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枪长见到石头的塌鼻子,一阵恼火,一耳光就打过去道:“吃你的,老子吃不吃关你什么事!”
石头蒙着脸,不敢再看枪长,很是伤心地掉了两滴眼泪,枪长见状又哄道:“石头,四叔……四叔难过啊,你别管我啊,自己吃就好了!”
家乡话中的所有的三字经脏话不断地在心里开骂,连石头的正面都不敢看了,想起张立秋说带石头去做整容手术的,是啊,现在老子有的是钱,去把石整得英俊些才是!于是掏出电话给张立秋打了一个,张立秋在电话差点高兴得叫起来,女人,天生就爱干这些事儿。开着车把张立秋接上,在她的指点下,来到一家大型的整容医院,先是登记,然后是检查,石头有什么好检查的,壮得跟牛一样,反正他现在认定了四叔,叫干什么都没反抗的意思,何况还能让四婶这么高兴呢?等住了院,手术决定在明天早上。连上恢复期,估计整个手术过程要一个月,枪长非常豪爽地把费用预付了,甚至还劝止了张立秋讲价,现在只要不看到塌鼻子的石头,要他割肉都行!
***这几天枪长一有空就躲在书房里上网,到了晚上更是关死了门,任张立秋叫唤就是不出来,他现在就像一个患有恐慌症的病人,就像一个肥肉吃多了,吃得有些反胃,一看到肉就打呕!张立秋是个粗枝大叶的人,反正男人在家就好了,她也没往深里想。
白天枪长就溜去看看石头,情况还不错,那当然了,钱给得爽快嘛,其中一个小护士看到枪长就眼发亮,这可是有钱人呐。
枪长连续几个晚上都睡不好,下身很痒,痒得他恨不得动手把毛拔光,但又实在看不出什么地方不对劲,只好不停地去卫生间冲洗,但刚刚洗过了又开始痒,就像有什么东西钻到肉里咬一样,拼命地挠也挠也不着。
这天,枪长跑到超市去买了一把剃胡刀,回去抹了点香皂后,痛下决心把下边的毛给剃了个精光,颇为得意地想,老子再打几个戒疤,就是正宗的少林僧人,妈的,一毛光,添碗汤!
手里拿着块小镜子,低着头开始琢磨到底是哪儿不对头,狠劲地把毛根挤了一下,发现一个白色的,长相螃蟹的小虫子,又有点像是虱子,枪长吓了一跳,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陷在肉里?观察了好久,这才发现,只要一开痒就是这小东西在吸血,然后白色的变成红色。枪长傻了!老子怎么办才好?这才刚刚有了亿万身家,怎么这么短命呢?心想要是这玩意全身都长满怎么办?非要被咬死吸光不可。心里无比的恐惧,但又实在找不到什么好方法,想起在老家的时候,用敌敌畏可以杀虫,于是急忙开车就去找农药。
先按照比例把敌敌畏兑好,然后慢慢地开始清洗,皮肤上火辣辣地痛,枪长眼泪都差点痛出来了,咬着牙,心想老子跟你拼了,吸我的血,吃我的肉,老子非要灭了你们不可!
看着下面红一块白一块的样子,实在是惨不忍睹,枪长又开始怨恨起那白痴女人来,但是一想到那张脸,马上就泄气了,老子前辈子肯定欠她的!什么不好长,竟然传染了这玩意给我。
这下更是不敢跟张立秋同房,过了两天,一瓶敌敌畏都洗完了,走路的时候一碰就疼得咝牙,心想人家杀虫都是要用喷雾枪的,老子去哪儿弄一支呢?刚好路过一家小超市,无意间见到杀灭蚊蝇用的灭害灵,仔细看看,心里有些高兴,这玩艺肯定好使,还能杀跳蚤!肯定没错了,生怕药性在空气中挥发,又买了一打超大的塑料袋!
心情大好地回去后,一个人关在书房里,先把衣服脱个精光,然后用塑料袋把下身包起来,拿起灭害灵就开始喷,喷完就紧紧地扎住口子,心里不断地狠骂,这回还不死!这回还不死!
喷雾冷冰冰地透在皮肤上,过了半个小时,枪长才解开袋子,冲里边看看,非常期待能看到一个个翻着白眼的虱子全部掉下来,但打开后,除了一股刺鼻的味道,什么都没有,枪长自我安慰道:没事,狗日的全部死在我肉里了,老子要打扫尸体,千万不能让它们死而复活。想起之前的巨痒,马上就开始一个个毛孔地开挤,挤出来的果然都死了,这让枪长非常高兴。
但是只过了一天,枪长就犯愁了,可能是用敌敌畏和灭害灵的下场,下身的皮肤开始流出淡淡的血水,就是不见好,枪长想到去医院,要给医生看自己的玩意儿,还要拿着钳子翻来翻去的看,心里怎么也不乐意,但是想到再不去可能要顺着往下烂,到时候把这玩意烂没了,就连龙成江都不如了。这可是大大不妙的,突然想到在路边电杆上看到的广告,嘿嘿,专治性病!
