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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只有山飞海立才能形容壶口的壮观,远望那水从天际倾泻,要崩裂千山,我不禁想深呼吸,想拥抱,想纵情一跃了。以前读过曾公亮的诗“要看银山排天浪,开窗放入大江来”,当时赞叹他的胸怀气魄,而如今我明白了我也有那份豪情,就是没人家表达得好。
老四等一众好男儿都站在那里凝神观望,我想“黄河落天走东海,万里写入胸怀间”可以形容未来的雍正此时的心境吧。
而我没有音乐家的潜质,所以只能听出这黄河怒吼是奔腾不止的交响乐,我辨不出哪一股流水是厚重的贝斯的声音,哪一股是雄浑的铜管的声音,但我知道它们都是力的声音。
我大叫起来,想与这声音比一比,可惜连我自己都听不到,但大家看到我怒吼了。真是最好的发泄,发泄完了认认真真地生活,学这黄河生命不息,奔流不止,造福不尽。然后我想我唱个《黄河大合唱》吧,于是自己指挥自己唱起来,基本听不到,只看到比划了,但我唱完了,还好没人把我当傻瓜,其实应该把我当艺术家的。
在陕西附近又溜达了几天,就进了七月份了,动身去承德有点早,老四正在犹豫是先回京还是留下,还是奔承德,可是飞书过来的音信是要我们出发去江南,因为江南的确有地方发生洪灾了。
完了,这一去可要推迟到草原了。不过这事比较重要,我就不发牢骚了。又是坐车赶路的,天气热得人都要学狗伸舌头了,可是还要日夜兼程。好算到了说的安徽池州一带,大水已经过去了,只是需要银子赈灾重建。
我们一群人见识过一次治水抗灾还算有经验,他们很快投入到战斗中,我也跟着巡视跑腿。好不容易这样过了半个多月,情况有所改观了,老四他们也松了一口气。
“可应了你说的了,顺便下江南了?”老四说。
“我可没说发洪水,是老邬说的。不过,你可以顺便上我家歇歇啊?”
他看了我一眼,“是求我吗?”
“不是,你不去拉倒。”
“要不你说点好听的,我就勉为其难顺便了?”
“卑鄙小人,我是不会妥协的。”
“那要不你亲我一下也行,或者我亲你一下。”
“老四,你真过分!你当我出来卖的啊?”
“我不觉得过分啊,我向我喜欢的人,也喜欢我的人要求亲一下而已啊?”
“谁喜欢你了?”
“是你啊。”
“我没有!”我气得再次走开。
可老四还是陪我回家,说是看在哥哥们的份上。大家自然把他当爷似的好好款待了一番,而我就去腻歪我娘,听说他还跟父亲长谈了,不知搞什么古怪。十七和李卫他们就玩疯了,李卫带着十三和十七好一番逛悠,有泰山他们护着,倒是十分尽兴。
可不能多呆,要走的头天晚上,陆川老爹跟我谈话了,说了很多,最后说道一个正题上。
“女儿啊,这次你又带了四爷回家,爹得跟你好好谈谈。和以前的九爷相比,你大娘呢更喜欢九爷,而我更中意四爷,你娘就说你喜欢谁都好。爹冷眼瞧着,九爷和四爷对你都好,只是现在时过境迁,我看你就不要在想过去的事了。”
爹说我也不搭言,只是听着,“依我看,你对四爷那么不敬,他也纵着你。他是个稳重有城府的人,对你倒是喜形于色了。虽然你的终身大事,我们并不考虑你哥哥和邬先生的关系,可是毕竟你跟四爷就又近了一层,他也会全心对你,我们也放了心。在京城里,你一个姑娘也该有个人照看些。”
“爹,我哪里是弱质女流啊?我吃不了亏的,就算皇上要治我,我都有办法脱身的的,甭担心!”
“知道你厉害,可还是抵不住皇权啊?”
“没事,老四他不会看着我吃亏的。”
“你也知道?那就嫁给他算了。”
“好了好了,我答应老邬了,嫁人的话就嫁他。行了吧?爹,你们年纪虽不太大,可也该保重身体了。闲了就到处走走看看,欣赏一下大好河山,享受一下太平盛世吧。钱咱有的是!”
