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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愣着干什么,我的肩都酸死了。”发现我没有动静,他睁开眼撑起身子。
“您这么急的找我几时辰就是为了要我给你揉,肩?”我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他。
“当然不止,还有倒茶、拿点心、剥葡萄皮。”他掰着指头一个一个数。
“我是否可以理解为自己很重要?”我极怒反笑。
“小风,你终于明白了!”夏知秋非常配合的点头。
“你去死吧!”这几天来受的气全在此时爆发了,随手拿个东西就向他扔过去。
他翻身一跃,来到我身后,嘴巴靠我的耳朵极近,轻轻的吹着气:“我死了你就会守寡了呢,小娘子。再说,你舍得吗?”
“这么说你就认出我了?”
“啊?恩。”他奇怪于我没有躲开他的调戏,还如此波澜不惊的说话,不过还是回答了。
“那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我向后倒去,靠在他身上。
夏知秋没有料到我如此主动,欣喜之余顺手揽着我的肩得意的说到:“我那么喜欢小娘子你,自然是一开始就知道是你了罗。”
“我进庄之后,你是故意整我罗?”
“没有!绝对没有!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他否认。
“呵呵,我换个方式问吧。这几天看我跑东跑西的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爱?”我扬起天真的笑容。
夏知秋猛点头到:“是啊,是啊,好可爱呢,我都忍不住的总是想整你!”
“你个死猪头!”我使劲踩他一脚,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哎呀!”他抱脚跳起来,“你你”
我满意的双手插腰:“你是不是特奇怪我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踩到你啦?”
他用充满求知欲眼神看着我。
“刚刚我靠近你的时候有没有闻到香香的?”
“不是你身上的胭脂香吗?”
“香你个头!我一小厮打扮擦什么胭脂!”
“对哦啊!”他突然反应过来,“你对我下毒!”
我坐到刚刚夏知秋躺的软榻上,翘起二郎腿:“毒的就是你。”
他站在一旁委屈极了:“小娘子,你是不是还在为张氏那件事吃醋啊。”
我又拿起软榻上的枕头扔过去:“闭嘴!还有,不准再叫小娘子!”
我给他下的并不是毒,只是恰巧能使反射神经迟钝,武功啊什么的到是不会被影响,就是反应会慢别人半拍而已。你想想,明明看见有东西要砸到你身上了,却怎么也躲不开,那是多痛苦的一件事啊,所以他非常不幸的中招了。揉揉脑袋,他还在那嘟囔着:“明明就是,不然怎么会跟到陆家庄来找我的”
“刚刚你说什么来着,我没听清楚呢?呵呵——”我用手上下抛着一个苹果。
“我只是在想以后要叫小娘你什么?”他一脸谄媚的笑到。
“以前怎么叫,现在就怎么叫。”我咬了一口苹果,好脆。
“好,小娘子。”
“嘭”的一声,一个残缺了一口的苹果再次打中他脑袋。
“我知道了,小风!小风!”
跟本姑娘我耍赖,你还太嫩。
“小风,舒不舒服啊?”男人的声音。
“恩恩加把劲”某间房里传出另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这样呢?”
“哦恩好痛!”某女尖叫。
“对不起,对不起,我会轻点的。”小心道歉。
色狼夏的房间里,他正给我按摩。
想歪了吧?想歪了吧?哈哈哈哈。
“给本姑娘放聪明点。”我不爽的说,刚刚好不容易要睡着了。
“是的,是的!小风,吃点蜜饯!”
狐疑的看着在一旁尾巴甩啊甩的某只犬类动物,拿了盘子里的一颗,尝了一小口。
“小风,怎么样?”
“还不错,恩,挺好吃的。”我再咬一口,整颗下肚。
“是吧是吧,我就说很好吃的。”
我奇怪的望着他:“你有什么事?”
“呵呵,就是那个小风啊,什么时候给我解药啊?”
