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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别问了,我走了,窃取别人秘密是不道德的,记住了,不许外传,要不我可不来了,拜拜。”
我乐呵呵回家,一看丫头们说备好水了,等着我沐浴呢。
哎,怎么这么乖啊?知道我这个时候回来?好,来个干玫瑰SPA真是好极了。我进了屋子,坐在超大的大木桶里,舒舒服服躺下,心里谋划着明天找人做匾额。
正在洗澡呢,门突然开了,我一回头,怎么是老四,“老四,你怎么进来了?你给我出去,我沐浴呢?”
“我不会走的,皇阿玛叫我来宣旨!”
“宣旨,那也得等我出去了,快滚!”
“不,皇阿玛说你就这么听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雍亲王接待英伦使节有功,特赐休沐十日。着侍妾陆从容在‘容夫人府’上侍候。”他强调了那几个字。
什么,叫我伺候他十天,这个老康,刚刚给我了个府名,我还以为他同意我自由了,转头就给儿子这么道旨意,气死我了,我想站起来,但是没敢。
“接旨吧?”
“呸,你是谁啊,说宣旨我就得听,不定假的呢,给我滚,再不走,我告你耍流氓!”
“容儿,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河梯。皇阿玛不但有了这道旨意,李谙达就在外面,等着呢?”
“等啥啊?”
老四表情诡异,指了指床上,啥啊,床单?“李谙达还守着呢,说收了红信可以交差才能走。”
啊?“老四,你敢将我,你等着,我,我走,我马上消失,叫你找不着!”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觉得被他戏弄了,老四你好啊,竟然敢这样对我,我又气又恼就要穿衣服,心说我走你能限制得了,既然你强迫我,我再不回来了。可没等我站起来,老四就脱了外衫了,然后一层层的竟然要跟我一起洗澡。我想站起来却觉得浑身酥软,看老四的样子也有点不对劲。
他对我说,“容儿,不要,皇阿玛给我喝了一点东西。”
“啊,东西,鹤顶红吗?你怎么了?”他眼睛通红,似乎很难受的样子,我忽然张大了嘴,不会是春药吧?
老四好像懂了我想的,点点头,又说,“你这屋子里也点了催情香,你的丫头们在你回来之前就接到圣旨了。”
他说得很低沉沙哑,我回忆了一下,似乎是不太对,自己呼吸了一下是有一股子香气,呼吸完又后悔我傻啊我还深呼吸呢。
老四已经控制不住了,我竟然看到了他□的身躯,这可和调情差太远了,我甚至有一种可怕的念头闪现。他越来越靠近我,我们裸裎相见,他的移动使得水波动荡,温水拂过我的肌肤,好像痒痒地故意在撩拨我一样。很快他的手抱住了我,“容儿,容儿”,那叫声带着迷离和诱惑。
怎么办?怎么办?这该死的老康,竟然给了我这么一个惊喜?我对老四的钳制开始反抗,“胤禛,快放开,你说过不会对我用强的,胤禛。”
“像那天那样,叫我禛,我要你,容儿。”
老四的吻已经像雨点一样落在我身上了,他的手到处游移,一点障碍没有了。这水里有我日常放的干花瓣,可我不知道今天还有什么,还是那香起了作用,我开始的理智正在一点点溃退,被欲望淹没,头脑不再清醒,身体本能地燃烧起来了,温柔的水波更助长了这种情绪。
“容儿,容儿”,他一边啃咬我的耳垂一边呼唤我,“容儿,皇阿玛,他,他说这香只有你动情才会起作用的,你,你怎么样?”
动情?我不知道,我动情了吗?我只知道我浑身痒痒,对他的吻无法抗拒,我想告诉自己抵制,可是话都嘴边却成了呻吟,“胤禛,放开我,放开,求你了。”
“容儿,这是真心话吗?可我不想,我放不开了,容儿”
他到底吻上了胸前,在那里画圈舔咬抚弄,一只手也抚上另一侧,我感到一股电流通畅了全身,呻吟声自己溢出来了。
“胤禛不要,你给我滚。”我左右躲闪,可是他却当成是迎合,更加激起了兴致。浴桶的水本来只是半身,他一进来已经齐胸,可是他早已抱起我坐在他的腿上,我也早已感受到他的硬挺了。怎么办的念头一会一会蹦出来,可却没等我想明白怎么办时就溜走了。
我全身燥热,开始酥软在他怀里,他将我抱出来,将头埋在我的胸前,我在自己的大床上了,理智回复了一些,□着身体想要远离他,水珠还在往下滴,湿湿的头发粘在身上,老四说,“乖,不要动,你跑出去了,李谙达就在外面了,我给你取帕子吸干头发。”
他这么说我一愣,扯过薄毯盖上,帕子就在梳妆台那里,他快速回来,“容儿,来——”
“你,你,穿上衣服!”
