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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林宛瑜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才刚刚十点半。
“早饭没吃好。”罗邺叹了口气,他对“帝王早餐”至今仍耿耿于怀。
“如果是羊杂汤的话,确实没办法吃好。”林宛瑜笑了笑,经过刚才一通乱打之后,她对罗邺把手伸进她裙底的行为已经原谅了。
“要真是羊杂汤,我就爱上给我做早饭的人了。”罗邺意有所指的说道。“走吧,我们去赴小风的宴。”
“不去,我又不是派对动物。”林宛瑜开始翻阅手边的材料,“再说,现在才是上午,人家请的是晚宴。”
“早点去才能显得咱们尊重人家嘛。”
“正点去才是尊重,早去和迟到都算是不礼貌!”林宛瑜提醒道。
“可是我饿了,就想早点去吃,我相信小风一定会对我们的到来措手不及的。”罗邺笑着说。
林宛瑜蹙了下峨眉,“措手不及?你是想说意外吧?”
罗邺挥了挥手,“都一样,你去不去?”
“不去。”
杨秋水停顿了一下,小声的说道:“李逸风在电话说,如果宛瑜小姐很忙的话,就只让罗邺来就行。”
林宛瑜抬起头来,惊愕的望着杨秋水,“他原话就是这样说的吗?”
杨秋水用力的点了点头。
林宛瑜看着罗邺,双手交叉在胸前,“奇怪,我表哥为什么点名要请你?”
罗邺耸了耸肩,“可能是想跟我一起泡妞吧。”
这倒是有可能。林宛瑜默不作声。
罗邺伸了个懒腰,“走吧,别坐着了,跟我一起去你表哥家吧。”
“我说了不想去。”林宛瑜强调道:“作为总裁,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罗邺笑着说:“你这么抠门,能舍得那五百万不要?”
林宛瑜抿了抿嘴唇。家族之间已经有十几年不曾联系过了。自从李逸风的父亲退出鼎新后,两家的关系就很微妙,或许这倒是个重归于好的好机会。“可现在去也太早了吧?我还想审查完facc公司的分割计划书……”
罗邺已经开始朝门口走了。
“喂,等等……”林宛瑜急忙站起身来,追了上去。
杨秋水哀怨的看了他们的背影一眼,无奈的整理器桌上散落的材料……
外面的雪似乎更大了一些,地上已经形成了一层薄薄的雪幔。这样的条件开滑雪派对的确是很合适。
林宛瑜倒吸了一口冷气,全身紧缩在一起。她不知道李逸风是误打误撞碰上这样的天气而开滑雪派对,还是真的去关注过天气预报。
冻死她都不愿意相信李逸风真的会去关注天气预报——他不是那样细心的人。
冷风裹挟着雪粒,钻进林宛瑜的眼睛、嘴巴、头发,她那只穿了一条丝袜的小腿在风中瑟瑟发抖。
天气比早上去医院时更加灰暗阴沉了,虽是雪花飘舞,却没有半点让人欢悦的意思。气压低的像是天要掉下来似的,空气潮湿而沉重。
罗邺拉起雷文顿的车门,笑着说:“这种天气叫鬼雪。”
林宛瑜快速钻进真皮座椅上,拉下车门,下意识的抿紧了双腿。“鬼雪?”
罗邺轻踩油门,“没错,下雪的时候空气本应该很清新,但下鬼雪的时候天气会很凝重,再过一会儿,雪会越下越大,并且很可能几天几夜都不停歇,能见度会越来越低,车辆和行人会渐渐迷失方向感,最终会导致意外发生。”
“你说这雪会下几天几夜?”林宛瑜的语调里明显透露着不相信。
“没错,”罗邺轻描淡写的说道:“你想现在多准备几条内裤的话还来得及。”
林宛瑜红着脸说:“不用你费心。”
罗邺问:“对了,你应该知道小风家在哪里吧?”
“他们家有很多套别墅,”林宛瑜想了想,“如实是要开滑雪派对的话,那应该在城郊的南山庄园里。”
“你去过?”
