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听到她与花栅的对话,心中一喜,知是花栅遇到了对头,自己算是有救了。于是聚精会神的听着门外的动静。
没一会儿功夫传来花栅受伤的闷哼之声,蕊儿心中暗暗祈祷能赶走*。
就在此时只听一声轻喝:“住手。”蕊儿脑袋顿时翁的一声,这声音,这四年来在脑海里不知道回荡过多少遍。
又听那女子的一声:“楚容,就这么放了他吗?”
楚容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已受伤,放了他吧。”
蕊儿只觉天昏地转,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感情,大滴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只见“吱呀”一声,一艳丽非凡,的绿衣少女推门而入,却正是玉真。蕊儿眼睁睁的望着门口,却不见楚容进来。但既然打跑了*,他们又要在此打尘,只要穴道解开,也不愁没相见之时,蕊儿想到此,不禁放宽了心思,静静的等待穴道自解。然那花栅的点穴手法却十分怪异,过了许久也不见有丝毫解除迹象。
也不知过了多久,玉真到内室中掩上了房门,除去身上衣物,露出凹凸均匀的一身雪白,就连蕊儿见了都忍不住轻赞上天对她的恩惠。
玉真轻轻跨入木浴桶,拨开木塞,冰冷的泉水淋浸在玉肌之上,说不出的瑕逸。
本是一副绝美的美人出浴图,偏偏有不识事务都要打扰此美景。只见一只蟑螂从天而降,正好落在木桶之上。本弄枪玩剑惯了的玉真必竟是女儿天性,一见此物,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尖声惊叫。一面跳出浴桶,一面随手抓了件衣服披在身上。
说时快,一个人撞开门,冲了进来,玉真一见来人,一手抓住正滑落的衣服,一手抓住那人一脸的慌张,急声道:“蟑螂,蟑螂。。。。。。”
来人一听,眉头一皱,仍回身寻找那肇事者。
密室中的蕊儿一看来人,差点没再次昏过去。来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楚容。他比四年前又高出许多,身子更加修长挺拔,肩膀也宽了许多,那张脸仍是那样的冷凉淡漠,却越加俊逸,充满了男儿魅力。
玉真紧张抓住楚容,就象抓住了根救命稻草般,将身子紧紧贴在楚容手臂上,两个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寻找肇事者身上,谁也没发现两个人是这样一副暧昧的景象。两个人最终没找到那个肇事者。楚容回过头道:“没事了。。。。。。”
话未说完,却看到玉真的衣服已松松的滑到肩膀之下,雪白的肩头正紧紧的贴在他手臂之上。忙把头调来开。玉真随着他的眼光看到自己衣冠不整得贴在他身上的暧昧景象,脸一红,急忙放开楚容。
楚容拨腿就走。
玉真突然扑上去抱住楚容的双腿,道:“不要走。”她这一扑一抱,也就没办法再抓住衣裳,只见那长衫慢慢滑到腰季。
楚容一愣,低头却看到她那优美的背部曲线和挤压在自己腿上的丰满酥胸。一双雪白玉臂紧紧环着他,他急忙把头扭开,不敢再看,更不敢动弹,象是怕更多的接触到她那雪白的身驱。
玉真低低轻呤着:“不要走。”
楚容冷冷的道:“不要这样。不早了,该休息了,明天还要赶路。”
玉真仰起头,轻声道:“我时常到了晚上就会发恶梦,梦到死去的娘,梦到被雨冲刷着的血水,我晚上怕一个人,能够体会我这种感受的人只有你,现在回到了金陵,这种感觉越加明显,我害怕,不要走。。。。。。”说话间,神色凄苦,楚楚可怜。
楚容听到这话,全身一颤,虽不再言语,但脸上的冰霜溶化了一些。
蕊儿看着内室中暧昧景象中的两个人,心中阵阵刺痛,虽然自己和楚容有着婚约,但她知道楚容和玉真从小青梅竹马,也知道玉真深爱着楚容,可是见到两人如此,心中仍象被撕裂般疼痛。
知道自己的出现对玉真来说是不应该的,可是自己还在不懂得这一切的时候已经爱上了他,她知道如果楚容接受了玉真,自己就再也不可能在楚容身边出现了。而楚容是自己生存下去的唯一希望。如果自己不能在陪伴在他身边,不如化成清烟,随风而逝。
蕊儿不忍再看下去,闭上了眼睛,眼泪更是止不住的从眼角流下,打湿了耳边的枕头。
过了半晌,只听楚容轻叹了口气。蕊儿忍不住再次睁开眼睛,见楚容慢慢回过身弯下腰,将玉真滑落在腰季的长衫拉起来,为她掩盖好*的身驱,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头道:“你该找一个能让你过上安定幸福生活的人,而不是我这样不知何时就横尸街头之人。不要胡思乱想,好好休息吧。”说完闪身离去了。留下玉真独自低声哭泣。
037 初见枫魂
一会儿,只见楚容依在大门上,望着天上的月亮,抽出竹萧,吹了起来。曲子异常的凄美,蕊儿心中一震,心里升起阵阵暖意。不禁在心中跟着那曲子唱起来:“我不愿看到你孤单的身影越飘越远。我宁愿化成轻风随你而去,但我无法追上你的脚步。”正是几年前,她唱给他听的那首“离魂”。
玉真听着萧声,也不再哭泣,慢慢穿好衣服走到楚容身边道:“你心中真的没有情吗?”
