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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的命我要不起,不过,既然你这么爱惜小暖,想来若是小暖有个三长两短,你必然也是万般不愿喽?”相槿的话轻若棉絮,他的气息在常暖耳边拂动,这让常暖心下暗惊,不知他到底要干什么。
而白玉听得他的话,脸已经变色,她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保护小暖,若是让小暖有三长两短,就如同在剜她的心。
她暗暗握紧手掌,准备在他不备之时挥出一掌,她已经想好只要能护小暖周全,就算废了自己的一身武功,也在所不惜。
她脸上带了些微笑,脚步朝前移了移:“相教主,你是做大事的人,如你这般想要走入政途的男子也不多见。若是你答应我所说的话,那么,我保证一定让你得偿所愿,不过,还是请你放了小暖吧。”
相槿嘴角勾了勾,收住了在常暖脸上滑动的手,好似是不经意一般,他移步到了常暖的身后,然后才开口言道:“想让我答应你其实也不难啊”
白玉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快速出手制服相槿,可惜她有些低估了多年在阴暗的深渊中打滚的相槿,没想到她还不及出掌,相槿已经先一步拿常暖做了屏障。
她暗自收摄住已经灌注于手掌上的力道,面色隐隐有些泛青,她在暗暗调息内力,半晌才能够回话:“相教主究竟有什么要求,不妨直说,我们都是痛快人。对王钏,她背主投敌;对相教主,相教主答应再不与王钏合作,也是自己人。在女帝面前,我自然会替相教主多说好话,还会对女帝说相教主的玄雀教一心为国为君,想必相教主也知道我白家与当今女帝的关系,爹娘和我的话女帝陛下还是会听的。”
相槿眼中流光一闪,手指在唇边拂过,然后嫣然一笑说道:“好,白大小姐的话的确让我心动,不过,我有个要求。”
“还请相教主明白说出来吧。”
“你疼爱小暖儿我已经看出来了,你为了我玄雀教的事还要四处奔走,那么,为了你我的利益着想,那零卯断魂还是下在小暖儿身上吧。”轻轻地一句话好似无关痛痒,但却让多人色变,首先便是一直站在门边的归雁,在听到这药名时,脸色瞬间刷白,接着便是长河和一直看不惯常暖的孤冥也看得出站姿僵硬,脸色有着不同寻常的惨白。
白玉虽不知这药有多么厉害,但看到相槿身边人的脸色就知道这种药的厉害了。
常暖也在听到这种药的时候,双手紧握成拳,但为了不让白玉担心,他硬是挺直的站着,脸上没有任何变化,更不让自己下意识的咬住嘴唇。
可惜就算他再怎么掩饰自己对此药的恐惧,还是泄露了一点他的害怕,他额头上竟是泛出细密的汗珠。
“对了,我还没有告诉你这零卯断魂地厉害吧,这药呢是我用了一百多天的时间,采用了上百种毒物炼制而成,其药性十分狠毒。服药之人无论男女,必定在零时及卯时各发作一次,发作时身体犹如被万蚁所噬,痛苦不堪,自残也无法缓解那种痛苦,若是强行运功逼毒,药性会渗透五脏六腑。若是到了日子没有解药,更是重则全身肌肉溃烂而死,轻则这一辈子都会断绝子嗣。”相槿柔声述说着,仿佛这种狠辣的毒药不是毒药,只是平常逗弄孩童的糖果般,而他的脸上还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疯狂。
白玉听到这里,心中也有些发沉,身子僵硬,她怎么也没想到相槿竟然狠毒至此,她要是真的答应他将毒下在小暖身上,那么一旦她无法实现自己的诺言,小暖将会有什么结果,真是无法想象,到时候她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相槿竟然用小暖来牵制她。
“相教主,你将毒下在小暖身上,我怎么能知道这毒是否如你所说的那么厉害,不如你将毒下在我身上,我岂不是更会加紧帮你办成那件事。”白玉承认她会说让玄雀教成为国教有拖延时间的嫌疑,但她却没想到相槿竟然泯灭了人性至此,连自己的侄子都如此利用。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相槿搓了搓下巴,状似在考虑。