“我们哪里求那些,只要你们仨都平安就好。”
“爹,别说得这么心酸,闹得我要掉眼泪,以后见面的日子多了。等过了这两年,我就接你们回京。”
“哦,四爷也说了,晚点安排我们团聚。”
“他说了啊,那就更没问题了。所以您就边养身体边等着吧。”
我们也终于启程奔承德了,开始我有点不舒服,后来完全忘记了,难怪娘说我就是在外撒野的性子,不恋家。
结果到了承德一看,一群人正在大殿上,老康原来留了太子和老三监国,带了老大、老五、老八、老九、老十、十四,还有一些小的,我不熟悉的都来了。听说连宜妃、德妃、勤嫔,各人的福晋都来了,良妃却不见,也是想当然的。
我连忙搜索温恪的身影,正和温恪的目光相遇。她好像变高了变黑了变漂亮了,神采飞扬的,朝我过来,也不顾老康和众人了,我和她来了个熊抱。
然后十三也和她说话,温恪说,“可惜没看见新嫂子。”
“如风啊,包你喜欢,反正我喜欢得不得了。”
“真的,那太好了。姐姐,我带你好好地玩几天。”
“哎,你十四哥是不是也带了他福晋叫玉若的来,我们也带她一起,还有茗蓝。”
“她们是来了,十四哥带了一个看着比我还小的像女孩似的,怎么?你和她也好?”
“嗯。扩大疯丫头阵营嘛!我还准备拉拢心怡,就是你四哥的新格格,将来再给十七找个投缘的福晋,加上茗蓝,我们就是七仙女了。”
我晚上都和温恪挤在一起,偷偷说私房话。
“叫你晚点要小孩,记住了吧?布泰对你好不好?怎么没见到布和?”
“他们都被父汗派走训练蒙古武士去了。”
“啊,布和也这么厉害啊?”
“可不是,他比布泰还高呢,你都未必认得出来了?”
“是嘛?布泰对你到底如何,给我说说啊?”
“没什么好说的,不就那样。倒是你,怎么就和九哥分开了?”
“算了,别提我不高兴的事。现在我没有他,也很开心。”
“可是九哥,我看他可不怎么高兴的样子啊?今天你过来了,我瞧着他还一直看你呢?”
“别瞎说,他不是看我,是咬牙恨我呢。温恪,看你红颜如玉的,很滋润吧?这里都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好好孝敬我吧?”
“当然了。可是姐姐你得跟我说说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哎呀,你怎么跟我娘似的,别问了。”
“不行,你要是跟了四哥,或者十三哥我就不说。”
“真当我是你女儿啊,帮我挑夫婿?再说我可急了。”
我们几人白天天天在野外骑马,还闹腾起了看日出,看日落,看星星。男人们去狩猎,我们就一起大喊加油,后来老康都批评我了,说成个什么样子,叫蒙古贵族、宫女太监们看着都笑话,别带坏了他的儿媳和女儿们。我只好在有他的场合收敛些。
玉若比以前开朗大方些了,跟我呆了几天更是学了很多新词、新动作、新想法,我问十四有什么动态。她说,“爷对我比以前好多了,只是不常到我房里。”
“你可以打扮漂亮些,但不要巴结他。如果他对你温柔起来了,你也要磨磨他的臭性子;他若发脾气你就也冷着他一段。不要让他觉得你唾手可得,没他不行。婚姻啊,也是猫捉老鼠,要有点情趣,用点心机。但记住一条,没男人我们可以活得很好。你心情好了,可以搭理搭理他;心情不好,不必迁就他。因为十四被人宠坏了,就得这么治他,知道吗?可不许告诉十四啊?”
“嗯,我记住了,姐姐。”
“不过,如果你爱上他了,你就全盘皆输,一切都不奏效了,但也是好事,你就顺其自然,随心而为吧。”
“嗯,姐姐。”玉若对我的话很相信,温恪却说我这教的都什么啊,听着不好。
“温恪你甭管,我这是为了叫十四爱上玉若呢。”
“姐姐,这可未必有效啊。”
“起码可以叫十四对玉若好点啊。”
这天吃过了晚饭跟茗蓝、温恪、玉若四个人出来骑马,我和茗蓝又赛上了,奔着前方就冲开了,跑了一大段路,一看茗蓝也步步紧跟,我一拉马回身往相反方向骑,茗蓝为了要赢我,也跟着我往回骑,碰见了温恪和玉若两个,我也不停,前面很远处还有人影,我对茗蓝说,“谁先到有人处谁就赢,罚输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