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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到了。
“落落日,你你这是要做什么?”归雁看到此时的落日更是吃惊不小,话也说得有些断续,她跟在师父身边的时间最长,对落日的事也多少有些了解,当初将落日带回去,若不是师父用了点手段,只怕落日根本不可能留在圣教里。现在,看落日的情形,只怕是他的记忆已经回来了。
常暖冷冷地笑了,他从未这么笑过,倒是给他上好的容貌又增添了一些别样的风采。
“我已经想起了以前的事,我并不是落日,也可以说根本没有落日。你们回去告诉师父,我不会再回去了。你们现在就离开这儿。”常暖说完,匕首已经划向脖颈。
只是他够快,还有比他更快的人,一只手牢牢的握住了锋利的刀刃。
归雁等人不免倒吸了一口冷气,常暖手上的匕首只差半寸便会深入脖子里。
“小暖,你总是这么冲动。”轻轻地叹息声传进了常暖的耳中,他瞪大了眼睛侧过身看向发声之人,她,竟然没死?
白玉一只手捂着自己的伤口,一只手已经将常暖手上的匕首拿了下来,她左右检查着常暖的脖子,还好没伤到他的细皮嫩肉,否则,她可真是要心疼死了。
“你?你没死?你没死!”常暖看着面前脸色惨白,但的确是好好的站在他面前的白玉,有一瞬间思绪是空白的,等他完全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后,难免要抓着她的胳膊质问,她既然没死为什么不说话,不睁开眼睛看他,让他以为她已经
白玉也不管自己伤口有多疼了,单手环住他的腰身,带着点安慰带了点埋怨地道:“我本来是想诈死,让他们断了要你杀我的念头,谁知道你这么傻,竟然还打算殉情。”
常暖听得她的话,不免要柳眉倒竖,她知不知道诈死是不能随便玩的,他虽然被刺激的恢复了记忆,但一想到她是因为他而死,就算他没有恢复记忆只怕也不能安然存活于世间了。
归雁已经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看着白玉和常暖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举动,她心里倒是很有些不是滋味,想这落日在圣教时她没少为他求情,帮衬,没想到一恢复记忆就忘了谁是对他最好的人了。
“落日,别忘了你这十年能完好的活下来,是师父赐予你的。想要背叛师门,也要掂掂自己的分量。”孤冥看白玉连自己的伤处都不顾,只是一味的哄劝着落日,心中更是愤懑不已,索性将矛头直指常暖。
常暖本是在为白玉扎紧伤口,以免伤口再出血,听得孤冥的一阵叫嚣,停下了手边的工作,转回身来。
“我一直都记得师父的恩情,所以我才会违背自己的良心来刺杀白玉,可是,跟在白玉身边这么久,我发现她并非十恶不赦之人,相反的她做的许多事都比我们做的坦荡磊落。我早就已经决定不再刺杀她了,可是你们却咄咄逼人。我从来不想背叛师门,而且十年前,若不是师父,我也不会和白玉分开。这一桩桩,一件件,我不想再细说了。若是师父真的疼爱我,就会放我走。”关于十年前的事,他也不想追究了,若不是师父说他手里有自己爹爹的一些物件,他也不会傻傻的跟他走,最后落得失去记忆,还差点成了杀害自己最亲的人的刽子手。
“你?”孤冥本想近前一步给落日点教训,却又不敢贸然进攻,毕竟白玉的武功根底究竟为何,他们都不晓得。
“落日,就算当日师父用了些手段,但终究是为了你好。你别忘了师父可是你的”归雁也走过来,却不敢靠的太近,脸上的表情是严肃的,话语也有些倾向于警告。
“少主!少主!”还没等她说完,不远处已经传来了白玉护卫的喊声。
“你们走吧,以后别来打扰小暖。要报仇就冲着我来,我随时恭候各位。”白玉听见护卫的喊声,微微笑了笑,将常暖揽在了身侧,然后十分客气的对归雁等人说道。
“哼!别高兴的太早了。落日,若是你一意孤行,师父那里你是逃不过的。”孤冥和归雁等人一步步的向后撤去,临离开前,他忿忿的丢下这么一句。
常暖的身子僵了僵,虽然他不怕师父会对他怎么样,但若是师父真的再派更多人来该怎么办?刚刚他在给白玉包扎伤口时就发现她的气息并不稳,应该是先前她将真气灌入他体内,而且还被他刺伤所造成的,她能支撑到现在应该也用尽了那点力气了。
