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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人参一株。”紫衣少女看着端木礼,说着,语气如同她主人般冷漠。
“千年灵芝一株。”
“精品蓝田暖玉一块。”
“白狐皮一张。”
紫衣少女念一样,端木礼的脸色便白下一分。这所有东西哪一样不是价值连城,莫非寒殇要他做的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等少女念完,端木礼却是坐不住了。他站起来,表情万分凝重:“恕远瞻愚钝,城主要端木家做的,究竟是何事?”
寒殇淡淡一笑,笑意却并未到达眼睛,“在下不过来求亲罢了,端木先生何必如临大敌?况若端木家与寒殇结成姻亲,难道,便是先生对自家人应有的态度?”
“城主莫不是在玩笑么?天下皆知,我端木世家三代以来全为男子,那有女眷可以叫城主求亲呢。城主怕是弄错了罢!”端木礼放松地坐回凳子,友善地笑。
“没错的。在下要的,也并非女眷。”
“那是?”端木礼的笑容渐渐敛去,释放出强大的气势。整个大厅被这磅礴的气势所笼罩,所有仆役均颤抖着,却又不敢随意退后。只有那寒殇与紫衣少女面不改色。
寒殇不在意地挥手,大厅的气势荡然无存。所有人都松出一口气。端木礼却是脸色微沉,刚才他虽只用了五分气势,却被那寒殇轻易破除。看来,寒殇究竟是多强,即便是他也不能随便评估。
“我要的,只是端木忆罢了。”他靠到椅背上,甚为惬意。
“胡闹!”端木礼斥责道,“不可能!城主还是请回罢。端木礼绝不可能卖孙求荣。沈管家,送客!”端木礼面露怒容,拂袖便要离去。
“无妨。待忆儿十四岁之时,便是我迎娶他之日。”依旧是冷漠的语气,这时却多了嘲讽与不屑。寒殇邪笑,笑意却没有到达眼睛,一副天下独尊的样子。
“放肆!端木山庄之人岂是你想要便能随便要的!”
端木礼大喝一声,运起十分内力突然加速向寒殇拍去,眼看就要拍到寒殇的胸口。只见是寒殇右脚轻点地面,看似轻缓,却以诡异的速度连人带椅向后飘飞。端木礼心想,既然已经动手也便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同样是右脚,一个蜻蜓点水跟着寒殇飘去。澎湃的内力再一次向寒殇罩去,旁边的仆役有些已经不能站稳,却见他依旧面无表情,看不出端倪。寒殇动了,在椅子落地的瞬间,轻轻抬起了左手。端木礼突然发现自己的内力全部向自己反扑过来,想躲避却已经来不及。寒殇这轻轻的一抬手,却是把端木礼打的往后倒飞出去。端木礼后退几步,直到撞上首座的椅子上才稳住身子。他的脸色有些发白。微动一下,便有一丝血自嘴角流下。
“礼!”黎烬顾不得端木礼的吩咐,冲出来便抱住端木礼。而端木礼像是什么也没听到,只是不可置信地盯着寒殇:“是你居然是你!”
寒殇笑。从容淡定。“自然是我。不然,端木先生还以为是谁呢?”
“沈叔。”夏君离叫住正急着向寒梅轩请武老的沈一笑,吩咐到,“即刻通知全国各大酒家,令他们宣传一件事。”夏君离说到此一顿,露出纯洁的笑容,“就说,端木礼年轻时曾受殇城城主父亲之恩,于是定下婚约以求报恩。然因所生全为男孩,便只能再等下一代。哪知寒殇突然决定娶端木忆。为求报答,端木礼便答应了差不多就这样,沈叔,最好再稍微天花乱坠点。”
“是,小少爷。”沈叔微一疑迟便领命而去,他虽不明白端木忆的用意,却依旧照办。毕竟,这几年小少爷的作为他是看在眼里的。
寒殇,寒殇。夏君离默念着这个名字,忽而露出一个妖媚般的笑容。有意思,他想。
既然你想玩,那么这场戏不精彩点,怎么可以呢?你可别叫我失望那——毕竟,剧本可是你写的呵。
夏君离望着天。黑沉沉的,像是要下雨一般。
山雨欲来风满楼。
这诗写的可真好,他想。
番外1。不是番外的番外
腊月伊始,端木山庄便开始喧闹起来了。仆役们进进出出,忙忙碌碌开始打扫卫生,更换旧物,在窗户上贴满红色的窗花,大红的“福”字,一派喜气洋洋的场景。
可是,为何?