“不敢看我吗?”
我恨这是该死的白天,而老康就这样算计我。我将毯子扯给他,他反倒钻了进来,两只手给我揉头发,笨手笨脚的,而他的欲望还挺立着,“我自己来,你躺一边去。”
“容儿,我这时都要崩溃了,都要烧死了,你要我到哪里去啊?”一边说一边啃咬我胸前的蓓蕾,我两只手干脆扔掉帕子,又开始躲他,后来弓起了身子,双手抱膝,他就游移到身后,咬我的颈窝,还将温柔的呼吸洒落在耳边,一声声唤我。
忽然他的舌头一下子钻了进来,我猝不及防,一声呻吟,“容儿,你再叫我就——”
那湿滑的舌头弄得我痒死了,老四的手早覆在臀上,“容儿,我喜欢你这里的过渡,从腰到这里。知道吗——那天你穿了那裙子——我一晚上想的就是你的腰——我当时搂着你——你没有拒绝。”
他似乎呓语一般,火热的手反复滑过腰线。我真想大叫一声,身体渐渐松开,他就又过来,埋在胸前不走开了,我知道自己今天是要沦陷了,我已经无法抗拒了,说不清的感觉,是愤怒还是伤心,都谈不上,但也不是那么好受,可要说太难过,也不算,反正我自己理不清。
我正在胡思乱想,他的手已经抚上腹部,在那里停留,“如果今天这里就有我们的孩子,多好,容儿,容儿,你说好不好?”
我感觉到他的头已经在我的腹部了,忽然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可他已经开始行动了,“走开,胤禛,走开。”我使劲挣扎,这时我的力气却没有他大了,我是处女不假,可是前世的经验使我熟悉这种感觉,身体的欲望无法磨灭浇息了,老四满意地看看我,“容儿,容儿,吻我,吻我。”
我放弃一切抵抗了,从他的眼睛开始,轻轻吻上去,到他高挺的鼻子,落在他的唇上,反复吸吮那里,直到他把我扣得更紧,男性的呻吟——我贴在他的颈窝听着——蛊惑着我,咬他的耳垂,把迷离的呼吸和诱惑的声音留在那里,不断扩大。
老四已经膨胀得受不了,我知道,可他还在控制着,我已经在他的身上了,把他压在身底,吻停留在他的胸前好久没有离开,“容儿,我可不可以——”
我盯着他的眼睛,“好,胤禛,我来。”
反复摩挲了几下,我被一阵痛感灼伤了,趴着他身上,“容儿,疼了吗?容儿?”
是有点痛,可还不至于要哭,我知道老四难受得很,轻轻动了起来,为了减少痛感,我覆上他的唇,撕咬他,用声音诱惑他,很快老四冲向顶峰,他的叫声被我吞进嘴里。
我看到了血迹,在白色的床单上变成几朵小花,我当然不会晕过去,又到了浴桶那里,天很热,水还是温的,我坐了下去,不舒服的感觉得到缓解;我将头低埋,却差点掉进水里。
迷乱心情
第一百三十五章
——清醒后我的前路更加迷茫了
老四自然去交代李德全了,我将头沉在水里,所以脑子里进水了,想不清楚事情,心里混乱极了。不禁嘲笑自己,真是一个好日子,多有纪念意义啊,我该在日历本上画个红叉的,可惜我没有日历。到底我该如何面对他啊?打他?怨他?就此不见他?惩罚他?顺从他?可是自己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呢?我看起来是顺从更多,是不是他的错呢?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了。
老四要了热水走过来,我不想出来,因为我可以憋很长时间,我想试试这样可以死掉吗,看来不行,我喘不上来气的时候自己就想出来了。他叫不动我,只好将桶里稍凉的水舀出去,再倒进来热水,温暖又覆盖上来。
他只穿了中衣,我却身无寸缕,也无所谓了,脸从水里出来分不出是泪还是水,我意识到这不仅是身子给了他的问题那么简单,这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