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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连挡我,被我打在了沙发里,“丁叮,丁叮,你不要生气了,好,你打我你打我好了。”
第266节:永琰告白,家俊离开 (15)
他被我打到了桌子边,桌子上的花也被推在了地上,我一气之下又抓过花束去砸他。
一屋子的花瓣,狼藉一片。
我坐在地上痛哭。
大块头司机兼保镖在外面小心的看,也有小护士想来看热闹,司机立即关上门,把小护士也都关在外面。
裴永琰由了我哭,他小心的想来扶我,我把他推开了。
我不停的哭骂:“裴永琰,你为什么要招惹我?我哪门子值得你喜欢?你是明星追腻了,年轻女孩看烦了,想换口味吗?”
他怯生生的解释:“我从不追明星。”
我长声的哭,不知道哭了多久,我在哭,他则老实的坐在我身边陪着我。
终于我没精打采的收起了眼泪,背起包出去。
他拉住我,恳求我:“丁叮,你听我一句话,我对你真的是真心的,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马上和你结婚,我甚至可以做财产分割声明。”
我喝断他:“你给我闭嘴。”
他还想拉我,我喝斥他:“你给我站住,别追我,别来找我,别在我面前出现,你走,走,走!”
51:协议离婚
我一个人带着泪从医院拖拉着步子出去,谢天谢地,我如此痛苦的表情是在医院里,在这个老天合法赋予我悲伤的环境里。
不知道在外面踯蹰了多久,天黑了,冬天干冷的风吹在我刚哭过的脸上,象一把小刀子在割我的脸一样。
手机响了,是朱薇。
她真是我最好的朋友。
这次我没有胃口,她不安的把我按在座位上,然后她去自助餐那边认真的选,选回来后在我面前摆上一样又一样的食物,可是我没胃口。
我只问她:“有好一点的,安全一点的,可以让我发疯的酒吧没有?”
她叹了口气,终于由了我,带我去了一间小酒吧。
这间酒吧不似我上次和她去的的那间酒吧,这间酒吧从外表看有点三十年代旧上海的风貌,门口的小铁皮吊灯也象极了大上海的街角灯,我竟然不知道闹市里还有这样一个小而精致的场所,一时象是迷失在时间和空间里。
进门,琉璃门哗的拉开,里面也是,灯被罩在绿色的铁瓷灯罩下,自天花板坠下。酒保正在吧台里娴熟的调酒,胳膊上下起舞,精致的座位里,客人正在轻声细语。
朱薇和我找了个正好靠墙又在拐角的位子,既很隐蔽又十分安静。
我坐下来,一眼看见头顶的灯光照在衣服上,似乎有穿透力一样,把我衬衣的上面竟然照射出彩色的丝线来。
我叹:“好特别的光线,原来这么普通的颜色也能照出另一种味道来。”
第267节:永琰告白,家俊离开 (16)
她轻轻的说:“最好的是酒,这里的酒保比较有分寸,根据你的状态调酒,基本上人人都能站着出去。”
我苦笑:“你怕我会发疯。”
她安慰我:“你不会发疯的,如果你真的想疯,那就好好疯一次好了。”
我只是流泪。
不知道我喝了多少酒,非常庆幸,我只是想喝酒,我其实不想发疯,发疯没风度也解决不了事,我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泪掉在酒杯里,我喝的满嘴泛苦味。
闭上眼,我伏在桌子上,眼泪又跌了出来,我苦笑:“家俊。”
我沉沉的伏着,不想抬头。
终于,他来到我身边,轻轻拍我肩膀,“要不要出去看看风景?”
我苦涩的说:“我走不动。”
他说:“我背你啊!”
我哭了。不想再骂他了。
然后他把我背在肩上,我们一起出了酒吧。
没下雪,空气清寒。
朱薇默默的收拾我的东西,她跟在我身后。
我没睁眼,只是静静卧在这个人的背后,头贴着他的后颈。
背我的人,不是付家俊,是裴永琰。
朱薇打电话给付家俊,我听见她和家俊在说,丁叮喝了酒,你来看看她,可是他没有来,他却把电话打给了裴永琰,裴永琰立即赶了过来。
我的眼泪一颗颗掉下来,付家俊,你这么狠心。
我们顺着路往前走,这次是他背着我,步子缓慢。
裴永琰问我:“你说句话,你说句话。”
我苦笑:“我说什么?”
