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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之际,欲之的唇已然落在了子玲有些微微颤抖的唇瓣之上,想要一吻芳泽。^3^!
一旦触碰子玲只觉奋概难耐,竟是不管不顾身体的疼痛,挣开他的束缚劈手就朝他的敏感部位招呼了过去。他的唇岂是其他人能碰的!只有她的大师兄能碰她全身!
“啪…”地一下, 掷地有声。
欲之俊美的脸瞬时出现五根红痕,而他身后的三名小厮见状全都吓白了脸,出声唤道:“主子!”
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连王爷都敢打?他还要不要命了?
“你竟敢打我?”欲之抬手抹了一下脸上那片红肿之地,深沉若子夜的眸中迸出罂粟般的火焰,他抬手握住了子玲的双手,将她的手发剪于头顶之上,一腿抬起狠狠抵住她欲要挣扎的双腿,他眯着眼冷声道:“子玲,你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么?我是看腻了京城里的大家闺秀才会对你这个江湖女子另眼相待,而你竟然一次一次的拒绝我?你以为有什么资格?”
子玲出身名门,从小娇生惯养,大师兄虽然不喜欢她,却也一直将她护在身边,滴水不漏,况且她又深得燕北皇后喜欢,待她如珠如宝,当真可谓金枝玉叶,何曾受过如此这般的欺辱,羞愤之下,她难免威胁出口:“你放开我,倘若大师兄知道你这般欺辱于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欲之不知子湛的真实身份,只觉听见了一个十分好笑的笑话,遂说道:“子湛么?我倒要看看,她一个苍山派的大师兄究竟能奈我何?”
为了逃脱,子玲不得不将子湛的身份搬了出来:“他不仅是苍山派的大师兄,还是燕北的宸王,你赶紧放开我,否则便是你的死期!”
此言一出,欲之的手果然僵直了一些,他凝眉看着子玲,她见他眸中神色坚定倒不像是在说谎,宸王么?原来子湛竟是那个燕北朝堂中的神话!去年燕北内乱,此一战之后宸王便成了燕北真正掌权之人,他的实力确实不可小觑,这倒是真有些让他意外。
不过,现在到处也没有人,不是么?
欲之唇边露出一抹罪恶的笑容:“子玲,不要用这些来恐吓我,你以为我害怕她么?”
“你。。。。。。你放开我!”子玲此时由衷地害怕起来,毕竟大师兄并不在跟前儿,也不知道他究竟何时能来,她的身子本就疼痛,再被这么一下,竟是全身哆嗦起来。
欲之见状伸手敷上了子玲的面容,宽慰道:“我的小美人儿,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你。。。。你要干什么?”子玲出口的话语已经开始打结了。
欲之邪魅一笑,回道:“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耐性耗在你的身上,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只好用强了,谁让你这么可人呢?”
说话间,大掌已经毫不留情地去撕扯子玲的衣衫,子玲心下慌乱,却因身体疼痛而使不出一点内力,不过她终究还是常年习武的女子,自然与那些待字闺中的女子不一样,她积聚了全身的力量,抬脚狠狠地朝欲之下身重要部位踢了过去。
“唔。。。。。。”欲之没料到她会袭击自己的关键部位,一个不留神竟是中了招。
被踢疼了的他眸中瞬时泛出嗜血的光束,抬掌便朝子玲扇了一个耳光,旋即点了她的穴道,欺身压了上去。
“贱人,能被我上那是你的荣幸!”
子玲被他狠狠地压倒在了地上,因着被点了穴道,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衫被一件件的撕碎,在寸寸成灰。
月色下,女子姣好的身躯渐渐显露,白皙而莹润,压在她身上的男子在看到这样一幅血脉喷张的景象,自然逞起了他由来已久的兽欲。
“不要。。。。。。你这个畜生。。。。。你放开我。。。。。放开我。。。。。”
大滴大滴的泪珠沿着子玲的脸庞滑落而下,她的心已经恐惧到了极致,他感觉到有一双令她呕吐的唇瓣在她纯洁的身躯上四处游走,他是那么的干涩,而他不顾她的感受就那般硬生生的闯了进去,带着狂风骤雨的力道。
撕裂般的痛楚席卷而来,子玲只觉天都已经塌了了下来。
她完了,她这一生都完了,她被一个她厌恶的男糟蹋了!
