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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平转头一看不由吓直吐舌头,皇宫方向来了一批人数更多的骑兵,这一营的人马是最多的。足足有三千多人,全是一等一的好手,这时候一齐的冲过来带起的沙尘是铺天盖地的,为首的是一个白胡子的长刀老汉,三千禁军前行除了马蹄声外几乎听不到其他的杂音,肃杀之气让人一看就不免的胆寒。
“哈哈,想不到今晚搞得这么热闹。你这老不死的果然给我藏了私,要不是老子借机试探你还想藏多久?”
操,禁军一营都出来了。许平见玩得有点大了,赶紧收起了玩心,在石天风满面的警惕下将面具一摘,挽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头发,一脸歉意的微笑。
“你,你。”石天风一听声音很耳熟,只是这时候许平的样子实在狼狈,长长的乱发再加上是在半夜,有点看不清楚。
“靠,老子的造型稍微颓废一点你就看不出来啊!”许平可不想被这三千禁军当成靶子,到时候还地品呢,天品照样得被他们宰了。一边骂着一边无奈的挽起头发,石天风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居然是太子。
“怎么是你?”石天风立刻就傻了眼,目瞪口呆的看着许平。
三纵的三个将领们这时候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不过一看真的是当今太子。虽然心里感到奇怪还是跪了下去:“末将参见太子。”
其他的骑兵除了已经受伤起不来的,其他人也赶紧跪了下去。长刀老将也是见过许平的,朝后边递了个眼色后也领着自己的手下翻身下马,面色上尽是不解的看着眼前的情况。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一脸的疑惑。
“奶奶个腿的,你这老家伙出手还真是重。老子现在胸口还疼。”许平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平身后一边揉着胸口一边朝石天风抱怨道。
“这怪我吗?你三更半夜的不老实呆着跑宫里还一副做贼的模样,谁见了都得怀疑。”石天风起身后想通了是怎么回事,脸气得都有些发黑了,歇斯底里的喊叫着:“而且你小子真把我逗着玩是不,老子看夜的时候你就来捣乱,存心和我过不去是不是。”
“行了,禁军留下两匹马先回去吧!晚上是本太子心血来潮想找大供奉切磋一下,没想到闹得这么大动静。明天我会让人给受伤的兄弟都送点银两。”许平嘿嘿一乐后笑着说道,这老家伙第一次用的拳路实在是太高深了,不炸他点油水出来肯定是不行的。对于石天风的咆哮基本就是忽略不计了!
“末将领命。”众将领应了声后开始帮忙将伤员们都抬上马,留下两匹马浩浩荡荡的走了,也没人开口问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晚上的闹剧就算是这样简单的收场,禁军统领该头疼的是怎么去解释这荒诞的闹剧。闹了大半夜竟然是当今太子一时好玩而已,要知道现在不管宫内宫外都是如临大敌一样森严的戒备着。
“老子先回家去了,这一身酸痛的要死一样,得找个药桶好好的泡一下。”许平翻身上马后脚一踢慢幽幽的朝竹林外骑去。
“太子殿下,您这不没事找事干吗?你年轻点还容易恢复,你看我这老骨头老脚的这一伤不知道得补多久才补的回来。”石天风上马立刻就追了上来,苦着脸在许平耳边开始抱怨着:“而且你今晚这闹的算什么事啊,我要回去和皇上解释的话他能信吗?你得和我先去趟宫里再说。”
虽然已经突破了中阶,但一身的伤还在。许平动了动还感觉一阵的酸疼,想想晚上的事那么荒唐,回宫里去肯定一顿教育是少不了的。马上就叉开话题:“你老小子也不地道,居然给我藏私。你那武功是什么名堂啊?弄得老子现在全身的骨头都疼。”
“关我屁事,是你没事非玩什么做贼的把戏。”石天风也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不过到这岁数可不会被许平那么轻易的套进去,话锋一转说:“你别打那么多的主意了,老实的和我回宫里交一下差!”
