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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是很了解大涂国的国史,但稗官野史什么的她倒是看了一些,有一篇说大涂国第三代君王的故事,故事说那位君王看中了自己皇姑姑刚娶的侧室,为了堵住悠悠众人之口,她硬是让她那位皇姑姑收那侧室当了干儿子,想想夫婿变儿子,这该是多么荒唐的事。
那位君王和她那个该被称作皇姑父,却被叫成表哥的男子暗通管渠了两年,两个人的私生子都三岁多了,君王才敢将男子接进宫,而这样身份的一个男子还被赐了个贵君的封号。
虽说是野史,但能被收录在皇室内廷府库里,定然还是有些因缘的,否则,大可以一烧了之,况且,据她的了解,似乎在第三代女帝时的确有位被封为柔安帝姬的皇子三岁才被接进宫的史料存放在皇室史库中。
想来这女帝也是要效仿先人,来给大涂填一个新的野史了。
“可是我不想嫁给你呀!”薛季月见白玉似乎陷入自己的思绪中,他也顾不得男女大防,用力拉住她的胳膊摇了摇。
啊?白玉被他摇的回过神来,好笑的发现他真的是很紧张,怕女帝赐婚让他嫁给自己。
“我知道你不想嫁给我,我也不可能娶你。你先别着急了,明早我会和我爹一起进宫,我不会让女帝做什么的。”
薛季月有些不相信地瞪着她,似乎是想从她身上找到足以让他信服的东西。
“我爱的,疼的是小暖,除了他,我的身边不会再有其他男人。就算女帝,也不能改变我的决定!”白玉的眼睛看向早已没了人迹的门外,就算是女帝判她一个违抗上命的罪,她也认了,哪怕是做戏,她也不会娶旁人。
“我先走了,一会儿收拾的人就来了,发现我在这儿,只怕你更说不清了。”白玉停了一会儿,才起步往外走,女帝的心思还真的是太深,先是装作被施了摄魂术,接着,又假意要赐婚,她还真的得回去和爹及小暖商量一下该如何应对了。
站在原地看着白玉往外走,想起刚刚她说的话,她爱的,疼的只有常暖,薛季月心中不免一涩,同样都是娇俏可人的男子,为什么她会不喜欢他,不爱他呢?这么多年,他汲汲营营的为的是家门,为的是重回秘技门,为了这些他不惜放下身为男子的一切福利,不能找个人来疼爱自己,也不能对任何人说自己的苦,为什么上天就不能让他也遇到一个如白玉这样好的女人?
想到这里,他的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他傻傻的看着空空的门外,直到女帝派来收拾澡房的人向他请安,他才回过神来,悄悄擦去颊边的泪,刚强的面具又重新戴在脸上,他留下宫侍收拾,自己回了卧房,又是一夜无眠。
等白玉回到白府时,常暖已经醒了,他正拥着薄被坐在床上,眼睛注视着微微开启的窗,窗外一片寂静,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白玉轻轻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佳人披散着头发斜倚在床柱旁,眼睛看着窗外,那清透的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窗外,好似就要借着月夜飞身入天宫。她悄悄走近他,双臂张开又合起,双手围抱住的正是他的腰肢,她将自己的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声音柔和清亮:“在想什么?”
