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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劲恐惧地大叫:“姑娘,我也是八旗子弟啊!”
“来不及了!你骗不了我!”四姑娘冷笑着说。
吴劲说:“真的!我们是福康安大人的人啊!”
“哼!我明明看到你们行刺皇上!”四姑冷冷地说。
“那全是假的。”吴劲颤抖着辩解,“你看到的,皇上毫发无伤,我们砍的只是那女的。”
四姑娘说:“那是皇上武功高强!你们伤不了他!”
吴劲说:“不这是福康安大人事先安排好的。”
四姑娘说:“哼!福康安与皇上情同父子,他怎么会这样做?”
吴劲道:“这是为了嫁祸给十四王爷!你看我的手臂!”
四姑娘撕开他的衣袖,吴劲手臂上刺着一只鹰。那是十四王爷的记号。
吴劲说:“我们几个人全都刺上这记号,打斗之中故意让皇上看见,十四王爷已经被我们囚禁了,皇上会相信的。”
四姑娘问:“十四王爷在哪儿?”
吴劲欲言又止,四姑娘的匕首押着吴劲的咽喉,“说!”四姑娘喝道。
府行书房里,摆着一堆刘长福等人送来的帐本,帅承瀛抽着烟读着帐本。
“帅先生,你烟都抽了好几袋了,那些赈灾粮食都到哪儿去了?”小月说。
帅承瀛说:“所有赈灾粮食全被官府卖入粮行。”
“一点都不发给灾民?”小月问。
帅承瀛说:“发!他们从粮行倒出饲料。”发!小月不知什么是饲料,帅承瀛告诉她就是给牛吃的,给马吃的。
“啊?这人能吃吗?”小月问。
帅承瀛说:“他们将饲料充当赈灾粮,发给灾民。”
“王八蛋!难怪很多人都病死了。”小月愤怒地骂道。“唉,死了多少人他们不关心,他们关心的是这一进一出,能赚多少暴利啊?”帅承瀛说。“你分了多少?”小月问。
帅承瀛说:“我哪有分?”
小月说:“你不是和?吗?和?不是他们一伙的吗?”
帅承瀛看着账本,“天啊!和?,福康安部,工部云州府一个也跑不掉,一大串啊!”
小月说:“把他们全抓起来,全砍头!”
帅承瀛说:“小月,你得跑一趟粮行。赈灾粮食,干百万斤,这家粮行居然吃得下,吐得出,来头一定不小,你去查一下。”
“什么号啊?”小月问。
帅承瀛翻看着账册,说:“广发粮行。掌柜的叫大老板?”
“这不废话吗?掌柜不就是老板吗?”小月说。
“账本用的全是代号,这个大老板就是我们破案的关键人物。”帅承瀛说。
小月兴奋地说:“逮到这个大老板,就破案了?”
帅承瀛说:“对!小月,你能找出这个人来?”
小月说:“晦!我小月,什么人啊?女诸葛亮,雌刘伯温。”
帅承瀛好笑地望着小月,说:“失敬,失敬,雌刘伯温,快去吧!记得找许仙和莫愁!你们三个一起查!”
小月说:“放心!找到许仙,我打他屁股!我们在这儿忙,他倒好!逍遥自在,不打屁股行吗?”小月说完走了出去。
“你想打皇上屁股?有趣。”帅承瀛抽着烟自语道。
小月又从门外伸出头来,一本正经地说:“你也别偷懒,快查!”
“是是遵命!”帅承瀛苦笑着说。
福康安骑着快马一路急行来到燕城府衙大门前。那里一批衙役正守着大门。福康安策马闯入大门内。“大胆狂徒!”衙役吼叫着向他扑来,福康安冲倒衙役,衙役惊叫四散。
福康安策马直冲进府行花厅。刘长福、范大统、徐彬、朱伯平四人一见大惊。刘长福唤了一声,“福大人,”四人下跪。“不知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请大人恕罪。”刘长福道。福康安跳下马来,道:“别废话!帅承瀛呢?”
刘长福说:“帅承瀛?他没来啊!”
福康安说:“就是那个和?!”
刘长福一怔,道:“和大人?他在府内,待下官前去通报。”
“我问他在哪儿?!”福康安急躁地说。
“书房!书房正在查帐。”刘长福说。
福康安一听查帐非常震惊,道:“快!带我前去!”
刘长福道:“大人,我请和大人来吧!”