“因为腊八就要过年了呀。”当君离问起端木礼山庄如此劳师动众的原由,端木礼笑咪咪地,“前几年都没怎么过,今年所有事情都告一段落,当然要庆祝下啊!”
夏君离眨眨眼,似乎不怎么明白着一眨眼间自己便来到这里已经五年。这五年来,以为习惯这里的所有事物,现在却猛然发现,原来自己还没怎么过年过么
的确。这五年来一直是多灾多难的:
第一年,为□之毒受苦受累,这年过的异常痛苦;
第二年,毒解了,可身体还是虚弱不堪,什么时候过年根本是没留意到;
第三年,梅雨干旱,天灾人祸,哀鸿遍野。这年自然也是没过的;
第四年,渊龙对外大战,端木山庄的重点则是建房,因此这年事依旧是草草了之。
君离点头,原来端木山庄终于是要大肆庆祝这姗姗来迟的丰年了!!
墙上挂着的是一万两买回的山水年画,远山近水中透漏出欣欣向荣的深意。夏君里看了一眼正欣赏这画的端木礼一眼,笑着便要去找黎烬。
这是正是晌午。夏君离想也不想便往北苑走去。那里现在已经被改造成黎烬的药房了。这个时间,他应该是在那里配药的。
“哇哈哈哈哈!成功了成功拉!!哇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未走进北院,君离便被那疯狂的笑声震慑到了。眼见得一群乌鸦飞过了北苑上空,君离抖了抖身子,镇定自如地踏入北苑:“黎叔叔,你又在研究什么了?”
“恩,这可是我反攻”黎烬满脸陶醉,喜滋滋地说,却幡然醒悟身边似乎多了什么,反射性将手里东西往身后藏。“咳咳我说忆儿啊,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狂笑的时候。”君离浅浅一笑。指了指他的手,“黎叔叔藏了什么?”
“哈?我藏了什么?”黎烬飞速将手里的东西往别处一丢,朝君离摊开手掌,空空如也,“你说我能藏什么呢?”
“呀?什么也没有么?那刚还听叔叔说要反攻什么呢?”君离眨眨眼,纯洁的眼神配合洁白的白狐皮大衣,整的一只可爱小白兔。
“嘿嘿嘿,什么反攻啊,你听错了么哈,小君离来找我有什么事呀?”黎烬也是一脸纯洁,疑惑地反问。
君离不动声色地挑眉微笑:“啊,没事,只是想看看过年了黎叔叔在做什么。既然叔叔在忙,那我去找文爷爷和武爷爷拉。”说着,便转身离去。
“还好扔的快话说那小鬼头有没看到呢”黎烬檫檫汗,暗自庆幸。“诶?扔那里去了?咦扔那里了啊!我的心血!!!我的反攻大计!又要重配了5555555”黎烬捞起水中的一张纸,痛苦地哀号,声音之大连在大厅的端木礼都隐约听到。
君离微微一笑。想来,这黎烬的心里到底还是不甘的么。
“文爷爷,武爷爷,你们要出去?”刚走到西苑,便看到文武二老难得紫袍玉带,缓带轻裘,似乎要外出的样子。
“恩,我们两个老头子正要去城隍庙求签,顺便求个平安符,忆儿要去么?”文老和善地笑,武老在旁点头称是。
“呵呵,我不去拉。”夏君离摇头。待二老离开,便回他的寒梅轩赏梅。
过年还真是奇怪。他这样想着,却是喜悦不起来。
初五的时候,山庄里的仆役们一起吃过团圆饭,大部分人都领着五十两的红包回了家,只剩下少数无家可归的三十几人留下与君离一齐过年。
初六的时候,大家围在山庄正门口。正门很高,全部由石头堆砌。端木礼如飞燕掠空;落如晴蜒点水;着地不响。众人爆发出响亮的掌声。
突然,有一袭白影掠过,众人竭目注视,确是一个白衣男子,身形潇洒,矫若游龙,朝城墙上方飘去。随着他忽然下跃,两道红影在他身后若隐若现。待众人看清时,却是男子已然在君离身边落地。
“寒殇。”黎烬挑眉:“今天的西北风可真是大啊,居然将城主给刮来了。”这厮依然嫉恨几月前寒殇将端木礼打伤的事。
寒殇依然面无表情,只将目光锁定在君离身上。微弯下腰,便将君离抱在怀里。“一起过年,如何?”
君离笑,反问道:“有余地说不?”
“没有。”
君离便不在说话,目光越过寒殇的肩膀,看向那两条红丝绸。只见面上金色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