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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就不问了。两人相对无言。
车内的光线很柔和,我看得到他握方向盘的手,很大手指很长,又细又白,这又让我想到付益扬,他的手也是这样,不过没这么白。
为毛我看到他就想到他????为毛为毛为毛????我的内心依旧是兔斯基撞墙。
还没到小区的时候我想在学校那边的路口买几个烤红薯,就转头对邱存说:“邱助理天这么晚了就不麻烦你了,把我撂这儿吧。”
人家头也不回,“不麻烦,我就住你路对面。”
囧,真是对门对面啊。路对面那别墅区,浅山坐拥,附近又都是高校,人文地理素质都高,这几年有钱人都往这儿跑,邱助理还真时髦啊。
下了车我看着他的车我目送他的车离开,不管他有没有注意到。长吁一口气,感觉自己从熟悉的味道中摆脱出来,从自己强压的束缚中挣脱出来,真TMD折磨人。
俺慢慢地在小区里踱着,哼自己的调调。很轻,我还没有胆子去勾引别人家的花盆西红柿,路灯灯光清浅,我无意闭上眼,想感觉这点温暖,想象他还在我身边的感觉。
可惜隆冬太寒冷,这天之下终究还是我一个人。
工作的日子很平淡很匆忙,我还在熬这三个月的试用期。临近年关,我也开始尝到加班的苦味。每天很晚的时候才坐上公交车晃回家,有时候空调太暖,就想沉沉地睡过去,还得死死地抱着包。好容易下了车,迎面冷风就让自己打了个寒战,只能跺跺脚小跑回去。还有几次,到小区门口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路对面邱存那辆黑漆漆的奔驰双门四座跑车缓缓地驶进他家那片别墅区内。不是我的眼力好,是因为那车的右车门,贴着一块国旗的贴纸,那么明显的东西,我当然记得一清二楚。俺喜欢大奔啊,虽然人家都说俺俗气,可俺就是觉得那三叉星辉设计的真XXX有气质,更何况现在喜欢哪个车不被说俗气,要俗咱就俗的彻底点。俺经常做梦啊,梦中俺开着一辆红色的烧包大奔驰骋在夕阳下
呼呼出一口雾气,摸摸自己的脸,眯眯俺这小眼,继续转身迈开快冻死的小蹄子。
“有钱人就是好啊穿的少都不怕被冻死到哪都有车开着再忍忍再忍忍,等有钱了俺也买个QQ开开嘿嘿哈嘿”
中午吃饭的时候施晴问我明天出去逛街不,俺想了想郁安周末好像有事就同意了。第二天就和施晴在商业街上逛着。逛的都是些大的百货公司,俺俩就到处搜索着有打折的衣服不。施晴是本市人,父母都是公务员,家里条件都挺好,工作稳定,人也长的漂亮,什么都不缺,就缺个男朋友。一段日子处下来了,很容易让人感到这是个可爱的小姑娘,聪明直爽,当然还带着些小聪明,最让我感到舒服的是,比别的女人少了点自私。不是说没有,但是少了点。我是个镜子,谁对我什么样,我能很快就看得很清楚,然后其人之道还之其身。所以从施晴不拿我当外人的时候,我也不想拿她当外人。
下午逛到4点的时候我觉得腿有点酸,于是就在最底层找了家星巴克休息会。她拿铁我红茶,咖啡我是坚决不碰的。我有很多龟毛脾气,比如不到万不得已坚决不碰奶茶果汁咖啡等一切除牛奶和白开水茶水饮品,但只有安知道。郁安说我是龟,满身龟毛,我乐呵,龟和鳖,多配啊。后来我更乐呵,千年王八万年龟,我比她还道高一筹呢。结果郁安就再改口叫耗子了
女人聊天的话题十之八九离不开男人,俩未婚女青年在一起当然要好好水一下了。施晴就当前公司里的雄性生物分布都给我列举了一下。男人当然是钱越多越帅最好,这当然免不了把邱存扯出来。一提到这人我就毛直竖,感觉像触了电的猫。见施晴说的那么眉飞色舞,我就插了句,“那个,那天我跟上面人去接人,晚上的时候见到邱存了。”
“啊啊啊啊啊,这都这么多天了你才说!我还以为你和设计部那个神经病大叔去的!你丫不厚道!!!”
我无奈地晃了晃手指:“气质,气质,姑娘,这儿还有男人呢。”
她立马放低了声音,但还是继续问:“气质你个头啊,快说快说,邱帅哥这等姿色别说是在公司,方圆几百里都不见得有一个,像吾等小民大半年了都见不到一面,你说你丫怎么那么好命,还不快快招来!”
