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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不客气。
“哎吃点东西,不吃东西喝酒伤胃更厉害。”我示意她我辛苦弄得这点下酒菜哇。
她撇了一下嘴吧 ,“辛苦你啦,不过我喝酒都是只喝酒,不习惯吃什么的。”我拍了拍她肩膀说:“千万别,我以前也是你这习惯,结果呢,你看我这胀大的彪悍的胃袋。”她笑了看我的肚子,“不是吧,这么夸张。”不过还是撇了嘴说:“不过又能怎么样呢,活着嘛,还是开心点好,想那么多干吗?”
“开心的时候会很快乐,可是痛苦时也同样很痛的。而且,痛苦要比快乐长久。”我嚼着粒花生米,满口留香地说。她蹭了我一下,“得了吧,摆那么深沉干吗。说吧,心里是不是有事,晚上看你进门就知道你不对劲了。”
“我靠,这么明显,你都看出来了。”我差点一口喷出来。她一口酒下肚,“就你那张脸,啥心事看不出来啊,再说了,我看人就喜欢盯着人表情看,一看一个准。”
我凑上去,“想知道么。”她和我大眼对小眼,“想,给我点娱乐吧。”
我脑袋往后一靠,倚了她的床。能有些什么呢,女人啊,无非都是些情啊爱的东西。
青春因爱你开始
我喜欢过的那个人,他回来了啊。
记得那首歌,我的青春,仿佛因爱你而开始。是,我不得不承认,那些与书本为伴的枯燥日子里,能记得的只有与人相关的片段,而你,则是那些廉价记忆里面的唯一。
唯一让我痛苦却情愿的回忆。
可惜这些回忆多渺小多可怜,我像个小乞丐一样捧着这些不值钱的东西小心翼翼地珍藏,怕被别人看了去。
呐,MM,我讲给你听,其实我能讲出来的,也只有这么一点点而已。
泰戈尔用《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一层一层地述说爱的距离。当我Loli的年月,我曾经很喜欢很喜欢这首诗,但同时也很悲催,因为那时的我,只能停留在那开头,“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是,你站在我面前,却不知道我爱你。
为了给方苏进和张珏打掩护,我对他们做的事情都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方苏进下课要趴到我们窗口聊天,好;晚上他们要在一起吃饭,非要拉回家吃晚饭的我一起,好;吃完饭要在操场上聊天,要我在操场上奔跑减肥,好;晚自习下课后有一段路算是顺路,也要以送我的名义和他们一起,好。
我都答应,因为,有付益扬。
为了既叫上我又不让我做电灯泡,方苏进毅然地讲朋友就是拿来卖的这一真理贯彻到底,既拉上我又扯着付益扬。为此我曾经在被窝里偷偷乐过,因祸得福啊因祸得福,一度让我对张珏和方苏进暗中大为感激。于是那段时间我和张珏算是度过了一段高中女生正常友谊时期,可以下课一起去厕所,爬在桌子上讨论明星讨论方苏进,她说起方苏进是一脸花痴,我则是可以从中偶尔听到付益扬的事情。
那些捕捉点点滴滴的日子,我知道付益扬来到宾海是因为父亲的调任,因为父辈们就是有交情的,他和方苏进从小就是哥们,很巧的是方苏进回到宾海,他也来了。和叛逆不羁的方苏进不同,他是各方面都优秀的。家教很好,书法棋艺都很棒,学习没话说,运动更是全能,而且和方苏进的热血相反,他是温和谦逊的,但又不软弱。因此,如果那晚是一见钟情,那么接下来的再见倾心,也就成了理所当然了。
和他一起吃饭,虽然方苏进和张珏暗地里的天雷地火让我食不下咽,但付益扬总是能让我安定下来。起先他吃饭是从来不说话的,但几顿下来开始会和我浅浅地说一些话了,不过是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我却听得心潮澎湃,以至于后来我有慢性胃病的时候我都怀疑是不是那时吃饭落下的。纵然是在食堂这种庸俗的地方,他都能吃得好看得理所当然,不浪费不挑食。其实后来我总结了一下我也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方苏进吃相也很好呢,我那□裸的崇拜目光就不会分给他一点。
当目光追随成为一种习惯,我早已是沉溺其中不能自拔。早上坐在教室里,无心念书只能低着头斜着眼睛等着那个人从窗口路过,仿佛他的到来才能让我心安,当他来到时只能拼命低头,当他离开时又拼命斜着眼睛偷看。下课了,一个人愈发地不好意思一个人路过他们班,只能拉了别人一起,像是有说有笑,实际上却是借口歪着脑袋偷瞄教室里的他。下楼做课间操的时候,总是在大群的人里面,快速准确地找到那个背影,清瘦挺拔,以至于这几年来,我一直对男人的背影都抱有异常的敏感度,并且固执且变态地认为,从一个人的背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人品性格。
我总是装作若无其事闲闲散散的样子,实际上却一个劲地用眼光偷瞄,仿佛这世界里只有他,他的存在又是那么理所当然。很多年后我很感谢他,他让我学会了内心澎湃外表冷静,让我学会忍耐。
其实那时最期待的是夜晚,我们四个一起骑车回家的日子。开始的日子大家还是四个人并排,往往是他们三个聊得开心,我沉默,或者说些煞风景的话。后来渐渐地就变成苏进和张珏在前面,我和付益扬在后面。其实我沉默主要是想仔细听付益扬说话,煞风景主要是因为那时还是看张珏不顺眼。对于后来的演变我还是满意的,你想四个人一起的,一条路就被占了大半,太高调。
其实吧我高兴的也就是能和付益扬说说话了。
你不喜欢说话?
呃,嗯、嗯(其实吧我是紧张的不知道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