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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们到达会场的时候,南宫维瑾和东方钰已经到了。他们坐在擂台的最前方。
好位置啊,名人就是不一样。方位和角度是最好的,椅子是带软垫和靠背的,随时还有茶和小点心奉上。
我和唐淑可不是傻子,迅速走过去坐在了他们旁边。
“早啊。”我笑眯眯的跟他们打招呼。
南宫维瑾显然因为我的热情有点不知所措,要知道昨天夜里我可是很生气的被东方钰给轰走了。他小心的试探着:“那个灵儿昨天”
我板着脸:“生气了,非常生气。灵儿从小到大还没被人使脸色过。”
“对不起。”南宫维瑾低头到。
“你说什么对不起,又不是你惹的我。”说完,我瞟瞟一旁的东方钰,他的眼皮动了一下。
南宫维瑾微怔,随即点头到:“那我代钰跟你道歉好了。”
“他是我师兄,怎么说关系都是我们比较近吧,你又凭什么代他?”
南宫维瑾一时语塞,东方钰将头转开,唐淑则一脸好奇的看着我们。
他这个样子,看来昨天还是有那么点小内疚的。
我又恢复一贯的笑容:“灵儿我没什么特别,唯一的优点就是从来不记得不愉快的事情,原因无它,这样子生活着,舒心。”
南宫维瑾松了口气,东方钰仍旧看着别的地方,只是脖子已不再僵硬。
“不过惹着灵儿生气了可是事实,我要补偿。”
东方钰这才正眼视我,我接着说:“具体是什么我还没想到,先记着,等哪天灵儿想出怎么补偿了就告诉师兄。”我笑的特灿烂。
唐淑和南宫维瑾满头黑线。
我们说着,人也都陆续来齐了。
以楚雄宵为首的年长一辈坐定,狐狸也到场了。
“我怎么感觉人到的比昨天宴会的还多?”我问到。
“那是因为去参加宴会的人基本都是门派或有后台的人,有一些闲云野鹤般喜独行的没有去,还有一些是今早才赶到的,不过,来这里看热闹的人也不少。”南宫维瑾回答了我的提问。
作为主办方的敬承师太自然是这次大会的主持人。
老前辈们坐的地方是一个临时搭建的高台,以示尊敬。师太缓缓走上前台,向在座的各位抱拳:“今日比武只是个切磋,想来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来做,所以,各位请点到即止,不要伤了和气。比武的规矩是擂台,擂台上的人可选择一个人上来与他对打,也可由台下人自行上台挑战,被打下擂台者即为胜利,下一个挑战者可继续上台与胜利者比武,直到分出胜负为止。最后胜出的,就是这次的武林盟主。”
啊?我不解的看向南宫维瑾:“怎么又和武林盟主搭上边了?”
“昨天神游去啦?为了对付卷土重来的青翌宫,所有人一致认为应选出一个武林盟主来统领白道中人,可是昨天那个位置久争不下,才决定今日的比赛胜者就是盟主的。”
难怪印象中似乎昨天晚上宴会的后半段有点乱糟糟的,原来是这样啊。这次的比武,被扣上了盟主的帽子,看来结果会比较有趣了。
其实在我的认知里,真正的高手,不是那些大门派的人,因为正由于他们是大门派,他们的武功是跟着各自的师父们学的,师父教的什么样,他们就学的什么样,就算偶尔师父们记错了招试,他们也不会质疑,他们认为自己是大门派的弟子,师父是不可能教错的。久而久之,这种徒弟只管学的方式最终会磨灭他们本身对武功的探知,可是,武功根本是要自己摸索的呀,每一种武功,它仅仅只适合创造出它的人,所以,在我看来,每个人都应该有一套自己的武功。大门派的武功,就像是商场派发礼品时的大众号,合适每个人用,却有不是最合身的。所以我的武功,是风小枫教的,可又不是完全他的武功翻版,我会做适当的改进,使它们变的更合适于自己。而那些不是大门派的人,或者说某些专心武学的隐士,他们自己摸索,虽然不像多数人那样有人指导,会走很多弯路,可那每一步都是自己辛苦探索出来的,比起门派武功,他多了一些临场的随意发挥与变通。是以,那些人取胜的几率是比较大的。不过,这次的盟主之位,怎么可能会在一个没有背景的高手手中呢?那些有意于盟主位置的大门派是不会答应的。所以,盟主之位,不知道到底会是武功的第一还是处世手腕的第一的呢?呵呵。
擂台
头几场的比赛,并不重要,只是为后面的开开场而已,真正厉害的人也不会上,所以,特别无聊。
我看的是呵欠连连。
然而,就在我刚好快睡着的时候
“风诺灵,我要向你挑战!”
