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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在山腹之地,奔行了十来里路,都未遇见“梵净山庄”拦阻之人,走得十分顺利。
史莒长长吁了一口气,道:“但愿我们走的这条小路,他们疏于防范就好。”一语顺落,只听一声哈哈大笑,道:“小莒儿,对不起,我们在这里等你半天了。”
从一个山角之后,转出四个手握青钢长剑的劲装大汉。一字排开,挡住了史莒母子的去路。
史莒回头向乃母瞧了一眼,彩虹女许萍微微一颔首,授命由他出面答话。
史莒脸上绽着笑容,抱拳一礼道:“四位大叔,平日对莒儿无不爱护倍至,这次尚望高抬贵手,放我们母子过去,莒儿有生之年,永不忘记四位大德。”
那四个劲装大汉,过去与莒儿相处,确实不恶,闻言之下,不由对望了一眼,又同声叹了一口气,其中一位年纪最大的道:“莒儿,你是明理的人,我们不能欺瞒庄主,即使我们放过了你们,后面还有三道关卡,你们也是走不过去的。”
另一个道:“莒儿,你放心跟我们回去,我们大伙儿早就商量好了,不论你有何不是之处,我们也必替你向庄主面前求情,庄主为人的宽厚你是知道的,加上你平时又很安份,料想庄主也不会对你们过份为难。”
这些充满了情感的话,真使史莒为难极了,他哪能向他们出得了手呀。
他这时最希望的,倒是他们毫不讲理,一上来就是刀剑并举,向他攻击,一而他能放手突围,他为难之下,不由向乃母瞧了一眼。
彩虹女许萍也是皱了一下头,拉不下脸来,过了片刻,她叹一口气,道:“孩子,看来我们是不动用罗老的东西不行了。”
敢情,她当时命史官收下“西今”罗骥的令符只是不便使他难堪,并未准备使用。
史莒百般无余,只好从怀中取出“西令”,托在手掌中,向前一送,道:“四位大叔,可认得此物?”
四位劲装汉子目光陡的一亮,神情一舒,同时笑道:“莒儿,我们为你庆贺,但愿青山不老,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闪身过一边,齐向彩虹女许萍一抱拳,道:“大嫂好好带着宫儿上路吧。”
彩虹女许萍一福还礼,道:“多谢四位!”
柳腰微拧,拉起史莒,腾身而起,衣袂飘飘中,捷如海燕,一掠丈余。
那四人见了彩虹女许萍这般身手,不由全是一怔,暗付道:“真人不露相,这么多年来,我们还当她不会武功哩?”
彩虹女许萍母子身形一落再起突然又有三条人影迎面急射而来,一去一来,几乎冲到一起,各悬空一个翻身,倒退一丈,脚落实地。
彩虹女许萍母子,看清来人,不由同时皱起眉锋。
原来,竟是二公子程宁带着李二拐子与王鹏赶到。
二公子程宁看出是彩虹女许萍母子后,只乐得哈哈大笑道:“如何?我的推测一点不错吧?”接着双目棱芒一射,落到原先那四个劲装大汉身前,笑容一敛,道:“四位可是忘了自己的职守和身份!”
四人急急同声道:“二公子不要误会,我们天大的胆也不敢询私放人。”
二公子程宁“哼!”了一声,道:“那是本人眼睛花了!”
其中那位年纪最大的抢前一步,道:“二公子,莒儿身怀有罗老的西今”
二公子程宁冷笑一声,道:“什么西令?呈上给本公子看看!”目光一转,落到了史官身上。
史莒知道这位二公子的脾气,拂逆不得,忙从怀中取出“西令”,双手送到二公子面前,忍着一肚子气,像往常一样,低声下气地道:“请二公子过目。”
二公子程宁一翻眼,道:“这就是西令么?”一回头吩咐李二拐子与王鹏道:“替我收下西令!”
他大而化之,没有明白指定是要哪一个人出手。
李二拐子与莒儿交情极厚,自然不愿出手,假装一时迟钝,慢了一慢。
王鹏却正想邀功讨好,当即纵身扑出,向史莒手中“西今”
抓去,道:“拿来!”