“恩,这些蜜饯,很眼熟啊。”我又拿起一颗仔细观察。
“这个呵呵呵呵”夏知秋干笑。
“你小子不错啊,拿着本姑娘半夜去买的东西孝敬我。”看见这东西我就来气。
“尽管是事实,但它是我的一番心意。”
“让你受点苦,体会人生的艰辛,也是我的一番心意。”我认真的回答他。
“小风姑奶奶,我错了”他求饶。
“别,大叔,我受不起。”你比我大八岁。
“那解药”
“没有。”
确实是没有解药,本来就不是毒嘛。至于那些症状,过几天就自然好了。而我这么无视夏知秋,也有自己的道理。我并不怕他把我混进陆家庄的事抖出来,毕竟是他点名说要收我的,我出了事跟他也脱不了干系,更何况我在庄里一没偷东西二没杀人,他们抓不住把柄。在我看来,这个夏知秋本身就有问题。我听小桃姐姐说,几年前小受少爷陆鉴悯在山道上被人调戏,是夏知秋救了他,于是二人成了朋友,不过陆家庄的人并不怎么了解他的身份,所以,夏知秋在庄里也只是长的很帅的救了他们少爷的很喜欢跟丫头调笑的神秘公子,一年来不了几回。虽然他看起来挺白痴的,我直觉他不简单,不将我扮小工进庄里的事说出去,他或许有什么别的目的,但只要不影响到我,随他吧。现情况,我们二人还是心照不宣了,呵呵。
贪狼
SM女王般的生活没有持续多久,庄里就发生了大事。
正在受难的夏知秋被匆匆赶来的小桃姐姐叫到大厅,说庄主和少庄主有请,正在享福的我作为夏知秋的贴身小伺很幸运的见到了陆家庄的各大BOSS。
正堂上的陆嘉业四十来岁的样子,很慈祥。陆家庄主夫人陈萌是个不问世事一心向佛的人,此刻正拿着一串佛珠慢慢的摆弄着。陆嘉宣的遗孀李月抱着五岁的儿子陆歆坐在陈萌旁边。陆家两兄妹放风筝的时候就见过了,他们是罕见的龙凤胎,哥哥那张小受脸妹妹也有,两人往那里一站,好养眼。不过各位脸色都不怎么好就是了。
这一家子怎么看都不像是经营镖局的,难道就没有一个长的威严一点的吗?太让我失望了。
夏知秋先向陆鉴悯微微点了一下头。
“知秋你来了?”陆庄主先发话了。
夏知秋十分恭敬有礼貌的抱拳:“让各位久等了。不知陆伯父叫我过来所谓何事?”
正人君子装的还真像。
陆庄主似乎很满意:“刚刚陆府收到一样东西,你看看。”
“陆伯父”他似乎觉有不妥。
陆庄主倒不已为意:“你是鉴悯的朋友,而且既然都叫我伯父了,我们就是一家人。让你知道也无妨,顺便还能想想办法。”
夏知秋不再多言接过管家手上的一张纸。
只看了一眼,他就皱起眉,望向陆庄主:“贪狼?”
“恩。一个时辰以前,我进书房的时候,发现它摆在我的桌子上。”陆庄主解释到。
“贪狼”是什么?
我不着痕迹的努力踮起脚想要看清这张纸究竟写了什么东西会让这些人如此担心。
夏知秋有意无意的将纸斜下一角度——是一幅画,风格很狂野,应该是匹狼。
但吸引我的是那画的颜料,鲜红的——像血。
据我的经验,这个八成是来找茬儿的。
“怎么办?”陆鉴悯很担心。
“陆伯父您怎么看?”夏知秋把问题抛给了这里的大家长。
“说实话,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这预告函除了让人徒增紧张以外,没有任何用处。眼下也只能让庄里的人各自小心了。”沉吟了一下,陆庄主说。
“陆伯父说的是,也只有这样了。”
“只是不好意思,连累了你。你好不容易才来一趟,结果碰上了这种事,或者,你还是先离开吧。”比起陆家庄,陆鉴悯看来更担心夏知秋的安危。
“是啊,鉴悯说的没错,我也觉得贤侄还是尽早离开的。等庄里平静下来了,我们再好好招待贤侄。”这么快就升级为“闲侄”了?
夏知秋倒笑的很爽朗:“既然陆伯父都把知秋当自家人了,家人有难,知秋怎么会丢下你们自己跑掉?”
“可是知秋”
陆鉴悯还想说什么,却被他庄主老爹给打断,大笑一声:“好!我没看走眼,鉴悯有你这个朋友是他的荣幸。我们就有难同当了,我保证,以后夏知秋就是我陆家庄的上宾,无论何时!”
“多谢陆伯父给我这个机会。”夏知秋向陆庄主鞠躬。
是给你这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