枪长翻出自己最旧的衣服来,脚上穿了双胶鞋,然后就开始按照电杆上的地址寻找起来,来到一个脏乱的巷子里,看到一家诊所,这诊所实在是有点让人担心,枪长虽然见识不多,但这种诊所连乡卫生院都赶不上,肯定不怎么样!但是治病心切,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老子是体面的人,不能在医院里丢那个人,那医生正在生火做饭,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眼角还有两坨眼屎,身上穿了一件搬运工作服,一付还没睡醒的样子,看到枪长贼头贼脑地探望,便叫道:“看病就进去!”
枪长有点紧张,畏首畏尾地朝里溜去,那医生弄了支廉价的纸烟点上,坐在一张黑漆办公桌前,上面摆着个铝饭盒,里边还是那种消毒的玻璃针筒,有些灰尘,沙布全变色了,冷眼看着枪长,然后笑笑道:“我这儿是简陋点,不过保证把你的病治好。把裤子脱了吧?”
枪长很是犹豫地问:“你知道我得什么病吗?”
那医生不耐烦地叫道:“这才让你脱了好检查啊!”
枪长很是机警地问道:“你有执照么?给我瞧瞧……”
那医警惕地看了看枪长,然后一脸无奈地说道:“你要看病还是看执照,要是不看就随你,不过,这种病拖久了会死人的。”
枪长被后面那句话吓住了,急忙点点头笑道:“大哥别生气,我当然要看啦……”
边说边脱裤子,指着长毛的地方道:“这儿有些虱子,很痒……”
那医生啧啧地叫道:“天了,都烂成这样了,再晚几天,恐怕就到晚期了!”
枪长急忙问道:“我这是什么病?”
那医生一付高深的样子道:“常去那些不干净的地方吧?不是我说你们这些人啊,乱嫖很容易传染的,看看你这个,都已经流脓水了,啧啧,这是淋病啊,再拖几天你就等死吧。”
枪长差点哭了,心里很是痛恨那白痴女人,人都成这样了还有传染病,妈的!恨不得跪在了医生面前:“大哥,你可得救救我啊,我有很多钱,我给你钱,一定要帮我医好!”
那医生一听到钱,昏暗的眼睛马上就亮起来了:“好说,兄弟的命好啊,你这是算碰到我了,要是到大医院去,花你千儿万儿是小事,还不一定能根治,这病可是顽固啊,幸好我有祖上的密方!”
枪长会儿可说是死心塌地相信对方了,就他那点农民意识,虽然在牢里跟人学得文武双全,可这世故还是那一套思想,再说那几人又怎么知道什么性病,只晓得一起起码的常见病。医生先给枪长一番哄吓后,开始给枪长手术,先用酒精,狠狠地洗了一番,痛得枪长差点就昏死过去,然后医生又给了几包磨制成粉的药,最后付钱的时候,医生很是大方地说:“兄弟,我这药是祖传的,不好配啊,手术费就给五百,药嘛,一包一千如何?如果不见好,你连下次的手术费一起给了,免得麻烦。”
枪长掏出刚从银行里取出的一万块,冲医生连连道谢,然后迫不及待的回去吃药了。
到了晚上,枪长疼得差点要喊救命了,下面被那医生用酒精一烧更是红肿不已,而那面粉药则吃枪长不停拉肚子,撑了一夜,脸色青白得吓人,张立秋进书房后,屋子里一股奇怪杀虫剂味道,见了枪长的样子赶紧强行把他送进了医院。到了医院,枪长可不敢让张立秋知道真相,又哄又假装生气地把张立秋赶走后,枪长这才让医生帮他检查,心里已经隐约知道中了江湖骗术,恨不得现在就冲去把那狗日的剁成肉酱。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阴虱,皮肤感染。枪长把阴虱弄明白后,长长地出了口气,不是什么要命的玩艺儿,医生说阴虱基本上已经没有了,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皮肤感染。枪长嘿嘿暗笑:老子的杀虫剂看来还是有效啊!心里又是高兴,又是羞愧,皮肤感染本来不算严重,但是不应该用酒精消毒,而拉肚子则是吃了不卫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