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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有安排的。跟皇上啊,得一点点谈判,不能一口吃个胖子啊,慢慢来吧。”
他见我一副算计的样子笑了起来。
“胤礽,我走了,去看十三乔迁新居。”
“等等,从容,和老四一起不要太计较,我太了解他,他心如磐石,不会负你的。”
说到这,我又坐下了,“胤礽,你了解他,难道就不了解男人?他是男人,他的两个女人又怀孕了,还说不负我?”
“从容,你记住,我们——只有心可以给,这才是实质,难道还不够吗?”
“可是用什么形式来证明你们没把心给别人?”
“不能证明。”
“那我怎么信啊?”
“你的心没告诉你吗?”
“呸,故弄玄虚,不跟你说了。你们都向着他!我走了。”
果然十三也搬了,我开始像布置家一样忙开了,十三说,“行了,左右不过是个睡觉的地方,别弄了。”
“不行,你等着,我要把你们的地方变好。我拿着仙女棒一指,就有了抱枕,我再一指,就有了木桶。当然我最好指出个田螺姑娘来。”
“是什么?”
我讲起了那个故事。“从容,你就是田螺姑娘,可是你还是会走。”
“那我再给你送进来一个田螺好了,你等着,要对人家好哦。”
事实上,我想好了要叫莲晴进来,不过得先和本人商量,再找老康谈。莲晴会愿意的,她对十三应该有意,况且是我的拜托,而未来十三也不差。用了几天收拾十三和太子的地方,力求简单舒服,屋子不大,很好弄,然后我又拿了扑克、围棋、书册等好玩解闷的东西来,其余的就靠他们自己的心了。
跟老康准备谈一要老四见十三,二要弄人伺候太子和十三。太子那里,我是明察暗访了一个他以前的侍妾,人品好肯付出的。
到了大殿我进去就对老康郑重磕了头,“又干嘛,你这样想折腾什么?不是把他们圈禁的地方都变成了家了吗?还嫌不够啊?人家说你把圈禁中的皇子都变成了公主了,还粉红色的枕头呢?朕的脸都被你扫地扫走了,这哪里还是圈禁啊?”
“皇上,您看到了啊?不过您得会用成语,那叫龙颜扫地。”
老康说,“是啊,扫地,朕想把你也扫地出门。”
“皇上,胤礽说他一做梦都抱着枕头想您呢,十三说他天天都对星星说话,希望您听得到。”
“得了吧,你。”
“皇上,我本来是很郑重地跟您商量事的,不过您看您这态度,皇上,我走了,就一件事不放心。”
“说什么,你走了?你哪里去?”
“我到老四那里去啊。十三他们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您看——”
“不行。”
“皇上,您不知道十三病时,喝口水都没人,手啊连端水的力气都没有,他们从小锦衣玉食,现在一朝拔了毛了,跟秃鸡似的。皇上,他们不配做皇子,可也还是您的儿子啊,这个抹杀不了啊。一个女人而已,又不影响什么,您若不同意,我只好,只好——”
“你敢威胁朕?”
“不是,我是说我只好继续烦您了。”
“听说人你都选好了?”
“这您也知道啊,我就是想这个时候胤礽也有人站出来护着他,所以您更该成全了。”
“行了,朕再想想,还有事吗?”
“皇上,那您知道我跟老四吵架了?”
“嗯,看老四那脸就知道了。不过朕看你倒是神采奕奕啊?”
“是啊,其实,我告诉您一个秘密。老四是越跟我吵架越高兴,他的冰山脸不是为我,是他老看不到十三造成的心理问题。他一见十三就跟母鸡护鸡崽子似的,立马温柔了,咯咯咯地奔过去。十三一见老四,叫‘四哥’那声音我最受不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大婚呢?”
我夸张地比划模仿,老康哈哈大笑,“行了,别耍宝了,恐怕十三是你们的中间人吧?不过朕今天答应了你两个事,你怎么报恩啊?”
“皇上,您当我不会算账啊?那是您儿子,不是我亲戚啊?我可是商人出身。您说我拯救了您好几个儿子的创伤的心灵,难道不是功臣,不过我不用您的奖赏了,本姑娘太有钱了。”
“从容,朕就一个要求,不要离开老四,无论什么情况。”
我心里想这个我才不答应呢,不过嘴上说,“行,我都嫁他了,还上哪啊?”
