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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让我前去斗一斗。”
侯成视之,却是这吕忠,当下摇头道:“不行,你不是那人的对手。”
当日吕忠在族人面前做了一场戏,自残小指,算得残废,故而侯成才说这么一句话。不料,吕忠闻言却是笑道:“无妨,主人教过我一些武技。”
有人拿来吕忠兵器,想不到也是一柄方天画戟,这让侯成由起先的惋惜转变为少许嫉妒,能让吕布亲自教导,也算是造化。
吕忠拿了方天画戟,策马而出,挺戟叫道:“石门大将吕忠,敌将报上名来。”
卑衍见吕忠也是使用方天画戟却是大笑道:“东施效颦否,真是笑煞我也。”
吕忠见其不答,反而取笑,因而心中徒然生出怒气,猛的一拍马杀向卑衍。
二人战在一起,不多时,卑衍就要后悔,此人的戟法居然不弱,而且比起传闻中吕布的方天画戟现在更是轻盈诡秘,专挑要害。
再战十余回合,卑衍不敌,只得败走。
吕忠也不追赶,而是用乌桓话大叫:“吕布忠仆吕忠,何人敢战?”
辽东军中人马也是多有习得乌桓话,这公孙度也是听懂,见卑衍战败正自失了面子,却听的敌将喊出乌桓话,便皮笑肉不笑的对蹋顿道:“想不到乌桓竟然还有这等勇将。”
试问这蹋顿如何受得了这等讽刺,急令帐下矫将应战,却不料自信满满的部将只出战片刻,还是被吕忠所杀。眼见如此,愤怒的蹋顿亲自出战,抡起大斧就策马而出,口中还叽咕大叫着:“乌桓王蹋顿来会会你这叛贼。”
今日这吕忠也不知怎么的,想起自己的残废,想起吕布,想起那一声声的辱骂,本应该冷静的他,心中无端的生出几分怒气,见乌桓王亲自来战,又是生出几分自傲,也用乌桓话回答:“见识一下我吕忠的能力。”
一及交战,吕忠就感觉到此人不是易于之辈,势大力沉,不愧为乌桓首领。几向拍马交错,吕忠专挑蹋顿不便之处,极尽诡异。
数招不得交错,蹋顿心中不耐,猛喝一声,居然不顾吕忠详攻,直接将大斧朝着吕忠连带坐骑侧身砍去,若是中了,只怕是要一分为二了。
不料吕忠居然当即弃马落地,点挑几步后,猛的返身就是一击。
可叹那蹋顿力大,是的劲道过重,那大斧居然深陷马身中不得出,但见吕忠反击已经是躲闪不及,只得单手抓住,却仍是中了一戟,但却仗着力大将吕忠兵器擒住,继而也是下马与其步战。
好在此时两边各自弛出几员裨将来救主将,这一场大战算是平手告终。
但吕忠以一个乌桓叛将,默默无名之辈力战乌桓首领蹋顿不败,却在让敌军见识了他的厉害后,更是多想要是那吕布亲来又是如何。
故而公孙度不再留力,令大军杀出。
前军数万人马虽然杀出,但在石门城中却同时进行进攻的只有数千人。
侯成下令齐发箭羽,然后再用横木撞击那长梯,不叫敌军登上墙头。
丢下两千多具尸体后,辽东乌桓联军的第一次攻城宣告失败了。
营中的蹋顿大为恼怒,居然以其乌桓王的身份居然斩杀不掉一个叛出乌桓的敌将,大觉丢脸,因而痛饮,很快就有了醉意,便在侍从的扶持下回营休息。
而公孙度也不挽留,与公孙康,公孙越,卑衍,伦直,严纲等人继续议事。
首战并未告捷,身为主帅的公孙度还是有几分不满的,毕竟联军可是有十二万人马,可恨石门地险,军中无猛将,又见公孙越在旁也是少有吃喝,便问道:“可是酒菜不对胃口?”
