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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暖在白玉输入内力时,感觉好多了,紧接着又大力的动作起来,似乎他身体里有无穷无尽的力量般,时而缓慢,时而疯狂的疯狂移动着。
白玉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心疼的扶住他的腰身,看着他烧红的身体,她担心他受伤,本想点了他的穴道让他休息,但看到他胸口红珠旁的花纹正在逐渐消失时,她改变了主意,为了怕他受伤,她也只好暗自运着内力护住他,让他尽情地动作。
天方亮起来的时候,新房内才算安静下来,只有极为轻浅地呼吸昭示着主人还在房里。
大红的喜被盖不住通宵的放纵,他露在喜被外的肩膀及脖颈有一个个被吸吮而留下的痕迹,身体的灼热已经消散,留下的是腰部以下因为太过于勤奋而起的酸胀感,还有小腹处那刺刺喇喇的疼,这大约就是常莳枫所说的第一次的疼吧,他想。
常暖想动动身子,却发现身子被禁锢在一个温热的胸怀里,他的脸也贴在一片温暖的凸起之上,他努力睁开眼睛,入目时发现自己的眼前一片雪白,他眨了眨眼睛,有片刻的怔忪,等明白过来自己趴在哪儿时,脸不由得火烧火燎起来,昨晚的事他没有太多的印象,只是此时此刻他还能活着,就足以证明昨晚他和她确实在一起疯狂了通宵。
脑中依稀还回响着一个声音“快舒服”只言片语的断续话语让他更加不敢抬头看她,那声音是他的,不知昨天他们究竟做到什么时候,到最后她几乎苦笑着对他说:“我的小暖真是太厉害了,我都快被你累死了。”
脑子里对昨晚后半段的记忆还零星的有一些,应该是他中毒,所以她为了救他,几乎是整晚都在和他缠绵,只是到后来,一切由她主导,而他成了被动,可他因为毒性的关系,还在不停地要求她。呃,一想到这里,他的脸就更加红了起来。
他是不是变坏了?可是,那是因为毒药啊!他在心里不停地提出疑问,又找各种理由为自己开脱着。在胡思乱想的常暖并没发现其实白玉已经醒了。
白玉看着贴着她的胸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常暖,眼中泛出点点柔和的光芒,她真的很高兴他回来了,而且她也庆幸着他回来了,否则,若是昨晚他中毒了,她没在他身边,他要怎么办?更加让她无法想象的是若是昨晚他中毒,而在他身边出现另一个女人又该怎么办?是不是他的身子,他的人都会被另一个女人占有?这么一想,她原本松松的搭在他臀部的手更加紧了紧。
而就在白玉动作的时候,常暖才发现她的手竟然是搭放在自己的那里,她紧了紧她的手,让他的身子更加贴紧了她的身体。
“呃别”常暖不由得低低呻吟了下,蠕动了下身子,不知是不是早晨特别容易动情,常暖不停地蠕动,让白玉的兽性再次大发,也不管常暖到底害没害羞完,白玉发起了又一轮的动作。
等到白玉再一次将常暖折腾了一遍,以弥补昨晚常暖对她的攻击后,太阳已经升的老高。
常暖背对着白玉,脸上是因情/事初歇而起的红潮还未褪去,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那里还有些疼痛,他不敢告诉她,他不单是因为毒药的原因,还有那古药,古药因为是纯阴之物,需要男体的引动才会产生效力,所以昨晚也可以说是阴差阳错的帮了他和她。
白玉从常暖身后抱住他的身子,手指也在他的胸口打着转:“小暖,还疼吗?”她知道自己有些太过放纵自己的情感,忘了顾及他的身子,所以刚刚可能还是伤到了他,看着他红红的耳朵,她轻声问道。
“不不疼了!”常暖听她问起,脸上的红潮更盛,声音也小的很。
“小暖,对不起,是我太放纵自己,知道你不舒服还”本来昨晚他中毒,对他的身体伤害就不小,可今早因为她自己没把持好,又再次总之,只怕得歇上些日子,他们夫妻俩才能再体会冲上云霄的感觉了,白玉在心中暗暗地想着。
常暖听到她自责的话,也不顾身体还有些酸胀疼痛,快速的转过身体,用手指挡住她未尽的话语,他的脸颊还是那么红润,只是眼中却有着浓浓的情意。