林宛瑜眼皮一垂。“没有。”
南山庄园是李逸风父亲退出鼎新公司之后才动工建设的。她依稀记得,那段时间,母亲和父亲经常吵架,甚至会为了一点点不相干的小事而争吵不休。直到李逸风的父亲——也就是林宛瑜的舅舅,将手中的股份以极低的价格转让出来,矛盾才开始趋于缓和,但两个家族间却不再亲密。
听说,南山庄园是舅舅准备养老的地方。林宛瑜很难想象,一位曾在商海里叱咤风云、呼风唤雨的大人物,最后竟然会选择在城郊荒山自我放逐、终老一生。
南山庄园破土动工的时候,也正是她被父亲送往国外读书的时候,那时,她还不知道自己将是豪门大小姐,不知道自己今天要担负什么样的重担。
她出神儿的望着车窗外的雪花,雪花越下越大,似乎没有停歇的意思。
罗邺的隐形眼镜上被马彼得标记出一条快捷通道,沿着箭头驾驶,肯定不会在风雪中迷失方向。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林宛瑜回过头来,“你见过李逸风,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十几年不见,也只是最近才通过一次电话,交谈的内容还是借钱——她真不知道该用姿态和身份去见这位京华市有名的花花公子。
是以鼎新总裁的身份?还是以五百万债主的身份?好像都不合适,但肯定不能以小时候跟在李逸风背后寻求他保护的那个小妹妹的身份——
罗邺回答说:“他是你表哥。”
第七十章男仆
“他是你的表哥。”罗邺不动声色的说道。
表哥……
这是事实,一个林宛瑜不得不接受的事实。她神色一黯,双腿在座椅上不安的晃动了一下。“没错,他的确是我表哥,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小时候还说过长大要嫁给他的蠢话——现在想想童年真是可笑啊。”
“可笑的童年总比没有童年要好。”罗邺目视着前方。
他被“公司”选走受训成为杀手的那一天,童年就已经不复存在了。他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都是成长的见证。有些伤痕看不见了,已经渗入了他的骨髓之中。
林宛瑜无法理解罗邺话中的含义,她喃喃的说:“有时候,面对亲人比面对敌人更让人痛苦。”
所以杀手都是孤身一人。罗邺轻轻的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林宛瑜望着前方越来越阴沉的天色,“对了,你能确定这条路是正确的吗?”
“确定。”罗邺回答说。
林宛瑜不可置信的瞪着罗邺,“可是你连导航仪都没有开。”
“不需要,我喜欢跟着感觉走。”罗邺挑起一边的眉毛。
雷文顿车上确实有导航仪,但罗邺有马彼得调用的军事级别卫星导航,并且路标能直接出现在眼睛虹膜上,所以根本没必要用车上的导航仪。即使能见度为零,他们也能安然到达南山庄园,更何况,现在的风雪还远远没到不能前进的地步。
不过,他预感到,如果这鬼天气在下午之前还不能好转,那么雪会越下越大,并且有可能持续几天几夜。
林宛瑜紧锁着眉头说:“可是……天色好暗,要不然我们掉头回去,改天再去拿那五百万吧。”
看得出来,她只是想找一个借口来推延跟李逸风的见面。
“老实点坐好,小心我把手伸到你裙子里。”罗邺警告的说道。
林宛瑜的身体僵硬在座椅里,一阵恐慌和羞愤涌进了她的喉咙,她不敢再开口说话。
雷文顿继续在风雪中飞驰,越往郊外走,行人和车辆就越稀少。出城之后,整条笔直的公路上就只剩下v12引擎的咆哮声了。
一个多小时后,林宛瑜已经可以透过车窗隐约看到南山的山麓了。
南山庄园依南山而建,只有一条还算规整的沥青通往庄园的正门。整个山庄外围只是象征性的围了一圈低矮的篱笆,以此来表明这是私人产业。
林宛瑜忍不住哀叹了一声,有些伤感的说道:“没想到舅舅最后的岁月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度过的。”
罗邺将雷文顿转入沥青车道,顺着沥青路前行,很快就看到一处门卫岗亭。
岗亭里坐着两个正在说笑的人,看到有车开来似乎很惊讶,其中一个看门人冒雪从热乎乎的岗亭里跑了出来。
他有点跛脚,身体一摇一摆的,看上去有些滑稽可笑,但他脸上严肃到几乎是憎恨的表情,却让人笑不出声来。
“你们是干什么的?”这名年近五旬的看门人走到车前,粗声粗气的质问道。
罗邺注意到,这名看门人留着长短不齐的胡子,在低温风雪的作用下,脸红的像新生儿的屁股。他穿的鼓鼓囊囊的,每层衣服上都沾染着食物的痕迹。而他身后那名看门人似乎比他年纪还要大,探出半个身子在岗亭之外,歪着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