她好痛,好难受,好想死。
大师兄,他在哪里?快来救救她,她的世界快要崩溃了。。。。。
天边那颗璀璨的星辰忽而朝下急速坠下,再次抬眸时,那里已没有了那颗恒星,有的只是他坠落后留于暮色丝绸天空之中的一条淡淡的痕迹。
“不要。。。。。畜生。。。。。”
子玲凄惨的呼喊声传遍了山野,到后来几乎已经沙哑了。
在子玲身上驰聘的欲之自然与她感觉不一样,他的身子真是紧致,他的味道当真这般美好,让她几欲成狂。果真与他府中那些较弱女子不太一样,她着实令他兴奋!
许是因着味道的美好,他在他的身上驰聘了数次,终究在他的欲望得到全然释放之后翻身而起,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衫。
子玲此时早已麻木不仁,望向上空的眼眸已经毫无神采,抠进泥土的指甲早已血肉模糊,她的幸福从此破灭了,她的世界从此将是一片黑暗。
欲之本是身心愉悦,结果却在看着地上那个蜷缩着身子满目空洞的若木般的女子时忽而心下升起一股厌烦,又想起方才她狠狠地踢了自己一脚差点让自己断子绝孙,和着那一声声畜生,几乎将他所有的尊严毁去,一个不耐之下遂扬手说道:“赏给你们了,你们用吧!”
他的声音冷冽似冰,任谁听了都觉冰冻三尺,月色下,男子的容颜也显得阴鸷起来。
“主子。。。。”
三名小厮显然没有料到他们的王爷,他们那敬爱的骁勇无比的主子,也就是胤东的宁王东方泽霄会将这个他一直惦念了许久的女子赏给他们,主子他是不是吃错药了?或者,方才太尽兴了而导致昏了头?有女人享用自然是一件好事,可是倘若他们真做了,哪日王爷他恢复神智了,会不会将它们凌迟处死?
几个人显然有些犹豫,立在原地不动,仿似已经石化。。。。。。
东方泽霄虽然一直对子玲青眯有加,可是他却也一直忍受着她的无视与无理,他是骄傲的天之骄子,怎能数次被一个女子辱没呢?而今也算是尝到过她的味道了,女人,终究不过是泄欲的工具而已。
此刻的子玲在听见欲之让他身边的那三个小厮也侮辱她时,终究是忍不住屈辱地晕厥了过去。
几名小厮在东方泽霄凌厉的眼神中快速欺身而上,已极快的速度脱了裤子,接二连三,十分有秩序的做完了该做的事,而子玲却似死人一般任由他们摆弄,东方泽霄立在一旁冷眼看着一切。
完事之后,小厮们站立起身收拾好裤子,恭敬地立在东方泽霄的身旁,东方泽霄负手而立,俯视着地上的女子,唇角扯出一抹讽刺之笑:“女人,都不过如此而已。”
“主子,好似有人快要来了,她怎么办?”当东方泽霄还在嘲讽子玲时却听他的一名小厮朝他如此禀告起来。
他耳朵动了动,果然听见有轻微的脚步声超此处行来,他眼眸一眯,瞥了一眼身旁的小厮,说道:“给她吃一颗药,让她不记得侮辱她的人是谁,但是却要她记得有这么一件事。”
得罪了他东方泽霄的人,下场就会是这般悲惨!任何人都不得例外!
“属下遵命。”
一行人处理好后便缓缓朝泰山主峰行去。
夜,渐渐深沉,沉到整个天空似乎都要倒扣过来,让人只觉压抑得紧,连呼吸都不是特别顺畅了。
此时,轩辕宸阔步而来,白色的发丝用了一根蓝色的丝带系在身后,行于朗月之下,蓝色衣袍被风鼓动而起,形成了起伏跌宕的风苞。此次去临南本是因着凌家被抄家一事,却不想去到临南之后,发现凌霄若竟是被人劫走了,子然赶去了天山,他和子沣商量一番后便来到了胤东,他负责在胤东和燕北境内寻找,而子沣负责在漠西和临南境内寻找。
“呜呜。。。”
低低的抽泣声随着风声缓缓而来,轩辕宸本是信步而走,当他行至一处林地时却是听见有些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他停下步伐循声而望,当他看见离他不远处的一颗柏树之下似乎有人躺在地上时,不免眯了鹰眸超前探查而去。
当他甫一靠近时,便觉那似乎是一名女子的身影,而当他再度走进,看见地上那不着寸缕蜷缩成一团的女子时,往日深沉的鹰眸崩裂出两道猛烈的寒光。
月色下,女子的乌发散乱于肩,容颜苍白似雪,唇瓣之上隐有血迹,似是因着竭力排斥而咬出的伤口,曾经娇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