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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此,因为凌飞的穿着和王建的一身运动服装打扮比起来,他的穿着至少还勉勉强强对应上宴会中的穿着。但也确实过于怪异了一点。
虽然他们两个穿着怪异另类,但是不到片刻的功夫,还是有端着托盘的侍者送上了几杯酒水饮料之物。看来五星级的酒店服务倒是蛮快捷的,当然,这些也只是相对于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来说。
凌飞只是嘻笑着从侍者手中端起两杯酒,递给王建一杯,然后细细的品味着,凌飞一边尝饮着手中名贵的拉菲尔红酒,一边抬头打量着全场。
宴会中的宾客一个个都穿着无懈可击的,凡是用金钱所能买到的最华丽晚礼服尽数展现在宴会大厅中,男人们大多是精工设计的丝绸或者顶级名贵西装,女人们则是顶级时装设计师们精心设计的优雅华贵地裙服或者旗袍,举手投足间的谈吐和美艳都有着一种量身包装过的感觉。
男的举止间,不亚于西方的绅士。女的个个都是浅喝着手中的酒水。不时地露齿一笑,将整个宴会大厅添加迷醉的色彩。
扫视完全场,没有一个凌飞认识的,当然,除了自己带来的王建。只是不知道今天李成栋这些人会不会出现?凌飞在心里摇了摇头,不知呆会儿他看到自己这个不是情敌中的情敌出现在这里。他会作何表情,想想凌飞就在心里偷笑起来。这应该会再一次让他吃鳖吧!
就在凌飞打量着全场的时候,王建屁颠屁颠地跑到一架钢琴旁边。然后一将坐在上面的弹奏师给撞了过去,魁梧的身躯愣是将那名瘦弱的琴师撞倒在地上。
钢琴师满脸错诧和委屈地从地上爬起,用手将身上的着装正了正,一脸悲愤地看着王建,但是他却又不敢把人家怎么着,先不说人家是主人宴请过来的贵宾,就看人家那身上魁梧的样子,再看看自己弱不禁风的身板子,钢琴师只能在心里把王建祖宗七十代问候了个遍。不问候他祖宗七十余代不足于表示他的愤怒。再说,咱不是个文雅的人么,用不着和他这种粗鲁王建计较,钢琴师在心里不断地想着。
王建也不理身后的钢琴师作何想法,自顾自地用手试了下琴音,满意地对自己点了点头。然后挥起胖手向凌飞召了召,示意凌飞来到钢琴边上。
凌飞摸了摸鼻子,此时看到场中投来无数的诧异目光。想再次装作不认识王建那是不可能的事了,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忸怩着走了过去。
凌飞不明白,王建今天是发什么疯。
片刻,壮烈地琴音响切整个宴会大厅,急速中带着点点悲观,王建十指飞快地在黑白琴健中移动中。而场中的宾客们都是怔着神在倾听,然全忘记了刚才鄙视王建的怪异着装出场。
凌飞不由得瞪大双眼,瞧不出来,王建钢琴竟然会弹得这么好。他原本以为,他只是个鬼灵的兵王,万没想到,他的十指竟然会弹奏出如此壮烈的琴音,呃,不过,好像不怎么应对此景吧。
半响,音毕。王建满意地拍了拍手。一脸陶醉地从琴椅上站了起来,讨好地对着凌飞说道:“凌少,怎样?我还弹得不错吧?有没有被我壮烈地声音陶醉。其实你不用崇拜我的。”
凌飞轻咳了一声,将手中的红酒拉菲尔一口灌了下去,放下空酒杯后。给了王建一个中指和拇指。然后转身打算离去。
谁知王建一把拉住他:“凌少,你怎么也应该来一曲。”
“我又不懂。”
“嘿嘿,我是瞧着凌少你是在谦虚,如果你真的不懂钢琴,又怎么会知道在这种场合中不适合弹那种刚烈的曲子,我猜你肯定是会弹的。”王建说完,双手猛地将凌飞拉到琴椅边上,然后手上一用力,将凌飞压坐在琴椅上边。
凌飞刚才还在愣神想着王建是不是好那一口,并没有发觉到王建的用力,等他回转过神来,自己的早已经坐到琴椅之上,而此时场中的宾客响起一片掌声。一片豉躁传了过来。
凌飞也知道,如果自己还选择站起来的话,那就会让人觉得自己是在装13了。无奈地给王建丢了一个白眼。也不多说什么,十指轻放在琴健上面,心里是紧张万分,只能凭着脑海中的记忆,双手十指慢慢地在黑白健上下跳动着。