老康看我说,“从容,不论你心里怎么想,我以一个阿玛的身份告诉你,老四的性子和别人不同。十三他们相对温和,老四却决绝狠烈,如果你一旦远离,我怕没人制服得了他心中的戾气。如果你为了别人而走,他也许就变了性情,那么受伤的可不只一些人了。所以,你不能敷衍我。”
我听老康的话,他又用了“我”,难道他心中认定老四是候选人了吗?“皇上,我明白,好。”我心里补充说我尽力。
出来以后安排好了太子和十三,莲晴这里我也细细谈了,知道她没有心上人,直接就问,“你愿意吗,现在的十三爷?”
莲晴不比那些女人,很是大方,“如果小姐要我去,十三爷也肯要我,我去。”
“那么替我照顾好十三,从此,你就是他的人了。”
怕十三多想,我很郑重地跟十三说了,“跟了我多年的丫头其实是我的姐妹,十三,求你帮我照顾她。求你对她好,不要拒绝她,不要叫她名不正言不顺,心里不安生。十三,也许是我过分,替你和她安排人生,可是你的府上如风不能出来,别人我不熟悉,莲晴对你有心,看在我的心意上,不要怪我,好吗?”
十三自然想拒绝,可是我不同意,入情入理地好歹劝了他接受。
十三和老四的“初见”,我并没有在场,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只是老四找我来先说,“皇阿玛把日子定在十月初八,我通知你的父母过来了,我西山的别院给他们住,应该过两天就到了。”
“什么?干嘛不先告诉我?我有钱,给他们买房子!”
“从容,你总得在家里待嫁吧?他们来是早晚的。”
“你敢说你没动别的心思?不是怕我跑了来困住我?”
“那你敢说你不是想走?”
我不答,“给我重新找房子去,我们不要你的别院。”
“从容,不要气了”,他拉过我,“你看,十三说我瘦了,你看不出来吗?”
“哼,我气才没完呢。你啊,本来你就瘦,一点也不健美,身材很差,跟干巴老头似的!”
“什么?干巴老头?”他就要变脸,但又换了表情说,“你怎么知道?要不要感受一下?”
“你耍流氓,敢调戏我?你敢脱我就敢看!”
“好啊。”
他一边就要动手,一边看我。跟我较劲,看谁挺得住!“脱啊!”
老四真的就闪了外衣,没完了你,气死我了,被你叫板我服了才怪,“好,你脱得太慢,我来帮你”,我上去就动手,我们俩这就是玩心理素质呢,看谁坚持得住。我想我受过训练,还比不了你冰四,不过我们也算是遇到对手了,他也是成天琢磨算计人的主儿。
他不喊停,我也不住手,上衣就没了,上身□。我心里乐,好,我终于要报仇了,我大喊起来,“来人啊——四爷——”
老四还是先害怕了,捂着我的嘴不让我再喊了。外面的人很识趣都不出声,我想说放开,可是没有声音,憋死我了,使了最大的劲踩了他的脚,他“啊”的一声好大,要震破我的耳膜了。
我乐得一串串地停不下来,乐得肚子疼,乐得没劲了,乐得我又抖又哆嗦了。“活该!脚趾头掉了没?赶紧看大夫接骨还赶趟!”
老四满脸痛苦状,揉揉脚趾,我也跟着看,看来没断,笑着说,“恭喜你,没断。”
他缓了一会走上前,“给爷衣服穿上!”
“就不!”我还在乐威严扫地的老四。
“好,那爷就这样走出去。”他说着就推门,我心里绷不住了,拽他不?不拽!他就走出去两三步了,还再走,就要出大门了,我还是害怕了,心想还是我输了,该死的老四就斗不过他。“回来!”
他满脸带笑进屋来。
“我改主意了,你先亲我一下。”他靠近来。
“不!”
“不?好吧,爷找别人去。”他还光着上身要走。
我迟疑,被他制住了怎么办?要不就让他出去好了?别人爱说啥说啥,反正我们要大婚了。要不就亲他一下?反正我们也要大婚了。我心里骂自己,怎么理由都是要大婚了,真是昏了。
之后心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