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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刘栎琢磨着,能让阿杫动心的,绝对是下了大工夫对了他心思的。不然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他也不会伤心了好些日子。
“都说那位阿梓的丫鬟,靥笑春桃,楚楚动人,二爷每次和她呆在一起都很高兴。而且。。。。。。”金银偷偷的看了一眼刘栎,一咬牙接着说:“而且这位阿梓长得和苏连有六分相似!”
刘栎放下青鹤瓷杯,挑眼发现他们两那纠结的模样,觉得心里舒坦了不少。
珠宝发现爷嘴角含了一丝笑意,暗叹年素的影响力真大,潜移默化的主子也跟她一样了。非要把别人整的不开心,她才高兴的起来。
气氛没有那么绷紧了,珠宝才一股脑的说出了府里当时的情景。
自从阿梓成了刘杫的贴身丫鬟,府里议论连连,都说二公子从不近女色,现在却对阿梓宠爱有加,那未过门的年小姐只怕是还没进门心里就会长根刺。
这些话传到了阿梓的耳朵里,哭的眼睛都肿了。本来吃穿用度比同进府的丫鬟们好,本就招了妒忌,现在被人说用狐媚手段勾引二公子,还打算抢未来主母的位置。
刘杫第二天当着阿梓的面,把几个嚼舌根的丫鬟婆子打了十几个板子,让人伢子把人带走了。
本来只能算是个郎情妾意的逸事,哪晓得接着府里失窃,二少爷的重要账本被偷。府里护卫和窃贼打斗的过程中发现是个女子,用剑打算挑开她蒙面的时候,被躲过去只割开了肩膀的衣服,看到小了半朵形似黑色牡丹的图案。
接下来的事自然是彻查全府,最后发现只有阿梓的身上有一朵黑色牡丹花,虽然她百般解释不是她,但是又说不出有谁可以作证夜里她呆在哪里,房里确实没有找到她。
碰巧几位和刘府一起合伙做生意的人家都派来了老掌柜和管事在刘府,掉的正好又是和他们有关系的账本,最后刘杫只好忍痛下狠心处置了阿梓。
发生事情的期间,刘栎正在西北,一年后回到府里,自然没有人还敢在府里讨论阿梓的事。关于她的一切都消失干净,好似没有出现过一样。
刘栎自然一开始便联想到苏连和阿杫有些不寻常,苏连身为管事没有什么大本事,也没做贡献,却能留在阿杫身边贴身伺候。
派人查证的时候,绸缎庄和酒楼的小管事都说刘杫虽然没有一开始就答应苏连进府,可是明显愿意搭理,在铺子里没答应,进了酒楼就改变了主意。
刘栎当然明白,或许自己这个弟弟是怕另一个阿梓想混到身边,后来却还是忍不住把人带进了府里,还提拔到身边。
此次去严州的行程,估摸着刘杫会带梁莲盈去混淆视线,毕竟是个女子,有些事总比一群大老爷们容易办,比如降低王孜华的警惕心,不然他发现此行的真正目的,可是刘杫却带了苏连。。。。。。
难怪当初莲盈和阿柳争执的时候,自己开口说把苏连要过来,阿杫会犹豫了一会儿才答应,一切自然都清楚了。
刘杫向自己开口说要带苏连去严州,自己也没有理由不同意,本来就是他带进府的人,帮着做事也没什么。
可是年素却一点拒绝的意思也没有,还高高兴兴的收拾东西,把刘杫平常离不开身的东西都打包好,说是免得出远门不舒坦。
金银又发觉自家主子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思考剩下的话要不明天再说的时候,刘栎又突然风轻云淡的问是不是还有事。
“爷,说了您可别动怒,想必苏连也是有原因的。”金银不自觉的帮着年素说好话。
刘栎起身回到书桌边,又把画纸摊开,拿起笔画了起来。“你们是不是想说,其实苏连是女子,而且还不是一般人,是年府的小姐——年素!”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28二货心思
金银和珠宝也是为了查出丫鬟阿梓是哪个派来的,没想到动用了府里最秘密的情报收集网,最后就是普普通通的孤女。
却不小心查到苏连是年府从不露面的小姐年素,年素在刘府晃悠了这么久的日子,除了一开始碰面觉得长得阴柔了些,她伪装的很好,大大咧咧傻里傻气又有些小精明。
还没有答应和表小姐在一起,都在传他是有抱负,不愿意吃白饭。现在才明白,其实就因为是个女的,怎么能和女子成亲呢!
