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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反倒是他身旁的曹休,闻言目光一动,整个变得精神起来地道,“徐将军的意思,是让夏侯将军在抵达潼关之前,都要尽量放缓行军速度,并且还要大张旗鼓,无论李?派出多少探子,都会让他疑心重重。”
“没错!”徐荣接着说道,“而洛阳这边则悄悄地向河南进军,若是黑山军没有察觉的话,我们甚至可以一举将其驱逐。”
“就是说我们的起点,将变成是从潼关开始了。”夏侯渊也明白地道,同时再次打量了一番徐荣这相貌并不出众的武将。
徐荣这才拱手说道:“末将也只是向荀先生,说出对李?的了解而已,真正一手策划这次行动的,还是荀先生自己呢!”
夏侯渊点点头道:“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但也要有荀先生这样的军师,才能将如此有用的情报加以运用。”
众将又在帐内商议了一下这次的行动细节:最后由徐荣负责配合夏侯渊的后勤补给,由乐进率领三千精兵前往河南,曹琳作为探查敌情一同前往,徐晃则带兵一万作为后援,由李典负责押运粮草。
整个行动,实际上是真的要对黑山军用兵了。
关键在于徐荣的补给工作,是否能够做到不被敌军察觉,因此他将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周扬忽然觉得除了徐荣之外,其他的武将都在这几年内迅速成长起来了。
例如乐进,这原本其貌不扬的家伙,眼神中总藏着狠辣的味道,当他披甲上阵的时候,竟如同巨人般士兵们仰望。
李典则一如既往的保持谦逊的态度,妨事总是让着别人,不爱与人争战好胜。
而徐晃的变化最大,在他身上再也看不见半点白波军的影子,彻头彻尾的就是个军人,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大将的魅力。
周扬清楚自己本来就没什么才能了,偶尔跟着军队行军可以,或是到兵营里像个领导人一样巡察一下也可以,但是真要让他独领军队去打仗的话,恐怕也只能凭着自己的武力去冲锋陷阵了。
顶多称得上是猛将,绝非良将。
其实像刘备不也并非什么将才鬼才,但是到最后仍能从一个普通百姓占蜀为王。
所以周扬对自己的才能倒是比较坦然,只要能保得住性命,不管做什么都能有机会的。
议事散了之后,他一看天色已晚,正要打道回府,却被荀?叫住。
周扬知道他估计是关于汉鼎钱庄要找自己谈,毕竟那一万两黄金,已经放在洛阳有好几个月了,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欠了那罗马商人数百两黄金,自己却一分钱也还没用到。
而汉鼎钱庄也都一切准备就绪,只等那批黄金进庄启动,所以此事万不能再耽搁了。
来到荀?住宅,他马上让所有人先行退下,只与周扬单独会谈。
“资金方便是否已经有来路了?”荀?刚一开口,便一改往常那从容不迫的样子,直接步入正题。
周扬知道他对这种新式经营理念极感兴趣,同时又将复兴汉室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汉鼎钱庄上,因此才会如此急切。
荀?没等答话,便又说道:“其实我思来想去,觉得将汉鼎钱庄的运行模拟稍作改动,倒也并不需要庞大的资金便可以启动了,只是发展速度会慢一些而已。”
“说来听听。”周扬好奇问道。
“还记得当年卫觊先生,他从盐商成功转型为收盐税吗?”
“当然。”
“正所谓一理通,百理融。”荀?道,“这几年卫先生还把各种工业、商业的运营方式,逐渐地引领向规范化,其中还融入了周太守的钱庄理念哩!”