曲忧伤不失优雅的曲音从凌飞的手中慢慢飘扬而出,黑白健上的十指仿佛有着生命似的,带动着黑白健创造出让人无与伦比的沉醉其中。
优雅的琴音回荡在宴会大厅的上空,场中的宾客伴随着凌飞弹奏出的歌曲,一个个安静地停下一切举动。脸上露出陶醉的笑容纷纷投向钢琴边上的凌飞。
凌飞此时所弹奏的歌曲,是世界音乐教父:保罗曼托瓦尼经典所作的《欲海》后,迸发出灵感后所创的《习惯》。凌飞这次还是第二次弹起这首曲子,第一次是当他得知脑海中存留钢琴一词时,他在温哥华的时候,试弹奏过一次,弹完之后,自己都大吃一惊,当时他自弹自听,过后,完全沉醉在美妙的余音中,在美国的时候,他忙着回华夏做准备,一直到现在,他才算是有机会第二次碰到钢琴。
王建此时完全已经没有轻佻的样子,一副被深深沉醉其中的表情。就那样傻傻站在凌飞的身后,暂时安静地倾听起来。而他身后的钢琴师则满脸呆滞地看着凌飞。
而此时宴会厅中,不少名媛少女比之王建的沉醉更为明显,一些单身的名媛少女更是毫不怜惜地投给凌飞爱慕之意。如果不是顾及自己的身份,可能早就扑上前去尖叫或者大喊了。
因为,此时的凌飞,完全已经没有对敌时的冰冷与嘲讽,没有作弄容诗欣的坏笑。更没有和于扬在一起时的吊儿郎当。有得只是,混身上下透着优雅以及让人迷醉其中的忧伤。或许在夏若若看到此时的凌飞,说不定会对他的观点大有好转。或许,会食言在温哥华回特区时所说的话。
一个阴暗的角落中,一个弥漫着东方女性迷人韵味的女人正端着手中的酒杯,眼晴出神地看着凌飞的方向,从阴暗的灯光细看,可以若稳若现地看出她那自然绝美的容颜,从完美无瑕的身材中可以看出她那种高贵而不失优雅的气质。
曲终,凌飞站起身子,走向一个呆愣的侍者身旁,从他手中托盘端起一杯酒,然后朝一个没人的角落走去。
凌飞也不去理会全场投来惊叹和议论的目光,王建也从沉醉中回转神来,对凌飞从一开始的敬畏到现在的完全叹服。他端起琴架上边的酒杯。摇了摇头打量起还沉醉在凌飞所弹奏琴声的宾客们,坏性再一次露起。
第一百八十七章 交际花与交际草
凌飞最后坐在那张空无一人的沙发上,从他此时的位置来看,确实是宴会大厅中最为没人的地方,严格来说,它是属于一个死角,从大厅外面看不到这里的环境,但在里面坐着的人完全可以看到全场,因为这个角落是被一排酒柜给档住了外面整个视线。正好隐去场中所有的目光之中。
王建刚一开始还没注意到凌飞的举动。他只是端着手中的酒杯,双眼如精茫般地扫视着全场的女性,上到四五十岁的贵妇,下到十几岁的青春少女。正犹自在对看到的女性评头论足的时候,突然发现身边的凌飞已经消失不见,转个头找寻着,总算让他好不容易瞧到了安静端坐在角落边的凌飞时,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有点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人还没到,声音就传来凌飞耳边。
“我说,凌少,你坐哪里,根本就没有美女会去注意嘛。倒不如像我这个潇晒的样子,你瞧瞧,我端着酒杯的样子,多像那个谁…对,英国的裘德?洛。啧啧,连我自己都快被我这绅士般的风度给迷醉了。走,凌少,咱们地到场中大厅转一圈。以你刚才的表演。保证呆会那些名媛佳丽们围着咱们后面乱转。”说完,就欲上前去拖凌飞端着酒杯的手。
凌飞将手中的酒杯轻移了一下,鄙视地说道:“得了吧,还裘德?洛?就你这样子,走出大厅影响人家侍者端酒行路。小心人家埋怨你,往你酒中下药。”
王建自动把前面几句给略去不听,后几句一听到下药,马上双眼放光地说道:“奶奶地,下药玩得更爽一点。这样就省得咱自己亲自动手咧。嘿嘿!”
凌飞突然觉得王建仿佛是一个天生擅长交际的人,也许是该考虑让王建在交际草方面发展。
不过此时仍然凌飞被王建这一说法,给雷倒在沙发上,最后,他也实在懒得去和他这种小脑白痴,大脑欠揍的家伙争论下去。独自饮起手中的拉菲尔。
正当凌飞在心里逐磨着事情的时候,这时宴会场中的一阵欢呼声传来,打断了凌飞的思路,凌飞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