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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晃动着脑袋,眼睛已是精光闪闪;他看着所有的人,那已不再是听;他感受着阳光的美好,因为看不到阳光的日子世界全部是黑暗。
“这个世界真是太美好了,哎!可惜、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叶诚斋问。
“可惜这么长时间我看不到。”凌戒道。
“你看到了又能怎样?”
“虽然说我不能够改变什么,但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做些什么!”
“废话!可是就连废话你也不见得还会再说多少!”叶诚斋鄙夷的道。
“你就是叶诚斋,江湖人称翼翅云归的那个?”
“怎么你不相信?”
“嗯!”
“为什么?”
“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号称翼翅云归的人会是这么丑!”说罢凌戒摇摇头。
叶诚斋恼怒异常,不过还是问了一下自己的疑问:“你是谁?我怎么毫无你的印象?”
“我一个小人物,哪能过你的法耳!不过你也可以知道,我是馨月帮的护法,人称魔翼凌戒。”
“原来是你,不过在我的印象中你不是这样啊?”叶诚斋问道。
“不管怎样今天你我都要决个高下!”凌戒恶狠狠的道。
“好,来吧!”叶诚斋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于是魔翼凌戒展开了他那别致的披风,就像一只大鸟一样飞向叶诚斋。
叶诚斋尽管有些瞧不起这个凌戒,因为他曾是个双眼失明的人,可是现在却似已经看见了一切,尽管自己曾以轻功的卓绝而得了个翼翅云归的名号,但是他的轻功还是不可小觑的,以为自己无论如何也没有达到过这种境界。
凌戒在披风中不断地拍出绵绵的掌风,但是每一掌都没有打在他的身上。这使他的毒功显得毫无用处。
叶诚斋真的已经有些懊恼,不过这又能怎么样呢?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力大无穷的人落入了沼泽之中,毫无借力之处,而且还在自己的挣扎中不断的陷进去
其实魔翼凌戒也并不轻松,因为他知道叶诚斋的一身全都是毒,相信只要碰上那自己一定会与那些倒在地上的人一样,或许还会更惨。
两人就这么样争斗着,或许一时半刻也不会有一个结果。旁边的人也正在观望着。
仇源挣扎了几下站起身来,喝了一口酒,又舒活了一下筋骨。
叶诚斋求胜心切伸掌划破了自己的肌肤,手臂上立时流出了白白的液体,他的毒功正在慢慢的催化。
仇源见机得早,扑上前去狂喷了一口酒。
那喷出去的酒化为浓浓的酒雾,尽皆淋在了叶诚斋的身上。
叶诚斋呼叫着左冲右突,其状就如万把尖刀穿心一般。他舍弃了凌戒的纠缠,向仇源打去。
这是魔翼凌戒在怀中抻出了一张薄薄的网,以非常完美的手法把它罩在了叶诚斋的身上。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囚禁毒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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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凌戒那张薄薄的网困住的叶诚斋挣扎着,挣扎着,不过他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因为这张网不是普通的网,它是用天蝉丝织成的。这种丝坚韧无比,而且还可以任意的变化形状,任你功力再高的人被它网住要想逃出生天那也是不可能的,除非用网之人自己把它打开。
叶诚斋身上还在火辣辣的痛着,他的咆哮还在继续,不过慢慢的已变得有些安静,只是那恶毒的眼神还是围绕着众人打转,特别是看到仇源的时候。
魔翼凌戒的眼睛这时似乎又看不见东西了,因为那闪着的精光已经不见,他又侧起了耳朵。黑洞洞的眼眶就像是被不知名的雾气笼罩着一样,那么朦胧、那么迷离。
罗馨站在一边与仇源像是说着什么。
怀抱着慕容麟的侍女哽咽着,一串串泪珠从她的脸颊流下,她是那么伤心。
一声不大的叹息发自慕容麟的喉咙,那位侍女欣喜地嚎啕大哭,不过那种哭声却像是带着笑容。
所有人的目光又集中到了他们二人的身上,而馨月帮主罗馨却已飞身赶了过来。
“欣儿,他怎么了?是不是已经”她焦急地道。
那位被称为欣儿的侍女还在哭着,哭声中还是带着一丝欣喜。
“你倒是说话啊!我来看看,把他交给我!”
