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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都不信,平子急忙说道:“她老公在外地,而且,我听过他们讲电话,好恩爱滴说。”然后叹了口气,花痴的说道:“虽然我很希望她能和那位‘爷’啊!”
梨子看着平子的表情,然后学着她双手合十做崇拜状:“哦,我的四爷。”
“你适合皇阿玛?”平子撇了下道。
牟柠懒得理这两个花痴,转身就看到周荐在那抱怀,左手摸着一根毛都没有的下巴做思考状。
“你这又YY什么呢?”
“我在想,红杏这样下去,会不会真的耐不住寂寞去爬墙。”
牟柠抚额,转身头也不回的往销售中心的二区‘奔’了去。
她要清理下头脑,否则她也会跟他们一样‘不正常’。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乃们猜,安安会不会被那位‘爷’
04、对垒
车内的人不说话,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那硬朗的面容,如雕刻的棱角,让远距离的赵予都感觉到了寒意,不由的皱了下眉头。
安安立在当下,心下腹诽,她这骑虎难下的状态,真想干脆甩手就走。可当一抬头,正望见玻璃窗内的周荐做着拜托的手势,之后安安无奈的把目光转向A8车内的人。
心下一橫走了上去:“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叫名字。”
安安心底快要咆哮了,她最讨厌受‘夹板气’,可是做为一个合格的销售人员,脸上必须堆着甜美且真诚的笑:“汪先生。”
男人点点头,一脸算是勉强接受了的样子,冷冷的开口:“去别墅。”
安安目光平视着车内的人,目光里透着不满,但是,依然是‘真诚’的笑着点点头:“稍等。”上帝,这就是鱼肉她的上帝。
安安一个华丽的转身优雅的走到赵予面前:“赵先生,如果没别的事的话,我想,我需要陪着这位汪先生去里边。”
“为难?”赵予看出安安的状况,话语中透露着关心道。
安安微笑点头:“谢谢您的理解,其实,做我们这行的,额,那个,确实”
赵予点点道:“你可以选择不为难,你明白我的意思。”
安安眨了眨眼睛,尽量表现得一脸纯真,那不解的眼神很是懵懂。
赵予无奈的笑了笑:“你‘老公’怎么能让你出来,骗人都不会找个好的借口。”
安安再次装纯真,装懵懂,将无知进行到底。
“去吧,明天下班之前我来接你一起吃饭,这次,不可以再推迟了。”赵予约过她不止一次,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挡了回去,赵予也听得出她的推脱之意。
安安这次不能再装了,一把拽住欲走的人,急忙大声说道:“不行啊,我老公说明天给我做土豆炒青椒,我的最爱啊!”
赵予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随后无奈的摇了摇头便走了。
安安‘目送’着赵予离开,然后才转身对上车内男人黝暗的目光。
她定了定神,这什么日子呢,丫的,今天一定是不宜出行,好吧,应该说是流年不利才对。
“我去取钥匙。”安安转身进了销售处。
里边正看热闹的几个人,纷纷投来‘善意’的目光。
安按找开抽屉安翻着钥匙,找到后一抬头正对上几人探究的眼神。
心下不爽,怒吼回去:“看你妹,一群白眼狼。”
车门是安安自己开的,钻进车里的时候,身子本想着与车里的男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可是?可是?
那个该死的男人,稳坐在后座的正中间,安安再瘦,再小,再不占地方,那出是一个人,不是一坨啊。
男人根本没有往里蹿的意思,安安只能抱歉的往边上蹿,可是再怎么蹿也同没挪动一样。
我蹿,我蹿,我再蹿
忽然腰上一热,一个温热的大掌扣住了她正欲‘逃跑’的身子。
“额,那个,麻烦你放开。”安安‘小心翼翼’的说道。
“想吃土豆炒青椒?”
