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又仔细看着大家的变化,一看老十,哎,怎么他脸上长了些可爱的小雀斑啊?原来我怎么没发现啊?“大哥,这几年你有烦心事么?身心不协调么?怎么长了可爱的斑斑啊?”我指着他的脸问,其实我还没说他荷尔蒙分泌失调呢,但斑斑脸立刻红了,“臭丫头,哪有你这么说话的?什么不协调了,我这是随我阿玛呢!”啊,也是,不过老康脸上的是麻子啊,威严的麻子啊,果然是基因变异啊。
我们聊了好多,‘将进酒’了,‘岁华轻摇’了,老十老九时而还得解释几句给老八听,老八不时地用目光穿透我,我觉得果然是八贤王啊,这眼神很有杀伤力啊,他在分析我什么呢?其实我们现在也没说透各自自身份,只不过心里又都好像有点数,都明白着,又都回避着。
“陆姑娘,果然是多才多艺啊,怪不得老怕自己被人爱上呢?”老八忽然一笑,竟然有些邪邪的表情,我看他有点喝多了。呸,贤王,你变了,你变质了,根本是个邪王,我瞪他示意他闭嘴为上,可他毫无顾忌,那笑容简直是挑衅。
老十四一听,有乐子,赶紧问怎么回事,老八就学着我的样子把那天教堂外的话表演了一番。他学了我的腔调,没学成我的厚脸皮,说到“像我这么美丽善良、勤劳勇敢、多才多艺、人见人爱、古灵精怪的传统中国劳动妇女的典型”还行,说到“最怕的就是见人,见到的人越多,陷入情网的人就越多,丢了心的人就越多,啊,让世上少一些伤心人吧。这是这么美的我唯一能做的了”,却停了好几次,他要笑,没绷住,不连贯,我很是怪他没我说的好,打折了我的水平。
还有就是他停了,说不下去了,可别人还是笑,没我说得好,捧场的可挺多。老十又拍起了桌子,只有老九使劲看着我笑,还走到我跟前来说:“让我看看这个美丽善良、勤劳勇敢、多才多艺、古灵精怪,对了还有和我一样的人见人爱的传统中国劳动妇女典型。”他眼光绕了我一圈,最后定住,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该配我了吧。”
我一听,当众调戏我,我我我,我慢慢站起身,凝视着他,用伤心煽情的语调说,“啊,我这么优秀,这一辈子我是绝对不嫁了的,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了。你想啊,我一嫁,得引起多大的社会震荡啊,多少人伤心、泪尽、肠断、随我而去,我也于心不忍啊。至于你这朵花,我是更不敢糟蹋了。”我又表演上了。
老八是头一次看到我这么放松的一面,一下子和我熟悉起来了,毫不顾忌在那乐,当然本来他就是笑面狐狸。他看了看我说“陆姑娘果然是倾城美色,巾帼胆色啊”。哼,说我胆大,就等于说我脸大。我还怕他又揪起我好像会火铳的事,更见不得他高兴的样子,为了报复他,我美美叫声“八哥”,很有糖度加号的,他一愣,我接着甜甜对他说,“还是你最好,最会说话了,声音又动听又美妙,也只有你的嘴里才有这么好听的声音的。”
大伙都没啥反应,我冷不丁变了语气,对着他一劲说“八哥八哥八哥八哥”,他们都愣了,我接着说“鹦鹉鹦鹉鹦鹉,绿头鹦鹉”。结果一下子大家都笑了,老八气红了脸。我想,看帅哥红脸就是今天的收获啊,收获颇丰啊,还差谁啊,差老十四了。想起上次摸老十四的光头,他立马说我调戏他,真是好玩。
老十这时替他哥转移注意力,说,“从容,我看一堆人围着你,你就人来疯了,你还真觉着自己倾国倾城呢,就说你哪有姑娘样啊?”
