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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大一小都没动静,我只能仰了脑袋问邱存:“你怎么不说话了?难不成你嫌弃它?”
他马上说:“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杂种狗,在你这块地上带出去遛都不好看呐,你一出门,让人家一看就说,哦,邱先生你家养的是什么狗啊?啊?杂种的啊,哦,呵呵。”
他拍我脑袋,“乱想什么呢,我用得着一只狗来证明自己什么么?再说了,我选了它当然就不可能扔了它,你又那么喜欢,我扔它干吗?”
我咬了嘴唇又问:“那如果我不喜欢了,你就要扔了它吗?”
他斜着眼睛瞪我:“那也不成,既然养了,你就得好坏养到底,不许给我半途抛弃!”
我立马眯着眼睛讨好地笑:“那当然那当然。”
晚上他很早就上床休息了,我自然也跟着。不过我死活睡不着,翻来覆去的。
他一向睡觉很轻,我还没翻几下呢,就一把给抱着了,“睡不着?”我哼哼唧唧说白天喝茶喝多了,睡不着。
他还是闭着眼睛,我就用手玩他的脸,这摸摸那蹭蹭的,他嫌烦,一只手就把我两只手摁了下去。
我玩性大起,你不给弄我就要弄,扑上去就啃他。起初他还是闭着眼睛,我就啃眼睛,他睁开眼睛,我就去啃鼻子,啃嘴巴。
当我一个人的玩耍终于成为两个人的亲吻的时候,换我闭上眼睛,感受到此刻自己真的是很快乐的。这快乐来得很简单,只要这样拥抱亲吻,只要想到这个人,心中就会无比欢喜,我真的是很喜欢很喜欢这种感觉的。
只是这种感觉在心中洋溢的时候,总是徘徊在嘴边不忍说出。情之所趋,我亦加深了力度,他有感受到,一时间房内温度有些上升。自从回来之后我们并没有任何船上运动(此处河蟹的缘故),我知道他是顾着我的身体,所以今晚气氛这么好,我不打算错过,伸手就去掀他睡衣。
他却按住我的手,松开口说:“别闹。”
“不管,你就不想要?嗯嗯?”说完我都觉得脸红,怎么跟个女流氓似的。
“你身体还不行,再说没雨伞了。”他闭上眼,把我脑袋胳膊往胸口一压。
我被压在那小声嘀咕,“那我做你孩子妈不成么?”
他却装作没听见,“睡觉!我明早还要开会!”
我错了啊我错了
“喵!”
我发现了个好玩的东西,貌似肉听到猫叫就格外颤抖。有次我看电视的时候节目里面发出一声很大的猫叫,身边的肉嗷的一嗓子就泪奔了,直躲到桌子下面。
于是这几天我乐此不疲,心情好了不好了就这么大嗓子叫一声。
其实这几天心情时好时坏的,起伏得就更那大海的他妈的波涛似的。毕竟是新工作的开始,分到的班级正好是大一的入门班。准备学期计划教案虽然都是以前做过的事情,现在却要更加地小心了。
学校不大,因为日语不是个大专业,办公室也就有两间几张桌子几台电脑,平日里上课就去教室,不上就回家备课,所以见到各位老师的时候,只是在周三开例会的时候。
第一次开完例会的时候,我两腿瘫软差点没站起来。似乎是放松了太久,看到陌生人,看到领导,尤其是板着脸的上级讲话的时候,我的心已经在脖子那儿跳得像打雷了。
更甚的是,还要自我介绍!当我三句话就把自我介绍结束的时候,他们看我的眼神,让我都快要窒息了!
