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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所以舟车劳顿身体不适,各位不必过于紧张!”
“是!”众人齐声跪地,但从脸上凝重的表情来看,洛勇生病的消息还是带着迷信的色彩让不少人心生忐忑,甚至有点影响到了现在的军心稳定。
“天武营已经在城内和周家军拼杀了一天一夜了!”许平话锋一转,语气有几分阴冷的喝道:“而猛虎营和蟒蛇营也攻到城下,眼下津门叛军摇摇欲坠。这是你们杨名立万的时候,不管是罪大恶极的叛逆,还是周家军的将领们,想要功成明就的话,就拿着他们的脑袋来。”
“是!”众将一下就有些兴奋了,确实眼下的情况是朝廷这边的优势开始显露。戎马从军谁不想杀敌建功,战场上最大的功勋莫过于敌将的首级,斩敌马下不仅能享受荣华富贵,更能杨名天下光宗耀祖,这是每一个兵将共同的目标。
见众人已经被煽动得情绪有点激动,一个个目光闪亮的等着自己的军令。许平眼里闪过一丝的不忍,但清了清嗓子还是挥了挥手,满面肃杀的喝道:“全军听令,从此以后!本督军不再有任何的军令布下,各军以万人营为单位,展开无差别的攻打,无建制,无约束,只有一条:那就是把敌人的脑袋给我砍下来!不到踏平津门之时,各营将军都有各自为战的大权。”
“啊”话一出,顿时一片哗人,所以人都被这诡异的军令惊得目瞪口呆!
这是最后的一道军令,也就是说现在开始所有人都各自为战。每个万人营的将军都要自己带兵拼杀,没有明确的战斗安排,更没有清晰的攻打目标。只要能斩敌马下,不管任何办法都行。这等于彻底的解开了所有军马的枷锁,放任各营将军们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胜负就各凭本事,输赢就取决于本部的战斗力是否强悍。
这,这简直是荒唐,这会成为一场完全没有秩序的混战,让整个津门成为没有拘束的地狱。不管想攻打城门还是阻击,甚至是直杀城内都任君选择!朝廷不会再有任何管束,而各营之间也不必再有衔接或者策应,各别提强令性的支援,而是各外发挥出最强悍的战斗力,在这场大战中抢夺一个个建功立业的首级。
换句话说,这个办法能最大限度的释放各营间的战斗力,有能力的人自然就甜头多多。可一但伤兵满营被敌人追杀的话,就不一定会有友军来援,因为这样的打法等于彻底放弃了防守,纯粹想以进攻来解决津门最后的余孽。
“殿下,这??”不少人都傻了眼,这想法简直太大胆了,这样一来简直就是把津门陷进困兽斗的局面,没有了全面的策划,更别提谋略,简直就是在拼谁比较狠,谁杀人的手段更厉害。
“执行命令吧!”许平也没给他们过多的解释,手一挥早就准备好的最后一道军令就分发到了所有人的手里。见他们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立刻大声喝骂道:“还楞什么,你们还是开朝大营了吗?你们难道忘了当年是怎么打出一片天的??现在就把这津门当成一个乱世,有能力的给我砍下逆贼的脑袋来请功,没能耐的被人打得丢人现眼的话也不必再把开朝大营的名号挂在嘴边。朝廷丢不起这个人,四位大将军也没这个脸!”
“是!”这招激将法立刻收到了效果,不少人脸色涨得通红。齐声应答一句后没等许平发话就拿着军令上路了,脸上的肃杀中带着一点点的兴奋,或许他们都开始幻想着平定津门后一生的荣华富贵。
各营的传令兵快速的散开,越过防线在黑夜中疾速前行,小心翼翼的保护着怀里的军令。在兵慌马乱的津门里横穿直行,将这最后的一道惊人的军令告诉各自的军营,准备着在这场大战的尾声寻找建功立业的机会。
“殿下!”陆阳君倒没什么惊讶,身为禁军总兵他当然多少知道朝廷的意思。有些伤感的看了看远去的马蹄,回过头时苦笑着说:“看来这应该是最后的战役了,桀骜不训的老将们一但没了枷锁的话,津门接下来的乱势恐怕周井都应付不了了!!”