“白玉姐姐,别说,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就够了。我没什么的,你好了,我就高兴。”常暖的声音还带了那么点沙哑,倒有几分勾人心魂的魅力。
白玉的心中泛出点点涟漪,她看着他,眼中是无尽地脉脉情意,此生得此夫婿,她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她将他揽过来,手轻轻地按在他的小腹上,她的动作极为轻柔,仿佛他是易碎的花瓶,然后才带了几分埋怨的说:“什么事都自己扛着,那你要我这个妻子有什么用。”他偷偷忍着疼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可是他却不肯告诉她,这让她生气,但转念一想,他是怕自己担心,所有的气也都被疼惜所取代。
听着她的话,感受着她对自己温柔的按摩,他心里满溢着甜蜜,这就是他的妻,他要依靠的良人。
“说不定,经过昨晚,这里已经有个宝宝了!”正陷在甜蜜中,他的耳边突然响起白玉带了些感慨的话,他愣了愣,一想到要是真的有了孩子,那孩子有可能会有的异常,心中一则以喜一则以忧,看着她微笑的脸庞,他的担忧还是消失了,无论发生什么事,还有她和自己在一起,想到这里,他也弯了弯嘴角。
或许事情不会向太坏的地方发展吧,只要她好起来,一切会慢慢好起来的。他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夜谈,偏殿
哗哗的声响是撩水的声音,透过以坠地的珠帘隐约能看到屋内有一只足以坐下一个人的大木桶,背对着珠帘的人正用手往自己细白的手臂上撩水,水珠滑过那修长的手臂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可见沐浴的人皮肤有多光滑。
夜虽不深,但除了女帝留宿的君嫔宫殿外,其他宫殿的人早已经歇下了,至于虞贵人的寝宫早已由女帝特意下旨,不受后宫宫规所限。不知是因为虞贵人已经有孕在身的关系还是女帝已经腻了这北蛮美人,下了朝早早的就命人翻了姚皇夫的牌子。
这位姚皇夫是当朝元老姚桐兮的重孙,刘广域还是太女时,先帝做主让她娶了这位出身世家的男子做了太女正夫。而今她继了帝位,姚皇夫自然也就成了这后宫之主,只是自从虞贵人进了宫后,一向贤淑端庄的姚皇夫便失了宠,有人在背地里还曾议论,说是姚皇夫早晚要被废掉,虞贵人这么得宠,说不定早晚就能成为新的后宫之主。
姚皇夫也曾听过如此这般的谣言,只是听过就罢了,并不在意,反而是那些被他善待的小侍们忿忿不平,说是要找人说道说道,而他就是淡淡地说一句:“陛下不是还没下旨废我,等真的废了我,你们再找人说去也不迟。”
淡淡的一句话便将众人的忿忿不平给压了下去,这样低调的处事风格足以看出姚皇夫的为人并不飞扬跋扈,只是随着后宫越来越充实,女帝似乎已经忘记了曾经恩宠有加的夫婿。
这晚有女帝身边的近侍来传女帝口谕说是要来姚皇夫的悦阑宫,着实让悦阑宫的宫侍们吃惊不小,但得到确实的消息后又兴奋不已,这下子看谁还敢胡乱谣传说他们主子要被废了。
按下姚皇夫这里不提,单说虞贵人的寝宫里,听侍从们说女帝去了姚皇夫的悦阑宫,他心中也有不悦,但看看已经微微隆起的腹部,他又是一阵释然,毕竟这整个后宫里除了他这个北蛮的贵人外,再无其他君嫔育有子嗣,就连那个统管着后宫的姚皇夫也未能给女帝生下一女半儿的。这么一想,他微微勾动嘴角露出一个满足的笑来。
“季月,你说我这胎会是皇女吗?”因为身子越来越重,虞贵人的行动也局限在了床榻和寝宫之中,虽说无聊,但好在女帝将薛季月安排住在了他的偏殿中,说到底若是女帝真的对这位薛美人有什么想法,在他这儿他还能够约束着点,而且女帝也跟他说过薛季月或许和他还同出一门,算来也是有些渊源的,在这勾心斗角的地方,能有个同伴,他反而安心了不少。
薛季月坐在软榻旁的矮绣墩上,他看着面前慵懒地斜倚着绣枕的美貌男子,忽然之间有些恍惚,若是他答应了女帝的要求,是否他也要和这男子一样,折断翅膀只为争得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