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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可别啊”,十七都要急了,“你这一去,我以后不完了,谁受得了四哥整人啊?姐,我求你,求你了,以后再说。你说你好歹得善待我这个俘虏吧?”
十七拿出我教的顽皮劲,我笑嘻嘻拉扯我的衣襟,“滚,一边去,都是老四一伙的,一起算计我。”我回屋了,思前想后,虽然并不真的怪老四,可还是有被人整的感觉,很不舒服。可是又能如何呢?我被人点了穴了。
老九这里我只能说服自己渐渐放手了,其实爱情就跟你对人生的计划一样,如果想得太远,中间就一定有转捩点了,方向上一定会出岔子,然后打乱你的全盘构想,所以千万别对爱情做长跑计划,就一直百米冲刺好了。而此时,我的人生是时候转向了,就像自己劝别人的,我该转身把目光投向更广阔的人生中。
没有两天老八和老十也来看我了,老十先是埋怨我不见他们,后来见我没事了也就放心了。老八却欲言又止,后来说,“从容,你是彻底想开了,不再心系于他了?”
我顿了顿,“是”。
“你就认为老九对你的情就如此不堪一击吗?他也许有了苦衷呢?或许他只是一时受了迷惑?在我们兄弟的观念里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我始终相信他即使有了别的女人,仍然是爱你的。”
“那样也叫爱我吗?在你们男人心里女人可以分出第一第二来吧?可那你敢说你只爱第一个吗?在我看来,有了第二就不存在第一了。就算我伤了老九,可是他一气之下找了别的女人,逢场作戏也罢,报复示威也好,这都亵渎了我们的爱。更何况,八哥也见了那个女人吧?她可不是庸脂俗粉,我看他爱上她也是有可能的。”
“那你还为了他不要活了?”
“是啊,当时是心痛彻骨,现在好多了。我觉得人生也要细细体尝痛苦,所以现在开始我要苦中作乐了。”
老八点点头,“好啊,希望你的苦最后也会变成乐。对了,茗蓝也要来看你,估计明天就会来了。”
“好啊,我现在有心情见人了,叫她来吧。”
不知为什么现在总觉得和老八说话有点不一样了,可能阵营真的不同了,没有了老九就更加明显起来了。
老十虽然心无城府,可也不是傻子,他对我的关心很单纯,可是也感到别扭了,我送走了他们,不禁坐下来感叹,好时光总是留不住,想当初我们多么愉快而纯净地交往着,现在变了,开始心存芥蒂了。五十一年后还不知道会演变到什么情形呢,真是可怕。我感觉心中的哀伤堵住胸口,叫我喘不过气来,可最近眼睛干涩得哭不出来,只好憋闷着了。
偏偏十四这个节骨眼来看我,进门就说,“我故意等八哥他们走才来的,从容,你看着好多了?”
我在等他的解释为什么不和老八一起。
他却接着说,“那几天看你都吓人,现在终于好了。听说你都能笑了?”
“是啊,我被十三他们折磨得只好苦笑了。为什么不和老八一起来?”
“你不明白?你和九哥是彻底了断了,谁知道八哥来有什么想法啊?当然,我本来也想单独来看你的。”他忽然认真起来。
我于是说,“胤禟,我们的确是了断了,我也不会再让自己伤心了。所以现在我对天下男人没信心了,我准备自己过一辈子了。”
十四却看着我说,“你好像瘦多了。”
“是啊,瘦了好,这是女人毕生的追求,不过现在我不在乎了。”
“不在乎?不再女为悦己者容了?”
我笑了,“对”。
“那如果皇阿玛指婚呢?”
“能逃就逃,逃不了就顺其自然,我反正是不想付出感情了,那样就算嫁谁也无所谓了。”
“好,那么我只要看住你,不叫你逃走,还是有希望的。”
“有吗?娶过去一个没有心的人?”