自从年老爷让年小姐和二公子从小订了亲,年素再也没有在湖州的大小喜宴上露过面,都以为是个娇滴滴的姑娘,哪想得到接触过才如此。。。。。。如此。。。。。。不好形容。。。。。。
金银珠宝想到有一次,刘栎赶着出门,让年素去把房里隔间那的一把乌木古扇拿来。珠宝怕她乱翻东西又找不到,等了会儿还是跟了过去。
到了书房才走到南面的雕花窗,亲眼见到年素打开了一个攒金丝海兽葡萄纹缎盒。那里面装的是爷昨个带回来打算送给二公子当药引的大蜘蛛。
蜘蛛爬到了年素的手背上,看着和她手差不多大。正常的女子见到都会花容失色,她倒好,直接甩手扫到地上,用书桌上的砚台砸了下去。
无法形容那药蜘蛛的惨状,年素这才反应过来,对着地上嘀咕了几句:“啊!忘记你没有毒很可爱了,谁让你跑到我手上的,上次你的兄弟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你也要步后尘。看来这是你们家族的遗传病,对不起了。。。。。”
完了拍拍手,找到扇子蹦跶的走到正门送给了刘栎,提醒爷下这么大雨还带扇子装雅士,小心伤寒。忽略了主子微微抽搐的脸部,其实那是拿去送人的。。。。。。
珠宝浑浑噩噩的上了马车,金银问发生了什么事,珠宝当然不会说:同是男子,自己当初见到那蜘蛛的时候有些吓得腿软,但是年素没事。只好帮着她掩盖真相,说没什么。
后来金银按爷的吩咐,去把蜘蛛送给二爷,进了房内发现蜘蛛已经归天西去,只好禀报爷说蜘蛛一不小心被砚台压死了。
现在回想起来,年素一养在深闺的小姐,这么恐怖的事都不怕,那真不是一般女子,更不能用柔弱来形容她了。
“爷,那您是怎么知道苏连其实就是年小姐的,难道您早就派人去查了?”金银和珠宝想着一般这种事主子都是让他们去办的,怎么现在一副早就洞察的样子。
刘栎自然不会告诉他们,虽然第一次撞见年素和那个船夫一起,心里就开始怀疑,可是后来早忘了。
真正发现苏连是个女子,是前几天在园子里逗狗的时候,年素怕狗确实让人觉得惊奇好笑,正准备用狗来整治整治她,谁料到突然吓得跳到自己身上,还抱得紧紧的不放。身为风月场合的老手,自然感觉的到胸前的柔软不是一个男子应该有的。。。。。。虽然有点小。
夜里为了证实这事,悄悄的溜到年素的房里,结果手里的触感确是一个硬邦邦的男子胸膛。装作叹了口气转身离开,过一会儿再撤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了年素和那个跟班的谈话,当然就明白刚才摸得是谁了。
听到年素在里面吓唬她的跟班,说不就被男人摸了一下嘛,到时候再让他摸回来。差点在屋檐上没笑出声,乱了气息被下面那习武的跟班发现。
“爷肯定懂的比你们多啊,从年素的跟班就看得出来。他一身武功的套路来自一位老行家,碰巧我和老前辈又认识,当过几天徒弟,喝酒的时候前辈说只在湖州教了两个人,算得上是徒弟的只有年府的一位。还是年老爷早前和他交情不浅,为了培养几个有用的手下给女儿用,请了不少名师教徒,恰恰老前辈带了其中一个。”刘栎后来见到小蓝进了刘府,耍宝给无聊的年素看的时候,正是用的那几招。
“难怪爷让年小姐贴身服侍的,原来早就知道。那年素来的目标应该是二公子啊,怎么您又把她要过来了?”金银想着不会是自家主子故意的吧。。。。。。
“你们未免好奇心太重,有心思就放到府里的事务上,回去好好想想该怎么对付王孜华!”刘栎哪会都告诉他们,年素可能是想办法来毁了这门亲事的,不然也不会极力撮合莲盈和二弟了。
爹娘在世的时候和年家定下的亲事,是年奕勤上门亲自求的,自己知道以后虽说琢磨了年奕勤的打算,为什么要把年家的生意拱手送上,最后还是不得而知。自然年奕勤看上刘杫也是有道理的,毕竟自己花名在外,谁愿意把女儿送进来。
刘杫对亲事不咸不淡的态度,还以为年小姐进了门会被冷待,但是眼下刘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