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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儿,我自己都能感到我的下身热得烫人,像被溶化了一样,原来攒足了的劲已全部散去,现在想要绷紧一块肌肉都做不到了。
这时他把在我胯下的手抽了出来,把食指伸到我面前道:“小骚货,想男人了?”我看见那粗糙的手指在烛光下泛着水光,一滴晶莹的液体正滑落下来,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知道它来自我的体内。
他一把掀开了被子,我心惊肉跳地看见他胯下的阳具又胀大成一条巨大的肉棒,青筋暴凸的棒身泛着骇人的青光,顶端那个紫红色的大蘑菇像一个丑陋的蛇头迫不及待地要扑过来。我知道从被俘的那一刻起我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我无奈地转过头去想躲过这最悲惨的一幕。
可我看见一只大手正从床头一叠白色的丝巾中拿起了一条,打开铺在我的身下。过一会儿,在那黑色的岩壁上就会增加一条像徵着他的新战利品的带着鲜花的白绢,我的眼泪抑制不住无声地流了出来。
七爷两手按住我的胸脯,两膝盖顶住我的大腿向两边分开,一个火热的物体顶住了我的下身,又大又硬顶得我生痛。
我的阴唇被顶开,那东西开始向我身体里面钻,像一只有力的大手在撕裂我的下体。我浑身无力,手又被铐在床头,只能噙着泪任那毒蛇钻入我的身体。
可七爷并未像对小吴那样一插到底,而是将肉棒捅进一点后就在浅处摩擦。肉棒与阴道壁的摩擦掀起了一浪高过一浪的黑色浪涛,几乎要把我吞没,下身撕裂式的疼痛似乎都被盖住了。当黑色的浪涛出现一个短暂的间隙时,我猛地意识到:那肉棒已经插入我的身体一大截。
虽然我比小吴发育得多,差不多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虽然我不是像小吴一样几乎是僵硬着就被强行插入,可我到底是一个未经人事的18岁处女,半截粗硬的肉棒插在紧窄的阴道里,那酸胀的感觉让我几乎承受不住。我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哭出来,可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关不住似地流满了我的脸颊。
我感到插在体内的肉棒在向前挺,但像遇到了什么障碍,每挺一下都带来钻心的疼痛。我猛地一惊,突然明白了:处女膜!我纯洁的标志,我马上要失去它了。
我徒劳地夹紧腿,那肉棒向后退了一点,我慌了,不等我反应,男人畅快地哼着,充满野性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肉棒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插了下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我的身体几乎像被劈成了两半,大半条肉棒硬挤进了我的阴道,我永远地失去了处女之身。
将我破处之后,七爷疯狂地抽插起来,没几下大肉棒就插到了底,他结实的胯部拍打着我柔软的下腹发出“啪啪”的声响,肉棒“咕叽咕叽”地在我阴道里进进出出,我整个下身都湿成了一片,连阴毛都湿漉漉的,也不知是血还是水。在水池边曾被老金剥开按压过的花心被粗硬的肉棒挤压、摩擦,弄得我浑身又酸又麻,心跳快得抑制不住。
大力的抽插也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就在我感觉心马上就要跳出嗓子眼的时候,大肉棒猛地插到阴道尽头、顶住花心不动了,接着粗大的肉棒在我身体内剧烈地跳动起来,胀得我的阴道好像要裂开一样,一股灼热的洪流冲进我的身体,我被烫得浑身颤抖起来。
我知道他把能让女人怀孕的种子泄入了我的体内,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攫住了我:我会怀上这土匪头子的孩子吗?
大概即使对像七爷这样精壮的汉子,在短时间内连续强奸两个女孩也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情。他在我体内泄完精后,立刻就搂着我的身体呼呼地睡着了,连插在我阴道中的肉棒都没有拔出来。
我的手被铐在床头、上身贴着七爷长满黑毛的胸膛,被他结实的臂膀紧紧拥住,腿则被他的身体分开,下身还塞着他正在软缩的阳具,全身一动也不能动,但我能感到一股液体正顺着阴道向外流,而我的心也正在淌着血。七爷睡得很香,嘴角流出的口水流到了我的胸脯上,他呼出的臭气几乎使我窒息,我身心俱受重创,下身的剧痛一阵阵传来,我再也坚持不住,昏昏沉沉地昏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然有人在搬动我的下身。我睁开眼一看,是匪首七爷,他正光着身子掀起我的屁股往外抽着什么。我马上就明白了,果然他手里拿着那条泄着我的处女红的白丝巾,得意地笑着将它拴在岩壁的绳子上。在黝黑的岩壁的衬托下,那雪白的丝巾和殷红的花朵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他回到床上,跪在我两腿之间,我不知他要干什么,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他掀起我两条小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将一个枕头塞到我屁股下面,一条又粗又长、烫人的肉棒搭在了我下腹的阴毛上。天啊!他还要再次强奸我!
