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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风”,我握住了她的手,“我做得可能合理,却不合情,我知道。我口口声声要一份真爱,可是却叫人插在了你们之间。如风,是我的错,可是我也不确定十三什么时候出来,所以我不想他一个人孤单想不开,生病都没人照顾。这么做我也自然明白你的感受,可是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法子了,从容求你,放开心怀,只要他好,我们就都心安了不是?”
“你不用这么担心我,我想得开,对爷我自然喜欢,可他还是我的爷,我并不像姐姐一样坚持要唯一的爱,所以我没那么难过。你放心,他们如果回来,我会对莲晴好的。”
“谢谢,如风。以后我到了你四哥那里,也会常来看你的,你要做好准备,我是很闹人的。”
“姐姐,你能来我自然高兴,连爷跟着都不那么悬心府上了。”
“十三他——,他在那里还好。现在也算想通了,每天也有娱乐,那里有书、有棋、有纸笔、有琴剑,打发日子是可以的。如风,他会出来的,你的风光日子在后边呢,相信我。”我心里很自然地想起了我和十三的那个晚上,可是并没有太觉得脸热,如风应该一辈子不晓得的。
如风点头,“姐姐,大婚需要我帮忙吗?我可是闲得很。”
“好啊,你有时间就好,我等想好了就来给你下任务。如风,那天你一定要到场,替十三看看我,好吗?”
“嗯,我去。”
几天后终于又迎来了父母,而他们的房子老四也帮我又张罗了,我后悔还不如住别院呢,因为我跟他不欢而散后本是托十七买房子的,结果十七这个臭小子嘴不严,最后还是老四买了,我想不如不折腾了。给他钱,他必不会要的。算了,我以前也没少赞助他,就当他还我了。
父母来时,老四装着很殷勤的样子,我一看,好啊,我不忙了,让你跟我爹打溜须吧,跟娘到屋里聊天。
娘这次果然很高兴,因为她认为无论我嫁谁都行,反正这是有了结果了。哥哥们也过来帮忙,还有他们的小孩子吵吵闹闹的,我不常见两家的两个小侄子和一个小侄女,这下可得着孩子玩了,折腾开了。
没多久十七也过来,仿佛是自己家似的,帮我指挥着,收拾着。没人时对我说:“姐姐,十哥、十四哥他们常常找四哥的麻烦,可你还在折磨四哥?”
“嘁,还不知道谁在折磨谁呢?”
他还待啰嗦,我一拍桌子,“留下礼物和东西,人就给我滚。”
“姐姐——”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怎么跟女人似的?”
等十七走了二哥说,“我说妹妹,我就看不出,你哪里这么好呢?一个个皇子都这么对你?”
“我告诉你,二哥,你为什么看不出我的好来”,我笑了,捉弄他,“这个原因有二,第一,你在我面前就不是个男人;第二,你也不是个皇子!”
陆灿过来就要抓我,我连忙又解释,“因为二哥你不把我当姑娘家看,我也不把你当男人看啊,这很正常。”
“嗯,也是。虽然是一家子,我们在一起相处的日子说来也短,不过我妹妹是让我很自豪的。”
“那当然!能做兄妹那可是天大的缘分啊。二哥,你就珍惜吧!”
除了见到父母,我也终于看见老邬了,其实早该见他,可是我因为跟老四生气,就把气也迁到他那里,他早年就希望我跟老四,所以我就觉得气我的他也有份,固执着没去看他。可老邬不在乎,冲我笑着,我很是窝火。
“老邬,乐什么啊,没见我愁呢?”
“哟,愁得连老师都不认了?”
“老邬,我觉得你现在不是我老师,是他的人。”
“行了,我人是他的,心是你的还不行?”
“你也跟他一样流氓了啊?老师,我怎么办啊,我不想入府。”
“从容,要我看你就放心吧,四爷不会拘着你的。连皇上都没拘住你,他从哪个角度也不能啊?”
“那不一样,现在是他和他的女人们,我受不了啊?”
“从容,我在府上很多年了,四爷他好像一直把这个当成任务的,如今他也算基本上胜任了,你进来应该好过的。”
“老邬,你不明白,即使是专宠我也受不了,我不想做其他女人的敌人,我不想被人嫉恨,我不想争夺男人,我不想没出息地哭来闹去,你懂不懂?”
