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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昭仪在听到自己将被处斩时立刻就晕厥了过去。
东方旭没有给东方泽霆机会,他憋着一口气迅速离开了清音殿,然,当他出得清音殿不久,终是因着方才的愤怒而呼吸紊乱起来。
他胸口起伏的厉害,几个来回之后便因为喘不上来气而晕厥了过去。
“皇上、、、、、”靳尚见状惊声叫了起来,“来人,快来人啊。。。。”
宫中的御林军闻言迅速出现在了靳尚的跟前,靳尚立即从怀中掏出急救药塞进了东方旭的口中,随后吩咐道:“赶紧禀告太子,说皇上病重。”
“是。”御林军侍卫闪身离去。
不一会,东方泽霖便闻讯赶来,赶来之后,他先让靳尚将东方旭放平于地,随后从怀中拿来常备的药物给东方旭服了下去,随后双手交叠在东方旭的胸前,做着起搏动作。
“父皇,您一定要坚持住!”
他一面按压着心脏一面观察着东方旭的状况,深邃的眸中与不经意间飘出一抹愧疚。
他知道这样做对父皇来讲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可是,只有这样做才能彻底打击到东方泽霆,让他全然没有回转的余地,如此,那人才能死得瞑目,自己也才算报了恩。
“咳咳。。。。。”当东方泽霖第十次按压东方旭的心脏时,东方旭终是偏头将卡在喉咙里的那一口浓血给咳了出来。
东方泽霖见到东方旭咳出了这一口血,那棵忐忑的心方才装进了肚子里,为这这一天,他一直不停地进行着周密的布置,连靳尚怀中的药,都是经过他精心研制的,而今,当她看到东方旭安然无恙时,他的这招险棋放才算是完美的落幕了。
“呼。。。。。”东方泽霖长舒了一口气,几个月来一直压在他的心头之上的终于终于撤开而去了。
东方旭咳出一口血后有晕厥了过去,东方泽霖忙命人找来架子,将东方旭放上去后便陪着他朝寝殿行去。
这一夜,东方泽霖照顾了东方旭一整晚,待到翌日清晨时,东方旭方才转醒,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朝外唤道:“靳尚。”
靳尚侯在殿外,闻言,他躬身入了殿宇:“皇上,奴才在这里。”
东方旭的脸色有些微微泛白,他在东方泽霖的帮助下支撑起身子对靳尚说道:“昨夜朕下的口谕,即刻执行。”
靳尚望了一眼东方旭,小声说道:“皇上,齐王在殿外跪了一夜。”
东方旭闻言,沉沉的闭上了眼睛,好一会没有出声,东方泽霖侧眸望向他,知道他现在的心痛到无以复加,毕竟东方泽霆是他的亲生儿子,可是,东方泽霆此人太过阴毒,做过太多的坏事,当真是死不足惜。
东方泽霖静静的观望着东方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好半响,东方旭方才缓缓抬眸,朝靳尚摆了一下手,说道:“朕意已决,即刻执行。”
“喏。”靳尚应了一声后便出的殿外。
不多时,殿外便传来了东方泽霆的喊冤之声,不过,他的声音没有持续多久便越来越远了。
东方旭缓缓躺倒在床,拉上薄被闭目修养,东方泽霖坐在一旁沉默是金。
这一日,胤东的天跟着翻了,齐王被废流放北疆,即刻执行,齐王的家眷除了三岁的皇孙以外其余一律贬为庶民,京城大街之上出现了嚎啕大哭的态势,许多人也哀叹起帝王之家的命运多变。
凌萧若也是在第二日时得到这个消息的,听到这个消息时,她只感叹了一句,最是无情帝王家。
感叹完后不久,东方泽霄便命人将琴韵带入了宫中,东方旭给凌萧若布置得宫殿叫做莲心殿,此宫位于西六宫之中,离太子的东宫尚有一段距离。
莲心殿内,凌萧若见到琴韵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问道:“琴韵,东方泽霄没把你怎么样吧?”
琴韵摇头道:“王爷他没有怎么样我,”微顿,她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纸对凌萧若说道:“你看,王爷连卖身契都一并给我了。”
凌萧若从琴韵手中拿过卖身契仔细的阅读了一番后便将那张纸撕得粉碎。
就这么一个破烂玩意儿埋葬了多少女子大好的青春?
