的年轻身体内。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感受这次奇妙的性爱,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身下这具身体让他几乎疯狂了。
将汗湿的身体紧紧圈在怀中,他甚至舍不得从那紧致的小穴中撤离。
一见钟情呵!
唇角勾起嘲讽又无奈的笑,因为至今还不敢相信这种神话似的浪漫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而被需索过渡的云季修,全身虚软地趴在床上,白哲的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半眯着哏,奋力地呼吸着,默默承受压在身上的重量。
他全身汗湿,到处是吻痕,大腿被分得很开,私密的后庭正被吓人的硕大贯穿着,因为被强行侵犯而引发剧烈的疼痛,时不时还能感觉到神经的抽动,腰间、臀部、股间,甚至被单上,都有可疑的浑白和红色液体交织在一起,空气中,散发着淫靡而火辣的味道。
在过去的长达两个小时时间内,就在这张豪华精致的大床上,他…被…强…暴…了!
刑警大队副队长云季修被人强暴了!
这对象还是个男的!
这是多么大的屈辱!
双手下意识地紧握成拳,咬牙切齿。
他不承认自己有发抖,不承认自己有呻吟,不承认自己有快感,不承认自己有高潮尤其打死都不承认自己在高潮中仰头尖叫了——奇怪,不是被麻醉了么?
感受男人在自己臂上啃咬着,从肩胛骨一路往下烙下印记,还传来他的轻叹:“今晚来视察真是赚到了,竟会碰到让我惊喜的极品”
云季修深吸口气,问道:“麻醉剂的药效什么时候会退?”不是吧?他的声音竟然在发抖??
“五个小时,早着呢,我们还有时间~~”
“你这个变态!”
“还有力气骂人,啧啧警察就是警察,体力好得惊人哪~~”暧昧的笑,伴随着长指在两人私处轻轻揉搓,“忍着点,警官大人,会有点疼。”
云季修还没明白他的意思,突然,那深埋在自己后庭内的火热开始缓慢地往外抽出,摩擦着肠壁引发剧烈的疼痛,仿佛己经被火灼伤过的伤痕再次被揭开表面的伤疤,他克制不住地呻吟着,额际冷汗直冒。
好一会儿,连绝清才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从那紧致口退出,看到那红肿的入口,皱了皱眉,跨过身子从床头柜中翻找出一瓶全新的药膏来,“你比我想象中稚嫩多了,伤成这个样子我己经做足了前戏,用了那么多润滑剂,还是不管用”
“闭嘴!”云季修硬是将惨白的脸羞成了猪肝色——恼羞成怒,“这不是什么值得赞扬的好事!有没有解药?你己经达成了你的目的,可以放了我吧?”
连绝清一边打开药膏的包装口,一边懒洋洋地回道:“警官大人一激动就健忘了,我说的是三天,现在才不过两个多小时,你觉得我就享受够了吗?”
云季修倒抽口凉气,这样的酷刑还要承受三天?不知道这变态性性欲有多强,万一是匹真正的野兽,那自己岂不是要被他在床上弄死?!
丢人啊
后庭被人触摸的异样感拉回了他的思绪,他紧张地问:“你又要做什么,该死,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吗?”
“出力的是我,你休息什么?”连绝清笑谑道,用手指沾了些许绿色透明的药膏,先是在那小穴外轻轻涂抹着,然后顺着还在不断流泻出的白色液体滑进了内壁,惹来云季修不适地低吟,更笑咧了嘴,“我还从来没这么服侍过人,警官大人真是让我破了太多次例了~~”
云季修咬着牙,不让自己丢脸地再发出那么让人误会的呻吟,那让他觉得自己是廉价的,“我不稀罕”
可恶,如果不是他还不能动,真想跳起来拔掉他全部的牙!
连绝清故意放缓了手指的速度,还东摸摸,西蹭蹭,问道:“还有哪里疼?是这儿?还是这儿?还是哪儿?你应一声,不然我可能会错过某些很敏感的部位哦~~”
云季修真是哑巴吃了黄连
就在连绝清玩得不亦乐乎之际,房内响起了手机的铃声。
连绝清抽出手指,放好药膏,大喇喇地当着他的面下了床,走到吧台边放西装的位置翻找出自己的手机,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全身赤裸地在别人面前走动,还那么自得其所。
“喂?哦?呵知道了,我这就去。”
云季修竖起耳朵听他讲电话,却只听到这么间断的几句话后,手机就被挂断了。
连绝清微笑着,又踱回床边,修长的身体直接暴露在他面前,低着头,玩味地看着他,“猜猜看,谁找我?”
云季修闭上双眼,懒得搭理他。
连绝清俯下身子,恶意贴近他的脸颊,蹭着他的肌肤,单方面做出一副亲密的样子来,“是你们的队长来了,要求见我~~”
云季修一怔。
连绝清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像在抚摸豢养的小猫,“你说,我是让他见你好,还是不让他见你好?”
“别”
“啊,说什么?大声点~~”连绝清又靠近了些许。
云季修咬着牙,闷闷地道:“别让他看到我”不然,他就真的没脸见任何人了,这警察估计也不能再继续做了。
“那,要我说你己经离开了?”
“嗯”云季修将脸埋进枕头里,拒绝再说多一个字。
连绝清轻笑出声,不再说话。
云季修听到他离开床边的脚步声,然后是穿衣的声音,再然后,就是关门声。
房内总算只剩他一个人了,他这才松了口气,卸下了全身的戒备。
这具身体,真是见鬼的疼啊~~不同于以往因为训练或者出仕务受伤时的疼痛,这种感觉,像是被人撕裂般地蹂躏,又像是放进滚筒洗衣机里搅洗,或者,捆成粽子一样被人从山顶住下扔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这么放肆地侵犯,这种经历,已经不能用“倒霉”来形容,简直就是一种耻辱!
三天,未来三天内,他都要这样躺在床上等人来“临幸”?
真是太恐怖了!
不过,他是不是应该庆幸自己只会被一个男人侵犯?因为如果是肖胜的话,搞不好会被迫接很多客
那岂不是生不如死?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感觉到一阵睡意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呵欠,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多希望醒来后发现这只是一场梦
~~~~~~~~~~~~~~~~~~~~~~~~遵命,警官!~~~~~~~~~~~~~~~~~~~~~~~~~~~~~~~~~~~~
可惜,醒来后,云季修并没有如愿地发规那只是一场梦。
他听到有人在旁边说话:“嗯,给我准备三支日本进口的东西,最好今天,上午,现在就能送过来,我很看好你,所以,别让我失望~~~”
然后是电话被挂断的声音。
那声音好耳熟,那语气也好耳熟,天生的发号施令者,他的话,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