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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对她的话却没有任何反应,他将掩藏在地上女子衣物下的丝帕以内力飞出。淡紫色的丝帕飘飘悠悠的就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流风此时低头,透过丝帕挟住了女子的嘴唇,有些颤抖的舌头微微的描绘着她的唇形。女子娇媚的低吟声又断断续续的响起。
他的身躯却因为这呻吟声,而又顿了片刻:这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声音。
“风,我爱你。”
她的话让他回神。
“声音再低些,软些。”男子又低下了头,嘴唇在覆着丝帕的脸庞上游弋,他继续引导着:“喊我的名字,尾音不要拉的那么长,不要上扬。”
“风。”女子疑惑着,尝试着喊道。
但是只有这么一分地像他渴望的那个声音,也足以令他全身的骨头为之一酥。流风觉得他疯了,就只是这样,他便不可遏制的激动起来。
或者说,他被自己的思想魅惑了。游弋在女子脸庞上的嘴唇,不再冷清,眨眼间就带上了所有的热情。
“绵儿,说你爱我,你爱我对不对?”他忘情了,忘了身下的女子是谁。
这样低沉却又激动的颤抖的声音,如兜头的一盆凉水,浇熄了女子身上所有的热情。她有些木木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流风的手激动中来到了身下的柔软,他猛然清醒过来,为自己比流庄更懦弱的行为大骂出口。他栗陆流风是什么人?要这么委屈自己吗?
他站起身来,伸出手,身姿未动,取过腰带。男人就这样不顾下身的激情昂扬,束袍走人,对于床上的那个女子未再看一眼。
奶奶的,他栗陆流风也能做这么窝囊的事?竟然靠想象着另一个女人才能勃起?他奶奶的,他是想要谁就要谁的人。若真这样上了这个女人,面子往哪里放?
流风骂着自己,跺开了门。
“如果我听到对她只言片语的中伤,你会知道生不如死到底是怎么写的。”
他出门,却没有忘为保护她而警告那个女子。流风想用这种纯肉欲将心中的那一块地方玷污,却只发觉了自己的窝囊。
他要这么窝囊吗?不。
所以他决定,不把她绑到床上要了,他栗陆流风几个字就倒过来写。
处于这种盛怒中的男人是可怕的,似乎连嗅觉也空前涨了十几倍。他只凭着这种感觉,就找到临江中泛舟的女子。
看见女子的笑容,他不禁把牙齿咬得咯咯响,那对着另一个男人的笑,刺得他愿意从此失明。
流风拔地而起,掠到舟上,伸手捞起女子就飞身岸边。
“啊,栗陆流风,你要干什么?”
蕙绵正玩得高兴,却被人猛地抱起,自然惊得大叫。待看清来人时,又不停地捶打着他的后背,大声质问。
“当然是要干你。”男子心中怒气未消,将嘴唇贴在那个让他不正常的女人耳边,十分缓慢道。
“你,咳咳,你”蕙绵听了他的这句话,被急吸入口中的空气呛住,恼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若知道你听到我要干你,会这么激动,那我早就行动了。”流风控制不住这种轻佻而又粗俗至极的口吻,只知道她对他的话有了反应。
“你不想死最好把我放下去。”她掰着禁锢着腰身的铁臂,又掐又砸,听见了后面萧悦行着急追来的声音,更是什么也不顾了。
她的这点小动作,他一点都不看在眼里。至于身后追来的那个书呆子,更不在他的考虑之列。只是稍起内力,流风便把后面的男人甩开了。
“绵儿。”萧悦行看着眨眼间就远去的人影,从来没有一刻这么后悔自己幼时没有好好练功。他收起内力,降落地面后,随手牵起旁边的一匹马,就朝着城门飞奔而去。
按说来,他们是表兄妹,他不该如此担心。但是想到她的叫喊声,他却不知所以的担心。
“把门给我看好,放进来一个人小心你的小命。”流风扛着在他身上乱捶乱砸的女人,才进了他在外面置的一处宅子,就阴郁地对守宅的下人道。