“是啊是啊,倾国倾城我哪有那造化,就我这长相想必你们天天一捞一大把吧。还有我这个性,你们一个个谁都不把我当姑娘家的,今儿都围着我,给我面子,我这也就是自己制造点虚假繁荣,泡沫经济呗,纯属隔壁东施自我欣赏,自娱自乐,自欺欺人,自我安慰。”
十四说,“八哥都被你弄红了脸,八哥可是从来都很从容的。”
“是嘛,小鬼”,我走到他旁边,“你今年十几了,娶媳妇没啊?”我给他整理整理衣领,一边仔细看他,一边动手装作弹弹灰的样子,一边说,“你想找什么样子的,姐姐我给你参谋,只要你说出条件,我就找得着。”我赶上老鸨子了,又低声说,“你看我的丫头怎么样啊?也许比你大点呢?大点好啊,疼人,不信你问问你哥哥们。”还是最后这句起了作用,他看了看他哥哥们,脸红了。我心想这十四没准早有了通房丫头了吧。通房丫头,这词多有趣啊,怎么不叫同房丫头呢,他要是这回没脸红,求知欲强的我就好意思问问十四“同房丫头”这个问题,可没用我问。
我们吃吃乐乐一通,又天南地北地聊了一回,看看时间,我得走了。老十说,“没事,甭急着走,你家里有谁,我去和他说,管叫他不敢责备你。”
“我呸,凭你是谁,凭什么叫人家父亲同意自己女儿没事陪你出来玩,你敢坏我名节?”
“得得得,想不到你也是个蠢人,净忌讳这些事。”
“那倒不是,在我心里男女都一样,可不像那些假正经,想又不敢做,看别人交朋友又眼馋又嫉妒,还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我今天只是看不上你那恁能摆平一切的模样,再说你靠啥摆平自己心里有数,别以为自己是谁呢,就是谁,也得我高兴,我愿意。”
老十明白我看不惯他的样子了,笑了说:“我这不怕你被禁足在家么,我瞧着你怎么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女儿。”
“停,我们早说好了,不准问对方家庭,年纪,住址和其它不愿意说的事。”
“好,知道了,那我们以后怎么联系啊?”
“就这里吧,我有事就到‘将进酒’来找你们,你们有事,有事就等着,我也来找你们。今天就这样,我走了。”
老十没反应上来,说“那行。”
老九追了出来,“站住,臭丫头,你真是过分,跟我来,我们谈谈。”他一把拉住我,来到另一个屋,“丫头,凭什么我们就得等着你找我们啊?你到底是谁家的女儿?有什么不能说的呢?实话告诉你我是当今圣上九皇子,凭你到了哪里,我也能找到你的。”
“你说什么?”我听他的话,很不高兴,语气严肃而缓慢的说,“你是说,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么?你以为九皇子的名号能吓到我么?我告诉你,就是皇上,我也不会放在心上。权势是天下最龌龊的东西,亏你还好意思提。”
我转身要走,又被拉住。
“从容,我我不是拿权力来压你的,我也没觉得皇子就配得上你的。可是,你喜欢自由,喜欢和我们不计身份,平等在一起,可是我告诉了你我是谁,我还不知道你是谁,我心里很没底的,你明白么?”
我软了软,一想他说的也是,我老是想保护自己的未来不受牵累,就没能如实以诚相待,看老九也许对我是真的动情了,我该怎么办。
“胤禟,我知道你叫胤禟,我们是朋友,是在江湖上遇见的好朋友,我早就告诉你,我叫什么了,那就是我,别的身份,都不是我,这难道不够么?我以一辈子朋友的身份恳求你不要动用皇子的身份调查我,不要动用皇子的身份对我做什么,好么?”
“你知道我的名字,好,你就是你,我不用皇家权力,你再叫我一次胤禟,好不好,你叫一声,我们就抛弃身份,做一辈子的朋友。”
我无语了,不过他答应了,就该能做到吧。
“好,胤禟,我们抛弃身份,是一辈子的朋友。”
“那么我可以尽地主之谊,请你去玩么?”
哈,我还是上套了,上朋友的套了,“好吧,你答应做我的导游,导游就是带着我在京城玩的人,还得听我使唤的人。你同意么?”
“你问,你重问,‘胤禟,你同意么?’我就答应。”
“好吧,胤禟,你同意么?”
“不行,你要说胤禟——,你同意么?”他抻长了禟字的音,做出撒娇的样子。
“呸,爱同意不同意,我有的是人选。”
“好吧,”他委屈地说,“那我胤禟同意———”他又自娱自乐的抻长了音肉麻地回答,“明天我在这里等你,你要是敢不来,我就违背诺言,翻遍京城,不,翻遍大清,也要把你找出来,你知道我有这个本事的。”
“是,胤禟,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明早见,我走了。”
“我送你走。”
“去,我自己走,不许跟着,不许派人啊。”
“好,你走吧。不许不来,不许晚来啊。”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