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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需要做好雅间的重新布置,首先为女性着想,布置要温馨浪漫,粉色的薄纱、粉色的蝴蝶结、精致的套系碗筷,还有注意到儿童消费群体的小娱乐项目。当然更要有一定的私密性,有情侣装的雅间,有家庭装的,有家宴装的。总之,女性嘛,在外边做不了主,不就愿意在粉色和白色上做个费力费时的选择,以此一争长短,一较究竟,然后沾沾自喜么,当然我不是诋毁女性,这只是大部分女性的身心特点。
考虑到这一步,我决定在酒楼旁边开个女性服饰专卖,本也喜欢李白的“花想容”的,可有清穿经典里出现过了,想想就叫“岁华轻摇”吧,让老爷们再有个花钱买女人笑的地儿。服饰专卖,一方面要有服装,尤其是内衣,要有化妆品、香水之类的,要有女人的小饰品,捎带男士礼品,还要叫女士们乐意待着,男士们乐意上酒楼等着;另一方面要有休息间,办个女性沙龙,做一些美容、瘦身、运动、化妆之类的常识普及。我要常驻这里做老板,对酒楼是个照应不说,比较易于哥哥们接受,更要在女性中积极宣传新知识,新文化,新思想,捎带赚钱。
这个计划有了,我知道自己又得忙个昏天暗地了,我的睡眠本不像小孩那么多,另外这时代的九岁小孩也没现代那么小,你想,十三就可以嫁人生孩子了,九岁也提前进入少女期了。我为了健康和精力,还给自己加了不少锻炼课程,在早晚进行。白天则培训温红,再雇一大批裁缝,弄我要的内衣、中衣和改良旗袍,汉女服装。我把主要精力放在思想培训和创意鼓励上,像日本国一样每日一创,只要裁缝中有好的想法立马奖励,这就减少了我的工作量了。做好了半成品,找丫头们试穿,刚开始还忸怩呢,后来都惊叹,女性美原来可以这样展示。
我用同样办法启迪小饰品创作团队和男士礼品团队,各自选出总经理,搜集现有材料去创作。剩下的化妆事业得我亲自督导,凝绿丫头做主管,我手把手亲自传授现代化妆技艺,并在店里人较多的一天邀请了她们亲自观摩我展示化妆技巧。离化腐朽为神奇也没差太远的现代化妆技巧征服了很多小姐太太们,我暗想幸亏我有几年的大学寝室生活和那么多的爱美女朋友,要不能这么忽悠古人吗?
我忽然想起自己前世曾经开过一个玩笑,那时说要是我真的穿越到清朝了就带一大袋颜色缤纷、造型各异的塑料戒指,穿越时还不会超重,因为塑料轻还不易碎,在现代还便宜,多好啊,我一个卖二十两,好看的加倍,准能成首富,再穿越回现代继续发展经济,有了那么多银子、古董、字画和珠宝我非垄断全球经济不可,于是经济危机就被我化解了。
真是美得我的,我如今穿了来,却没带来塑料戒指,连别的都没准备啥,哪怕有点史料之类的也行啊。而且我是够呛能穿回去了,还带着宝物穿回去。
在我经历了好几个月的日出日落和努力后,店里人越来越多,经济链条也算成功建立,有钱老爷官绅们先是带小妾们出来采购,再上边上吃饭,大老婆们渐渐也摸了来,等时机到了我就准备开始化妆美容知识普及、运动瘦身普及和新思想普及的三步走了,这就加速了清代文明化的进程了。
当然除了在外普及,家里大娘和得势的大丫头是我运作的对象之一。这快一年的和谐家庭建设,我地位较稳固了,大哥二哥虽然对我怀疑中有惊奇,但也想不出其它原因我怎么这样了,也就慢慢接受了。在不断的思想渗透攻势下,女性们看我还是很善意的,很崇拜的。我在慢慢之中把她们的视野引向对自身的关注,而不是对男人的全身心投入。当然天下女性的和谐心理还是离不了对男性的依存的,只不过既要为悦己者容,也要为自己容罢了。
我一向在现代标榜自己是独立女性,可以不依附于任何男人,可是现在看着那趋之若鹜的追寻美丽的女人群体,我知道女性和男性原本就密不可分,分不出谁为谁而活的。没有了男士的欣赏追寻的目光,女性偶尔也会了无生趣;没有了女性依赖仰慕的目光,男性也会常常茫然若失的。就连我自己也不是很在意自己是否有女性魅力么,一句不像女人激怒了我的自尊,否定了我所有的努力,因此我才连辩解都觉得无力,就立马离了婚。所以我不得不承认,我作为女性无法无视男性目光而独立支配人生。