没等我醒过劲来,那条恢复了凶相的肉棒就又顶进了我的尚未恢复的阴道,这回他熟门熟路地一插到底,然后就又耐心地抽插起来。
也许是我的阴道已经受过重创,也许是这次的姿势使他的肉棒更加深入,我这次感觉到的疼痛比上次强烈好几倍。我不由得想起了小吴,她还是一个15岁的孩子,在被如此惨烈地破身之后,现在不知正在被第几个男人轮奸?她纤柔的身体如何能承受如此暴戾的奸虐?
还有肖大姐,她也不过比我只大几岁,还有5个多月的身孕,她被架走时围着她的匪徒不下20人,她如何挺得过来!
钻心的疼痛使我回到现实,匪首七爷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在了我身上,嗓子里像公猪一样满足地哼叫着。大概折腾了半个多钟头,他再次在我身体里泄了精,放下我的腿,仍然将阳具插在我的阴道里,用胡碴蹭蹭我张开的腋窝,竟一口叼住我右侧的乳头,又埋头睡着了。
下身的剧痛劈天盖地地压了下来,七爷的阳具已经软缩,滑出了我的身体,大股的黏稠液体流了出来,我的下身一塌糊涂,发出腥臊的气味;七爷在睡梦中还不时咂咂嘴,嘬得我的乳房酸胀难挨,可我不敢动弹,生怕惊醒他又招来新的强暴。
长夜漫漫,我知道还有姐妹比我更加痛苦,我想起大姐、小吴,还又整夜被吊在大厅的林洁和施婕,比起她们,我这一整夜只在一个男人胯下受辱,应该是最轻松的了。想到这次洗澡全由我而起,我不禁泪流满面,后悔莫及。
那匪首大概睡累了,换了个姿势,竟闭着眼睛用那张臭嘴找到我左侧的乳头叼住,又睡熟了。渐渐地,我的身体和脑子都麻木了,疼痛、羞辱全都消失了。
待我再次有知觉,是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搅动。我一看,七爷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趴在我分开的两腿中间,用一个手指插入我的阴道拨弄着。
他看我睁开了眼,嘿嘿一笑说:“小丫头真是绝品,七爷我从没有玩的这么痛快过,咱们就来个三进宫吧!”我一听大惊失色,我已经在一夜之间被他连奸了两次,再来,我要被他插死了。我下意识地急忙想并上腿,可他哪容我反抗,一手顶住我的胯、一手推住我的肩向上一掀,我被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
他攥住我的脚腕向前一推,我变成了跪姿,屁股向上撅了起来。他把腿插入我两腿之间迫我分开腿,露出下阴,两只手扒住我的阴唇向外分开,再次勃起的肉棒又顶住了我的穴口。
这种狗爬式的姿势令我感到分外屈辱,但我浑身软得像一根面条,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乖乖地任人摆弄。他腰一挺,肉棒就进入了我的阴道。
这种后插的姿势比前两次感觉要强烈得多,坚硬的肉棒直戳花心,每插一下都让我心胆俱裂。我实在忍受不住,被俘以来第一次发出痛苦的呻吟。
我的呻吟声似乎鼓励了七爷,他插得越来越有力,频率也越来越快,他的下身撞到我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淫荡的声音。他无休无止的抽插使我产生一个奇怪的想法:他不是人,他是一头畜生,否则他怎么会有如此无穷无尽的力量?
我被他的暴虐击垮了,一股热流从身体里喷涌而出,我泄身了。他却还不停地抽插,直到我泄了三次他才又在我身体里泄了精。等他从我身体里拔出肉棒,我立刻瘫在床上动弹不了了。
他用被子重新盖住我的身子,自己也钻进了被窝,也不管我下身湿成一片沼泽,两手握住我变的分外敏感的乳房又揉搓了起来。我再也无力挣扎,任他随便搓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