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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黑衣人大怒,几乎已说不出话来。
“不愿意听吗?”仇源依旧不依不饶。
方天来听着他们的谈话,怕把事情闹大,于是插言道:“二位有什么过结方某不知,但是我请你们稍安勿躁,别伤了和气。三弟听大哥的怎样!”
仇源看了看方天来,愤愤的不再作声。
“敢问尊驾怎样称呼?不知可否相告?”方天来问道。
“我、我”
“怎么不便言明吗?”
“这”
那边仇源看他说话吞吞吐吐,便道:“大哥,你还是别问了,他有胆冒名,没胆报名,充其量是个二流货色。与他一般见识干什么!”
那黑衣人牙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生吞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但是面对人家这样挑衅的问话,又真的不能不报出自家名号:“我叫沃娇峰,从前江湖人称绝剑弄风,但那已是过去,现在承蒙盟主孟海公栽培做了他的属下。”又转头对方天来道:“你方镖主现在也不是盟主他老人家的属下吗?怎么难道你想背叛他?”
方天来怒不可赫:“我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属下?”
“难道不是吗?你几次为盟主办差,建树已经不小,这你怎么会忘了!”
一瞬间,所有的过往在方天来的眼前闪现,哪里有无尽的血光,无数的拼杀,直到那个怪异的叶诚斋出现,他的镖行毁了,每一个镖众的神情在他的眼前跳跃着,还有他们临死时的恐怖的表情,这一切的一切,是谁的错?难道是自己?不,自己是那么欣赏他们,如果没有他们,所谓的镖局何在?
“方镖主!”沃娇峰叫道。
方天来一愣,在痛苦的回忆中回过神来,但它却真的找不出个中缘由。他看了看那个沃娇峰,用挖苦的语气道:“我是该叫你沃盟主还是沃娇峰?”
“叫我沃娇峰好了!”
“哼”,在方天来的鼻中发出了不屑的声音。
沃娇峰已明显的听出了其中的含义,于是恐吓似得道:“你知道这么与我说话的后果吗?方大镖主!”
“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只要我想那以后你在江湖中就再无立足之地。”说到这里他等待着方天来的回答。
“怎么,你可以代替盟主?”
“可以这么说!”
“哈哈哈,那好,我就等着你让我无立足之地的时候。大言不惭!”
“好好,你等着!”说完招呼剩下的人准备离去。
一直沉默的慕容麟忽然道:“沃娇峰,我告诉你一件事,不知你可愿意听一听?”
他住了脚步,回身道:“还是有人识时务,你说吧!”
慕容麟笑笑,用比较和缓的语气说道:“我的兄弟们得罪了尊使,真的有些过意不去。”
沃娇峰见还有人这样与自己说话,以为自己的淫威真的吓住了他,不免喜不自胜,期待着他的下文。
“尊使你可知道馨香堂?”
“当然知道!不过馨香堂已经不在了。”
“那你知不知道馨香堂为什么会不存在了?”慕容麟调侃似的道。
“据说是被一个叫慕容麟的小子给灭了。”沃娇峰不悦的说。
“那你知道馨香堂是谁的部下?”
“馨月帮!”
“那他是受谁的指使才会被灭?”
“你究竟是在问我还是真的想告诉我什么?”沃娇峰有些恼怒。
慕容麟笑笑,不紧不慢的道:“我就是慕容麟!灭了馨香堂的慕容麟!”
“你、你就是慕容麟,我要抓你回去见盟主!”说着就准备动手。
哪一边的乔伯慵早已听得不耐烦了,大吼一声举双蟾剑就劈,那管你是什么样的人。
沃娇峰忽然想到自己一方怎是人家的对手,于是便借一闪之际落荒而逃,身后还紧跟着那些随从,轿子也不要了,还什么排场不排场的,顾命要紧。
有几个跑的慢的还是成了乔伯慵的剑下之鬼。
杀得兴起的乔伯慵还准备追去,被他们几人拦了下来。
“放开我,我要杀了这几个家伙!”乔伯慵大叫。
“义父”“乔伯伯”,慕容麟仇源二人喊道。
“嗯!”乔伯慵似是回应了他们。
“老东西,你有完没完了,怎么非得我老人家动手啊!”那边一直是在看热闹的铸剑狂叟道。
“老不死的,你就会铸那破剑,这么些年来就没看你露过脸。”乔伯慵放松了身体道。
“我是谁你还记得吗?”
