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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躲着枪长的大嘴,害羞地说:“阿哥别闹,你才好些呢,我看你好像没发烧了。”
枪长一下子挣起身体,转过去搂着阿萝道:“好阿萝,你的药真灵,想不到你还会采药,要是没你的话,昨晚我可能会被烧成傻子了。”
阿萝轻笑道:“傻了好呢,傻了就会使坏,唉呀,阿哥,你别摸……”
枪长见阿萝娇憨可爱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不知道是哪本书上说:男人有两个时候碰不得,一是早上醒来,二是晚上睡前。特别是早上醒来的这一会儿,枪长想起老婆跑掉那阵子,早上一醒就要“升旗,磨豆浆”现在好了,呵呵,手伸进阿萝的衣服里,从下往上捞了一回,再从下往下捏了一遍,阿萝哪里还忍禁得住,鼻子咻咻地喘起了粗气,两只手只是死死地搂着枪长,眼睛闭得紧紧儿的。
枪长也不解开阿萝身上的衣服,褪下裤子就挺刺进去,阿萝早已是稀泥人儿了,滑溜溜的一点没阻着枪长的兴头,一手挽起阿萝的腰肢儿,一手提着她的大腿儿,就这么哼哧哧地开始征伐起来。
阿萝先是觉得脑子里一阵阵发晕,后来就是发烫,再后来就没什么意识了,嘴里胡乱叫着,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紧促眉头,身子随着枪长挺动,这样不到几分钟,阿萝觉得身子里有股子什么东西就窜了出来,脑门嗡地一声,啊呀,飘起来了,怎么会飘呢,媚着眼儿,张着嘴儿,那娇态看得枪长更是激烈无比,壮实的腰臀不断地往前送,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突出的都凑进去才甘心。
阿萝的声音从高亢到低吟,从尖锐短促到柔弱绵长,最后枪长虎吼一声,趴在阿萝身上不断地哆嗦,阿萝知道完事儿了,但又一回心花绽放,心里一阵阵感动,莫名其妙地就掉下了眼泪,两手并替着在枪长的背上搓抚,枪长的嘴无意识地亲着吻着,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哪还有什么追捕逃亡,哪还有什么阿爸老公,各自心里头都是对方,阿哥阿萝,喃喃低语,抵死地纠缠在一起,枪长不到十分钟,还不觉得疲软,又再次慢慢儿地闪起身腰身儿,阿萝腰上飞红:“好阿哥,你病刚好,不要太累了。”
枪长笑道:“好阿萝,你就像只小喇叭,越吸越紧,阿哥魂都被你吸了去……”
阿萝紧紧地捂着枪长的嘴:“阿哥别这么说,阿萝不是干净人……”
枪长打断阿萝的话:“听着了小阿萝,我不会嫌弃你,更不会丢下你,你救了我的命……对了,刚才你叫得好大声儿,原先也这样吗?”
阿萝不好意思地说:“我是头一回呢,以前阿……都是两三下就去了,我不知道这个……会这样,嗯……阿哥,别动!”
直到中午时分,两人才分开身子,枪长起来跳动几下,身上还算正常,除了有些酸痛外,已经没有了昨天那样的火辣,跟阿萝说了一声,就出去找东西,顺便看看有没有人跟来,刚刚走出去,枪长就看到对面山上一排排的武警和公安,拉的拉狗,三五成群地正在搜山,枪长吓了一跳,赶紧跑了回来,心里顿时慌乱到了极点。要是被人搜过来,那可有好戏看了,现在怎么办?脑子里一片迷糊,昏昏的,心里害怕。
阿萝见枪长刚刚出去又返回来了,便笑着问道:“什么事儿?”
枪长脸色青白地说:“你听,狗叫声!外面好的公安,这回要糟了!”
阿萝也吓得愣神,两人互相看看,都没有什么办法,阿萝从小生在这山里,就去过洲府一回,没见过什么世面,枪长不断地在心里对自己道:冷静冷静。他们现在的样子是往边境上搜,幸好卢大勇让我别去,幸好昨天老子就往回走了,但是他们再从回路搜过来怎么办?唉,昨天应该先打喷雾的。一想到警犬,枪长顿时就有点泄气,他从小就怕狗,特别是做过贼后,见到狗就怕。
枪长越想越生气,难道老子就被人这样捉了?再要坐牢那是铁定不行的,妈的,被逮捕了有没有命活还不知道,贼老天,你非要老子死么?忽地一脚踢向青苔,谁知身子一歪,那青苔后面是空的,枪长整个人摔了进去,阿萝赶紧跑过去把他扶起来,枪长吓了一跳,看看踢穿的洞口,里边阴冷无比,枪长打了个抖,爬起来去打火机,然后点上几根枯枝,往里边晃晃,见洞口深得很,只照得到几米的地方,里边倒是很干燥,不过特别阴冷,枪长心想,老子呆在这里也要被抓,不如从这里进去看看,要是找到另一个出口,老子就活命了。
刚走了两步,觉得大腿根奇痛无比,跺脚跳了两下,还是一样,枪长咧着嘴,不断地喝着冷气:“啊哟啊哟哟,痛死老子!”
