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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伯平不耐烦,说:“和气生财?哼!少来教训我!大爷今儿不讲和气!”
“快钻!”
“狗才钻桌子!”小月生气地说。
朱伯平左右望小月,一笑,说:“放心,他一个人爬,你呢,老爷我舍不得!”
掌柜着急,将字画下面撕掉,只剩一个“和”字。
“你有病啊?撕字画干嘛?”伯平疑惑地说。掌柜比比“和”字,又指指帅承瀛。
朱伯平猛地醒悟,“和?他?和和大人?”掌柜一个劲地点头。帅承瀛微笑抽烟,朱伯平全身颤抖。帅承瀛品茶,“哎,现在这茶有点味道了!”
朱伯平想起身,小月抓住他。
“哎,别走啊!不是要我陪你喝茶吗?”小月为他斟茶,“喝一杯嘛!”
朱伯平说:“我那个”
小月冷笑着,说:“又忘了?太岁什么来着?”
朱伯平说;“太岁头上动土”他跪了下来。
帅承瀛说:“山不转水转,桌子不转呢?”
朱伯平颤抖着说:“我钻!”
朱伯平爬到桌子下面,一张一张钻着,众客人大笑。
客栈大门外,副将飞奔而出,直奔大轿。“大人!大人!不好了,朱大人闯了大祸!”副将说。范大统说:“什么?你别吓我。”副将低头跟范大统讲着事情的原委。
范大统大惊。“大人,您快进去打个圆场吧?”副将说。“起轿!快走!快走!”范大统急忙说。轿夫匆忙起轿。“大人,您不能走啊!”副将意外地说。“我不走?我惹不起,我躲得起!快走!”范大统说罢坐上大轿飞快离去。
车轮滚滚,一辆马车飞也似地在街上奔驰。莫愁奋力抽鞭。乾隆在车上伸头催促着,“莫愁,快点!快点!快点!”大街上行人纷纷问避。
乾隆在马车看着地址,指挥着莫愁,“就是那儿不,应该是这边。”
莫愁笑了,低声说,“皇上,是那儿!”她以手一指,乾隆抬头一看,是一座大宅,门上,挂着一个金锁图案,他低头看一眼手中的半片金锁,激动地说,“莫愁?我找到了!”
乾隆拉着莫愁跳下马车,莫愁发现乾隆正情不自禁地拉着她的手。
莫愁害羞,说,“我去外面!”她不动声色,抽回自己的手,跑到大门前。乾隆突然抓住她的手。
“皇上?”莫愁羞涩地唤了一声。乾隆欲言又止,“莫愁,我”
莫愁不安了,问:“怎么了?您不舒服?”
乾隆说:“莫愁,我我怕见到她啊!怕”
莫愁问:“谁?”
乾隆说:“白娘子我的生母!”
“您微服私访,千里迢迢,不就是要找她吗?”莫愁温柔地说,“没有人怕见到自己的母亲!”
乾隆说:“我”
莫愁问:“难道皇上会因为她长得不好看就不认她?”
“不我怕她是个汉人”乾隆颤抖着说,“我怕我身上流着汉人的血”
莫愁伸手握住他的手,说:“不管您身上流什么血,都是母亲传给您的血满人的血,汉人的血,不都是红色的吗?”
乾隆说:“可我我是皇上啊!”
莫愁说:“皇上与布衣,都是母亲生的孩子,哪有人不认自己母亲的?”
乾隆迟疑着,莫愁用力推开大门。一阵寒风挟着落叶从门内吹了出来。乾隆不由后退了一步。
“白娘子正等着您呢!”莫愁说。
乾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他跨入大门内。
莫愁守住大门,忽听乾隆的喊声,“莫愁!莫愁!”莫愁一震,拔剑冲了进去。
乾隆呆站在奶娘宅内。奶娘宅内,长满青藤,一片残败,好像久已没人住了。
一个老人从屋内走出。“老人家,这是郑家吗?”莫愁问。
老人说:“对郑家”
“郑家人呢?”莫愁又问。
老人说:“死了,全死了。”
乾隆震惊地望着老人,久久无语。
十四王爷坐在车上,走在前往燕城的路上。风吹着他的衣衫,马车正行驶在密林中,林涛怒吼。车夫取出一个冲天炮,点燃,冲天炮飞上空中爆炸。
“车夫,你干什么?”十四王爷问。车夫突然跳下车逃走,十四王爷愣住了。
密林中,一群强盗模样的人冲了过来,十四王爷吃惊而视,拔剑戒备。
众强盗包围了马车。
“你们是何许人也?”十四王爷挥剑问道。
众强盗大声说:“恭迎十四王爷!”