安安继续‘躲’着扣住自己那‘细’腰的大掌,然后非常‘无害’的点点头。
“邵阳。”男人叫了声前面的警卫员。
“明白。”
安安的腰就跟不是自己的似的被人霸占着一路,直到下车才算刑满释放。
安安像条终于得水的鱼,急忙跳得远远的,很怕一个不小心便被他怎么着。
而这天,安安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进山容易,出山难了。可怜滴安安童鞋,苦逼的一晚上没出来。
销售处的人等啊等啊,最后都非常没义气的走了,独留安童鞋一人面对如狼似虎的‘爷’。
安安站在别墅客厅中间,目光不善的望着站在窗前又恢复冷漠的男人。
她好想说话啊,可尼玛有话‘吐’不出啊。
憋的好难受啊,心痛,胃痛,好想嘘嘘啊
安安眼神乱转瞄着方向,瞄准了位置后,轻‘移’着步子,终于在大约半分钟的时间里移到了卫生间旁,轻扣着门把手,轻推开门,然后迅速的关上,落锁。
别墅内一直供着水,里面的设施也很齐全,上个厕所还没问题。
哗拉拉的马桶冲水声,然后是水笼头放水的声音,然后是声音噶然而止的静逸,然后是开锁,然后是轻拧门把手,然后是开门,然后,‘移’了出来。
咦,人呢?安安出来见窗前的人没了踪影。
正四下寻找着人,从后边突然出现。突然的近身,反射性的动作是一个劈手劈了过去。
“哎呦”小臂被人紧握在手里,锢得骨头生疼,安安‘惨’叫着。
“反映可以,最近挺勤快。”
额安安无语,额前一排黑线,华丽丽的划过。
男人依旧攥着她的手臂往客厅走
,安安甩了甩没甩开。最后放弃了甩手这一没意义的动作。
“汪先生,有什么我能为您效劳的?”硬的没用,那就软的吧。
男人转头看了看屋子,然后不知从哪找出的毛巾放到她手里:“屋子太脏了,今晚要收拾干净。”
尼玛,拿她当佣人啊,还收拾屋子,要不要做饭,要不要再暖个床。
“有个名词叫“家政”,我有电话,随时可以为您提供服务。”
“不习惯。”简洁的字。
“那,我就习惯了。”没天理。
“我有洁癖。”依旧简洁的字。
“跟我有什么关系?”关她屁事。
“你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干活,另一种”男人半眯着眼睛,但眼底的精光使得安安不得不投降。
近百平的一楼,安安撅着屁股擦啊擦啊擦,用了半个多小时,才搞定。而那个死男人,气定神闲的坐在安安第一个擦干净的沙发上,冷眼旁观。
虽说冷眼,貌似也并不冷,冷的好像是正干活的安安童鞋,再冷点她那目光都能当刀飞了。
不到一个小时。警卫员邵阳陆续从车里搬了一堆又一堆的东西进来。
具体是什么,安安也不知道,反正她什么也不管,继续做着苦力。
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土豆炒青椒的香味从一楼引诱性质非常强烈的飘到了三楼,安安不争气的撅着屁股趴在楼梯上,从上往下望。
又过了几分钟,也许只有几十秒,某人已经从三楼的缓步台上用爬的到达了二楼缓步台。
然后,再次不争气的,从二楼,爬到了一楼,跟画了花似的衣服,画了花似的脸上,伴着汗水,岂是一个‘狼狈’了得。
男人坐在餐桌前翻着不知何里多出的杂志没理她。安安闻着桌上的香味咽了咽口水,不争气的‘爬’到了餐桌旁,然后非常不争气的伸出那花似的爪子。
亲爱的筷子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到手了,却被人‘啪’的无情拍开。
安安不争气的败了下来,快速冲进洗手间。
(这次为什么不用爬的?)
(匿宝儿:谁问的,谁问的,白痴,有腿还爬个屁。)
(那,刚刚)
安安不争气的快速冲了回来,非常不争气的败在了美食的吸引之下。
大快朵颐中,含糊不清的说道:“汪清陌,我有老公。”
“我知道。”男人修长的手指拿着筷子
夹着菜,放到坐在旁边的安安碗里。
“我很爱他,所以你没戏。”安安嘴里塞满了饭和菜,口齿不清的嘟囔着。
“我喜欢看戏。”男人再次淡定,淡定,极其淡定。
淡定你妹,安安心底骂倒,嘴上却不去做斗争,斗争顶个屁用,她都跟这位‘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