在酒楼和服饰店两个极其喧闹的场所里,我目测了形形色色的人,他们当然不是嫌犯,但他们是上帝的孩子,他们不爱思考,上帝也会不发笑;而我老是在思考,上帝就会笑话我呢。我于是放弃了前世常常想的“活着到底为了什么”的理性思考,回到大清现实中,我当前实践的自己计划中的第一步、第三步目标,已基本达成;第二步、第四步对于目前的我没太多机会,第五六步还有点空谈。
也是,外国哲人,当然我国古代哲人也说过类似的意思,目标既定,先要远离,才能更早接近。我不能太急功近利,所以我决定短期我要交交哥哥们的朋友,然后等父亲,听说他快回来了,我要学习骑马射箭,琴棋书画,装点装点自己的门面,给父亲看。至于帮助人,要先物色些好人选,从管事的中找些地道的老实人,灵活的老实人,去经营个山庄,免费收容管理老弱病残者,这条件可比选我的女婿都难啊。
我的酒楼和女性事业经历了一段很累的适应期后,有点闲下来了,看温红凝绿督办监管服饰十分上手;玄青静蓝经营酒楼,管理账目,十分放心。我忽然起了心思,要让她们互换角色,接触不同领域,好成为多面手。这个计划并不太费力,因为女孩子果然是理家理容的好手,更是经营自己的好手,她们很快既有所长,又兼通各项,堪称又红又专。我觉得我的丫头们真的都会是抢手货的,等我慢慢把她们嫁给好人家,再鸡生蛋、蛋生鸡,一而十、十而百地影响社会进程吧。
然而生活经验告诉我,一旦“太美”了,你像浮士德一样想让美“停留一下”的时候,舒心满意的生活就要急转直下了。当然,像我这样的乐观主义者管这叫峰回路转,否极泰来。以前上课的老师就告诉我,每一个困难其实都是胜利的契机,就怕你发现不了就转身知难而退了。
今天,我的父亲大人风尘仆仆地回来了,他没用听汇报,哥哥们没来得及打掩护,我就被叫到书房了,我立刻自身启动天气预警功能,阴天,多云,可能乌云雷雨大风冰雹恶劣天气就会出现。但我想,没事,不是地震海啸,不是金融危机,不是国际动荡,就算是也会恢复的,人类,多了不起的生命力啊。单就个体看起来,人的确脆弱,但是纵观人类文明,真是大河向东去,永不止息。啊,扼杀了我的一个事业,自有后来者,我唱起了歌“物来则应,过去不留。时间的手可以把痛苦的记忆变得温柔”,我边哼边走,从容地到了书房,在那里站着。
哥哥们在门外候着,悲悯地对我使了眼色,我进去,父亲把他们弄走了。我没敢抬头使劲看他长什么样,斜眼瞄着,心里还想,他要不先问我的身体就不是一个好爸爸,我连爸爸都用上了。向他请了安,就在一旁不太远地罚站着,他走过来拉着我,“到这里来,身体好了吧?”我一听,挺高兴,还算关心我,谁知下一句:“要不怎么出去那么疯呢?你的事儿我可都听说了。”我听出风向变了,也没害怕,想着,这下我可得抬头了,看看你啥样,啥表情。
我抬起了头,先看到一双有神的眼睛,是个武将的风采,一张略显憔悴的脸,看出更像二哥,哦不,是二哥更像他,当然这些我不太关心,我要知道的是他对我到底有多好。父亲也在仔细地看我,“你娘说你病时老祖宗给你托梦了?”他问我,在看我的反应。
“哦,女儿也说不清是不是老祖宗,只觉得那老人很是慈爱。他教我很多道理,还教我很多我自己也觉得奇怪的做法,可有的我真去做了,发觉老祖宗真是有才啊。”我笑嘻嘻地说现代版的“有才”,也没觉得自己撒谎,本来17世纪和21世纪就有亲缘关系么,只不过说不清谁是祖宗罢了。于是我若有其事,煞有介事地描绘一番,比在娘那里发挥还好。
我要的结果就是半信半疑就成,以后怪事多了,他老人家会逐步适应的。最后我加了句,“其实,爹爹,我有一句没对娘说,那老祖宗说我天生异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