十四王爷一愣,数把刀剑一起架住他。
茂密的森林,怪鸟长鸣,十分阴森,十四王爷注视,众盗首领走了出来。“尊驾何人?”十四王爷问。
“我们是反清复明的天地会!”强盗首领回答。
十四王爷大为吃惊,“天地会?”
强盗首领说:“我们知道乾隆来燕城了,十四王爷必定是前来行刺的吧?”
“你们知道我的行踪?”十四王爷说。
强盗首领说:“十四王爷被雍正囚禁了多少年?如今这笔帐该向雍正的儿子讨回来了吧?天地会愿助王爷一臂之力!”
十四王爷拒绝,说,“你们你们这班乱臣贼子。”
“十四王爷,天地会以反清复明为己任,与满清不共戴天,但是与王爷却是同仇敌汽,我们共同的敌人就是乾隆!”强盗首领说。
“乾隆是我亲侄子!是我的亲人。”十四王爷怒道。
强盗首领冷笑,道,“王爷,江山本是您的啊!乾隆孤身微服,人单势薄,天地会愿助王爷除去他,事后,拥戴十四王爷为帝!”
“你们找错人了!”十四王爷喝道。
强盗首领说:“王爷,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乾隆一回京城,您永远没有机会翻身了。”
“告辞了!”十四王爷转身欲走,众强盗包围了他。
“王爷,既来了就由不得你了!”强盗首领说。
十四王爷望着四周,众强盗虎视眈眈地望着他。十四王爷无力地坐下了。
江浪拍岸。四姑娘与福康安立于小船上,江风吹拂二人衣衫。
“好大的风!四姑娘小心啊!”福康安说。小船撞到码头,破碎了。四姑娘站立不稳,福康安抓住四姑娘,飞到岸上。四姑娘吃惊地注视着他。
“四姑娘,没事吧?”福康安问。
“我明明点住你的穴道,封住你的经脉,你怎么还能?”四姑娘不解地问。
福康安一笑,说:“我练过易筋经!谁也点不了我的穴。”
“那你一路上还假装受制于我?”四姑娘说,“你明明可以反制我,却一路假装不能动?”
“我想跟你来燕城!”福康安说,“我不放心你啊!”
四姑娘有几分感动。
福康安说:“四姑娘,十四王爷已经成为一只代罪羊了,他已经坠入陷阱,死定了。”
四姑娘倔强地说:“你知道这陷阱,你可以救他?”
“四姑娘,那是和?布置的陷阱,没有人能救得了十四王爷。”福康安哀求道。
四姑娘说:“救不了他,我就陪他一起死。告诉我,你和他们是怎么联络的?”
四姑哀求地望着福康安,“求求你,快说。”
福康安仰头望着空中,说:“你看!”四姑娘抬头一看,远处,空中一个烟花炸开。
四姑娘懂了,这是信号!
天空中,烟花灿烂。
客栈房间里有人已送来了琳琅满目的礼品。帅承瀛抽着大烟杆,挥笔写字。
小月又拎着礼物入门,说:“帅先生,你看,又有人送礼来了。”帅承瀛笑道,“我就说跟着我,有吃有喝,果然没错吧?”
小月问:“你也没出门,也没人来看你,怎么就有人送礼上门?”
帅承瀛笑道:“这就是官场啊!消息灵通,情报准确,巴结及时,送礼不落人后。”
小月说:“我只听说老百姓给官送礼,没听过官给老百姓送礼的。”
帅承瀛一笑,说:“小月,你这就不懂了,买东西会买错,可送礼的人从来不会送错的。”
小月说:“我在云州的时候,有个巡抚也是被朝廷革职了,没人理他哎,后来在大街上收破烂,好可怜哦!”
帅承瀛感叹着说:“也许,检验一个官员是不是清官,只有在他不做官之后,才看得清了!像这个收破烂的,他一定是清官!”
小月说:“帅先生,我看你一定是贪官!”
帅承瀛一怔,道:“我是贪官?这话怎么说?”
小月说:“你没当官就收这么多礼,当了大官还不剥三尺地皮?”
帅承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