“呼--”身边的人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气,身子晃了晃,好在有他的支撑,她并没倒下去。
“你你干嘛这么傻,我又欠了你。”常暖用力扶住她,声音柔柔,但却十分严厉,似乎是在怨她,又像是在娇嗔。
白玉示意他扶自己到树下坐,等他也坐在她身边时,她才展露出一个发自心底的灿烂笑容,虽然那笑容显得憔悴了许多。
“你就是个小傻瓜,还说我傻。说到欠我,你还真是欠我不少,从你六岁那年就开始欠我了,我就是要你一直欠着我的。到时候你还不起,自然是要以身相许来还喽!你还得还我一个白白胖胖的小暖,还有小小暖,小小玉,还有”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最后的声音像是含在了嗓子里。
常暖正靠着她听她说着欠她要怎么还,却越听越脸红,只是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他敏锐的发现事情似乎不对,立刻转过头看她,发现她已经闭上了眼,而且唇边还带着一丝笑。
“白玉姐姐!不要,你醒醒,白玉姐姐。”感觉到她气息微弱,他立刻慌了手脚,他将手掌贴在她的肩头,试图以这样的方式将真气打入她的体内,但却是不行。
“少主!少主!”在林子外面找寻了半天的四名护卫终于找到了他们,只是看到已经失血太多的白玉时,也都有些慌了手脚。
而四名护卫中,作为统领的严真看到常暖在白玉身边,难免又是蹙起了眉头,她们早知道这个男子要对自家少主不利,若不是少主一意孤行让他留在身边,只怕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落日公子,还是请你离开吧。”严真开口便是冷冷地要求,她出身自行伍,习惯于直来直去,她家少主这么多年虽然为了找寻面前这个男子吃了不少苦,但从未抱怨过,相反在奔走于各地时还帮助过不少人,这样的一个人,怎不叫人敬佩,所以她在心里也就决定要誓死保护这位少主,现如今看到这男子竟然危害到了少主,她也不得不违背少主的意思,请他离开了。
常暖还在为白玉的晕厥担心,却听得一个冷冷的女声对自己说话,而这样的话早在十年前,他也听白玉的爹爹对自己说过,那时的他因为内疚,因为心性还太过稚嫩,所以羞愤的离开了白府。现如今他的年纪增长了,有些事他倒也不会再去在意了。
“我不会走,也不能走,这是我欠她的。”常暖稍稍牵动唇角看着严真,这个女子就是那个在北域大街上先一步去前远斋送信的女子,她身上有种凛然正气,笔直的身姿倒是可以看出出自军队,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保护好她的安危,誓死跟随吧,他暗暗的想道。
严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紧蹙的眉宇更加揪紧了,她的手在衣袖下动了动,她打算使用强硬的手段,却在看到白玉微开的眼中闪出不赞同的光芒而收了回去。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的少主,这个主子竟然如此固执,就连昏厥之前最后清醒的一刻也要用来维护这个男子。
罢了,既然选择跟随,那么她就不可能真的违背主子的意愿做什么了。
“好吧,既然落日公子非要留下,那么请公子照顾好少主。”严真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常暖,希望从他脸上看到虚伪的敷衍,但却是令她失望了。
常暖非常认真地拱手揖了一揖,然后便回到了白玉身边,白玉脸上还有微笑,似乎是对什么事感到欣慰。
另外三名黑衣护卫早已经找好粗树枝,临时编了担架,轻手轻脚的将白玉抬到了担架上。
“我们走,去县上最好的医馆。”从这里到前远斋太远,若是到县上的医馆应该还来得及,严真吩咐道。
两名黑衣护卫抬着担架,常暖跟在担架旁,严真在前,另一人在后面护卫着,一行人匆匆的离开了树林,也正是因为离开的匆忙,几人并未发觉在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