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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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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摸去。

  郑天雄指挥几个匪兵将毒品包成长条的小包,用细绳牢牢扎死,然后把几十个小包用结实的线绳连成一串。准备好后,他们用细竹棍将小包一个个捅进了施婕的肛门。

  这种装法无异于酷刑,施婕拚命扭动身体,但根本无济于事,于是她大口喘着粗气哀求他们:“求求你们不要捅了啊呀我痛啊涨死我了求求你们啊”可这伙灭绝人性的匪徒没人听她的哭求,只是一个劲地把小包往她肚子里塞。

  最后,施婕被塞得直呕酸水,两眼翻白,郑天雄见实在塞不进去了,才罢了手。施婕的肚子凸得像个皮球,躺在那里有气无力地呻吟,看上去真像一个马上要生产的孕妇。

  牛军长满意地拍拍郑天雄的肩膀,带着我回房了,郑天雄亲自带人连夜启程了。

  从那天开始,不管是被压在匪徒们身下还是躺在草屋的床上,我们都惦记着施婕,不知她怎么样了,真怕她出现什么意外。

  十几天后,郑天雄带着人回来了,施婕是用担架抬着。

  她被送回草屋的时候虚弱得连坐都坐不住了,她躺在床上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下身的阴道口大敞着,大得可以塞进拳头,肛门则被不知什么东西割出了道道血痕。她一躺到床上就无声地痛哭起来。

  没有人再拉施婕去奸淫,他们只让她休息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就又开始灌肠、洗刷阴道、肛门,再次给施婕的肚子里塞满了毒品,又启程了。

  我预感到,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施婕就全完了,还不如现在就杀死她。我几次趁着牛军长高兴,跪在他脚下哭求,求他放过施婕,可他总是摇头,在他心目中,金钱比一个女性奴的生命不知要重要多少倍。

  就这样四、五个月过去了,施婕被用作装毒品的“容器”在泰缅边界往返十几趟,直到盛夏的一天,终于出事了。

  那是一个潮热的傍晚,郑天雄带着运毒品的队伍抬着担架回来了,郑天雄一脸的沮丧。他见了牛军长垂头丧气地报告,货只运到了一半。

  牛军长大惊,忙问:“为什么?”

  郑天雄指指担架上的施婕,说:“塞在这娘们屁眼里的货绳子断了,掏不出来。”

  施婕被抬下了担架,她脸色铁青,气息很微弱。由于塞在肛门里的毒品掏不出来,匪徒们已经几天只给她喝水、不给她吃饭了。他们打开施婕的腿,显然为把她身体里的毒品掏出来已经试过很多方法,她的肛门布满伤痕,红肿得可怕,还在不断向外渗血,连下腹和屁股都是青一块、紫一块。

  郑天雄对牛军长说,他们已试过铁环、竹杆、灌水,甚至把施婕吊起来,撑开肛门,用木棒敲击她的肚子和屁股,但全都无济于事。

  牛军长问他:“你说怎么办?”

  郑天雄显然早就想好了,他牙一咬说:“只有给她开膛破肚,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被铐在草屋的床上,听到他们的对话,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眼泪“哗”地流了下来。她是个人啊!

  牛军长似乎也犹豫了一下,但马上就咬着牙点点头说:“就依你!”

  两个匪兵架起施婕放到一张台子上,把她的四肢都死死捆住,我看见她的眼泪在呼呼地流,但她竟没有出声。我们在屋里“哇”地哭叫了起来:“不你们放过她不要杀死她”可没有人理我们。

  郑天雄手持一把尖刀走了过去,施婕忽然哭着颤声哀求他:“郑先生我求求你先一刀杀死我再再剖我的肚子求求你啊”

  可郑天雄的豺狼本性马上显露了出来,他根本不顾施婕的哭求,闪着寒光的刀尖插进了她已十分松弛的阴道,向下一割,先翻起一片白肉,接着鲜血“呼”地涌了出来。

  施婕“啊”地大叫,下身剧烈抽搐,四肢拚命挣扎,但绳索把她死死地固定在台子上。施婕用尽最后的力气拚命地叫喊:“啊呀痛啊杀死我吧你们杀死我呀痛死了痛啊”