福康安冷笑,道:“笨啊!你们就没发现这个和?是假的?”
四人大惊。“不会吧?他他有大印。”刘长福说。
福康安说:“帅承瀛盗了和大人的大印,跑到这儿行骗来了。”
刘长福听了,如五雷轰顶,道:“啊?天啊!我把全部的账都交给他了。”
“我早就知道他不是和大人!猪头鼠目,没有贵气,这回我要报仇了!”
“福大人,我带您去!”朱伯平兴奋地说。
朱伯平兴奋地带着福康安府行书房走来,刘长福、范大统、徐彬三人惊魂未定跟随在后面。
“就是这儿。”朱伯平指着书房说。
福康安道:“开门!”
朱伯平正要砸门,又一想,道:“福大人,小人有一不情之请。”
福康安道:“说!”
朱伯平说:“逮到这帅承瀛,能不能该小人出口恶气?”
“你想怎么出气啊?”福康安问。
“他冒充和大人,叫我钻桌子!”朱伯平说。
福康安说:“好!帅承瀛已被皇上罢了官,一介布衣,你叫他也钻!”
朱伯平大喜,道:“多谢大人!”
朱伯平一脚踢开书房大门,冲入书房,迎面扑来一屋子烟气,他被呛得咳嗽起来。帅承瀛抽着烟,冷笑着看着他。
府衙书房里,帅承瀛嘻皮笑脸抽着烟。“朱剥皮,瞧你脸色,是打牌输了?还是让老婆给打了?”帅承瀛说。朱伯平狞笑,道:“帅承瀛!你好啊!”帅承瀛笑,“哟!我成了帅承瀛了?你见过帅承瀛?”
朱伯平说:“我没见过,可见过的人来了!福大人,请!”门打开,福康安走进来。刘长福、范大统、徐彬三人跟入房间。
帅承瀛镇定地抽着烟,道:“福康安?你来了就好了!这家伙居然说我是帅承瀛。”
福康安冷笑,说:“帅先生,别来无恙?”
“你这家伙,就是爱开玩笑。”帅承瀛笑道。
朱伯平、刘长福、徐彬、范大统四人疑惑不定。
福康安脸色一沉,说:“谁跟你开玩笑?帅承瀛,你身为平民,却冒充大臣,该当何罪?”
帅承瀛也把脸色沉下来,道:“岂有此理?福康安,我在皇上面前参了你一本,你居然公报私仇,说我是帅承瀛?!我和?长得可比帅承瀛俊多了!”
四个地方官面面相觑。
福康安下令:“朱伯平,给我拿下!”
朱伯平正要上前,帅承瀛高举大印,正气凛然,道:“谁敢碰它一下?吾皇御赐金印在此,碰一下就是欺君大罪,我叫你粉身碎骨!”
朱伯平一愣。被帅承瀛的气势吓住了,说:“这福大人?他有印”
“笨蛋!他不是和?!”福康安说。
帅承瀛冷笑,说:“大印在我手!我不是和?,谁是和??!”
福康安说:“你那大印是偷来的。”
“对!偷来的!你是小偷!”朱伯平随声附和。
帅承瀛眼望四个地方官员,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们都被他骗了,他才是冒牌的福康安,原名叫王小二。他是市井泼皮,可恶之极!朱剥皮,把他拿下!”
刘长福、范大统、徐彬愕然地立在房中,举棋不定。
福康安取出大印,道:“钦差大印在此!”
“你这大印,也是偷的。”帅承瀛笑道。
四个地方官面面相觑。
帅承瀛笑望范大统,道:“他有大印,就说是真官,我有大印,他就说是偷来的,你说这公平吗?”
“不公平!”范大统脱口而出,刘长福狠撞他一下。
帅承瀛淡然一笑,抽着烟说:“福康安,大印又不能说话,要证明我偷印,先证明你没偷印!”
福康安道:“帅承瀛抽烟,和大人不抽烟,你露出马脚了!”
帅承瀛望着四个地方官,笑晃烟杆,说:“谁说和?不抽烟?去年我生日,你们几位不是也送了一支烟杆给我?”
“对对是纯金打的。”刘长福说。
范大统补充道:“上面还镶了玉他是真和?。”刘长福又撞他一下,叫他住口。帅承瀛说:“如果和?不抽烟,他们何必送烟杆?”
福康安说:“那那是他们借烟杆之名,行贿赂是实!”
帅承瀛微晃烟杆,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