“懂,但是,从容我告诉你,凡事事缓则圆,你不用着急,你们这几天僵着不也没解决了,不如顺其自然吧。”
“嘁,跟你学了一辈子,就会这一句,我信才怪。我必须斗争,至死方休地斗争。还有啊,我告诉你啊,不许给他出主意整治我啊,否则我饶不了你。”
老邬笑笑,“你们啊,整治?随你们吧,我看你就是自己说的精力过剩,你就折腾吧。不过我有一个底线就是不准在他挠头的时候你也跳出来折腾就行。”
“嘁,只要他挠头的时候不惹我!”
老邬瞥了我一眼,我不理他边出去边说,“准备好大礼,我走了。”
结果第二天老四来找我,我很生气,“不是叫十七告诉你了吗,我们在大婚之前不再见面了。”
“对啊,告诉我了,可你告诉我关我什么事,我不同意。”
“你真是没脸没皮啊,我还在生气呢,我要生气!你给我滚!”
“那你就生吧。不过我带了邬先生的礼物,他说可以解忧的,打开我也看看。”
“哦?”我被转移注意力,打开老邬的礼物,什么啊,是一幅破字,我一读鼻子没气歪,竟然是班昭《女诫》中的“恭敬柔顺”,还用小字做了一大片注解,一看笔迹不对啊,老四!一定的老邬和他合谋的,老邬写了四个字,老四做了注解,说什么尊卑规矩的老一套,气死我了。
我举手就要撕掉,老四拦着,“邬先生的字你也敢毁?”
“老邬的字也是屁话,屁话就没用。”
他不让我动,我想了想一个是雍正,一个是邬思道,其实多值钱啊,要是拿去拍卖也好,可咽不下这口气啊,怎么办?算了,他俩的字我想要多少没有啊,“好吧,我收着,你松手。”
老四不辨我的意思,松开,我装作很小心的样子把字铺在桌案上,不等老四反应过来快速拿起笔大大写上“放屁”,还画了重重的感叹号。一边吹墨,一边说,“好了,我准备未来把这个挂在我的书房好了。仨人的字还挺协调,不过我的很有霸气啊,不错!”
我回身看老四的样子冲他做了鬼脸,估计他现在不会毁了老邬的字的。
老四要发火了,“戒急用忍哦,你可是雍——亲王喽,雍啊,这个字,超赞的,多大气啊,不太配。不过是你不配它!”
我还在惹他,对他的危险气息毫不在意,因为我准备好了,他要是更靠近我就给他一毛笔臭墨吃。基本上老四对付我除了偶尔的温柔之外,就是小暴力,不过我做了充分的准备。
他还是更近了,边走边说,“你敢骂我,这可是皇阿玛给我的封号?”
见他就要伸出手,我顺手抡起毛笔,就见他的脸上先有了一道子,在嘴边也有点,我想乐,老四用手划拉脸一下,弄了一手过来就要抓我,我装作求饶说,“对不起,我错了,老四,你就当我给你画眉吧?我再不敢了。”
“嗯?真的求饶?”
“是,是,我还给您洗脸呢?”
“那好啊,给爷洗吧。”我想要是他到水盆边洗我就把他的脑袋按进去,让他洗个透,想到这自己都要乐起来,可能是我眼里闪着的狡黠的光芒引起了老四的警惕,他要我用帕子给他擦,擦什么擦,你是流口水的老人啊?我愤愤地拧干帕子,在想招,可见老四一直在监视我,没什么恶作剧的可能了。
我走过去先给他擦脸,老四大概很享受我的服务,对他的还算年轻英俊的脸我从来没像今天这么仔细看过,他也用眼睛在看我,我抚过他的额头,到了颧骨上,鼻骨上,嘴角上,不禁想到,他就快是我的丈夫了,会用这张嘴来吻我,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熏香不知是什么,很好闻,我用帕子在他的嘴角周围擦了擦,仿佛在描画唇形一样。
我的某些思想在作怪,我吻上去而不是他吻过来会不会有什么不同呢?看见老四的脸泛出柔和的光来,目光也变得含情带笑,棱角分明的下巴上还有一颗小小的黑痣,倒挺俏皮可爱的。我很喜欢他的下巴,很立体,如刀削一般,带着一股子男子汉的狠辣决绝,我的手有点想抚过摸摸,但是在犹豫,于是就还在擦。
我还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