  刀身慢慢被施婕的身体吞没了,血“呼呼”地往外流,郑天雄小心翼翼地切割着,显然,他对那些毒品比对这个活生生的姑娘要在意的多。

  终于,一声欢呼:“出来了!”他从施婕被割开的下身拉出了一长串带着温热的鲜血的油纸包。施婕两腿之间裂开一个吓人的大血口子,内脏“呼”地掉出来,流了一地。

  没有人再管她,她的叫声也越来越低,我在撕心裂肺的悲痛中分明听见她在叫:“大姐小袁小吴林洁”我们都哭得昏天黑地,小吴哭昏了过去,可我们谁也救不了她。

  施婕这个才华横溢、容貌出众的女兵,昔日的大家闺秀、大学生,在饱受各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蹂躏之后,活活被残忍的敌人开膛破肚,惨死在屠刀之下,那年她才26岁。

  施婕的死使我们人人都心如死灰,当初我们五个战友一同落入敌手,现在已经有两个惨烈地死去了,我们真恨自己为什么不能跟她们同去。

  她们的死让我醒悟,我们不仅是他们的性奴,还是曾经战胜过他们的军队的女兵,是他们的战利品,他们对我们比野兽还要残暴。

  从那以后很长时间,即使在匪徒们的身下被疯狂地抽插,我眼前也经常会突然浮现出施婕或林洁血淋淋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全身发抖、惊叫失声,弄得匪徒们莫名其妙,我因此受过不少惩罚。

  时间像流水一样过去,我们仍在不停地接客,小吴仍在不停地生孩子,有一年她竟生了一对双胞胎,她所有的孩子都被卖掉了。

  1960年夏,我们受难整整10年的时候,缅北一带的国民党残军忽然活跃起来,天天叫嚷着要反攻大陆,牛军长还几次扬言要拿大姐祭旗。

  我们真希望他们去反攻,希望他们被我们的军队通通杀死,希望他们出发前把我们都杀掉,即使像林洁、施婕那样惨烈地死去,也可以马上结束这猪狗不如的日子。可惜他们叫嚣了一阵就无声无息了,我们仍然是营妓、是性奴,是他们的玩物。

  肖大姐的女儿被寄养在镇子里一家老乡家里,从孩子会说话,大姐就再也不愿见她了。

  牛军长威胁大姐说:“你乖乖的听话,我就让她平平安安地长大,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她来认娘,然后和你一起在这伺候弟兄们。”大姐完完全全地屈服了。

  孩子已经十来岁了,养父母常带她来营区玩,这肯定是牛军长的主意,他要完全控制大姐。孩子长得像大姐,漂亮极了,每当她欢快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大姐就会泪流满面。孩子甚至知道在这男人充斥的军营里有几个漂亮的女人,因为我听她好奇地向别人问起过。可她不知道,那个整天以泪洗面、任男人奸淫玩弄的女人就是她的生身母亲,她曾是一个坚强的女军人,现在完全屈服于男人的脚下,竟都是为了她。

  自从反攻大陆的希望破灭后,军营中开始弥漫颓丧、绝望的气氛,不断有人开小差,跑到南面的泰国去了。可到了1961年底,匪兵们忽然又开始亢奋起来,我预感到又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1962年的春节到了,除夕夜,他们照例开了个守岁晚会,我们照例又被带去接受无休无止的奸淫和羞辱。

  当时小吴正怀着她的第15个孩子,怀孕和被男人奸淫已是家常便饭,那年她27岁。

  牛军长已经老态龙钟,臃肿的身子埋在椅子里像一堆肉,只有压在我们身上时才能知道他还有劲。

  郑天雄还是那么阴险、狠毒,晚会照例是他主持,我们唱主角。

  那天他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乍一看像是一副长短不齐的牛角,黑乎乎的很是狰狞。但仔细一看,那长的一端竟是一个活龙活现的男人肉棒,只是比一般男人的都要粗大,硕大的龟头简直像个小蘑菇;短的那一端像只翘起来的大么指,但比么指要粗、要长。那假阳具下面还拖着一条电线,开动一个开关,发出令人心里发麻的“嗡嗡”声,大小两根棒棒竟都能来回扭动。

  匪徒们一看清这东西都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却是浑身发抖,不知又要忍受什么样的羞辱。

  郑天雄淫笑着对匪徒们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托军长的福,弟兄们在这里欢聚一堂。前些日子一个朋友从南边给兄弟带来这个东西,咱们也开开眼,让这几个女共军给咱们出出彩!”

  下面的匪徒立刻“嗡”地一声闹了起来,大声叫好。

  他们把那个假阳具固定在一张小方凳上,郑天雄一打开开关,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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