“不是的”,公孙越道:“只是因为首战不得胜,故而心中不舒,有些倒了胃口。”
对面的公孙康先道:“义兄何必在意,石门之敌不过数万,那吕布却远在冀州,一日攻不下,那便数日连着攻击,我就不相信凭借十余万人马,还攻不下这个小小的石门成。”
公孙度见其子说的豪迈,心中高兴,也展颜笑道:“不错,今日只是第一日,虽不得入城,但相信此地坚持不了多久,而且只要破除石门成,北平再无险要之处,到那时候,占据了辽东,辽西,右北平,又有乌桓军援助的我们才是真正的幽州之主,吕奉先,哼,不过是丧家之犬罢了。”
诸将闻言皆是大笑,就连公孙越,严纲二人也是连连进言说是公孙度雄才伟略,定可成就大业。
此后几日,联军不再叫战,而是直接对石门发动攻击,一连攻打了数日,石门依旧稳固,而联军却已经折损了过万人马。
而公孙度也对石门的难啃程度感到意外,要是处处都如这边一样,那还打个什么,早些回去算了,故而也是想想是否有更好的办法,可惜周边小道早就被吕布军防守完毕,剩下的似乎只剩下强攻一条路。
“主公,巡逻队在营外抓住一人,自称是石门守将王政的心腹。”正当公孙度暗自臆想的时候,却听得帐外有人通报。
第七十四章:旧将王政欲通敌,前后突起定战局
公孙度反复看着对面跪地的一人,寻常面貌,寻常气度,最多不过是一个下层人:“王政要降我?”
那人听公孙度发言,先是叩了一个头,然后再道:“禀告太守大人,我家将军说大人势大,有识之士应当顺应天命,故而特派小人前来向大人表明忠心。”
公孙度笑道:“说的倒是好听,莫不是来算计我的?”
那人急道:“如何敢这般,小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啊。”
旁边的公孙康道:“父亲,看这人短小无能,应死可信的。”
其实得此大好转机,公孙度也是庆幸,只是因为来的太过顺利反而生出戒心,怕是敌军之计,因而向公孙越问道:“你如何看?”
公孙越道:“还是谨慎为好。”
因为不敢下定论,故而公孙度先将此人看押,之后又与诸将商议一番,但意见各自持半,难以决论。
公孙度也是心有疑虑,不再多想,又是着令诸将加大攻城力度,可惜又是几日还是不得其法,只得寻了那人来与王政内外响应。
被扣押在联军军营中这些日子,那人也是不得回去了,幸好那王政对其早有吩咐,说公孙度若是同意,则在战斗时候与阵前请公孙度说话,然后之后的第三日子夜再做行事。
“下去吧”,待其下去后,公孙度旧事重提,对诸将问道:“连日攻城不果,不知诸位将军如何看?”
众人说上几句,轮到公孙越便说道:“叔父,别人若是在此时投降叔父到可能有些闻听,但若是那王政倒是可信。”
公孙度忙问道:“这是为何?”
公孙越继续道:“叔父有所不知,这王政原是那叛贼张纯手下大将,之后为保性命出卖张纯,乃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故而今日出卖吕布而苟活也是大有可能。”
“那贤侄的意思就是说相信此人?”
公孙越道:“可以大胆一试,只是事成之后还请叔父记住一事。”
“何事?”
“未打下北平,王政此人可留,若是夺下北平,当立杀此人,以免被吕布所用,再做反复。”
“好”,公孙度赞了一声好,接着道:“贤侄心思果然细密,到了那时候,留着这等小人在我身边倒是隐患,幸得贤侄提醒啊。”
公孙越道:“还有一事也请叔父允了,此次行动就让公孙越前往。”正要答应,副将卑衍却道:“此等凶险之事,岂能让将军冒险,不如让末将前往。”
公孙度见卑衍抢白,当下也留了个心眼,只说这是从长计议,夜袭主将容后再选。
其后又是等了三日,虽然公孙度感到有些不对,但因为连日来攻城未见半点功效故而还是选择这一夜进行夜袭。
当到了与王政的约定时候,公孙度没有选择公孙越,而是令卑衍为大将,领五千人马先行,自己则是与乌桓军共得五万人马在后,无论王政之言是真还是假,都要在夜间进行一次突击。
城头亮起信号,公孙度对卑衍道:“将军此去当万分小心,入城之后小心查看,须得先占城门,我自后面接应。”
卑衍道:“主公放心,某自知。”
五千人马缓缓前行,如长蛇藏丛不见声响,待来到城门处,有人果然打开,轻声道:“快些入城,免得让其他人发现了。”
卑衍倒也不笨,令部将领了二千人马先行,自己则在后方监军。
突见火光四起,城前杀出许多人马,果然是有埋伏。
在后面的卑衍大叫:“有埋伏,速撤。”
但听鼓声大作,又从旁杀出两支队伍,一支绕过卑衍部,另一只却是迎上。
卑衍正要撤走,见一将杀来,手下郎儿抵挡不住的多有死伤,存心杀此将立威,便叫道:“辽东大将卑衍在此,鼠辈猖狂。”
却不料那将大笑:“飞将吕布,特来取你性命”
闻听吕布之名,不想众人居然闻风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