史莒一挫腰退了一步,让开王鹏一抓,道:“长者所赐,不敢轻弃,请二公子见谅,并赏脸放行。”
王鹏一抓失手,不待二公子程宁再吩咐,已是大喝一声,道:“宫儿,你敢抗命不服!”双掌一搓,这次他不再抢夺“西今”;却分抓史莒的左右肩头。
同时,二公子程宁更冷然道:“西令又怎样,本公子就看不惯这种自以为了不起的人。”
史莒一晃身,又让开王鹏扑势,王鹏欲待再补,却给那四位大汉晃身挡在中间,一面劝王鹏暂且停手,那年长的一面向二公子程宁道:“二公子,西令罗老与庄主交情极厚,以江湖道义来说,这个面子不能不卖的。”
二公子程宁嗤笑一声,道:“西令他要看重江湖道义,不帮我们的忙倒也罢了,如何还要插手,管闲事管到梵净山庄的头上来,那是他看不起人,你们怎么还替他说话?”
接着,厉声向彩虹女许萍道:“何妈,我们梵净山庄待你母子不薄,你们就是要走,也该明明白白地走,话说开了,谁还希罕强留你们不成。”
彩虹女许萍知道这位二公子程宁最是自命不凡,顺着他的口气,道:“二公子说得对,我们母子一塌糊涂,尚清二公子担待一二。”
二公子冷笑一声,道:“本公子倒是想替你们担持一二,放你们一走了之,可是,你们干不该万不该把西令找出来压制本庄,本公子要是放走了你们,岂不显得本公子是怕了他西令,所以,现在是不行不行一万个不行!”
彩虹女许萍摇首道:“我们不能回去!”
二公子程宁哈哈一笑道:“不回去,由得你的么?”话声一沉,挥手喝道:“带他们走!”
史莒剑眉一轩,道:“二公子。你难道真不念我妈从小侍奉你们长大的故旧之情么?”
二公子程宁扳着面孔道:“国有国法,庄有庄规。你们要有故旧之情,也就不会不顾梵净山中的声誉乱本了。”
史莒实在忍不住了。冷笑一声,道:“我们母子好话说绝,仁至义尽,二公子再不放行。我们只有得罪硬闯了!”
二公子程宁眼睛望着天上道:“谁叫你们不闯!”
史莒向乃母彩虹女许萍请示道:“妈,时间宝贵,孩儿要出手了。”
彩虹女许萍一叹,点头道:“拿准分寸,不可过甚。”
史莒道:“知道了!”接着双目神光陡射,道:“各位小心,我要得罪了!”王鹏“嘿!嘿”冷笑,道:“你小子是什么变的,有多少斤两,我们还不清楚么?”突然欺身向史官身前冲来,一式“力劈华山”,单掌一挥,向史莒迎面劈到。
史莒平日就看不起王鹏这种狗仗人势之人,这时见他只知讨好二公子,毫无十数年来相处之情,更是厌恶,心想你既绝情于先,我也就乐得先拿他做个榜样,当时,轻喝一声:
“来得好!”
不退不让,摇肩晃臂,右手向上一抄,五指微开半合,使出一招“金丝缠腕”。这种平凡招式,王鹏哪会放在眼中,认为凭史莒那点点火候,不要说扣不上自己的腕脉,就是扣了,又岂能奈得他何。
“嘿!嘿!”二声,内力又加注了二成,猛砸而下。
史莒嘴角技起一丝微笑,五指一搭,当真把王鹏的腕脉扣了个正着。
王鹏心中还存想着:“你这叫做自不”一念未了,忽觉腕脉一麻,劲力尽泄,接着腰眼一酸,只听见史宫朗喝一声:“去你的!”
遂又觉史莒单臂一抖,自己便再也立脚不住,一个身子给带得冲出一丈多远,一跤摔在地上,欲待翻身而起,却发现四肢软弱无力,敢情穴道已给制住了。
一招,仅只一招,史莒就把一位“梵净山庄”的年轻好手,摔得爬不起来。
大家不由全是一怔,几乎连自己的眼睛都不相信了。
李二拐子大喝一声:“好呀!你原来深藏不露,且接我一招看看。”踏洪门,闯中宫,呼的一声,捣出一拳。
史莒比李二拐子小了五六岁,李二拐子总是像兄长一般爱护他,正狠不下心肠之际,忽见李二拐子向他打了一个眼色,同时偷偷细语道:“给我五招的时间,我有话对你说。”
史莒心中会意,晃身向左一侧,让过来拳。
李二拐子展开身手,瞬息间续攻出五招。
史莒迎拒之间,只听李二拐子利用拳风作掩护,窃窃向他道:“想不到你有这样好的武功,我二拐子算是放心,制住在场所有的人,以免发出信号,速奔洪羊洞,过落星坪,出五丈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