“帅是帅,我就记得他帅了”
“你个没出息的!说具体的!穿什么了做什么了说了什么话!”我吓得一个后退。这丫真有出息。
“穿什么?跟高会琨差不多吧”
“扑哧”这什么反应!邱晴你嘴巴变喷泉了么?!我没说啥吧?这怎么一口就喷出来了?气质!气质!
我扶额啊。“闺女你咋不听话呢,叫你保持气质啊,这将来嫁不出去咋办啊。”
谁知道这闺女脸腾地一下就红了,那个快啊,博尔特都赶不上。
年前的最后周末
年前的最后一个周末。
窗外是今年第一场雪,我捧着一杯茶窝在被子里偷个懒。不是我喜欢喝茶,只是从小跟着外公外婆,对这种味道非常熟悉。只是这几年只喝得出雨花茶的味道,就一直只喝雨花茶。晚上一杯,对我而言还不会破坏睡眠。而且更重要的是,娘以前一直告诉我,茶水刮油,所以一直被信奉瘦即王道的我坚持至今。其实什么事情只要成了习惯,就很自然了。
窗外的小雪花飘个不停,欢快的样子,我看着也快乐。小时候跟着别的孩子玩,他们说下雪好美啊,下雪真好啊,我也跟着说,是啊。其实长大了,才发现自己对这东西一点都不感冒。我不会堆雪人,没人陪我打雪仗,而且我也没那个耐心。冬天这个时候,还是被窝的吸引力更大点。我只会偶尔看看,多厚了,适不适合出门。纵然是银装素裹了,也还是要扫雪,还是要被踩得脏兮兮,还是要化掉。
前阵子公司尾牙,我借口说生病没有参加。我知道应该去,但我就是不想。我还要回家做我的翻译活,虽然尾牙都是有抽奖的,我相信我没那个运气,与其去肖想没可能的东西,不如努力去挣眼前的东西。实习的工资实在太少,房租,冬天要添置的大件衣服,想要维持原来的大手大脚就要自己老老实实地赚。还好安还能给我拉来这翻译的活,过年的钱还能攒下来。以前小的时候家里没钱,爹经常说,过一次年,就像过一次鬼门关,现在我想想,原来是真的。
安问我过年要不要和她回去?我知道她不放心我一个人回去,但我说还是回去吧,回家才算是过年呢。
尾牙过后施晴给我看尾牙的照片、视频,这么多人里面除了部门的同事我认不出几个,当然还要除了邱存和高会琨,还有邱泉。邱存还是一如既往地玉树临风,这一点从身边那些女同事的目光里就可以看出来。施晴也终于弄到了和高会琨的合影。是的,那天在咖啡店我把八卦精神发挥得淋漓尽致,终于套出来这小妞早就看上了咱们的高总监。只可惜人家是高层,电梯都是另有,要想见一面,也就只能期待这种时候了。我可以想象电脑那头那丫头对着这照片开心的模样,也为她开心。能乐的话,还是多乐乐吧,总比没得乐强吧。暗恋这东西,要开心的话很简单,看一眼都能乐上半天。
第二天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他们都在讨论那天晚上的情形,虽然没有什么兴趣,但还是要装作一副无比惋惜的样子,把该死的感冒诅咒个一万遍。虽然我不是个上进的人,但是对人际环境却是非常敏感。我知道,良好的人际关系有多么重要,有时候它会比自我努力来得更有效。施晴总是会拉着我的胳膊说,季琳,和你在一起真舒服。嗯,我也觉得很舒服,尔虞我诈我不会,有的只有看戏的心。人不在戏中,无欲亦无求。
还有几天公司放假,我便趁着周末去做最后一次血拼,只有我一个人。我一直认为物质必不可少,越多越好,但是精神愉悦又高于物质愉悦,而这两者的最佳转换,便是购物。购物时掏钱的感觉比买到的东西带来的愉悦要大的多。
因此回去的时候手里的大包小包压得我要趴下去,出了百货公司发现外面又漂起了不大不小的雪花。呼,今年的雪真多啊。不想坐公车回去,于是站在路边打车。
还好我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缩在毛毛的领子里还能撑得住,因为下雪,车不是很好打,好容易来了辆空车,又给我偶尔突发的好心让给了抱孩子的夫妇。还好我有的是耐心,这耐心的基础在于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