阿萝见枪长抚着大腿根儿,以为是跟她那个过头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叫你不要再动了,你偏要来……我看看吧?”
枪长摆着手道:“是刚才踢空了扯的,可能扯伤了,没事,还能走路。我去把外边的东西收拾一下,然后我们打着火把往里走,你去多拾点干柴枝。”
两人分开行动,时而也有声狗叫传来,枪长更是加快速度,以想今天他们收那边没有结果,肯定就要回头,一回头老子就惨了。把昨晚烧下的柴灰搂起来往那新开的洞里扔,转了两圈,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痕迹,把枯叶子四处扫乱一点,灵机一动,拿出喷雾再次胡乱喷了一回,然后把阿萝先叫进洞里,搬了几块湿土,盖上青苔,然后慢慢缩进洞中,再把青苔拦住洞口,这个洞口是在左侧边上,要不是枪长心里生气发狠,肯定不会发现此处别有洞天。
枪长一瘸一拐地在前带路,手里的火柴时时晃动几下,这是出于心理上的自我安慰,生所突然飞出什么东西来,两人一步步地小心往前面走着,手里的柴火发出嗤嗤的响声,两人眼睛瞪得圆圆的。
走了一个小时的路,还是在洞里不断地穿梭,枪长有些急了,阿萝小声地说:“阿哥,会不会走到没路了?”
她手里的柴枝只有四五根了,再这么走下去可不是办法,枪长发狠道:“没事儿,天无绝人之路,我们一直往前,两人加快速度一直往前走,这洞里七弯八拐,时上时下,这会一直在下坡,虽然没有什么大石高坎阻路,但枪长也有些害怕。第四卷逃亡
第八章不动(下)
又走了一个小时,两人终于听到一阵轰隆隆的水声,齐声欢呼着往前跑去,手里的枯枝刚好烧尽,枪长寻着水声拉着阿萝往前,不到十米,转过一道斜弯,两人看到了一条瀑布挂在洞口,水声轰轰的甚是动听,枪长看到洞口的白光,心里甚是高兴,老子总算又逃出生天了,洞口不大,只两尺见方的样子。但是进来两三米就是是处宽大的所在,枪长打量了一下,这地方适合古时候的人隐居,四壁都较为平整,几块巨石横在四周,透过小洞口照射进来的微微的亮光,有些刺目。
枪长把头控到洞口外看,心想要是百米悬崖,老子勉强可以下去,阿萝就不行了,但令枪长惊奇的,这里竟是昨天他们到过的水潭,虽然被水流遮住了大部份视线,但是依然能辩认出来。枪长回头对阿萝叫道:“快来看,是我们昨天到过的水潭,怎么双绕回来了?”
阿萝靠在枪长的身旁往外看看,突然笑道:“水帘洞,花果山,哈哈哈,阿哥你是美猴王了。”
枪长怪笑道:“那你就是母猴子……嘘……别动,有人来了。”
阿萝尖起耳朵怎么也听不到有人声,但是她不怀疑枪长的话。
枪长一脸严肃地看盯着外边,虽然看不清楚,但是他刚才已经听到了几个武警在喝水歇脚,时时还有打闹声,枪长对阿萝笑道:“你先背过身去,我要撒尿。”
阿萝不好意思地背转身,自顾着打量这间天然石居了,枪长心里恶毒地想:你们喝吧,来喝老子的尿。嘿嘿,一边想着,一边解开拉链,往瀑布开始注入尿液,又想起要是自己有什么性病艾滋什么的,那可就乐子大了,哈哈,但是艾滋还是让别人得吧,我就不占人家的专利了。
哆嗦两下,枪长还是有些遗憾,老子汗流多了,尿就少,不行,再喝点,伸出半个身子就开始张大嘴喝水,一连喝了好几大口,直到肚子有点鼓胀了,方才停嘴,嗯,再活动几下,一会儿就能来泡特大尿了。想着追捕自己的人一口口地喝着自己的尿水,心里突然就愉快起来,想唱首歌儿以示庆祝,又生怕被人家听到,只好在嘴里喃喃念道:天官赐福,神水益肾啊,同志们辛苦啦!企盼着下边的人吼出一句:为人民服务来。但除了隆隆的水鸣声,什么都没有了,估计那几人已经离去。
枪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