他说道:“那天,你背着我,怎么说那么多的话,你现在也给我说几句。”
我的眼睛几乎看不清东西,鼻子也堵的难受:“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我闭上眼,泪流到了嘴里。
裴永琰沉默的背着我走。
我们往前走,经过一个垃圾桶,几只流浪猫受了惊,扑的飞快逃走。
我喃喃说道:“天地万物,唯做人不易。”
他默默的听。
走了一会儿,他居然说道:“丁叮,我们结婚吧!”
我顿时啼笑皆非:“趁火打劫,乱凑热闹,裴永琰你真的有表演精神。”
“丁叮,给我一个机会表白,我背颂很久了。”
我疲惫的闭上眼睛,“好,你说,你说,你告诉我,饿不死他教堂还有什么东西,你告诉我,冬天,安大略湖结多厚的冰”
我睡死了过去,就睡在裴永琰的背上。
第268节:永琰告白,家俊离开 (17)
我和家俊定好了时间,去民政局办理手续。
我先到,并没有什么忐忑的感觉,很平静。
我已经从家里搬了出来,所有我的东西都收拾走了,不过这次我只带走了我的行李,我们的结婚照没有带,感情已经去了,留着也没用,随他处理吧!
搬走我的东西时,我有种很苍凉的感觉,曾经恩爱的回忆如影像般飘走,我的男人,丈夫,终于要和我成为陌生人了,我不由感慨,有诗说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我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了?
第一次搬走时,他杀回来阻拦我,这次,他没有。
我们很冷静最后见一面,心平气和的商议财产分割的事,虽然谈话时我们口气非常平静,可是我明明也感觉到大家心里都不平静,我们并没有斤斤计较,反而都客客气气的。
我说:“按程序来,我只拿我的一半就好了,你的律师事务所刚刚才度过难关,正是需要钱的时候。”
他也客气的厉害,眼睛看都不敢看我,左顾右盼,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不用,不用,钱还可以再赚,房子如果你想要,那过给你好了。”
我连连制止:“不必不必,我不要房子。,要不给钱吧!”
结果我们客气的不能再客气,从容的不能再从容,商量完这件事,我们甚至还很镇定的在一起吃了一顿饭。
一顿饭,我们两个人都互怀心事,桌子上摆了四个菜,可是我们两个人都只顾着往自己嘴里扒米饭,结果,菜寂寞的敞在那里。
他叹出口气,叮嘱我:“以后少吃点辣。”
我面无表情,也嘱咐他:“你以后也少喝点酒。”
我抬起头,定好的时间已经过了,家俊还没有来。我们定好在民政局碰面的,现在都过了半小时,我看时间,他怎么还不到。
我往外看,这一看我又有些意外。
家俊的车已经到了,他的车静静停在门口停车场里,他人就坐在驾驶位上,往我这里看。
一看见我,他马上低下头,把头埋在方向盘上,用手去拭鼻子掩饰什么。
我轻轻叹口气。
“来了。”我和他打招呼。
“是,不好意思,迟到了。”
52:我们离婚了
工作人员告诉我们:“办离婚要先排号。”
排号?我瞪大眼,真戏剧,去银行要排号,去车管所要排号,去养老办要排号,如今,办个离婚,也要排号。
家俊默默坐在我身边。
现在我多少明白为什么办离婚要排号了。
第269节:永琰告白,家俊离开 (18)
那边办结婚时,大家都是喜气洋洋,填单,盖章,十分钟就结束,办离婚这边,工作人员不管你是为什么原因离婚,人家都会本着最后一点人道精神,再做一次劝解,结果呢各种症状的就都有了,有在里面哭的,有在里面吵的,还有在里面骂的,当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