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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无败相,心中彼此暗暗佩服。
“小玉,怎么走个路慌慌张张的?”门口传来看院老人老正的声音。
楚容和枫魂同时收招。院门“吱”地一声打开,老正和玉真双双走了进来。
老正关切地看着玉真,问道:“玉真,是不是有什么事?这般神色慌张?”
玉真正要回话,美目扫过楚容,闪过一丝复杂神情,将刚要说出的话咽了回去道:“啊,没什么事。”
楚容收好剑道:“我出去走走。”径直出门去了。
玉真待楚容的身影消失在院门之后,懊恼地咬了咬下唇。回头见枫魂站在院中,马上换上一脸笑容道:“我帮你布置的房间,你还习惯吗?”
枫魂微笑道:“很好,真是谢谢你了。”
老正仍看着玉真道:“小玉,真的没什么事吗?”
玉真脸上的笑容顿了顿,很快又展开道:“当然没事。”
枫魂觉事有蹊跷,但玉真不说,也不便多问。
晚饭间,玉真捧着碗总是走神,愣愣的也不知想什么。老正挟了筷子菜放到玉真碗里叫道:“玉真,快吃啊。”
玉真猛然醒神,冲老人笑笑,埋头吃菜,吃了两口,筷子又慢了下来。
枫魂轻轻碰了碰楚容,给楚容使个眼神,看向玉真。楚容却只顾吃饭,好象什么事都与他无关一般。
月亮从云层中慢慢探出头,皎洁的月光洒在房顶上的楚容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楚容面对着苏府的方向,抽出长萧吹着曲,曲音婉转凄然。
小院阴暗处的玉真满怀心事地望着楚容,竟没有发现枫魂不知何时走到她的身边。
枫魂于玉真身边轻咳了一声道:“如果有什么话想对他说就说出来吧。”
玉真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目光落在枫魂脸上,枫魂鼓励地向她点点头道:“与其憋在心里难过,不如说出来。”
一个决定在玉真心里形成,又看了眼枫魂暗道:“他怎么知道我心里有话对楚容说?”问道:“你知道我想的是什么事?”
枫魂轻摇了下头道:“不知道。不过在你的脸上什么都写明白了,让人一看就知道你有心事。”
玉真沉默了半晌,突然跃上房去看着他如刀削般的侧脸,低声叫道:“楚容。”
楚容停下*,望着远处的黑暗,淡淡地道:“有事吗?”
玉真虽然刚才已下定决心,但此时仍有些沉吟,过了好一会儿方道:“我今天看到了蕊儿。”
楚容轻拭着长萧淡淡地“哦”了一声。
玉真没料到楚容听到这个消息竟会是这般反应,偷眼看楚容,却看不出有任何变化。不敢相信地问道:“难道你不想知道她的消息,她在哪儿吗?”
楚容冷冷道:“不想。”
玉真一愣,他往日为了寻找蕊儿,象发了疯一般,这时有她的消息,为什么反而如此淡漠:“我还以为你会想知道她的去向,看来我是想多了”说完,站了会儿,等不到楚容回话,慢慢转身就欲离去。
楚容再次将萧放到唇边。玉真走出两步却又回过身来道:“她被人抓去了。”
长萧在唇边停止了,玉真接着道:“今天我看到她和一个男人被一队官兵一前一后地抓去了,那男人听说是叫苏络。而她是被人拖在马后抓去的。”说完跃下房顶。回头间,房顶上已失了楚容踪影。玉真心中一痛,凄然一笑,“你还是在乎她的。”
楚容已是二探总管府,自是轻车熟路,然此次却和上次所见情景大大不同。四处虽仍是灯火通明,但却看不到丫鬟走动,而巡逻官兵更多。楚容转到后院蕊儿住处,想起那晚之事,心里没来由地一阵黯然。伏在窗前细听,听不到半分动静。
悄悄退到张氏所居的内阁,只见大门紧闭,上有大锁,门口众多官兵把守。而门内却有灯光透出。转到无人之处,跃上房顶,认清内阁所在位置,避过官兵巡逻,潜到内阁所在房顶。揭开瓦片,向内张望。
见苏德胜正背着手于屋内快步走动,满面怒容。而张氏正坐于桌边拭泪道:“老爷,现在该如何是好?”
