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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对的。可是我又能如何?自己心里有点负疚感,也有点堵得慌。
想了想,等了等,我决定还是到府上去一次,能否化解心结且不说,我也间接造成她们的不幸了,能帮的还要帮的好。
于是我驾了马飞奔他府上,灯火通明,有几个下人在忙乱,看来很严重啊。
通报进来,直接领我到弘时的屋子来,所有人该在的都在,一见是我,老四一脸惊讶,那拉氏先反应过来,“妹妹来了,你见识好,那就帮着看看,小阿哥还不退烧呢?已经跑得瘦了一圈了,肚子还疼。”
我问了好,对老四点了点头,微笑了一下,怕他多想。李氏也过来,哭红了眼睛,“李姐姐,甭担心,弘时命好着呢!这只是小病小灾的,不算事!”
我说了言不由衷的一句话,心里忽然又堵得慌,榻上的弘时该认得我,但此刻他痛苦地拧着眉头,并没有睁眼,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未来又是那样,甚至比老八老九还惨,我心里不由得同情起来。
李氏对我的态度并没有多好,但有老四在也没怎么样,我自然顾不得,坐下仔细看了看孩子。
那拉氏又说,“太医来过了,说是绞肠痧。”
“确定吗?”我问。
“嗯,两拨人马都这么说。”
“那就好办了,我自然不会医,可好歹有一些经验,既是这个病,没问题,几天就好。太医开了方子吧,吃了吗?”
“灌不下去多少,弘时不太配合。”李氏说。
我随身带了消炎药和退烧药,如果就是绞肠痧,我可以确定,而且历史上的弘时根本不会在现在出事,所以我的胆子也大了点。
“那么,用西药试试吧,来得快,可以叫他少疼些。李姐姐,你信我吗?”
李氏看了看我,又想看老四,却被那拉氏接过话去,“有什么不信的,当年爷的命不也是你救的?妹妹,你就尽力吧?”
我感谢那拉氏的好意,转头对老四说,“老四,我想跟李姐姐说两句话,姐姐,可以吗?”
老四点头,李氏随我出来到侧屋。
“姐姐,我们虽然接触不多,可是多少你是知道我的性子的。我夺了你们的丈夫是不假,可是我不会夺走你的儿子的。你完全可以相信我,如果我有坏心,哪敢明目张胆地来,老四再宠我,皇家也容不下我的。你就这么一个儿子了,我也是有女儿的人,明白你做额娘的心。弘时就交给我,我陆从容以人格保证他活蹦乱跳地醒来!姐姐,你可能不明白我的来意,我是为了老四高兴,更为了你儿子这个小孩子!能信我吗?”我握住她的手,眼睛盯着她,她点头。
“好了,我跟李姐姐讲了照顾孩子的方法,姐姐也明白了,吃药吧!”
我给弘时先吞了退烧的,一会喂了消炎止疼的。
李氏一直不走,“老四,大家也都回去吧,这里人多,空气不好,让孩子好好睡一觉就会好的。另外厨房熬上清粥,不要油腻的,要不我去弄吧!”
我忽然觉得该让老四安慰一下李氏,他们一家三口说说话,弘时好得也许更快,还是我去弄粥吧,要不在屋里我也不太舒服。
老四叫大家回去,福晋也嘱咐了走了,我也要出去,老四出来想要说话,我笑笑,“胤禛,你总相信我是好意吧?放心,我没有心里不舒服,孩子病了需要阿玛额娘跟他说话,会好得快的,去吧。我也给你弄些吃的来,你一会不许剩。”
我将老四推进去,粥有两样,一份是老四和李氏的,一份是弘时的,好几样小菜,还有咸蛋黄。
算了算离喂药大约有一个时辰了,烧该退些了,进去一问,弘时果然差了些,他准会好的,我知道,我来只是少叫他受些罪,老四少操些心罢了。老四给我安排了屋子,也休息了大半个夜晚。
第二天早上弘时清醒了些,可是还是虚弱,他才八九岁吧,瘦了些,也很可爱,对我的印象大概没有他额娘那么不好,所以我早上端粥过去,他还很友好。
李氏经常帮他揉肚子,他也会撒娇哎呦哎呦地叫,嘴里却笑着,我也笑起来。李氏去梳洗,我坐下来跟他聊天,说了几句发现也是个鬼精灵,变着法要我给他讲故事。
我配合病人,跟他磨叽了大半天,想李氏是该补眠了。
后来又问他吃什么,他倒会点,想要吃肉,自然不太好,只好切了点鸡丝做了粥。
混了一天,我们就熟悉起来,我想不通为什么人大了,心眼就变小了,弘时真的是历史上说的觊觎皇位,要害弘历吗?或者傻到跟老八他们一伙?
