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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令罗骥已是不耐,道:“史弟妹,你直截了当地告诉了我们吧!”
闪电娘娘蓝纫秋眼角一挑道:“罗老哥,你急什么,话要不从头说起,单说她的名字,你准能知道她是谁么?”
西令罗骥成名极早,见多识广,近百年来,江湖中事,和江湖稍有名气的人,他虽不能说全知,至少可说出十之八九,如果是别人这样问他,他要不倚老卖老,一拍胸膛,说两句狂言才怪。
可是,在这位弟妹面前,他却不敢丝毫大意,触犯了她,不管说得是否正确,都讨不了好。
西令罗骥只好忍住性子,笑道:“弟妹说得是,我们大家静心地听吧!”
假彩虹女许萍秀目在众人脸上一掠,缓缓地道:“各位大哥想必都知道小妹的出身了?”
西令罗骥笑道:“令堂双莲圣母,一代巾帼奇英,五十年前名动江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假彩虹女许萍点头道:“各位大概不知家慈有几位传人?”
大家一愣,都不敢作肯定的答复了。
只因,双莲圣母退出江湖甚早,人不在是江湖中走动,她到底有多少徒弟,谁也不大清楚。
何况,双莲圣母自己厌倦江湖生涯,同时也不准自己的门人在江湖上乱出风头,就以彩虹女许萍来说,在她与南刀史烈结合之前,谁又知道她的母亲便是名动江湖的双莲圣母何萱萱?
闪电娘娘蓝纫秋四顾一笑,道:“天下万事万物,谁能说全都知道。”
假彩虹女许萍接着说道:“家母一生之中,除小妹之外,只为小妹收了一位师姊,姓黄,名妙妙。”西令罗骥双睛一亮,道:“可是外号霓霞仙子的黄妙妙?”
假彩虹女许萍含笑点头道:“老哥哥见闻广博,小妹好不佩服。”
西令罗骥一笑道:“老夫还是差了一着,竟不知黄仙子就是弟妹的师姊。”
假彩虹女许萍道:“敝师姊感情一向不睦,后来为了烈哥哥的事,她更是恨绝了小妹,一怒离开了家母。”
闪电娘娘蓝纫秋笑着打趣道:“这也怪你太小气了。”
假彩虹女许萍低声一叹,道:“烈哥哥的性情,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谁能左右得了他呵!”
此女心机深沉,聪明绝顶,半真半假地先为自己调好了牢固的基础,如此,将来纵有闲言闲语传出来,别人已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也就不会怀疑她的真伪了。
同时也给了别人一个暗示:何妈的第一个动机,是为了一个“情”字。
假彩虹女许萍暗中得计,脸上却更现出非常惋惜的神情,又是一叹,道:“敝师姊离开家母之后,听说不久也结了婚,她的夫婿好像是姓陈名奕云,不过,这仅是听说,是不是这样,小妹却无从确知。”
三位江湖奇人,一听陈奕云之名,不由相视愕然,勾起了不少往事,而心情也倏地沉重起来。
第十三章 入主出奴
原来,那陈奕云不是别人,乃是“七煞神君”的第九弟子,此人在当年大破“七煞神君”时,是给北剑程中和腰斩而亡。
怪不得他们母子如此愤恨北剑程中和了。
这是假彩虹女许萍给诸人的第二个暗示:何妈母子的另一动机——是仇。
这些话,无需假彩虹女许萍多说,就这样点到为止,诸人已是深受了她的影响。
假彩虹女许萍心中冷笑着,脸上却更显得百感交集地,沉声一叹道:“她竟是这样不肯见谅小妹,把小妹当作了仇人,避之唯恐不及,这叫小妹多么难过啊!”
九头太岁钟竟年一顿脚,道:“唉,知人知而不知心,想不到他们母子这般可恶,把我们瞒得好苦,大嫂要不是你们来,使他们存身不住的话,等到他们那羽毛长丰之后,那还了得。”既庆幸发觉得早,又后悔不该一时心软,放走了史莒母子。
西令罗骥翻了一翻小眼睛,道:“史弟妹,你何以会想到他们身上去的呢?”
对呀,史老弟仇家不少,你不猜想是别人,为什么一想就想到了他们身上,此事不能不问,以示慎重。
假彩虹女许萍回头瞧了闪电娘娘一眼道:“说来我们这该谢谢秋嫂了。”
北剑程中和一怔,向蓝纫秋道:“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
电闪电娘娘蓝纫秋笑道:“谁说我早知道了?”
北剑程中和摇头一笑道:“秋妹,你不要专挑语病,好不好?”