“好,你说的有道理,把毒下在你身上,你那个没良心的娘也不敢做什么不利于我的事。”他话音刚落,不知他如何出手,何时出的手,一道红光直奔白玉而去,就在白玉拦挡的一瞬间,红光炸开,白色烟雾进入了她的鼻孔。
白玉想闭气为时已晚,她吸入那白烟,只觉得身子不听使唤,意识也有些涣散,她摇了下头,眼前的景物才清晰起来,只是眼前的景物似真似幻却无法看到真实。
她依然还是白玉,她的瞳孔颜色却发生了巨大变化,那瞳仁中竟然有红色的诡光闪动。
常暖再也顾不得相槿在身后钳制他的举动,他往前扑去,稳住了白玉摇摇欲坠的身子。
“白玉姐姐!”他带着泣音呼喊道,他最不愿意的事就是看她为了自己奋不顾身,可他却无力阻止。
相槿见白玉中了毒,也无意再钳制常暖,任由他跑到白玉身边。相槿的眼中有抹深思,半晌也只是无语。
“玉儿!”刘樊也奔了过来扶住白玉,但触手之间竟是热的能将人烤化。
白如喜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暗自后悔,一切的祸源皆因她的情不自禁,这毒本该由她来承受才对。
“白如喜,你以为你说将毒下在你身上,我就会答应放了小暖?放了你们一家?你已经老了,根本不及你的女儿有利用价值,而且你的女儿比你有担当。”好像是看穿了白如喜的想法,相槿淡淡说道,他们的恩怨不是说了了就能了了的,或许今日他可以暂且放她一马,说不定哪一日他会亲手了结她。
“既然相教主已经达成目的,那么就请离开吧!”白如喜硬着嗓子发出了逐客令,她没有办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不受欢迎的男子请出白府。
相槿自然知道她不希望自己再留在这里,他一甩袖子便朝门口走,等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下脚步,声音听不出喜怒地道:“这零卯断魂是至阳之物,若是十五日之后没有解药,那么必死无疑。你们--可不要让我失望。”
说罢,他带着人迅速离开了白府。
白玉此刻还能够站着,得益于她的内功深厚,而且她的武术造诣也很高,只是相槿的毒也非同小可。
“白玉姐姐!白玉姐姐!你应一应我啊?你到底怎么样?”常暖扶着白玉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他半蹲在她身前摇着她的手,他更不在意她的手会不会烫伤自己。
刘樊站在原地看着白玉没什么反应的样子,心中更是如刀绞般疼痛,上一辈人造的孽为何要孩子来偿还。
“白玉姐姐,是小暖不好,不该说要你忘了小暖,不该答应和叔父走。我我把你身上的毒吸到我身上来,我不怕痛。”常暖说着便要将自己的手掌贴上白玉的身子,他以前看过中了这种毒的人是如何痛苦死去的,他不要白玉姐姐也那么痛到无力而死。
“小暖,不要这么做,玉儿她不希望的。”刘樊忽然拉住常暖的手,阻止他要为白玉吸毒的举动。
这么多年,他已经后悔的够多了,当初就是他不懂得女儿的心思,现在他能为女儿做的就是保护好常暖这孩子。
“刘樊叔叔!”常暖再也忍不住自己的难过,他站起身来伏在刘樊的肩头无声痛哭起来,该怎么办?
“没事,不会有事的,玉儿她一向吉人天相,我们我们扶她回房睡一会儿,你陪陪她。”刘樊拍了拍常暖,低声安慰着他,其实连他都不知道他的玉儿到底会不会没事,他只是不希望玉儿担心他们。
常暖点了点头,离开刘樊的肩膀,擦了擦眼泪,转身扶住有些麻木的白玉,三人刚要走,白如喜走上前来欲言又止,但刘樊却是无视她,径自帮着常暖一起扶着白玉走了。
留下白如喜望着大厅的门不知所措,她知道她做了太多错事,她可还有赎罪的机会?
后宫,成亲
已是夜静晚来无人时,简单素雅的房中依然还是灯火通明,这里与后宫里其他的宫殿稍有不同,布置的古朴素净,没有太多装饰的卧房只有简单的茶具和一些娱乐之用的乐器。
再有就是大面的墙上挂着一大幅吉祥富贵牡丹图的绣品,那针脚细密得几乎看不出是绣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