一阵的沉默,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因为这样的命令一下去起到的效果会很惨烈,但死伤的人数也不少!互相之间没有了互援和策应,一但被围攻的话那就完了!这确实是最有效果的屠杀,但阴暗的一面就是朝廷兵马的死伤也会剧增,甚至有可能比周家军死得更多。
许平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他,冷笑了一下说:“我知道,总循规蹈矩的打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既然这些将军们谁都桀骜不训,那我就给他们一个放开手脚的机会,看看他们还有没有骄傲的本钱,还有没有当年横扫天下的野性。”
“末将明白!”陆阳君也深知开朝老兵们给朝廷留下的遗祸,沉默了一会后看了看许平,有些不解的问:“殿下,眼下大局已定了!您为什么还穿着禁军的服饰,是否要末将护送您回京城??”
“借我五千兵马!”许平脸色闪过一丝担忧,但马上淡定如初的说:“要最嫡系的禁军,速度最快的骑兵。”
许平话音一落,一群身穿禁军盔甲的人慢慢的围拢过来。虽然着装整齐滑一,但那种浓郁的杀气却不是普通的士兵能相比的。陆阳君转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这群人根本不是自己手下的兵,而是太子府的人,立刻惊呼道:“殿下,您要干什么!”
张丛甲已经快马加鞭的护送着罗培安回京城了,眼下近百人是许平手下的护卫们。张虎的手下,还有迅速赶来的林伟和他的手下!所有人这时都满面的肃杀,披盔戴甲早早的准备好了兵器,同行的这些人都是护卫中中的翘楚,最次的也有二流的身手,几乎掏空了许平现在能用的力量。而楼九也带着他的弟子们默默的站在了一边,除了有伤在身的空名外,许平麾下能打能杀的全都集中在这了!
“您到底要干什么!”陆阳君一看这阵势就知道许平不是开玩笑的,吓得立刻跪倒在地,急促的说道:“殿下莫非还要亲自去前线,眼下战局已经往一边倒了,恶鬼营也从南坡拔寨而起炮轰东门,此时再去也无益于事,殿下万不可再冒险了。”
“谁说我要再去掌管恶鬼营了?”许平眯着眼笑了笑没说话,既然释放了其他军营的权利,当然也解开了恶鬼营的枷锁。
身为太子的御林军,他们在这场战斗里比谁都累,比谁都小心翼翼。自己在军营之内虽说指挥了几场大胜,但事实上许平也知道自己拖累了大军的战斗力。他们得时刻的保护着自己,承受的压力比其他大军更大,所以一直不能发挥出最大的杀伤力,眼下战局将进入最后的混乱,也是这帮小子显显身手的时候了。
“那您这是?”陆阳君还是一脸的谨慎,莫名其妙的这帮人全穿上了禁军的衣服,这绝对是要到津门去,不然也不会故意这样掩饰。
“救人!”许平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只是这次的态度很是强硬,斩钉截铁的说:“陆阳君,我知道你对朝廷忠心耿耿!但我并不是和你商量,这只是命令,容不得你疑议。”
“末将”陆阳君回头看了看太子府的人,明显他们也是犹豫着不肯主人前去冒险,毕竟津门乱局之下他们也不敢保证百分百的周全。
陆阳君这才转过身来,咬着牙从怀里掏出了一道圣旨,大声的喝道:“太子朱元平听旨!”
“我倒要看你想搞什么!”许平冷哼了一下不为所动,其他人都齐唰唰的跪倒了一片,但这次许平却没有摆摆样子也跪着玩,而是依旧轻蔑的站着,显示着自己的决心。
陆阳君也没说什么,知道这太子才是最桀骜不训的人,马上捧着圣旨大声的喝道:“朱元平听旨,津门之战朕心里已有数。平定叛乱乃天定之事,太子朱元平在此次大战中亲力亲为劳苦功高,但此时骁骑将军微疡,太子应该坐镇后方稳定军心,在津门平定前无朕旨意不得擅离直隶。”
“殿下!”陆阳君心里佩服圣上的先知,拿着圣旨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说:“圣上早有旨意,请别为难末将了!”
“老爹果然想得周到!”许平一脸的冰冷,说话的时候有无奈也有点纠结。但马上咬了咬牙,看了看依旧忐忑的陆阳君,面色有些发黑,冷声道:“如果我执意要去呢?抗旨不遵,不知道陆总兵是不是想斩了我这个大不敬的人?”
话语中看似毫无情绪,但却透着一股让人骨头发疼的寒意。许平冷哼一声后混身的真气澎湃的暴发开来,强烈的气息压得临近的人都喘不过气来。虽说只是地品上阶,但离天品也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