常暖很是诧异她问他的是“在想什么”而不是“在看什么”,但转而又一想,她那么剔透的一个人,怎么会没有注意自己的心思不在看上。
夫妻,情趣
月夜柔和,这样宁静的夜晚,很适合有情人说些柔软的情话。
被白玉抱住腰肢,常暖软下身子,任由她抱着,只是目光还是未从窗外收回来。
“我在想月宫里是不是真的住着嫦娥仙子?她当初为了做神仙抛下后羿,后不后悔?”常暖的声音并不似普通男子那般细柔软糯,而是铿锵有力的,他此时问出这两句话时,声音中带了些不确定和无助,反而更加能够引起爱他的人的怜惜和疼宠。
白玉下巴抵在他的肩头,眼睛也看向窗外,外面的月亮早已不知升到哪里,留在屋外的只有淡淡的亮光。按她的想法,她根本不相信有什么嫦娥后羿的,那些也不过是传说,可眼下听着自己心爱之人那种很明显带着淡淡伤感的语调,她心中一叹,是自己太过于自我了吧,所以才会让他有这样的疑问。
“小暖,我不管月宫里有没有嫦娥,更不管她后不后悔飞天成仙,辜没辜负后羿。我只知道我不会辜负你,更不会抛下你不管。”白玉扳过他的肩膀,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执着和坚定。
披散着长发的常暖比束发的他更显出几分柔弱,他的嘴唇紧紧地抿着,眼睛看着她,却好似穿过她在看着别的什么。
白玉在心中微微叹息,谁说成了家的男子会变得乖巧,对妻子逆来顺受的,小暖他外表虽然看着柔弱,但内心绝对是不输女子的刚强执拗。今晚她若是不将行踪交代清楚,只怕往后得有好一段日子感受不到来自夫婿的温暖了。
“小暖啊,今晚,咳,其实是这样的,我们不是早就和薛季月说好帮他重回秘技门吗?可现在女帝将他留在宫中,一些事就不太好办了,所以今晚我是偷偷进宫看看薛季月到底是怎么打算的。”白玉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认真的看着他的表情,看到他松开了紧抿的唇,视线也渐渐聚拢在自己这里时,她才继续说:“我潜入薛季月所住的地方时,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常暖看着她,手在她的手里动了动,然后很肯定还带了那么点小小不满的说道:“男人呗,好看的男人!”女帝的后宫一向不乏美男。
白玉被他的回答噎了一下,但随即莞尔,偶尔和自家夫婿耍耍嘴皮子,也能增加夫妻情趣不是。
“还不止是好看的男人呢,我可是看到了美男出浴哟!”有心逗逗他,看看他什么反应,白玉的话说的倒有几分无赖。
常暖听到她这么说,脸色刷白,原本被她握住的手也挣了开来,转过身子不看她。
白玉被他突然地动作弄得一愣,她不过就是开个玩笑,他还当真了?她笑着又贴了上去:“小暖,我这么说你生气了?”话语是带着笑的,让人听了没有一点诚意。
“我生气,你在乎吗?”常暖脸微微垂着,柔软光滑的长发将他的脸遮住,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双手拄在床沿上,他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白色中衣中裤,一双雪白的脚丫就那么踩在冰凉的地面上。
白玉心知自己的玩笑只怕是开大了,所以赶紧凑上前也不敢再开玩笑,俯身将他的脚抱了上来,将他一双并不算小的脚握在手中,慢慢揉搓着,她心中好笑又好气,他就算生气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
被白玉突然的扭转了个方向,常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仰,幸好他的平衡能力还不错,以手稳住了后倾的身子,他抬头看向她,而她只是低头揉搓着自己冰凉的双脚。
“以后,别问你生气,我会不会在乎这样的问题。”白玉低着头用心的揉搓着他的脚,从脚趾到脚跟儿,直到他的脚恢复温暖为止,而她说话时却没有看他。
常暖看着低头为自己搓揉着脚的女子,心中一时间涌出无限的暖意,可听到她说别问那个问题时,他又咬紧下唇不肯应她,他就是要问,她不爱答他,就不答好了,他又没勉强她。她这么快喜新厌旧,算他没本事,这么一想,心头的委屈又压了过来,他本来就没想过要她回报什么啊,不过就是希望她能够坦诚相待罢了。
白玉揉搓着他的脚丫,半天都没听他再说话,倒有些不安,将他的双脚揉的差不多了,她才拉过旁边的暖被盖住他半个身子,然后她抬头时发现他竟是眼中含泪的看着她。
一声叹息不足以表达她此时此刻也有些委屈的心情,是否成为别人夫婿的男子都会有这样患得患失的心情呢?
“从你还小的时候我就认定了你,这个世界上如果说与我最契合的人除了你,再无旁人。如果我不在乎你,我不会找了你十年,我希望我能给你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可总是事与愿违,我想尽快解决一切阻碍我们幸福生活的东西。你的怀疑让我很难过,你知道吗?”白玉将常暖硬是拉进怀里抱住,边用手摩挲着他的长发,边说道,那期期艾艾的话语不难听出一丝怪罪和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