楚容停下*,仍看着月亮,并不回答。
玉真悠悠的问道:“你心中是真的没有情,还是只有她?”
楚容冷冷道:“我只想报仇,别的事一概不想。”
玉真盯着楚容又道:“你骗人,自从上次她走后,你就经常吹这支曲子。这是你之前从来没吹过的。”
楚容收起竹萧,转身就走。
玉真大哭着对着他背影叫道:“我们从出生就在一起,为什么你眼里会没有我,心里却装着那淡淡而交的小丫头?”
楚容就象聋子一般,面无表情坐到桌边轻拭竹萧。
玉真见他如此,越加气不知打哪儿出,反身回内室拿了剑和包袱向黑夜中飞奔而去。
楚容深深叹了口气,向玉真方向追了下去。
蕊儿见两人相继离去,焦急万分,正无计可施之时,一个年约二十二三岁的白净文儒书生于大门外呼叫:“小生路过此地,错过宿头,望能借住一宿,可否?”
书生见门户大开,内室又有烛光透出,却无人应答。便提高声量问道:“请问,可有人在吗?”然叫了数遍,仍无人回应。聚神细听,四下里死寂一片,室内也不似有人在。暗道:“不如我进去等待,主人回来好生解释便是。”
进入大阁,将包裹置于桌上,欲点燃桌上蜡烛,却不知身上火折子何时跌落。见内室烛光闪闪:“我去借个火,该不算失礼。主人归来,定然不会怪罪。”便行于内间,取桌上红烛。哪知那烛台竟似十分沉重,一拿之下,却未能拿起。
书生手上*,仍是文丝不动。道了声:“怪哉。”伏下身查看。此烛台却并不是与桌面接为一体,也不似这般沉重之物,觉得很是蹊跷。双手握住烛台往左转动,毫无反应,再往右转动,却能搬动,于是手上*再往右转了转,旁边墙上突然间开了道石门。
书生一愣,望定石门,生怕里面跳出个什么东西来。半晌却无动静,书生将烛台左转,那门飞快地关上,右转又再开启,原来此烛台是这石门开关。
不想如此农家竟有如此精妙机关,定然非寻常人家。也不见书生如何动作,手上竟多了两支金笔。小心冀冀慢慢挨向石门,于门边向里张望。
里面是一密封石室,石室*的大床上躺着一位衣衫不整的少女,除此之外,再无处可藏他人。书生不便多看,扭过头问道:“你是谁?”
那少女却并不回话,书生回过头仔细一看,见那少女满面泪痕,一双眼楚楚可怜地望着他,竟是被点了穴道,不得动弹。收了金笔,行于床边,伸手于蕊儿肘下一点,解开她所封穴道,转过头问道:“姑娘为何被困于此?”
蕊儿穴道补封已久,只觉手脚麻木,一时间又哪里动弹得了,又想及自己差点毁于*之手,心中委曲,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只是低声哭泣。
书生见此道:“小生懂些医术,可用推拿之法助姑娘活动血脉,只是稍有所得罪,匆怪。”说罢,运气右掌置于蕊儿肩上,催动真气,助蕊儿舒精活血。见蕊儿投来感激目光,心中一动忙将头别过一边,心道:“天下竟有如此绝丽女子。”
正在此时,石室门口冲进一个人来,手拿双棍照书生没头没脸地砸下,口中喝道:“好个*,休得放肆。”书生忙闪身避开,蕊儿抬眼一看,竟是苏烙。
原来苏烙打发了家丁后,将前山所有做小生意的,摆卖茶水的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