琴韵唇边漾出一抹笑,说道:“慕容姑娘,真是谢谢你了。”
凌萧若握着琴韵的手,问道:“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琴韵摇头道:“我没有什么打算,如果慕容姑娘不嫌弃,我便做了你的丫鬟吧。”
凌萧若摇头道:“你怎么能当我的丫鬟呢?你本来是我的师姐啊!”
琴韵闻言,笑了:“怎么不能呢?反正我也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再者,听王爷说,您快成太子良娣了。在这宫闱之中,你也没有一个熟识之人,既然你之前认得我,我做你的丫鬟与你为伴倒也让你解了闷。”
凌萧若在听到太子良娣四个字时,眼眸微垂,神色敛了敛,胸中似憋了一口气一般,隔了一会方才对琴韵说道:“琴韵,宫中太险恶了,不太适合你,外面广阔的天地才是真正属于你的世界,你本来就是那豪迈的江湖儿女,千万不要因为这重重宫墙而束缚了你自由的脚步,这样吧,在我出嫁之前,我都会住在宫内,这些日子,我将内力心法交给你,让你唤起内力记忆,如此,你一个人行走江湖也不至于有太多的危险,你说怎么样?”
她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是在东宫里面偷东西,如此,她怎么还能牵连上子萍呢?待她将子萍的内力唤醒后,便书信给子墨,让他暗中保护子萍。
琴韵闻言,也不做勉强,直点头道:“谢谢你了,慕容姑娘。”
“你别跟我见外,你叫我若儿吧,我便叫你子萍,我还是习惯这样的称呼。”
琴韵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凌萧若见状,唇角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子萍的事总算是得到解决,她心中的负罪感也就少了许多了。
这厢,东方旭因着东方泽霆的事一直郁郁寡欢了好几日,待到第三日方才想起问起皇后婚期订在何时,皇后答曰六月初三是个好日子时宜婚嫁,东方旭想了想便准了,由此皇后也就命人去置办婚礼了。
凌萧若掐着指头算了一下,倘若六月初三的话,那不是只剩下五日了?凌萧若住在皇宫之中,趁着这个机会也连带着将整个皇宫的地形纳入了头脑之中。
这一夜,月明星稀,是齐王流放北疆的第五日。算算脚程,流放之人已经远离了银耀的管辖范围。
因着已是庶民,是以,那些衙役也没给东方泽霆好脸色看,而东方泽霆素来嚣张跋扈,整日还说着将来有朝一日会让这些人偿还。
待一行人到的一处树林时,夜风中忽而传来了一阵狼嚎之声,那狼嚎声听着让人发憷,两名衙役转眸四处望了一下,地叹道:“这里怎么会有狼叫声?”
“是啊,听着好诡异啊。”另一名衙役附和起来。
然,当他二人还没来得及做深层次的探讨时,只觉耳边一阵劲风扫过,两人瞬时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手中带着铁链的东方泽霆见状眼眸一眯,机警地问道:“是谁?”
问话声后,男子低哑的声音渐渐传来:“是我。”
东方泽霆偏头疑惑道:“东方泽霖?”
东方泽霖玄色的衣衫瞬时出现在了东方泽霆的面前,东方泽霆见到他后,旋即想要抬掌打过去,无奈身体乏力,竟是一把扑了个空,由于上前的力道很大,东方泽霆砰的一下扑倒在了地上,啃了一嘴的泥土。
“东方泽霆,你的心怎么会狠毒至此?竟是连亲兄弟都害?”东方泽霖玄色衣袍一掀,俯视着地上灰头土脸的男子。
东方泽霆往日的意气风发消失殆尽,他不屑的哼道:“害你?即便我害了你,你不也好好的站在我的跟前了吗?倒是你,一直处心积虑的想要害我,这几天,我总算是知道了,原来那个春莺是你的人,我身上的那种慢性毒药,是春莺中在我身上的吧?这场戏是你一手策划的吧?东方泽霖,你的心竟然歹毒至此!我要告诉父皇!说一切都是你陷害我的!”
东方泽霖没有因他的话语而动怒,他负手而立,抬眸望着天上的月亮,低声道:“好好的站在你的跟前?东方泽霆,在你做了那样残忍的事后,你还敢说这样的话?你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的看一下,我到底是谁?”
说罢,东方泽霖抬手撕开了脸上那张薄薄的面具。
当东方泽霆看到月色下另一张男子的面孔时,他惊得瞪大了眼眸,用力指着他抖索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何假扮东方泽霖?为何害我?”
东方泽霖将脸上的面具又带了回去,随后冷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