“姨娘,为什么这么看我?”
“看你哪里像你阿玛?原来最像的都是会耍赖?”
“阿玛,耍赖?姨娘,你可不要叫他听到了,那可完了。只要阿玛一站在那里,我就会发抖。”
“那么你听到我说你耍赖生气吗?还有你会告诉他吗?”
“都不会,我可是君子。”
“哦,君子?我是大人,你是小人,所以你是小人君子!”
“姨娘,你怎么骂人啊?”
我笑了,弘时很可爱,“姨娘,为什么弘历和弘昼常常到你家去,我却不行?”
“你想来随时欢迎啊!”
“那好,我也要去玩,每次他们回来都会馋我,说你那里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羡慕死我了。还有啊,他们连见识都比我好,很多东西我都没见过,也不会玩,姨娘,你帮我吧?”
“好,但你要听话哦,先养好病。”他点头。
这次弘时好了以后常常来,李氏却没有,而大一些的弘时可以帮我带女儿,跟在晴朵后面跑,晴朵有时还很听他的,老四见了自然高兴,晚上的时候谢我,我说,“我是去看着你的,怕你被哪个狐狸精勾走。”
“狐狸精在那里吗,好像在这里啊?”
“那可太荣幸了,我做狐狸精够级吗?”
老四装作认真地看我两下,“是不太够,长相一般,可是晚上变得很厉害哦?”什么,这种话也说得出口,真是气死我了,我开始抵制他的进攻了。
随着弘时的经常到来,我竟然有幸招待了一次年羹尧。
那日老四不在,温红说外面有人找我,递了名帖——年羹尧。我疑惑但也大概猜得出来,也想见见这位历史上大名鼎鼎的人物,然后清穿小说中被人损了不知多少次的倒霉人物。
他在厅中负手而立,身姿也算挺拔,听见我的脚步声转过来,我一见,眉目也还不错,也有老四一样的锐利目光,只是闪烁之中还有些浮躁,可能这就是他这个层次的人的内心,既傲慢又要居于人下。
他也许和老邬一样都有才华,问题是终极目标不一样,所以眼里的气韵就不同,由此我更觉得我的老邬真是难得的仙人了。
我先说,“原来是大人,欢迎。”
他一抱拳,“容夫人”,他按照老康御赐的“容夫人府”的叫法叫我,“恕属下冒昧,因有急事想请示四爷,所以找了这里来,四爷不在吗?”
我一笑,“他刚走,请坐。”
他坐下,“夫人府上,果然别致。”
“过奖。”
“小妹经常提到夫人,今日一见,果然灵秀出众,小妹倒是很是歆慕夫人啊?”
还是绕到这里来了,真是没趣。我笑笑说,“福晋丰姿天成,锦心绣口,是我歆慕福晋才对!”
“哪里,小妹别的好处倒是没有,只是尽心服侍四爷罢了。”
我又笑,跟我玩心眼,哼!“是啊,福晋做得很好。哦,对了,大人,我可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有一件事既然见了您就问问。坊间一直流传您十分疼爱自己的妹妹,竟然有人还说福晋她不是您亲妹妹,爷看来也听说了,有一次被外人问及,气得不行呢。大人,不知到底是真是假,您可得为自己辩白辩白。
我纯属造谣,老年被我一问,连忙避嫌,“这是哪里话?小妹自然是我的亲妹妹!坊间这是谣传!”
“是啊,我也这么想,可是爷好像不太高兴呢!他啊一向多疑,不过既然您解释了,我当然相信大人和福晋的人品,这就和爷说说,得要他相信才好啊。”我语调抑扬,最后一句说得很慢极尽骗人之能事。意在说明老四怀疑你和你妹妹,你妹妹的事还是少掺和的好免得洗不清。
“夫人,这人品一说何来啊?”
“哎呀,要说这老百姓啊街谈巷议就盯着皇家的事,明明不是那样的,为了找笑料,做谈资,非子虚乌有编造一通,叫人不高兴。您说您关心妹妹本是合情合理的好事,可叫大家一传,好像大人您存心不良似的。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