那小厮是知道自家少爷的风流处的,虽然没见过少爷强抢民女,但对眼前这一幕,他也能做到淡定而对。小厮应了,唤来另一个小厮,两人忙忙的把大门关了,栓得结结实实。
流风一进了主卧,就把女子往悬着帷帐的大床上一扔。不过,却不动声色地用内力护着她。
“你敢胡来,我不会饶了你的。”蕙绵还没从床上起身,就被带着一股淡淡的不知名的花香的男人迎面压住。
“那就看看你会怎样不饶我吧。”
男人整个儿压在了她的身上,说着就要亲吻眼前的红唇。
“流风,你别这样好不好?有什么话好好说。”蕙绵看见他眼中跳动着的火焰,才感觉到害怕。刚才他虽然说得那么不客气,但是她并不相信他会真的做什么。
可是这个时候,男子眼中熊熊燃烧的火燃,以及大腿处感觉到的坚硬,都让她开始害怕起来。
“这个时候你觉得靠说话还能解决问题吗?”他以那个如今已硬的发疼的神秘顶了顶身下软而温热大腿,声音沉哑、干燥。
他按住了四处挥动的小手,紧紧扣住。不再想听女子说什么话,低头含住了她的红唇。
“唔,你给我滚开。”她猛地侧头,躲开了他的唇,不停地喘着粗气。
“今天我就要上了你,看哪个男人还会要你?”她的躲避,令他异常恼火,想到她如此珍视自己的清白是为了另一个男人时,这股火更是愈燃愈深。
男子再次低头,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直至感觉到了其间的咸涩,他才深入大舌,掠过上颚、躲闪着的软舌,最后抵在舌根处。不用他的故意,甜美的晶莹也源源地度入了他的口中。
吻越来越深。
他毫不迟疑地将女子的衣服尽数扯开,当那裹着大红色肚兜而起伏不停的美丽进入眼帘时,他的脑中就轰成了一片。再不要她,他会死的。
久经情场的男人这时竟如初碰女人的男孩子一般,他抚摸着女子腰肢的大手,竟隐隐地有几分颤抖。
他从未想过,此生还会有女子能这么深的影响他。
“你不要,你不准碰我。”他那放光的眼神吓到了她,被他放开的手便又没章法的捶打着男人的后背。
到此时流风早已无法注意到她的反抗,与落在背上的捶打了。女子的上半身衣物已尽数被他撕了干净,只剩下摇摇欲坠的肚兜。
“绵儿,你不要害怕,做我的女人,我会爱你一辈子的。一辈子只要你一个。”他有些急切,说得有些喘。他跪在女子身上,一手捉住了她不断反抗的手臂,一手像点火似得脱着身上的衣物。
腰带,外衣,衬里,一件一件地被他抛到地上。
“我不要,你醒醒。”女子眼中已经有了波光,她由于害怕而喘息着:“就算你要了我,我也不会跟你的,你听见了吗?”
她大喊着问那个已完全掉入情欲中的男人。
“宝贝绵儿,成了我的女人,你不跟我还要跟着哪个?”他竟笑了起来,极是好看,无奈而又宠溺。
他不再急切的只顾自己,所以初时被女人害怕的大手,这时像是带着魔力一般。他用温柔的吻,一点点安抚刚才被他吓到的女人。
直到女人的唇间溢出短短的呻吟,他心情顿如九月艳阳天。
“我只是身体上的感觉,与你这个人没有关系。”她被自己的声音惊醒,顿感羞愧,强撑着道。
她确实不是因为喜欢他,只是他太会撩拨人了而已,她又不是一根木头。
“不管是什么,你对我不反感,不是吗?”
男子的声音更加沙哑,但是为了她这时候的娇羞,他忍得心甘情愿、幸福无比。
“嗯,我不要,你走开。”
她为自己无意识的呻吟,想要狠狠地给自己一个耳光。
“我的绵儿,你不要骗我,它说要的。”
男子这时的每一句话,都含着笑意。他伸手到她的腰间,用力一扯,就把女子身下的衣物完全扯下。
“啊”
如果说蕙绵刚才被他挑逗的有了感觉,这个时候腿间带着风的凉意让她只感到恐惧。突然间如热铁的触感,更让她几乎哭出声来。
“你他娘的给我滚开。”
她不能示弱,只能更加彪悍的大吼。
“嗯啊,晚了,我的绵儿。”
男子一直压抑着,终于呻吟出声,抬腰向前凑了凑,就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