什么?我睁开眼睛,茫然四顾,刚刚是不是听到幻觉了?
“你不敢么,风诺灵?”那个声音又传来。
终于,在那个高高的擂台上,我发现了说话的人。
“耶?那不是火暴木蘅么?她怎么上那儿去了?”我不解的问。
“废话,上去了当然是比武了,难道上面风大,她乘凉啊?”唐淑一头黑线,“又神游去了。”
我猛的转头:“原来女孩子也可以上去打的啊!”我一直以为大会就是男人的事,虽然也来了很多女侠一类的,她们应该是来找意中人的还差不多。
“擂台上不分男女。”南宫维瑾说到。
“喂,你到底敢不敢上来?”木蘅有些不耐烦了。
“不上来行不行?”我问。
木蘅眼带鄙视:“胆小鬼。”
激将法是不管用的,打擂台?这种明摆着被人当猴戏看的东西,本姑娘才不傻呢,爱谁谁上,我可不奉陪。
我自动忽视掉台上木蘅的叫嚣,不理她。
“灵儿,你蘑菇什么?还不上去!”唐淑推推我。
“我拒绝不行么。”
“那怎么可以!”她拒绝的干脆。
“怎么不可以?”我反问。
“就是不可以!她在藐视你耶。”唐淑指着木蘅愤慨的说。
“没关系,我在心里蔑视她呢。”我摊开双手。
“哼,原来神医门下也不过如此。”木蘅一声轻哼。
整个会场顿时议论纷纷,我的耳朵就跟飞进几百只苍蝇一样嗡嗡响个不停。
我面色不改:“我说这位大姐,东西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啊。是自己我要不上台的,和神医可没关系。”
“灵儿,你还是上去吧,不管怎么样,你是打着神医的名号来的,总不能给他老人家抹黑不是?”南宫维瑾小声说到。
“我没记错的话,师兄才是那个老头子的嫡传弟子吧。”我看向东方钰,“这个,我看他老人家似乎对这些虚名不看重的,是吧?”
东方钰很随意的拿起茶浅酌:“随你。”
我泄气,言下之意就是要我上罗
“灵儿!”唐淑不满的叫到。
“从来都还没有人拒绝上台的。”南宫维瑾又说到。
“好啦好啦,我上去就是了。”真是,我估计再拒绝上台会被他们一起给念死了。
施施然的起身,我慢悠悠的在下面绕着偌大的擂台转了一圈,停下,抬头盯着擂台和擂台上的木蘅发呆。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你又耍什么花招?”木蘅生气的说。
我不理她,继续发呆。
你说,这么高个擂台它怎么就没有台阶类?我可不想花力气浪费我的轻功。
难道峨眉太穷了所以连修个台阶的钱都没了?也是,一个纯女子帮派发展成这样也不容易,师太,你真辛苦了。
见我同情的目光转向敬承师太,师太不自在的扭扭坐着的身子。
“灵儿,怎么又神游了!”唐淑不知何时跑到后面捅捅我的腰,然后朝木蘅喊到,“嚣张什么,一会儿有你好看!”
吧嗒!一声清脆的落地声。
是染墨放了一个凳子在擂台前,对着我说:“我们公子说不用谢。”又屁颠屁颠的跑回狐狸身后。
狐狸微笑:我很体贴吧?
我抽搐嘴角:“尽管顺序有点颠倒了,我还是谢谢公子。”
唐淑恍然大悟,傻傻的说:“我说灵儿,你真懒到家了”连用轻功跳上擂台都懒得做。
南宫维瑾右手扶着低垂的额头:真被她给打败了
东方钰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你呀
其他不知内情和我底细的人一片哗然,原来神医的干孙女连轻功都不会
懒得理那群八卦的人,我踏着凳子,走上了擂台。
这种小角色,速战速决吧。
“哼,你终于上来了。”
“恩,应你的要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