“荀先生也一定从中出了不少力吧!”周扬微笑道。
荀?并没有否认,但是却一味地夸奖卫觊的才能,还说他几乎成了整个洛阳的经济支柱。
周扬也刚好借着这段时间,向荀?好好了解一下洛阳的状况。
虽然下面有很多比自己更强的人才,也可以把许多事情都交给他们,但是自己毕竟是一城之主,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的。
荀?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而且从他口中道出,更是由繁华简,把原本可以说上几天几夜的复杂问题,变成非常简单的几句话概括。
比如洛阳是如何与其他城市的商团接上了轨道,荀?便不多作废言,只说两城之间,已达成协议;还有徐晃训练的军队如何强悍,他也不会说得天花乱坠,而是说三千精锐,足以剿灭数倍以已的敌人。
短短几个时辰里,周扬几乎完全掌握了整个洛阳的情况,但是许多细节仍要靠自己慢慢去体会。
不过最后周扬也不想多作隐瞒,便直接把那一万两黄金,其实早已抵达洛阳,并藏放在一个十分安全的地方告诉了荀?。
毕竟今后整个汉鼎钱庄,便打算交由他来全权负责了。
有这王佐之才来担任CEO的话,必能让钱庄越来越旺,区区那每个月的百黄利息,又算什么。
单是一个卫觊,便能靠着少量的银两来回周旋,撑起整个洛阳的经济,更何况如今的洛阳,无论是军事、政治、工业、农业或是商业,虽然称不上非常强盛,但至少全都上了轨道。
荀?听完这一万两黄金的来历,心中久久难以平抚,就好像汉朝复兴已是指日可待的样子。
周扬心中苦笑,却不敢表露分毫。
既然事情都委托完毕了,接下来便等着让荀?和卫凯去大展拳脚了。
第六十四章:藏金之处
周扬离开荀?住宅后,本打算回府陪妻子们,又有点怕自己因为享受天伦,而忽略了这批文臣武将们。wwW;
因为明天开始,大家将会开始忙碌起来。
包括曹琳也派上了用场,而自己却呆在府里,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于是他便在街道上四处逛逛,偶尔就跑到城墙边沿,较为无人的角落里看看星星。
想到自己刚刚来到这时代的时候,仍在武威城过着乞讨的生活,那时候也像现在一样坐在城墙底下看星星,但两种心情却是截然不同。
一想起那个时候,脑海中便会浮现出马云禄那英姿绰然的身影。
而原本赠予苏辰的星云剑,后来又回到了自己手上,虽然并没有一直戴在身上,但偶尔还是睹物思人。
周扬耸了耸肩,把马云禄仍是少女模样的印影抹去。
毕竟事隔这么多年,连曹琳都长大了,马云禄可能都嫁人了也说不定。
“周太守好闲情啊!”一个颇为耳熟的声音由上方传来。
“谁?”
周扬抬头一看,只见一道敏捷的身影没入昏暗的夜空里,再由月光下闪过,最后落在了他的面前。
转过身来,正是那看似文儒的张希闲。
周扬心知肚明这家伙早晚该来找自己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就像早已约好的样子,说道:“张兄做得很不错哩!”
张希闲仍是彬彬有礼地道:“周太守过奖了。”
周扬问道:“很奇怪,洛阳是我的地盘,你竟能够瞒过所有人,把一万两那么庞大的体积的黄金,藏得没有人知道,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张希闲就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平淡地道:“事实上黄金并没有运到洛阳,至今仍是没有。”
周扬愕了一下,随即便恍然道:“原来如此,你们运进洛阳城里的黄金是空箱子,做做样子的,难怪如此大量的黄金一入城,便消失无踪,我还以为你们又藏到地下去了呢!”
“雕虫小计,怎瞒得过周太守。”张希闲连忙谦虚道。
“对了!”周扬也不和他再扯下去了,直接转入正题道,“张兄为何到现在才来找我?你们可是害了我白白付两百两黄金的利息哦!”
“周太守言重了。”张希闲道,“莱特先生说了,利息只从周太守使用黄金那天开始算起,况且在下到今天才找周太守你,也确有其中道理。”
“愿闻其详。”周扬道。
张希闲却没打算在这里详谈,而是默默地摆出一副恭请的姿态。
周扬哪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好跟着他一起走了。
只听“嗖”的一声,张希闲展开身形,再次没入了黑夜之中,城墙下便如同无人来过一样,周扬亦随之消失。
两人一前一后地在月光下飞奔,洛阳住宅区内的屋顶,在他们脚下便似平地一般。
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东面城门。
守兵认得周扬,并看了一眼他身边的张希闲,便放行了。
出了洛阳城,又经过一亩亩熟睡的农田,很快便到了东北方向的一片树林。
林边是一条浅滩,滩中间却被一座巨如假山的岩石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