“你最先用的那套是什么武功,看起来怪怪的!”许平好奇的问道,一副听不见他说什么的无辜模样。
“不告诉你!”石天风闷哼了一声,像小孩一样的耍起脾气扭过了头去。
“一瓶顶级的香酿十里香。”许平知道这老家伙和烈火道人一样是个地道的酒鬼,马上投其所好的诱惑起来。
不过石天风却一副你收买不了我的表情。
“两瓶。”石天风依然不为所动。
“三瓶。”开始咬着牙。
“四瓶。”貌似隐隐有些口水湿润了嘴角了。
“五瓶。”浑浊的老眼开始有些发亮。
“日,再加就给你六瓶砒霜!最多把你抓起来老虎瞪辣椒水,在赐你个大内总管的职位。”许平知道老家伙已经动心了,开始恐吓道。
“六瓶。”石天风终于开口,不过还是一脸决绝的说:“这酒虽然金贵但我还喝得起,今天无论如何你得和我回宫里去。不然的话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和别人解释晚上的事!”
“成交!”许平呵呵的笑着,反正迟早得被老妈罗嗦一顿,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趁着现在有精神的时候早点了解比较好。
“刚才我用的两套拳路我们石家的祖传功夫,一套名叫十字拳,以速度和诡异见称,爪,手刀,拳无一不能作为攻击方式,专门针对敌人的各个要害和虚伪。最后的掌法是不外传的功夫,也是杀伤力集中一点的攻击方式。一抓到机会就全力一击,打中的话即使不死都得内伤。我就是靠着这些功夫行走江湖,不过这套掌法却是我保命的根本,要不是碰上强横的人绝对不会用的。”
石天风满脸得意的说:“十字犬虽然不及其他的拳法那么的有名气,但在变幻套路与刚柔并济这一点上却是其他的拳法比不来的。”
“噢,有个屁用!还不是没法把我干掉。”许平装作一副不屑的样子说道,不过心却对石天风的十字拳特别的有兴趣,这拳法确实是太诡异了,似乎一切的目的只是为了有效的进攻,虽说没猴子偷桃之类的损招,但其变化之多还真叫人防不胜防。
“你是人吗?你是变态?”石天风哼了一声后回道,不过对于许平境界已经比自己高一阶还是有些受不了,练了几十年才有的地品下阶,到现在一直都突破不了,这家伙居然被自己揍一顿就突破了,这上哪说理去啊。
刚进宫门就已经有几个太监在那等着了,说皇上召见太子,看来是禁军的那帮人一回来就火速的跑去打小报告了。石天风嘱咐许平别忘了自己的酒后就跑去疗伤了,虽然话里很是轻松,但拼了那么久也是伤得不轻。
许平也随着太监们来到了后宫,脑子里开始反复的琢磨一会该怎么去应付老爹的狂轰乱炸,出了这样的事毕竟是有点玩大了,好在老娘不在,不然的话被他们来个男女混合双打还有活命的份么。
寝宫里,一声白色睡衣的朱允文满面怒火的站着,刚才原本和一新来的小宫女姐妹花在偷欢,猛的闹得又是刺客又黑衣人的。立刻就没了半点兴致的警惕起来,好不容易硬起来的阳具也软了,再一听竟然都是自己这混蛋儿子闹的,立刻气得血管都快爆炸了。
许平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低头进去,还没来得及看见人,耳边立刻响起了炸雷一样的咆哮声:“臭小子,你是脑子进水还是屁股痒了。居然半夜引石天风出去打一架,还把禁军也引了过去。你知不知道那帮家伙全是杀人不眨眼的。要是不小心有个闪失的话咱们朱家就绝了后,到时候大好河山谁来继承。我和你都没脸去见你皇爷爷了。”
朱允文虽然阴霾满面的破口大骂着,但看着儿子这狼狈的样子也是没办法生多大的气,一脸关心的走上前查看起许平的伤势,确定没什么大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许平可不想被他扎在这教育一晚上,马上就拍着胸脯保证起来:“老爹,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了,再说了我不是没事吗?你看我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子哪像受了伤的人,您老就别担心了。我保证以后晚上乖乖的跑去祸害别人的闺女,干点强抢民女的事争取给您多弄几个孙子抱抱好不好?”
朱允文见儿子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松了一口气后见他又是这样的吊儿郎当,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的骂说:“少给我耍嘴皮子了,以后不许再这样了。一会我让御医送些药你回去赶紧泡一下,别留下什么病根子。你娘那等她回来你自己去和她解释!”
“得令,不打扰您老鞠躬尽瘁的糟蹋小姑娘了。”许平说完后怕再被骂赶紧,一出门顿时就松了一口气,以为得教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