假彩虹女许萍嗟叹一声,道:“要不是秋嫂无意之中,提到小妹的面部轮廓,看起来和我那师姊极为相似的话,我做梦也不会想到她可能就是我那师姊。”
大家不由得齐把目光转到假彩虹女许萍脸上,仔细一看,细加详察,都止不住点头慨叹起来。
谁说不是,一经比较,她与她确实相像得很哩!
皆因,彩虹女许萍虽经过一番易容化装,由于不是用的人皮面具,仅在脸上抹些脂粉之类,掩住容光焕发的冰肌雪肤,并把眉眼勾画得俗气丑陋一些,至于原有的轮廓却是不会,也无法改变的。
接着,假彩虹女许萍不等大家发问,又自动加了一番说明,说明她们相貌相似的原因。
这些话都是说的真话,只不过把自己说成许萍,把许萍说成了自己黄妙妙而已。
大家一阵错愕之后,西令罗骥垂头丧气,一言不发,心中忽忽如有所失。
九头太岁钟竞年更是环日猛瞪,拍桌大叫道:“错不了,错不了,她一定是黄妙妙无疑了。”
北剑程中和道:“钟贤弟,你莫非也有什么发现?”
九头太岁钟竞年道:“他们母子飞上五丈崖的身法,似与传言中的‘步步高升’完全一样。”
假彩虹女许萍点头道:“‘步步高升’乃家母传自外祖父的绝学,家母毫不藏私,也把它传给了黄师姊,如此更证实我的猜想完全不错了。”
闪电娘娘蓝纫秋眼光落到了默然不语的西令罗骥睑上,注视着道:“罗老,你觉得该怎样采取对策才好?”
西令罗骥失神下猛然一惊,不知所云地道:“什么?什么对策?”
闪电娘娘蓝纫秋一笑道:“老哥,你在想什么心事了?”
西令罗骥苦笑道:“我很为自已难过。”
闪电娘娘蓝纫秋挑起柳眉儿道:“你还逼不逼我们收回‘英雄今’?”
西令罗骥一叹道:“老夫还有什么好说的?”
闪电娘娘蓝纫秋过:“老哥哥没话说,小妹却想说两句话了。”
西令罗骥一震,头皮发麻地道:“弟妹,你放过老哥哥一步吧!”
闪电娘娘蓝纫秋杏眼圆睁道:“今天不把话说明白,将来黄妙妙母子放得过萍姊母子么?放得过我们‘梵净山庄’么?哼f只伯连你也放不过,你别忘了,当年大破‘七煞神君’,你也是主要的人物哩。”
气势汹汹,咄咄逼儿西令罗骥讷讷一笑,道:“弟妹,你要老哥哥做什么?你就说吧。”
闪电娘娘蓝纫秋盛气一敛,道:“老哥哥,小妹为人,就是直来直往,请你不要生气。”
西令罗骥打了一个哈哈道:“生气?老哥哥敢么?”闪电娘娘蓝纫秋脸色一正,道:
“现在我们大家平心静气来想一想,到底应该采取何种手段,来消弥这场可能发生的劫运。”
北剑程中和一笑道:“你未免说得太严重了吧,劫运!凭他们母子能有多大的气候,起先真象未明之前,我倒是颇为担心。
现在,我们大可不必小题大做,让他们去算了,好在我们也没有损失什么东西。“闪电娘娘蓝纫秋秀国双飞,扬声道:“奇怪,你也存心和我唱起反调来了!”
北剑程中和似是也有几分怕了这位夫人,立即赔笑道:“黄妙妙母子恶迹未彰,凭我们的身份,岂能做那赶尽杀绝之事,徒贻江湖朋友笑话?”
闪电娘娘蓝纫秋冷笑一声,道:“你不替威侄作想作想么?”
北剑程中和哈哈大笑道:“秋妹,老实告诉你一句话,不出三年,放眼武林之中,只怕也没有几人够资格找威侄的麻烦了!
至于黄妙妙他们母子么,那便更不用谈了。“千年参王加上四位绝世高人的琢育,三年之期,那是很保留的估计,绝不算是夸大其词。
闪电娘娘蓝纫秋却带着挪榆的意味,脸上一笑,道:“老爷,我说你呀,犯了夜郎自大的大错!”
闪电娘娘蓝纫秋为人虽是刚愎任性,但却有过人的聪明,此话必有所见。
北剑程中和自是知道这位夫人的长处、微微动容道:“秋妹,你还保留了什么话?”
闪电娘娘蓝纫秋颇有得色地道:“总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