苏德胜停了停,又继续走动。
张氏见苏德胜不作回答坐直身子道:“不知络儿和蕊儿现在如何了。”
苏德胜停下来叹了口气,又继续来回渡步。
053 救人
一阵忙乱的脚步声传来,楚容忙伏低身子。不一会儿就见一堆官兵拥着苏德全在内阁门前停下。
楚容心里一紧,眼里闪着仇恨,但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强忍怒火,看着身下的动静。
一军官模样的人对守门的官兵道:“打开。”一个守门的官兵急忙打开大门上的铁锁。
苏德全对身后道:“你们在这儿等着。”
身后官兵答道:“是。”
苏德全缓步走到内阁,苏德胜夫妇早已起身站在那儿冷冷地看着苏德全。
苏德全皮笑肉不笑道:“为兄来了,你们也不招呼杯茶水?”
苏德胜冷哼一声道:“只怕现在这总管府,你更象主人。”
苏德全对他的冷言冷语也不理会,自行斟了杯茶饮了一口道:“好茶。”
张氏铁青着脸道:“你这时候来此,不会是来讨茶喝的吧?有什么话,你直说便是。”
苏德全嘿嘿一笑放下茶杯道:“弟妹快言快语,我正是有求于弟妹而来的。”
张氏背过身,将手袖一甩道:“我一个妇人家,怎能有劳兄长请求。时辰不早了,还是请兄长请回吧。”
苏德全厚颜道:“这事还非弟妹不可,他人还做不了。”说完斜眼看着张氏背影又道:“要蕊儿乖乖听话,还得有劳弟妹了。”
张氏冷着脸也不搭理于他。
苏德胜指住苏德全怒道:“你你还是人吗?”
苏德全将苏德胜的手压下来,堆上一脸的亲厚笑意,却让人看着毛发直立,道:“我也是为他们好,他们那样跑了,只能到处躲藏,过身无定所的日子,我余心不忍啊。你们只要好好劝劝蕊儿,乖乖听话,联了亲,大家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
苏德胜怒极,伸掌在桌上重重一拍道:“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她可是你亲外甥女。”
苏德全闻言眉一立道:“放肆,你居然这样和你大哥说话。”
苏德胜怒极反笑:“大哥?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弟弟吗?在你心里只有权势。你走吧,我们是不会顺你意的。”
苏德全沉下脸道:“你不管络儿的生死了吗?”
苏德胜上前一把抓住苏德全胸前衣襟道:“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苏德全哼了一声,手一反将苏德胜的手臂反扭过去道:“和我动手,你还得再多练几年。我老实告诉你,苏络现在关在衙门,如果你们不好好配合,他杀死打伤十来个官兵就足以定他的死罪。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哼。”说完扬长而去,大门随即关上。
楚容将瓦片放回原位,向总督府方向扑去。捉住一个官兵问明了苏络关押的地方,将那官兵一掌击晕,丢在树丛中。照着官兵所说方向来到小屋前。
探头望去,只见四个官兵在里面正喝得兴起。
楚容拾起一粒小石子,向地上丢去,石子向前跳了几跳,发出“托,托,托”的声音,在这夜半时分显得格外岔耳。
官兵们停下饮酒,侧着耳朵听了听,四下里寂静一片,在这半夜三更的,越加让人毛发直立,其中一个推推旁边之人道:“去看看。”
其中两个官兵拨出长刀小心地向声音发出处摸来。刚靠近树丛,只见黑影一闪,腰间一痛,闷哼一声,倒在地上。长刀“当”的一声落在地上。
屋前两个官兵听出声音不对,叫了声:“王六。”见没回应又叫道:“黑狗。”也得不到回应。二人警惕起来,也拨出长刀,一起小心地向窄道探来。
然刚看到地上躺着的二人,眼前一花,便被点了穴道晕睡过去。
楚容从官兵身上找到钥匙打开屋门,闪身入内。
苏络突见楚容,惊问道:“是你?”
楚容见仅是一间石屋,并无蕊儿人影,问道:“蕊儿呢?”
苏络自打知道他与蕊儿的关系,心里便打了个结,见他冷言相问,又加上已经离去,没必要再搭理于他,拧过头,哼了一声,并不回答。
楚容见他不说,也不勉强,见苏络手脚被铁链烤住,铁链尽头钉在一巨石柱上。握住铁链运气一拉,竟纹丝不动,于腰间抽出黑剑往苏络手腕处削去。斗粗的铁链应刃而断,落在地上,而苏络却未伤毫发。苏络看着自己双手好生折服。
楚容又削断苏络脚上铁链,手腕微转,已将黑剑收入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