“有,心我会帮你找回来的。”
“你还真是个孩子,改不了这摘天上星星的脾气,随你吧。”
之后我收到了老七长随送来的一张古琴,他说这张琴很特别,是老七亲手做的,希望我以此解忧,我接了一试,果然声音不同凡响,感激老七的这份心意,忙写了帖子,邀他“哪天有意抱琴来”。
十二也跟着凑趣送我东西,看来都要庆祝我重生,他的是一副玉制的围棋,黑玉白玉颗颗晶莹圆润,实在太贵重,我又送了回去,说是自己不擅棋,倒亵渎了这份情趣了。可是他又着人来说,我可以送人,我只好收了,等着送给老邬好了,十二必不会计较的。
算算该来看我的也剩下太子和老五没来了,当然还有老九是不会来的。老五如果来,我准备好了一封给老九的信让他带走。关于我们的生意,是时候说清楚了,我什么也不要,都给他好了。写了一封信,只有几十个字:如果你曾经认可我的话,请记得我说过的关于我们生意的话,也请相信我的人格,如今它们都交给你了,也不必再给我分红了,我不需要钱。祝你幸福,从容。
我的意思是提醒他我说过的要保留一些不是他名下的商号,免得将来老四一锅给他端了。可不知他能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也只能言尽于此了。
老五的确来了,我不想让他多说话,先表示我好了,谢谢他,他显然有话说,我不太想听,很怕他是说老九的事。
“从容,你先听我说,老九他——”
“五哥,不要说了。我有事求你,这封信带给他,不需要回信,谢谢了。”
“从容,他心里——”
“心里也好,眼底也好,身边也好,不止一个女人吧?所以他跟我没关系了,我努力过了,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我不做下一次了。五哥,你还是我的五哥,帮我送信吧。”
老五走了,我也算消停一段了,太子的身份未必会来,只剩老四了。我觉得我想以“重生”的身份见他已经是膨胀很久的事了,到时没准真的气瘪了,可他还是没出现。
在此后的几天李德全大叔来了,上下打量了我笑了,然后说皇上有请。我对他也笑笑,“谙达,谢谢您用这么关心的眼神看我,我至少表面上没事了,心里慢慢也会好的。”
他说,“是啊,你只是需要时间,四爷还真是了解你啊。”
我听了这句扁扁嘴,随他走了。
老康也是上下看了我一圈:“嗯,除了瘦了,别的都还好。你都想通了吗?”
“没有,不过还得活着。”
“为什么活着?”
“为很多人活着。”
“是啊,你也知道为了更多的人活着,朕往往也是权衡之下为更多的人才去做什么事的。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还怨老九吗?”
“说不好。先错是我,后错是他。往往解释不了的事我也学会归于命运了。”
“嗯。为了补偿你,朕会多给你点自由的机会,不过你不准偷跑出宫,凡事与朕都好商量。”
“皇上,为什么这么纵容我?”
“作为皇上,朕当然有充分的理由。”
“皇上,我是您的棋子吗?”
“棋子?你如果是天下人的棋子,你愿意吗?”
“大概不愿意,不一定,得看什么事。”
“从容,你没有选择的权力。但是你赢得了朕的信任和真心,是朕作为一个人的真心。”
“好吧,皇上,您老是这么用语言贿赂我,然后好让我心甘情愿做棋子。”
老康大笑,“是啊,棋子,我们不都是棋子吗?老四说要接你的父母过来,朕同意了,过了夏天,你也多出宫去准备吧。”
“真的?谢谢皇上。”
“所以当棋子也挺好吧?”
“说实话,当棋子是时好时坏的,不过现在我忍了。”
“好,那就回去好好做吧,朕也得忙了。对了,也弄些好吃的,你没活力了,宫里竟然无趣得很啊。”
“什么活力,我根本是你们的苦力。”
“好,苦力小姐,你做得好,就多出去两趟好了。”
“皇上,你给的‘甜枣’不错,我就去弄些吃的孝敬您好了。”
我刚回去,本该早来看我的茗蓝终于来了。我见她还是一副神采奕奕、趾高气扬的样子,不禁感慨。她见我就说,“还真是瘦了,你这么个人,也会这样,倒叫我瞧不起你了。”
她数数落落一大套话,我就静静听着,她说了半天看我没反应,说,“怎么?性格也变了?连我都不欺负了?”
“哼,等你说完呢。我告诉你”,我“啪”地一拍桌子,吓了她一大跳,“本姑娘如今铁骨铮铮,百毒不侵了。你这种水准,我