于是那天待我心灰意冷地回到家,却接到邱存的电话,说他突然要出差,可能要一个星期。
本想着等着他回来撒个娇耍个赖,看来也不成了。肉又在那哼唧哼唧讨食吃,只能认命地去厨房准备一人一狗的吃食。
吃完饭收拾好东西,静坐了会儿终于下定决心去干活,这才坐在电脑前,安安心心地动起手来。
果然,脑中无物地忙到很晚,直到接到邱存的电话才想起来已经到了该睡觉的时间。
隔着电话线,疲惫地打起呵欠,也发现,人不在眼前,距离也架了起来,没有拥抱,感情也变得矜持。
他在那边的声音还是很温柔,却也似乎和我一样疲惫。
“上床前把门窗检查好,如果怕的话,把肉抱上来陪你。”
“嗯,你你也别忙过头了”
“嗯,我知道了,你明天第一次课吧,记得别迟到,别让老姜等太久了。”
“嗯,不会的。”
“那就这样吧,快去睡觉吧。晚安。”
“晚安。”
挂上电话,爬上床,果然疲乏,一夜无梦。
我想我真是适合老师这个工作。第一天见面的时候,一个个小脸大多都是看戏的表情,不管我怎么活跃气氛,都是微微一笑。仿佛脸上都在说,搞吧,能弄的都弄给我们看看呗。
可是呢,我却一点都不难过,我竟然对他们没有一点防心,他们的无礼在我眼中,就像小孩子的敖娇。
讲台上,越讲越自然。第一天下课的时候,我夹着包就回家。后来和郁安打电话的时候,她骂我呆,说你怎么着也要去办公室和老师们交流一下啊。
于是我有课的时候下课会顺道去办公室喝杯水,开始他们对我都算客气,后来也慢慢带着我一起聊天。我又开始带起面具,学着适应,学着生活。
日子因为步入正轨,心态也逐渐平和认真,也更趋于现实。
正如郁安说的那样,人应该有一份自己的工作,那才是生存的方式。
这一段时间里,邱存都没有回来。我们每天打电话,说一些每天发生的事情,不过通常是我在说,因为他问得仔细,我便老老实实地回答。
我很是想他,他总是不说什么时候回来,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问他,邱存,你要什么时候才回来?
他在那边没有说话,末了只是轻轻叹一口气,我也不知道,这边真的脱不开身。
我第一次有了想问他你到底在忙什么的想法,毕竟之前,从开始就是,他在做什么,他是谁,我都不觉得重要,只要他在我身边就好。
而此刻,当你变得开始生活,也会想要,融入他的生活。
可是我还是问不出口,电话的距离,太远,胸中的暗涌会被这电波阻隔。
一周后,完成了下午的课在办公室里面和一帮女老师聊了半天才回家。想着时间也晚了就随便在路边包子铺里买了几个包子,明天早饭也可以一并解决了。
回到家推开门的一刹那我承认我被肉传染了,一股子熟悉的气息迎面扑来的时候,我的大脑当机了几秒,但在那几秒后犹如夜空当头炸开的烟火,砰然的欣喜直冲心头。
在楼下环视了一周没人,立马蹬蹬蹬地跑上楼,果然,昏暗的卧室里,那么大的一个人影趴伏在雪白的大床上。
我按捺着心口窝,从床的另一头爬到他的脑袋旁。
很疲惫的一张脸,眼下的黑眼圈浮现,嘴唇有点干,热热的呼吸缠绕在被褥间。我低下头轻轻喊他:
“邱存。”
他微微动了动眼皮,半天才换过劲来,微喘着气说:“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你再睡会儿,我出去买点菜做饭。”家里没什么了,不能让他跟着我啃包子啊。
他却直接起了身,揉揉眼睛甩了甩脑袋,清醒了下后,顺手就捏了我的脸一下:“我不在家,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了。”然后拉着我下床,把我推到换衣间里:“去换衣服吧。”
我下楼很快,走在楼梯上的时候,就听到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声音和肉撒娇地叫声。看到的就是,邱存拿着刀子切着东西,时不时扔一小块给脚边的肉,路子上锅子在烧着,他也随着冒出的热气,偶尔随性地打个呵欠。
我走进厨房,想说他你这么累了我来就好,他却还等我开口,就笑着说:“我不在家你都吃什么了?阿姨是不是都没来过?你看着厨房干净的,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从耗子嘴里抢来这些呐。”
我当然不能说你不在家我的晚饭就随便买点东西对付了,就问:“你在做什么?”
他背过身去,“面条。你过去,等着,马上就好。”
于是我听话地坐在饭桌前等着,拿了筷子和汤匙。不一会儿他就端了上来,我刚想尝一口,被他用手打开,“等着。”
哦。
待他转身回来,我被吓了一跳。一个点了蜡烛的蛋糕被放到桌上。
他在烛火后面微笑,带着倦容:“生日快乐。抱歉我真的很累,没办法带你出去也没劲儿出门,回来的时候硬让秘书买赶着买来的蛋糕,还好他没弄错蜡烛。”
我低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