“他、他、他”
“啊?”馨月帮主非常惊讶。
“他醒了!”欣儿依旧抱着慕容麟哭着。
“你吓死我了!”馨月帮主放下了心,也同样欣喜的道。
慕容麟睁开眼睛挣扎着想要坐起,而那个欣儿还是那么样的抱着他,丝毫没有放手之意。
他的神志像是恢复了很多,因为他正试着摆脱那位侍女的怀抱。
“放开我好吗?”慕容麟难为情的道。
“不,我就不放,你能怎么样?”
“这不好吧!”慕容麟道。
“有什么不好?哼!你又见到哪个漂亮女孩了?”
“我”慕容麟无语,以为他已经感觉到这位侍女的不一般,她就像是知道自己的一切似的。他有些迷茫,也有些汗颜。
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是那样的清澈,又似乎是那样的熟悉,尽管是蒙着面纱却也可以感觉到那种深深的情意。
“把他放开!你难道忘记答应我的事情了么?”馨月帮主罗馨带着一种别样的口吻说。
她听到她的话真的放开了慕容麟,站起身退到了一边,不再言语。罗馨向她抛去了一个很难形容的眼神,有嫉妒,有欣赏,还有迷离。
仇源看了看他们,摇摇头,心道:“世上最难懂的除了女人的心以外还会有什么呢?哎!”
那边魔翼凌戒听着这些人的谈话,也是笑笑,也是不忘摇摇头。也许他在想世间的儿女情长该会是什么摸样吧!
“帮主,他怎么办?”凌戒指着叶诚斋道。
“要他交出解药!”馨月帮主罗馨道。
还未等凌戒开言,叶诚斋就接过了话头:“解药?这世间恐怕还没有这种解药!”他得意的窝在网中道。
“没有解药,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叶诚斋安静的道。
“这”凌戒低下了头,似乎真的是找不出一个可以反驳的理由。
“既然没有解药那么就让这个怪人给他们陪葬吧!”馨月帮主罗馨发出了这样的命令,那就是意味着宣判了这个人的死刑,无论如何这个叶诚斋都不可能再有活着的可能。
胜者王侯败者贼,这的确是一个不变的定律,无论是在哪一个朝代,哪一种人群中这种定律都是行得通的,有谁见过败者骑在别人的脖颈上作威作福?相信无论到什么时候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因为世界上只有胜者才是主宰别人命运的最终的那个人。
“把他关在水牢中,别忘了把水注满,也不要打开他的网!”馨月帮主罗馨吩咐着。
手下的这些人这时候或许才认识了他们的帮主,一个个领命而去。
慕容麟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那些挣扎着的人,人也许都有同情弱者的心理,他这样一个恨透了黑衣人的人这是或许也放下了自己的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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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月帮水牢。
一排排不知什么木质所做的栏杆圈着庞大的牢笼,那里面没有一点地方是干燥的,好些囚徒都浮在水面上,也有一些只露出来一个脑袋,这里没有一丝阳光,真的是暗无天日。
那些拖着叶诚斋到来的人点起了火把,打开了一道道牢门,毫不客气的把这个他们恨透了的家伙丢在了水牢中。
然后他们便站在牢笼之外欣赏起来。
或许是因为见到了久违的火光,这些被囚之人异常兴奋,一个个精神抖擞的向叶诚斋游来。
由于现如今还是被困在那凌戒的网中,叶诚斋只有干瞧着的份。
那些囚徒围着叶诚斋欣赏着,而且还在不断的撕扯,有的或许还真想从他的身上撕下一片肉来,放在口中嚼上一嚼才算过瘾。
可是无论怎样叶诚斋也像是毫不在乎,因为他们注意到这个人是躺在水上的,怎样拉扯也不能把他摁在水中,于是一片哗然。
那些帮众还在观望着,只是一个个都有一些失望。
囚徒们看到那些帮众有一丝要离开的意思,便再次向叶诚斋聚拢来。
“你们怎么了,干什么一直对我这样,难道你们不仇视那些关你们进来的人吗?”叶诚斋终于忍不住问道。
其中一人道:“你只好委屈一下了,因为弟兄们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光亮,难得你今天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