“你?你不就是那铸剑狂叟劈开的!”
“什么?老东西你又取笑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于是这一对好友赤手空拳又厮打到一起,那种感情真是羡煞旁人。
慕容麟仇源与方天来说着话,此时的他们真像是亲兄弟一般:“大哥,他叫什么?真的叫劈开的?”慕容麟说着看向方天来。
方天来笑笑:“怎么会呢!他叫皮开德!”
正文 第三十一章 冰蟾续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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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一战,乔伯慵的心性又朦胧了不少,不过见到了自己一生最亲近的人,他还是有些感触的。铸剑狂叟皮开德那里已经待不得了,因为屋宇已塌,门前还留下了无数的尸首,所谓的官府根本不去管江湖中的仇杀,即便想管他们也没有那个能力,只能是听之任之。
乔伯慵还是没有忘记时不时的与皮开德撕闹,这对老友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亲密无间,令那几个小辈艳羡不已。
江湖中的净土在哪里?什么又会是净土呢?其实在每个人的心里都有那么一块不为人知的地方,它深藏了很久很久,只是碍于那种世俗的眼光,不敢把他拿到现实的世界中。于是每一个身至其中的人都背负着沉重的包袱,而且这个包袱越来越重,越来越重,直到那么一天,它的重量已完全超出了这个人的承受极限,然后
那把一出世就饮饱了鲜血的双蟾剑悬在了乔伯慵的腰间,慕容麟没有去要,他知道也许他比自己更需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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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花白胡须的老者带着一位妙龄少女走在大街之上,无论是谁都以为这是一对祖孙俩,但是看在眼中却又不是那么回事,因为人们看到这一对不像是真正的祖孙,倒像是老者在追求少女一般,尽管少女不时地冷言冷语,可是他却并不在乎。
人们的目光逐渐变得难以捉摸,那有鄙视也有嘲笑。
路人的议论不时的传进他们的耳朵,那位绝美的少女脸颊绯红,尽管她冷得像冰。
“你可不可以不跟着我,要不你就安静些,像你这样的人真的让我不知说什么好!”
“碧茹,我不管你怎么对我,无论你到哪里我都会一直跟着你,保护你,不管你是否还记得我,我都不在乎,因为我等了你四十年啊!”
“你是不是以为我很傻?怎么还在用这么幼稚的话骗我,就不能换换花样!”
“我怎么可能骗你?”
“那好,你问问这些相亲,问他们听没听过有人一睡就是四十年,而且容颜不变?对就这么问!”苏碧茹道。
梅溪无奈只有默不作声,也许最终的结果真会像自己所想的那样,这样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任谁能够接受呢!
“你不问是吧!那我问!”于是她就真的拉住了路人,简要的问起了这样的问题。
一位路人摇头,两位路人摇头,三位路人摇头
这样的一幕幕令苍老的梅溪伤心异常,在他那颗还未完全苍老的心里埋进了过多的悲凄。但是他觉得自己并不后悔,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对的,尽管是用自己一生的时间去做了这么一件事,可这是为了那份爱,那种发自内心的爱。
武功有至高之境界,那么爱情呢?有,一定也有一个至高之境界,可这个至高的境界是什么呢?放手!对,爱在无奈时就应放手,这个所谓的放手就是这个至高的境界。与其让自己心爱的人生活在痛苦之中,莫不如让她回到自己理想的地方。
“现在你满意了吧!你的谎言在人们的心中并不成立。”苏碧茹得意的说。
梅溪苦笑不已:“那好吧!我不再提这件事了,在见到麟儿之前一切就停留在现在吧!”
“我真的不知说你什么好,你可是麟儿的师父啊!”
就这样哪儿人走走停停,逢人就问一些令人奇怪的事情,不时的引来路人无奈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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